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两袭白衣惊月夜

盖世小猫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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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海心脸上被任北嘲讽的一会白一会红,他着实没想到贾束这么快就能摸过来狠狠地换他一耳光,这黄千的位置是该换换人坐了!心里怨毒的想着,手指甲被握进掌心都没有发觉,这贾束偏偏跑到这里来撒野,这里虽然是自己的心头肉,可却是郭家所有长辈的眼中钉,想当初自己提出这个月夜馆这个娱乐场所的建议时,郭老太爷差点把鸡毛掸子在自己身上抽碎,“你可以开月夜馆,但一切费用你自己支付,一切麻烦自己解决!”郭劲升一挥袖子,就被气回了军营。

    郭海心却死了心也要弄出个月夜馆,卖掉手里的两套别墅和所有的车,将将弄出个负债累累的月夜馆,可别说,这月夜馆虽然是一边筹钱一边经营,一年到头,赚了个盆满钵盈,不仅仅将抵押出去的房子车都拿了回来,还赚出半个月夜馆的钱,郭海心从此深知这月夜馆是个闭眼睛赚钱的好地方,即使没有郭家人的保护,最起码冲着他郭海心的面子也要忌惮三分,从开张到现在,日子谈不上风平浪静,但凡是闹事之人都是虚郭海心几分面子,郭海心还能保住这怀里这下金蛋的鸡。

    现如今,这贾束不偏不倚,正正好好一脚踹到他的软肋,踹得他是有苦不能言,怎么办,看着警察们有意无意间毁坏的东西,他的心头在滴血,这月夜馆八成会被贾束弄的封上些日子,带来看戏的周枝城更是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再在客人间煽风点火,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和为大利可断腕的胆魄,还不得全部被拉去他的天寨,自己的心血可就算完了。

    郭海心是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想不出个所以然,他要是忍不住给郭家老爷子打个电话,怕是下一秒电话就会到贾束那边,和他谈谈收购月夜馆的具体细节,郭老爷子可不是个能放过这样好机会挤兑掉月夜馆的人。

    郭海心铁青着脸,掏出电话,却不知道能打给谁,找一个大官将这江桥弄走?江桥就是京都地头上管制警察最大的官,找其他家里有能耐的人,试问又能有谁能阻止一下一心帮贾束的江桥?

    颤抖着手,拨出个电话,“喂,陈叔我是.....”

    “哦,不好意思,市长在开会。”秘书有礼貌的问道着。

    “喂,您好,是楼叔叔吗,我是郭海心。”

    “哦,海心啊,大晚上找我什么事啊?”话筒那边终于有个本人的声音响起。

    “是这样的楼叔叔,现在有一帮警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过来看看吧。”郭海心深谙楼天风和江桥不合,绝不会打电话给江桥问候。

    “哦,好,我穿衣服就出去。”楼天风声调平平的回答着。

    任北始终在偷偷看着郭海心这边的一举一动,见他打过电话,也拿起电话,按照事先打听好的号码拨出。

    “您好,是楼叔么?”贾束很熟络地问着。

    “是,你是?”楼天风还好奇,这电话刚发下就又有人打来,自己的手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

    “哦,我是贾束。”任北说道。

    “贾公子找我何事啊?”楼天风混迹官场多年,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不错,很自然的回答道。

    “哦,我在月夜馆,您老就不用亲自麻烦啦,是我和郭少的一点点小恩怨,当小的何必找长辈解决呢?”任北厚颜无耻地说道。

    郭海心听见贾束的这般言论,气的磨牙,好一个当小的何必找长辈解决,你找陈桥是什么情况?到我这就是长辈了?

