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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愁着没事先调查一下布勒的底细,悠哉的想着是不是要改变策略,一转头,撞上一位中年大妈,后面跟着刚才那两个小丫环。
莫非这位大妈就是老夫人,不老啊,才三四十岁的样子。
“勒儿,你何时变得如此轻浮,连丫环也被你调戏。”夫人的语气不善,似乎是母亲的口气教训儿子。
好啊,中奖了,撞上了布勒他娘,我该怎么应付呢。
撞上就撞上,惹火她为原则,火了再闪人。
“我喜欢,我乐意,是女人我都要调戏。”我语不惊人语不休。
他母亲被我的话给愣住,一幅不可置信的眼神,“你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迷恋起女色?”
“我变态了,严重的变态!”我心里那个笑啊,有如滔滔江水的不绝绵,“我还要调戏男色,打造月弥第一男男经典,你们拭目以待吧,我先走了。”
他母亲的完全被我的话震撼了,然后我很挑时宜的赶紧闪人。
一场如期而遇的戏份,完美收场,布勒你就这样被我给打造了,高兴啊高兴。
接下来安心睡觉,天塌下来也还有床顶给顶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只手给捏醒,是项越羽坐在床沿,心情大好的对我微笑着。
“你中五百万了?”我有些莫名。
“卿儿,你很会制造惊喜,要不要我们一起去看看。”项越羽眼中也有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转动着眼珠子,似乎有那么一件事值得放鞭炮庆祝一下。
我呼啦一下坐起来,比老项还幸灾乐祸,“是不是那个抹布王子出什么事了?”
期待,兴奋,激动!
“你说呢?”项越羽眼中也藏有一丝狡猾。
“羽羽,我告诉你,其实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整那个布勒,其次是西格。”我伟大的计划,有这个意思想邀项越羽同谋。
“原来你的目的如此简单!”项越羽闪过一眼狡猾的说。
我不明,“那你觉得应该有多复杂?”
“再有两日,道长与族师将会一起回到月弥,旺仔他必须来。”这就是不简单的事吧。
“我们还是先去看戏吧!”当前,对布勒的影响力比较感兴趣。
脸部清洁完后,项越羽带着我假装闲逛,月弥宫中建了一座非常神圣的神坛,相当宏伟庄严。
月王和一位司神老者在对布勒进行洗脑工作,果然是被认为走火入魔了,西格远远的就望着我们这对恩爱的夫妻。
很好,下一位就是你了,看他面带微笑朝我们走来。
“老公,今天天气好好啊!”我若无其事的感叹道。
“那么——”项越羽配合道。
“适合去到处逛逛!”
西格一幅慢条斯理的样子说:“两位贵宾好闲情,王妃在这里玩得似乎很称心如意。”
我呵呵的笑,“有你们的盛情招待,当然是如意称心了,人是需要激情的,那么就需要有个人会创造激情。”
“是啊,王妃就是个激情的人!”西格转换成一幅阴阳怪气的表情,想着他自己也乐了一声,“这个变态一词是如何理解?你说的男男就是断袖之癖,三弟他似是中了某个邪。”
“啊?”我很震惊,非常的震惊,“三王子中了邪?哇,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啊!”
我是个真诚的人,这就是我的真实表达。
项越羽自然幽雅的动作抿了抿嘴,发出一声轻咳。
西格脸一拉,笑容死翅翅了,“看来王妃需要了解一下三弟的为人!”
吾不怕威胁,“好啊,有机会坐下来大家互相交流一下思想。不过,西格王子,你也要小心一点哦,中邪那完全是人品问题所决定的,一定要小心!”
项越羽眼神移至被绑坐在神位前的布勒先生身上,心中也有丝不解,“三王子中邪,被绑坐在那里是为什么?”
“这个就要问一下王妃,为什么昨晚会出现两个布勒。”西格直言回道。
“出现两个布勒?”我接着装,接着震惊,“果然是个变态的人啊,怪不得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失望。”
“那对我又如何呢?”西格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想想,要认真的总结精华。
“你,我还没看到就对你失望透顶了,你级别更高。”这是真心话。
西格哈哈一笑,“那么,王妃的意思是,我中邪的级别会更高,真有意思,我拭目以待。”
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给他,“你千万要小心,邪神往往是找同类。”
西格寒光一现,脸上却是笑容款款,他果然是个怪胎。
布勒被解开了绳索,一闪身来到我们面前,好有狮子的气质,对我恨恨道:“这些我会还给你。”
我微笑的应道:“三王子不用那么客气,保重身体要紧,听说你还有一关没过,是家法吧,我表示深切同情。下次可千万不要去调戏女子或是男子,尤其是不要得罪比你更有手段的人,小伙子做事不能太冲动,三思而后行。”
布勒的状态,完全有机会获得抽风大奖。
“三王子应该不是个心胸狭窄的人。”项越羽提醒道:“这一环报一环的戏码,假如三王子觉得有意思,倒是可以奉陪到底。”
布勒软下了气势,他对项越羽施的那个巫术玩得太过火,假如没能幸活,他布勒也不会这样安稳的站在这里。
西格在一旁理解道:“王爷的意思是,这只是还了该还的?”
“这无法等同,他得的是个教训,王妃却是险些因我而送了性命。施巫术对你们的身体也有损害,何必害人又害己。”项越羽微怒道。
“我母亲因此事而被吓着,王妃你可以冲着我来,却不能伤了我的母亲,否则我不会顾及任何颜面。”布勒落下话憋屈的走了。
我眼神扫视另外两人,嘴角歪了歪,“好吧,我下不为例。”
西格顿了顿脚步,看过我一眼也走了。
剩下我和项越羽,他看了我一阵,最后微摇着头,轻轻一笑,招着我往回走。
“四王爷怎不见人?”我们三人的队伍,才发现少了一人。
“他回了边城,军中有急情,东部国家正对炎国边界虎视眈眈。”项越羽轻叹道。
“那你要不要去带军?”战争不是个好东西,十足的恶魔。
“皇兄有定酌。”他轻轻应道。
我可不想唱那首《月满西楼》,幸福平安才是心中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