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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着浴巾冲出来问怂怂:“家里有鬼吗?我怎么没看到?”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也不知道。”怂怂仰头看着我,红彤彤的眼珠子里什么也没倒映出来。
“那没鬼你眼珠红什么红,看得不渗人么?”我踢了它一脚。
“死泼妇你讲点道理好嘛,变成什么颜色取决于我看到什么,我控制不了。反正我没看到鬼!”怂怂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毛,嫌弃地说。
“这家里有鬼,咱们居然看不到?”我有点疑惑。
“切,要是人家有心隐藏,咱俩法力不够精深看不到正常啊!”怂怂转过去瞅瞅屋子,竖着尾巴小菊花对着我绽放。
叶魇飘到我面前说:“我在家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也许是它眼睛有问题。”
“你眼睛才有问题,你全家眼睛都有问题!哼!”怂怂撅着屁股跑开。
“一只怂得要死的猫拽什么拽!”叶魇很不屑。
我赶紧当和事老劝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很牛逼,我是废柴。”
明天周一得去上班,我换好家居服下楼去把牛排煎好,一猫一人,三块牛排,吃饱喝足,生活幸福。整理了一下最近的工作安排,把要出庭应诉的日子排好,最近不能这么任性下去,否则我都无脸见江律师,虽然他从没怪过我。但是我这样领工资,于心有愧。
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阳光穿射入卧室,我起床洗漱完毕,自己简单煎了个蛋,热热牛奶当早饭。怂怂和球球都不在屋里,也不知道出去哪里野了。穿着新买的银灰色职业装,我感觉今天简直棒棒哒!
出门打的的路上,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快递员迎面过来,他负责送我们家这片的顺丰快递,我点头微笑算是打招呼了。他也微笑回应,这一回应不要紧,车胎突然爆了,整辆车哗啦一下侧翻在地,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所有快件撒了一地,这条大概三米宽的小道一下子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又不好怎么说,灰溜溜踩着花坛挪过去,八厘米高跟鞋走在15厘米宽的花坛边缘,是一件比平衡木更加酸爽的事情。
“今天下午你有出庭,不要忘记了!迟到我抽死你,记住了!”沙罗的电话一接通,她一口京片儿糊我一耳朵。
“没忘记没忘记,小邱的案子嘛!”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一边接电话。
“哎哟卧槽!哎妈呀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咋回事!卧槽!洗头啊这是!卧槽!”沙罗在电话里一连八个卧槽,
“你咋了?”我好奇地问。
“我们这屋儿空调居然漏水,浇我一脑袋水,卧槽!不跟你说了!”沙罗挂了电话。
呵,盛和的中央空调也能出这事儿?
一走进办公室,江律师坐在电脑前头都没抬,周沙挽着袖子和裤脚正在拖地,沙罗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工作,头一回见屋里的高级白领这么狼狈。
“要我帮忙吗?”我假惺惺地问周沙,但是没有一点想要帮忙的意思。
“你工作吧,这里交给我!”他倒是忙的不亦乐乎。
“跐溜”一声我摔了个大马趴,银灰色小西装上蹭满了拖地水,抬头看见江律师双脚上锃光瓦亮的皮鞋,他探头看我淡定地说:“周一给我行这么大礼,我怕折寿!”
折寿折你大爷,你一酆都帝君都快寿与天齐了。但是这话我只能默默腹诽,不敢说出来。
周沙走过来打算扶我起来,“跐溜”一声也摔下来,一百多斤大男人压在我腰上,我顿时感觉早饭都要喷出来了,人生可以再酸爽一些么?怂怂这时候蹲坐在我跟前,嘻嘻哈哈笑个不停。摔跤就摔跤,还特么被这个贱猫看到,老纸有点想************的冲动。
“起来啊!腰都要断了!”我没好气地对周沙说。
“对不起啊!”他非常抱歉地说,结果刚站起来不到一秒钟,“跐溜”一声又滑倒摔在我屁股上,我感觉屁股上两坨肉像是被锤子重重捶了一下,“嗷嗷嗷嗷”嚎叫起来:“你故意的吧!”
沙罗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想先把周沙扶起来,结果也“哐当”滑到,压在我背上,她接近两百斤的体重扑下来,我简直觉得自己的脊椎已经像铅笔似的被折断,我捂着自己的脸自暴自弃趴在地上哀嚎:“你们拿刀插死我好不好!”
经过一番与摩擦力艰难困苦的斗争,我们三个人都扶着墙站好,江律师瞥我们一眼,说:“今天老盛要是过来,你们仨就把我脸丢干净了!”
“给钱我帮你把脸擦干净!”我气得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哪有这么跟领导讲话的。
“富二代你比我都有钱,自己擦!”他盯着电脑淡淡地说。
麻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比我还嘴贱,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贱人自有天收啊,不信抬头看啊,苍天饶过谁啊,哈哈哈!”怂怂得瑟兮兮地说。
好想召唤出斩龙刀把你们都劈了,我忍住自己想发飙的心情,默默对自己说:“我是富二代,我要优雅有教养,我要做个独立自强的新世纪女性!”
电脑开机之后我正准备打开文档工作,脚下传来“咻”的声音,电脑就自动蓝屏紧接着黑屏。
“呃……王律师过来帮我看下电脑咋回事?”我有点无语,扭头对着后面办公室里的王律师喊。
他走过来帮我百摆弄摆弄电脑主机,摁了半天电源键没开机,就去拿螺丝刀过来把主机拆卸了,捣鼓了一阵忧伤地问:“你电脑里的文件有备份吗?”
“这个月的还没有,这个月之前的都有,我一个月备份一次!”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硬盘烧了,我帮你换个硬盘吧!”他叉着腰同情地看着我。
这回我真是欲哭无泪了,这二十天电脑里所有的文件都没有备份,我下午还要去开庭,辩护词要我现编么?老天爷啊,能不能让我的人生选择一个“easy”模式,心好累!
怂怂跳上我的桌子,盯着我左看看有看看,冒出一句话:“你身上好像附着个什么东西,灰灰的,看不清。”
“你不早说!”我气急败坏地拍桌子喊道。
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盯着我莫名其妙突然发飙,我有种脸上挂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