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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心地比谁都毒，还要做得跟人畜无害的小猫咪一样，你这种货色，我就算揍你，都觉得弄脏了手！”韩佳双手环抱，摇着头不屑地嘲讽。
梁沐雪抬手，一个耳光朝韩佳揍过去，不过她怎么可能是韩佳的对手，韩佳左手抓住她的手，右手已经结结实实给了她一巴掌。
“干什么！你们！”
顾瑾文扛着秦曦回来了，他皱眉怒喝两个要打架的女人。
梁沐雪眼泪汪汪地抬眼看着他，哭着说：“是她骂我打我！”
顺顺奔过来，指着梁沐雪怒斥：“明明是你先动手！”
“是她骂我！”梁沐雪指着韩佳。
顾瑾文看一眼韩佳，只轻描淡写地责备了一句：“韩佳，以后不要骂人了。”
“是，顾老师。”韩佳乖乖地退到一边。
顾瑾文冷峻地目光落在梁沐雪脸上，淡淡说：“不想被骂，就别做招人骂的事情。”
梁沐雪脸一阵红一阵白，脸上还有韩佳甩下的几道指痕，她“哼”一声，转身跑出休息室。
顾瑾文淡淡一笑，扶着秦曦坐好。
“快吃吧，我还有点事去，不要乱走动，我抽空过来送你上洗手间。”他柔声叮嘱她。
“不用了，被你这样抗水泥一样，我还不如自己走去呢。”秦曦不耐烦地挥手。
顾瑾文也不在意，笑了笑离开了。
“哇！秦曦姐，好羡慕你！顾老师出了名的冷酷面瘫男，对你却那样温柔。”
“哪有温柔？他这都是看我妈的面子对我小示关心罢了。”秦曦不以为然地回答。
“还不温柔啊？秦曦姐，我感觉顾老师喜欢你了。”韩佳跑过来，笑嘻嘻地看着她说。
秦曦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呵斥她说：“就你鸡婆八卦！不要瞎嚷嚷了，我告诉你们，我在顾老师的眼里，压根就不是个女人！我就他一哥们，一小弟，懂吗？”
“哈哈，这也好玩！”顺顺笑了起来。
秦曦爷们一样抬起腿，一边大口吃饭，一边和她们讲述她这些年和顾瑾文的“斑斑血泪”史，把女孩子们乐得前俯后仰。不过秦曦不爱背后说人，所有的典故都避开了梁沐雪，只说她小时如何和顾瑾文作对打架，斗智斗勇。
女孩们围着她说笑了一会，到排练时间了，才嬉笑着出去。
秦曦吃饱了，靠在椅子上休息，睡一觉醒来后，顾瑾文没有过来，她穿上鞋，跛着脚去上洗手间。
洗了手后，她刚走出门，一个冒冒失失的家伙和她撞个满怀，秦曦因为脚有点肿，鞋子穿得不太稳，被他撞得踉跄着惊呼一声摔倒在地。
“学姐！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的人是一个不太成熟的男声，秦曦忍痛抬头，看到眼前一张俊美阳光的男生脸庞，正焦急关切地看着她，伸出手臂，想扶她却不敢扶她。
她认出他，是在巴黎代替顾瑾文走秀的模特程晨。
“扶我起来呀，程晨！”秦曦皱眉看着他。
“是，学姐。”这个青涩的大男孩居然脸红了，他伸手扶起秦曦，然后摸着头笑笑，窘迫得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一样。
“呵呵，今天过来的吗？”秦曦温和地笑着问他，缓解他的紧张害羞。这个在台上如此自如的男孩，在女孩子面前竟然害羞成这样，她还真是没料到，看着他那张略带稚气的脸，她瞬间倍增好感。
“是，学姐伤到了吗？要不要送去医护室？”程晨很抱歉地问。
“没事，我的脚是本来就受伤了。”秦曦抬脚想走，脚踝在摔一跤后，又扭了一下，比原来更疼了，她不得不扶着墙才站稳。
程晨的脸又红了，他犹豫一下，还是伸出手扶住秦曦的胳膊。
“学姐，真不好意思。”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秦曦笑笑，在他的搀扶下回去休息室。
“学姐，我看了赛事，我知道你名字，学姐台上的风采很耀眼，气场强大。”程晨很由衷地赞美秦曦。
秦曦倒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也赞他说：“你在巴黎的那场秀我也看了，表现很突出呀，顾老师的场子全靠你救了。”
程晨脸又红了，谦虚地说：“哪里，观众只是看到新面孔，觉得新鲜罢了，我的功底和顾老师相比，差太远了。”
秦曦对他的谦逊很有好感，微微笑了笑。
“嗯！我要向顾老师学习，向顾老师看齐。”程晨郑重点头。
“加油哦！”秦曦看着他鼓励。
“一起加油！”程晨笑了，满脸阳光朝气。
上官姗姗从对面过来，看着他们两人有说有笑，脸色一下明媚了，她心里一动，若是撮合这两个，不是就可以把秦曦从顾瑾文身边拉开了吗？这样不用做危险的事情，多绿色环保！
“总裁！”
“总裁。”
程晨和秦曦一齐和上官姗姗打招呼。
“嗯，程晨，秦曦。”她微笑点头，关心地看着秦曦问：“伤好些了吗？”
秦曦虽知道她没真心对自己，但礼貌还是得保持，她点头说：“好多了。”
“那就好，程晨扶她去休息室吧，”上官姗姗停顿一下，像是发现什么似的，笑着说，“咦，你们名字还真有意思，连在一起是晨曦，很好听哦。”
“哦？呵呵。”秦曦笑笑。
程晨红着脸笑了，点头认同：“总裁说的是，是很好听，我和秦曦姐很有缘分嘛。”
上官姗姗不满地看着他说：“程晨，你看秦曦的脚都伤成这样，走路会加重伤情，你应该背一下嘛。”
“哦！对不起！我疏忽了！”程晨不好意思地抓头，赶紧蹲在秦曦前面。
“背一下，不然伤好得慢，你还要加紧训练呢，全国赛迫在眼前，一点也不能放松，尤其是你，你可是我的重点培养对象。”上官姗姗扶着秦曦往程晨背上按，一边说话，她对秦曦的态度热情又关切，和从前相比可说是天差地别。
秦曦已经被她按在程晨的背上，只得让他背起了。上官姗姗满意地看着两人往休息室走去，转身走了。
程晨背着秦曦正要进休息室，顾瑾文从转角出来，猛地和他们撞个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