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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尼让开道,却再一次的问到:“你去见他。不过,不要害怕。要是胆敢在争夺浩浩,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要保护这对母子的决心和心意,在任何时候都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
夏林言感激的抬头望了一眼森尼,浅笑着道。
“森尼,谢谢。不过,我不会在害怕他的。浩浩是我的,谁也休想从我的身边将他抢走。”
如今的她就是这么的自信,有一种母亲的本能驱使着她。对一切的艰难险阻都好无畏惧,人生最困难最悲惨的时光已然过去了。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她和浩浩现在安宁而又平静的生活。
她的内心是十分的纠结和不解的,为什么白君懿这么晚了还找到这里来。这可是森尼的家,而且就算是为了浩浩的事情也不需这么晚来商量。
“你在想什么。白君懿就在客厅……”
森尼并没有只字片语的不让她去见白君懿的意思,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白君懿还真没有机会在威胁与伤害到林夏言和浩浩,如果非要闹到法庭,他也会为林夏言请最好的律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不管林夏言母子。
是的,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要他来保护和守候他们母子两。
林夏言在心里反复的想着,到底是来找她做什么的。要是在来抢夺浩浩,她到底该怎么办。那日,当白君懿将他与浩浩的亲子鉴定放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比这个男人更加更怕的人了。怎么可以那么不露痕迹的就将一切都知晓,她一直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仅仅只有不解还徒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来。这个男人晚上的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到底要生出什么幺蛾子。
林夏言在看了森尼一眼后,坚定的告诉自己。这是在森尼的家里,她是不怕的。就算是要她一个人面对白君懿,她也不会在害怕的。她就是这么坚定的想着。
森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是去见那个男人。他不想去阻止,可是,心里却也难免的去患得患失。
“森尼,不用这么的担心我。这不是在你的家里,他又能威胁我什么。我只是很不解,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这个男人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林夏言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在瞧着,浩浩与森尼的父母这个点也还没有休息。
“森尼,我换完衣服马上就出来。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林夏言说完这些,然后关门。随便找了一套便装就穿上,法国人的规矩。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穿着睡衣去见客人。
既然白君懿这么晚还来这里,那她就仅仅礼貌的把他当做客人吧!至少,在这个家里,她是名义上的女主人。那就以女主人的身份去见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反正她的内心是不怕的,即使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忧也绝不会在白君懿面前表现出来。
再一次开门,发现森尼还等在门口。
“去吧!不过,我带你们到院子里去。不要打扰了浩浩和爸爸妈妈。”
林夏言点头赞同,故而与森尼一起先去看了浩浩。安顿好浩浩之后,在去向森尼的父母道晚安。一切都妥当之后,别了森尼将白君懿带到院子里。
森尼静静的看着她们走向院子里,心里很坦然。不管这个男人,今晚上带给林夏言的将是什么。他都会与她一起面对,然后竭尽所能的去保护林夏言。
终于,她还是要直面这个男人。不管是曾经还是未来,她都要与这个男人有着万缕千丝的联系。
林夏言一直走着,院子很大。晚上格外的宁静,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到处都是斑驳的树影。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白君懿终于等不及了,突然拉着林夏言的手。
“放开,我想你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
白君懿眼睛里有着难以名状的痛苦,却还是将林夏言松开。
“哼,你休想在来要挟与我。我不会在害怕你的,半分也不会惧怕。白君懿在浩浩的事情上。你休想翻出什么大浪来?,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夺走我的儿子,你要记着,浩浩是我的儿子。也仅仅只能是我林夏言一个人的儿子。与你这个陌生人白君懿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夏言抢先在白君懿面前说了这一通,这让白君懿瞪大眼睛。
“那个……”
“没有那个这个的,我已经与你说的很明确了。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休想让我让步,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儿子。”
只要涉及到自己儿子的事情,林夏言就变得激动无比。先前的理智已经在白君懿拉她的那一瞬间瓦解,一个母亲要保护儿子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此时的林夏言宛如一头,护犊情深的老虎。好像,只要白君懿一开口就会把他的儿子给抢走。
“夏言……”
白君懿想去解释什么,却被林夏言一个推后。
“别过来,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不适合拉的太近。”
她向后退了几步,将她与白君懿的距离拉开了好几米。
“夏言,我有话要问你,很重要的事情。”
“别说了,我不想听。告诉你,浩浩是我的儿子,与你没有一点儿的关系。”
她显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淡定,因为这个男人大晚上的还来找他。她不得不联想到,这对她来说是很具有威胁的事情。
“你就不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住口,你我想我已经把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在浩浩的事情上,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连半个字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压根就不给白君懿插嘴的机会,她决然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为了孩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是无所谓的。
