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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柳美娜子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走进厨房，她对这个可能是未来“女婿”的年轻男人满意极了。
“婳儿，你|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进去帮她一下。”柳中正支开女儿。
“是的，爸爸！”柳婳虽然奇怪爸爸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帮倒忙，但还是柔顺应从了。
“老头，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凌风见乖徒弟进了厨房，便不再保持原先那种中规中矩的态度，懒洋洋地靠在舒适地沙发上。
“年轻人，要想追我女儿，最好对我尊重点！”柳中正重又燃了根烟吸了起来。
“你凭什么认为我想追你女儿？”凌风犹如在自己家中一般，抓了片西瓜往嘴里塞。
“难道不是吗？”柳中正反问。
“就算是又如何？我又不是追你，用得着对你客气么？而且我——讨厌比我嚣张的人，见一个就想扁一个。”凌风咬着牙齿说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年轻人，千万不要逼我发火。”柳中正额头青筋直冒，手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我查过你的资料，从你开始倒数5代都是农民，你父母现在只是一个小工厂里的工人……总的来说，你的背景还算干净，没有什么偷鸡摸狗之类的记录。”
“你这什么意思，炫耀你的权力吗？”凌风恨不得一拳砸落他几颗牙齿。
“当然不，只是把你列入我‘女婿’的考核人选之一。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没见过婳儿这么依赖过，除家人以外的人。”
“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但是你也别太得意，我女婿的人选可不止你一个，而且他们个个实力，都比你强出几千甚至几万倍，最重要的是我有随时撤换人选的权力。”柳中正侃侃而谈。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包办婚姻？”凌风有点发笑，这老货未免太自恋了吧？真当你女儿是块宝，人人都抢着要？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的女儿我做主！”柳中正发起宣言。
“可真够臭屁的！”凌风轻蔑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柳中正被他表情所激怒，斥道。
“夸奖你而已，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凌风无所谓地道。
“逞口舌之利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柳中正威胁道。
“老头，问一句，那个……5。18卷宗你处理得怎么样？”凌风突然问出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你，你，你到底是谁？”柳中正豁然站起，脸色巨变，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还有一个是神秘的“他”。
“那小孩把尿撒在大人口里了。”凌风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你！”柳中正眼睛里爆出精光，但转瞬即逝，缓缓坐下道：“还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几年前还不到15岁吧，眼光就那么毒辣了。”
“夸奖，夸奖。”凌风得了便宜卖乖：“那小婳的事……”
柳中正不等他把话说完，马上打断：“虽然那次你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但婳儿的婚事，我不能擅自做主，得她自己愿意才行。”
靠！这么快就忘了刚才说有撤换“女婿”的权力了？凌风决定再刺激他一下：“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对未婚先孕有什么看法？”
……
……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柳中正登时抓狂，捞起烟灰缸就要砸过去。
凌风不闪不避地看着他手上的凶器，一脸的欠扁样：“通常年纪大的人头脑就会表现得与众不同，这在学术上讲叫‘老年妄想综合症’。”
“老头，你不是犯病了吧？随便问下而已，激动什么！放心！我还没来得及对小婳小手。”顿了一下，忽然又道：“不过过段时间就难说了。”
柳中正正打算放下烟灰缸，咋一听到这话，立马又举得老高：“我警告你，如果你对婳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屁的情面！年轻人两悦的事你懂么？就算偶尔一时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凌风翘|起二郎腿，丝毫不把对面老货的威胁放在眼里。
“哼，你给我记住了！在毕业以前，如果婳儿怀了孩子，我就把你那东西切下来喂狗！”柳中正放下烟灰缸，恶狠狠地道。
“老头就是老头，满脑子龌龊思想，我和小婳可是非常纯洁的师生关系，再说了，现在不是有很多性保健用品吗？这个你大可放心，虽然我很不喜欢戴那玩意，因为影响质感的说，但为了留住我那东西，我不介意委屈下自己的。”凌风大言不惭地道。
“小兔崽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就毙了你！”柳中正抄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一根香蕉，作开枪状。
“我说老头，别以为是部队里出来的就嚣张，我也不是吓大的！”凌风知道这老货没从政前，是某军区里的头号人物。
脾气火爆，动不动就拔枪唬人，可他凌某人也不是普通货色，这点小阵仗还吓不倒他。
“既然你清楚我底细，就该知道我说到做到！”柳中正冷声说道。
“咦！你这根香蕉不错，色泽金黄、粗大诱人，为我准备的吧？”凌风当作没看到老货择人欲噬的眼神，顾左右而言它。
然后又没脸没皮地抢过他手上的水果，剥了皮直接往嘴里塞。
“你——”柳中正自然地伸手掏向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记起不做司令很久了。
格老子的，要不是这小子惹得自己火大，也不至于做出已经改了多年的习惯性动作。
“我说你这个城长做得可够窝囊的，几年前不但差点让人给阴了，现在也不好好办公，居然堕落到鼓励女儿逃课，还顺带拉上一个三好学生的地步…”
“干什么！你也别瞪眼，我有说错吗？事实摆在眼前。那次要不是我把偷听到的资料发给你，你现在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里吗？恐怕早已经被请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