    任北戏谑地挂断电话,看着那边站着干着急却没办法的郭海心,任北喜上眉梢,笑得活脱脱像个媚笑着的小狐狸,他就是要郭海心像只热锅的蚂蚁,毫无办法的看着一大帮警察摧残着他的月夜馆,不过任北还是对郭海心有些刮目相看,事到如今,火烧眉毛的时刻,他竟然还能忍得住气,不借用自己的家人来解决下这么大个烂摊子。

    不知郭海心要是知道任北心里想着什么,怕是会一口黑血喷出,躺在地上等着美女双修治疗。

    任北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人怎么能放过这样侮辱人的大好机会,心生一计,就向和他横眉瞪眼的郭海心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郭海心虽然不明白要干什么,迫于现状,只能向他走去。

    一旁抽烟看热闹的周枝城也注目过来,好奇任北要干什么,这个人总能带给他太多精彩和爆笑。

    任北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招呼周枝城一起坐下,将站着的发愣的郭海心晾在一边。任北没说话,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不管不问被气得颤抖的郭海心。

    任北能借用警队的时间没有多长,他本来想着万一郭海心忍不住叫上保镖反抗,就叫着警察一起来一个**什么的,谁知道郭海心居然这么闷,什么都不做,让任北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可用,不过看着郭海心的脸色证明他气疯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忍气吞声还不去叫郭家人擦屁股,作为腹黑的任家子弟,他应该做些更出格的事情来,嘿嘿嘿,脸上有了坏坏的笑容。

    任北忽然一抬头,吓郭海心一跳,脸上的淫笑更是让郭海心菊花一紧小腹一凉。

    “我说,是你郭海心就这么点能耐还是就郭家这么点能耐?砸场子都不敢说话?”

    听到任北带着挑衅的话语,郭海心还是很乐意听到这番惹祸上身的话,他在挑衅郭家!

    “你的狗王庆来找事被我揍了,你找你姐姐来找我晦气局长被我打了,屁大点名人汇你把那些都知道的事重新说一遍有什么意义么?郭海心,你这能耐这智商还和我玩什么?郭家没人了么?”任北傲气十足的把双手放在沙发上。

    “城哥。”任北叫了声还在喝酒的周枝城,“这郭家这样子,不如你我分了罢了,你三我七!”任北摆市场上卖肉的口吻,仿佛这偌大的郭家,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打趣着说。

    周枝城皱了皱眉,表示你又拿我出来一起扛黑锅,不过倒也看热闹不怕事大“为什么不是我四你六?什么,不对不对,为什么不是五五开?”奥斯卡影帝的争夺开始了,周枝城也开始表演。

    郭海心并没有多么生气,相反,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他将身旁小弟的手机拿来,迫不及待地拨出了电话,将事件的前前后后添油加醋的复述一遍,那边的郭劲升听后,叹了口气,“儿子,这件事过后,如果将贾家小子打压下去,你就继续这么闹,到时候京都也没有什么能冲出来打脸的人,如果没有,拼尽一切也要去远离他,此子能肆无忌惮说出这些,证明他的野心不在小,报复不在你小小的一个郭海心。”

    郭海心刚想说话,郭劲升的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无论如何,你的命你自己得保住,我能保住你一时,郭家的子嗣不多了,过些日子叫你哥哥回来吧,不要在意那么多流言,我会和你爷爷说明白的,就这样吧,我派了陈灵去,好自为之。”

    郭海心没有回味父亲的话,只是看到了父亲在圈内的代言人从天而降将任北叫板到哑火的样子,又找回了男人往日的自信。用着悯人的眼光看着任北,仿佛已经宣告了他的死刑一般。

    任北观察了郭海心的整个过程,笑意盈盈,“城哥,这小子终于被我刺激找爸爸了。”

    “他老子是东北军区的师长。”周枝城道出了郭劲升的来龙去脉,对于眼前目中无人状态的任北好心的提醒。

    “军人子弟这般不堪,我想更过火点。”闻言,任北被刺激到心中的某种执念,竟被这星星之火激起了燎原的怒意。

    在搜查的正欢的中年人接了个电话,立刻向任北发来询问的目光,任北微笑着示意可以带人走了,毕竟陈桥只是个局外人,能看在贾乌老爷子的面子帮自己一把实属不易,没必要难为他再做些什么。

    周枝城抽起了烟,“你要怎么做,大家伙来了,十有**找的是兵油子。”

