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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一生都是在追求一个圆满。圆满的人生要有许多方面的成功才能完成。但是,成功有成功的条件,想成功必须先建立良好的观念,否则可能就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
沈世凌还在焦虑的思考着,仿佛黑暗从未退散,心中刚有几丝光明转眼稍纵即逝。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疏漏了哪里,一定是,到底是疏漏了哪个细节?沈世凌在巴不得烧尽所有的脑细胞把它想出来,可结果却不尽人意。但是那个细节就在自己的海马回中萦绕,像一颗细小的嫩芽一样,焦急着破土而出。
沈世凌努力的想着那至关重要的一个线索,就在沈世凌刚有点思路的时候“砰”的一声响起,瞬间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是玻璃掉在了地上碎裂的声音,应该是玻璃杯打碎的声音。沈世凌忽的站了起来,一丝不祥的预感像一只军队,袭上了自己的心头,他感觉自己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必须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起身打开了门快步迈了出去关上门的那可以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顿觉脑洞中有一根细线闪过,他又开门进了屋内,看着眼前还在昏迷的赵亚楠,自己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好像若有所思。
沈世凌看着眼前的一切呆住了,他赶快冲向躺倒在椅子上的李建东,用手试着他的鼻息,又用手摸着他的心跳与脉搏,翻了翻他的眼皮,一切都是正常,呼吸和心跳也很平稳,应该只是昏迷了。沈世凌瘫坐在地上喘了一口气。他又走向其他的人,关小梦,严宇,傅硕和于浩也都是这个症状,都是出于昏迷的状态,沈世凌闻讯一跑下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着实让他胆战心惊了一下。
他再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半瓶饮料,显然刚才没有这东西,但确定的是这是刚开的,那么迷药肯定不是饮料中的,还能确定的是,他们的杯子要么没有了要么就剩了点底,很明显他们也都喝了饮料,那就奇怪了。沈世凌就这么自顾自的想着,但他环视了四周,很明显只有关小梦回来了,曹娜洁和麦菲菲都没有回来,他的担心已经让自己的承受能力溃不成军了,他来不及多想。只是希望他们现在没有危险,他快步跑了出去从甲板的楼梯冲到了下面的船舱。
当沈世凌冲到了船舱的走道里他发现曹娜洁满头是血的趴在地上,刚才屋里的人让他害怕,现在看到了真正的血他感觉到了更加恐惧。他快速冲了过去将她扶起,用手快速的试着她的鼻息,喊还很平稳,再检查着他的伤口,虽说流了不少血但不足以致命。他轻轻的摇着曹娜洁,曹娜洁从昏迷中渐渐睁开了眼睛,她指了指先前关程珂的仓库,然后口中支支吾吾的嘀咕了一句“麦菲~”然后又昏了过去。
沈世凌又轻轻的摇了摇曹娜洁:“娜洁,娜洁,你醒醒啊,娜洁。。”他1见曹娜洁就这么昏睡着,也摇不起来她,也只能作罢。沈世凌把曹娜洁的身体抬到了靠墙的位置,让她保证一个不让血流下来的位置放好,又用自己的短袖脱了下来裹成球为她垫好,以用来止住血液的流淌。然后他起身径直走向了关押程珂的房间,眼前的一切顿时让自己凌乱了。
原本只是一个门闩栓着的房门现在又加上了一只铁锁,可沈世凌还不知道里面现在是谁,他抬头望向门框上面的玻璃,虽然说有不少铁柱间隔,但里面的一切依旧看的清楚。他抓住上面凸起来的门框一跃而起,顺着上面的玻璃看向里面,果然麦菲菲的身体蜷缩成香蕉的样子侧着躺在那里。
挫败感赤裸裸的袭了上来,沈世凌使劲的捶打着玻璃,但里面并没有什么响应。他仔细的观察着麦菲菲的动态,发现她的胸口还有起伏,显然还有平稳的呼吸;加之身上并未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应该是晕过去;所以沈世凌还有那么几丝宽慰。
沈世凌落了下来,倚在门上,看着麦菲菲现在如此的无助自己却又无能为力,对自己的懊恼来的那么纯粹。好像,现在完完全全只能靠自己的一己之力了;显然对手又一次增加了不小的筹码。沈世凌头一次感觉到恐惧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无助,不安如潮水般袭来,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这场人性之间生与死的豪赌,他已经两手空空,很显然,现在对手是冲着他来的,对手想在他胜利之前再次戏耍自己一下,让自己陷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沈世凌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还没有输!还没结束呢!他虽然汗如雨下,但他还是用手支起了自己疲惫的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努力的让自己沉着下来,冷静下来。即使一无所有,也要未雨绸缪。
与此同时,会客大厅内。。
脚步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很平静也很轻盈,看起来不急不慢的,好像阎君从地狱派来的使者,来勾取生死簿上阳寿已尽的灵魂。这场‘逆夏’游戏已经进入了尾声,这场血腥的饕餮盛宴最后一道菜马上就要满足自己今晚的胃口了,他很期待。
上到了二楼,他第一眼锁定的就是赵亚楠的房门,他微笑了一下。快了,快了。他心里默默的想着。他不停的迈步往前走着,样子好像很有礼貌,好像不想惊到楼下以及房内昏睡的人。
步入房间门口,他还作势轻轻敲了敲门,自己一边微笑着,再看看自己手中锋利的刀子在楼道橘色的灯光下忽明忽暗他甚是得意。有因就有果,一切也都该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见房间毫无答应,他自顾自的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看着床上昏睡的人,他朝着头顶的灯望了望,从明亮的光晕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前,他又痴痴的笑了笑,笑的那么从容,淡泊。一点也没有沾染了一手鲜血的的愧疚感和不安感,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顾虑。仿佛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一切都是那么纯粹。
回忆过后,他缓缓的低下了头,依旧面带微笑的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的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的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与戏谑,以及一个嗜血人性阴冷无情一面的暴露。他不紧不慢的抬起了手上的刀,然后迅速落了下来,没有犹豫,没有停滞,直直的插在了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