白君懿很无奈的站在不动,等着林夏言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在说,她现在就想是激动地野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最主要的是,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终于在慢慢的安静后,林夏言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
“你这么晚了,到底来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刚才太过于激动了,这样反而让白君懿觉得她很害怕。
白君懿嘴角嗫嚅着嘴角,在心里猜想着一切的可能。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想怎么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最后一次告诫你一次。浩浩是我的儿子,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和你白君懿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夏言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们之间除了浩浩这件事还有什么可以好谈的。
白君懿不得不为自己辩解道,“林夏言,你……”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休想。”林夏言大声的打断白君懿的话,她趾高气扬的抬着头与白君懿对望。在无半点惧怕可言,换句话说,她已经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只要敢问她要儿子,他就算用尽生命的力量也不会半点妥协。
“林夏言,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来和你说浩浩的事情,是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亲自问你,得到确切的答案,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白君懿到底是白君懿,对他很重要的事情那是半点也不会马虎更不允许有人去欺骗。
林夏言冷哼一声,不过心里算是安定了不少。只要不是来找他说浩浩的事情,其他的都好说。
白君懿问,“林夏言那个吊坠真的是你的?”
林夏言说:“我已经对你说了很多次了,那个吊坠是我的,可是你从来没有信过。”
在二楼的阳台上,森尼不放心的走出来看了两个人几分钟,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回到了房间,他不想像做一个生怕自己的老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会出轨一样的丈夫。
再说了,森尼忍不住的想,他们之间是夫妻吗,应该只能算是名义上的,森尼对林夏言更多的是信任,他们之间要聊什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这个“外人”不想牵扯到他们的中间去。
“你能告诉我这个吊坠的来历吗?”当白君懿在台下看到台上的林夏言拿出那个吊坠的时候,他疑惑,可是当林夏言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待住了,从前,林夏言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那个项链是她的,可是白君懿从来没有相信过,一直以为是林夏言企图他的钱,可是这一次,白君懿真的相信了。
还记得五年前,这个项链他还给林夏言的时候,本事想让林夏言留一个念想,他希望每当林夏言看到这个吊坠的时候,能够想到他的存在,他自私的不想让林夏言忘记自己,那个时候的白君懿以为他们那次的一别,可能真的很难在见到了。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是我从小就挂在身上的东西,这件事情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在重复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你离开吧,很晚了,白先生。”说完,林夏言已经站起了身,已经摆出了一脸送客的表情。
“白先生?你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吗?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陌生了,我以为……。”白君懿眯了眯双眼,对林夏言的这个称呼心中很是冒火,但是更多的是心伤,曾近亲密无间的他们,如今走到了这一步,真是一种悲哀。
“够了,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一切还是以前?你以为我还留在原地?还是你以为时间还是五年前?”林夏言厉声喝住了白君懿的话,此刻林夏言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她仰脸看着白君懿,脸上尽是怨恨。
曾近,如果他在自己的身上多一些的留恋,曾近如果他能多给自己一些机会,曾近他没有和那个苏云微牵扯不清,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这一切还会有嘛,他们还是今天的结果吗,她现在过的很好,真的很好,她要眼前的这个男人离自己远远的。
“我……。”白君懿无言以对,因为林夏言的话让他找不到半点为自己辩解的借口,他也不想找。
“请你离开我家,我要休息了,先生。”林夏言已经走到了门边,她打开了大门,让白君懿离开。
此刻的白君懿没有了男人的尊严,没有了作为一个成功者的傲娇,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定定的看了一眼林夏言,白君懿告诉自己,时间还有很多,他不能着急,于是他什么也没有再说,静静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回到房间,林夏言见到森尼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看到她回到房间,森尼起身说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上班。”说完,森尼转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林夏言给叫住了。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你不好奇我们在院子里都聊了些什么吗?”
林夏言这样问道森尼,森尼越是不干涉她的事情,越是表现的淡然,林夏言在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这个男人,五年了,一个默默爱着她不求任何回报的男人,哪怕他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没有爱上他,他依旧那样无悔的付出,对她,对浩浩,林夏言觉着这样对他真的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