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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璃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棘手,他和王太医,从未见过这种症状,因为每个体质不同的人发病的症状也是不同,很难探出病源。按理说,这次水灾的善后做的很及时,吃穿住行看病都有保障,不该有疫情。
帐帘一掀,萧墨珏欣长的身影走进来,脸色憔悴。
萧墨璃看了一眼轻哼了一声,不悦的责怪道:“珏,你为她连命都不要了?”
“哼,你不是说那冰蚕蛊如今是我的护身符?”
萧墨珏反驳一句,岔开话题又问了关于疫情的事。
萧墨璃摇摇头,似是无奈又似是忧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倒好,一次次成为女人的垫脚石!”
“她不同!”
“当然不同,别的女人都是爱着你,而她并不爱你!”
萧墨璃的语气有些嘲讽。
萧墨珏一跃而起,冷着脸沉声道:“璃,这不是你该劳心伤神的。说说吧,可找到病源,医治的良方?”
“研制的药方可预防继续传染,只是,还没有完全医治的把握。这次疫情,来势凶猛又突然,就连行医四十多年的王太医也是从未见过。”
萧墨璃的声音又恢复到平淡如水,看不出一丁点儿忧心。
“不错,我也是觉得蹊跷……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下毒?”
萧墨珏实在想不通,好端端,毫无征兆的,怎么会突然出现瘟疫。
“下毒之手,意在何为?”
萧墨璃也附和一句。
“倘若真有内鬼,本王定会揪出他!”
萧墨珏双眸阴鸷,唇角扬起一抹狠厉的冷笑。
夜如墨,秋月高悬于半空,显得冷冷清清。
萧溯瑾毫无睡意,索性披了衣服出了寝宫,安培连忙提着灯笼紧随其后。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凤栖宫。
耳中,似乎听到了凌月夕悠扬婉转的声音。
“皇上,不进去?”
安培这两日看着消瘦了的萧溯瑾,心中亦是着急,想着劝皇上进凤栖宫早些休息。
“算了,夕儿不在,这凤栖宫也是冷的。”
萧溯瑾今日收到飞鸽传书,说皇后娘娘也病倒了。
他恨不得插翅飞向淮安,陪在凌月夕身边,无奈,他是天朝帝王,被这尊贵无比的身份束缚着,做不了于普通人最平常的事。
顺着河岸杨柳信步,萧溯瑾仔细的回忆着那天朝堂之上的事,蓦然,眼前一亮,继而大步往虚华宫走去。
“皇上,您这是……”
安培心中吃惊,莫不是皇上要去虚华宫。
“多嘴!”
萧溯瑾心中烦躁,挥挥手,安培立刻垂首闭口,紧随其后,小心的撑着灯。
“皇上驾到——”
安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皇上安康!”
梅妆穿着一件软绸的裹胸长裙,外披轻薄的真丝开衫,胸前无限风光。萧溯瑾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紧致,性,感的身体上,不得不承认,梅妆惹火的身材,足以征服一切男人,刹那间,萧溯瑾愣了愣,幸亏安培在身后轻轻一咳,让他忽然清醒。
“退下!”
萧溯瑾温软的一句喝令,安培立刻挥挥手,让那些侍女们也走了出去。
“爱妃似乎是特意在等朕。”
萧溯瑾抬起梅妆的下巴,俯视着媚眼如丝,勾心动魄的女人。
“难得皇上看得出来,臣妾这身亵衣,做的可好?”
没赚双臂往身后一摆,薄纱滑下肩头,细滑的肌肤似乎有隐隐光泽流动。
的确,这身衣服将女人最美的身姿展现,凹凸有致,令人不仅想入非非。
萧溯瑾也是艰难的咽下口水,捏着梅妆下巴的手倏然收紧,目光渐渐阴冷,一寸一寸似乎要将梅妆吞噬。
“淮安瘟疫,是你一手策划,乖乖交出解药,朕,可以不追究!”
“皇上!”
梅妆娇滴滴的轻呼一声,一只手已揽着萧溯瑾的脖颈,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近萧溯瑾的脸,眼睛柔媚,言语婉转如夜莺。
“臣妾哪里有那通天的本领。皇上担忧皇后娘娘,也不必怪罪与臣妾呀!”
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拿掉萧溯瑾的手,手掌贴着他的胸口轻轻摩挲。
“不过,身为摩罗国‘圣女’,臣妾倒是有祖传的圣水,或许,是救娘娘的良药,倘若臣妾有个万一,这世上,怕无人能救娘娘,请皇上,三思呢!”
“你想要怎样?”
不管淮安疫情是不是梅妆所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她口中的圣水。
梅妆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萧溯瑾身上,她的身体柔软,发出阵阵幽香,媚眼如丝,萧溯瑾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
“皇上,臣妾自和亲面圣,已深深的爱上了皇上,望皇上成全,让臣妾承欢与皇上身下——”
梅妆的声音千娇百媚,抬起萧溯瑾的手,放在自己的丰满上,她立刻感觉到萧溯瑾的身体轻微的颤栗。
“臣妾若为皇上的女人,此生定为皇上所用,皇后娘娘,亦可平安无事!”
“你不后悔?”
萧溯瑾凤眸微眯,不知是听了这番话为了要救凌月夕,还是真的受到了梅妆的蛊惑,狠狠地捏了一下梅妆的丰满。
“皇上好坏!”
梅妆娇笑着,纤纤玉手解开了黄袍的扣子,轻吻着他的身体,身体柔软如蛇。
萧溯瑾再也把持不住,梅妆的大胆、热情、有技巧的轻吻让他的身体持续升温,内从未如此焦渴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而事实是,梅妆的确给了萧溯瑾一个**的夜晚。
晨曦微露,萧溯瑾渐渐醒过来,习惯性的伸手揽着身边的人,霍然,他猛地睁开眼睛,在看清身旁睡着的女人时,忽感天旋地转。
这一刻,他对凌月夕许下的若言土崩瓦解。
“皇上昨夜亢奋威猛,现在为何是这幅撞鬼了的表情?哦,对了,臣妾这就给皇上‘圣水’,让皇后娘娘早日康复!”
梅妆依然笑的娇媚,在萧溯瑾的面前掀开被子,光着身子走了下去,没有喊侍女进来,自己随意的搭了件宽松的长袍,拿过萧溯瑾的衣服,等着伺候他更衣。
“你给朕下药?”
萧溯瑾的神情似乎要吃了梅妆似得,他回忆不起昨夜详细的情景,“咦——皇上,借十个胆臣妾也不敢给皇上下药,昨夜,是皇上为了拿走‘圣水’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