    见到任北依旧是欠揍的笑容,周枝城恨不得把烟头扔他脸上让他换个表情。

    “快到了吧。”任北早已神游宇内。

    “有毛病的家伙。”周枝城咬着烟,浮起了吃吃的笑,接下来的事情,怕会让他更为期待。

    呼啸的车声,整齐划一的走步声,一楼大厅清晰地传递着这样的声音,任北能想象到他们壮实的身体里有多少隐藏的力量。

    任北在郭海心以及众多小弟幸灾乐祸的注视下站起身,像是种习惯般,缓缓地将手放在背后,挺起腰肢,郭海心的嗤笑刚刚从喉咙里发出,就被任北充满野性的眼神中咽下去,即使这眼神并不是看向他。

    陈灵接到自己上司的电话,便从部队里点了二百号精英步兵从军区过来,陈灵虽然是郭家提拔上来的,可是对于郭家的子嗣都嗤之以鼻,花花公子是不会知道军人的辛苦的,可是还要帮他们擦屁股,事后还是公子哥装逼,这种事实在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强来。

    突兀地,他停下向前的脚步,伸出手同样为后面的军士打出停止的手势,隐隐约约,他警觉地感觉到月夜馆门前有股压抑的浓烈气息,一双亮的慑人的眸子嗜血地望向领头的陈灵。

    “军人,为何不为国家赴难,沦落到为个人恩怨撑腰?”任北冷冰冰的声音伴随着悠悠的晚风响亮的如黄钟大吕在此炸开!

    陈灵抬起脚步,自己上前,看清来人的面目后,嘴里一抽冷气,眼神从震惊变成尊敬。

    周枝城一直尾随着任北,暗夜里明晃晃的灯光,二百军士黑压压的站在这里,硬生生堵住整条街道,一直人声鼎沸的地界倏地如同暴风雨前的寂静。一直在门口看好戏的人们都被惊住,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这个场面可是真大,暗暗称奇着,一向见过大场面周枝城波澜不惊地叼着香烟,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任北身边。

    “不是真的吧?谁请来一帮士兵啊?”

    “不知道啊,这真是京都的一个大场面。”

    “那不是周枝城么?诶,周哥!”

    陈灵作为东北军区的副参谋长,自然认识眼前这个是谁,东北军界十年出五将,他们现在分布在各个军区高位或者秘密部门,当年领头的这家伙还有霍天却失了音信,这家伙更是授权过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家伙是最年轻的校衔,却没有透露过名字出来,从始至终都是老的问候他小狐狸,新兵蛋子叫他狐狸哥,俊俏的长相和军人粗犷豪迈不沾一点联系。

    陈灵被他那眼神恐吓住,这是种见过腥风血雨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气势!和平年代里边境的摩擦自然不会被人熟知,可他作为东北老虎的虎爪,怕是在这种场面里经历过最多的,“陈灵,你没见过我百人去一将还我不怪你,因为我不曾教育过你什么叫使命,你没见过我华夏人和外夷人拼刺刀红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我也不怪你,因为我不曾坦白过你什么叫血性,但我是告诉过你,什么叫军人的!”任北一袭白衣,面无惧色地面对着这群军人里他熟悉或陌生的脸,掷地有声道。

    陈灵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低下自己已经不是他时的尊贵的头,深深的九十度鞠躬,更是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个个胸膛宽广健硕的军士逐个低下他们的头,无声地鞠躬,二百零一名军人,在任北的面前鞠躬,这是种无声的惊艳,也是种无声的尊重!

    任北再次吸引全场人的目光,二百军弯腰鞠躬,默然无声,他是那样挺立的站着,鹤立鸡群,背着双手的骄傲姿态,仿佛是在检阅自己士兵的将军,这种摄人心魄的气魄如黑洞般吸走了全部的眼神。

    久久,任北缓缓张开了紧闭的嘴,同时动的,还有身体!一抹白色冲进军绿的海洋中!

    “你们!为我一个不是军人的人低头?!”

    “你们!忘记什么叫军人了么!”

    “你们!要么战死沙场,要么锦衣还乡,那才配叫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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