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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一把抽过手臂,暗想,今日这上官羽蝶奇怪的很,可别是要陷害自己,自己的志向可是商业帝国,没工夫如小孩过家家般的陪她斗啊斗,更别说自己拉仇恨拉的莫名其妙了。
凌雪的动作惊醒了愣在那里的上官羽蝶,上官羽蝶瞪大了眼眸望着面前的凌雪,死都不敢相信,面前之人竟真的就是自己的姐姐。眸中的恨意,不甘,难以置信倾泄而出。
上官羽蝶不加掩饰的眼神望来,使得凌雪整理衣袖的手顿了顿,心中疑虑万千,抬手将衣袖重新拂了上去,盯着那朵雪花纹身。貌似上官羽蝶就是看到这个纹身才突然有这种神态。
上官羽蝶见凌雪的动作,急忙敛了神色,不能,绝对不能让她察觉出什么,自己一定得赶在所有人发现之前将她处理掉。
“姐姐,嫣儿只是从未看到有人在手臂上刻东西,才一时好奇,有些失态了。让姐姐见笑了,望姐姐切莫怪罪才是。”上官羽蝶低头说道,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与狠绝。
凌雪放下衣袖,轻笑一声:“无妨,这般小事罢了,何罪之有?”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上官羽蝶这么大反应绝对有问题,可有什么问题呢?
“姐姐,我看这雪花样子模糊,倒不似刚刻上去的,但手法倒是精细,不知是哪位手巧之人为姐姐所刻啊?”上官羽蝶有意无意的试探道,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绞在一起,透露出她此刻内心的不安。
“哦,你说这个啊,这自小便带了,我也不知是何人所刻,保不准是生下来就有呢?”凌雪闻言,回答道。
“姐姐的父母也没与姐姐说过这由来么?”上官羽蝶见凌雪并未警惕,便又抛出一个问题。
凌雪也被这诸多问题问的有些烦了,直道:“没有!”
上官羽蝶一心关注其他,哪还会在意凌雪语气是好是差,听到凌雪的回答也是松了口气,起码凌雪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来这京城也只是偶然,并非故意前来寻亲。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上官羽蝶起身便要告退,望着凌雪,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只怕有些事情就得尽快安排了。
凌雪并未起身相送,盯着上官羽蝶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拂起衣袖仔细查看手臂上的雪花纹身,上关羽蝶就是看到纹身才眼神闪躲奇怪的,这其中究竟暗含什么东西?
思绪回转,忆起。
在现代时,院长妈妈曾说过,自己是在孤儿院门口被捡到的,捡到时怀中有一方锦帕,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手臂上也纹着雪花图案。
后来自己还一度以为自己是豪门千金,这纹身与手帕就是以后寻回自己的依据呢,可惜等了那么多年,别说豪门爸爸了,连穷酸爸爸都没来一个,终于梦醒了,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可以变成公主的灰姑娘。
咳咳,突然发觉自己又想远了,揉揉头发,对于上官羽蝶的异举始终想不明白,罢了,罢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不然又得浪费自己多少脑细胞啊,现在每天忙着店里的事,忙着开分店的事,哪有多余的脑细胞浪费在她身上,至于她今天的抽风行为,就当……就当她今天没吃药好了,想到这,凌雪一骨碌从椅子上翻起来,自己该下去忙了。
此时的凌雪想破脑瓜又怎么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本来穿越的事已经很是离谱,让人难以接受了,穿过来之后老爸老妈也在古代,这脑洞再大也不可能能从一件小事上联想到啊。
一个小石子破窗而入,直逼凌雪。
凌雪听到身后有动静,一个旋身躲过,同时嗔怒道:“小笙笙,你还知道来?你自己说,你有多久不曾露面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自窗外飞入,站定在凌雪面前,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道:“这几日又没有好好练功!”
凌雪一脸艳羡的看着男子的轻功,自己怎么就学不会呢?会飞诶!想想都觉得帅。
冷笙见凌雪这副花痴模样,不禁摇头,抬手揉揉凌雪的头:“那还不好好学,整日净知道偷懒!”动作说不出的亲昵,怕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样的动作有多暧昧。
“我……”一说到这,凌雪便有些不自在了,虽说是自己信誓旦旦想要学武,可学武过程异常艰辛,自己总是会一不小心就偷一下下懒,这个大木头,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只要他在就知道揪着自己好好练武。
“朽木不可雕也!”冷笙绕过凌雪,来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
凌雪闻言便不服气了,紧走几步,一屁股坐在冷笙旁边盯着他:“你别小瞧我,没听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么?哼,我会逆袭给你看的。”说罢,嘟嘟嘴示意不满。
“那我便拭目以待!”冷笙轻酌一口茶水,嘴角勾起一抹笑,就知道凌雪这样的性子,就得用激将法,看着凌雪可爱的模样,嘴角的笑不自觉的放大。
“诶,你又转移话题!说,你这么久没出现又去哪了?”凌雪问道。
“要事在身!”冷笙端起茶杯,轻吹浮在上方的茶叶,随意回答道。
凌雪一听,不满的白了冷笙一眼,将冷笙手里的茶夺过,放在桌子上:“说,不许打马虎眼,去哪了?”
这次冷笙毫无反应,连眼角都没投来一个。
凌雪一把扳过冷笙的脸,故作严厉状:“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不说?”
冷笙就这样盯着凌雪一动不动,直到凌雪发出一声哀嚎:“好啦,好啦,不问便是,每次都这样!”
冷笙眼中浮出一抹淡笑,自顾自喝着茶。
凌雪不甘的嘟囔着:“还是斗不过他,哼!气死我啦!”
冷笙何等耳力,自是听到凌雪的小声嘀咕,浮起一抹微笑的同时,心里也有丝丝愧疚。
开始是不能说,现在是不知该如何说,她的想法自己何尝不知,可自己身份特殊,牵扯了太多的人和事,说了与她也不知是好是坏,更何况现在自己都不知该怎么说,而她又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