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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小飞吧,快进来吧。”
老太太的手抚摸着叶飞的头,那温暖柔软的感觉,以及她温和慈祥的声音,将叶飞心中的恐惧驱赶了出去。
叶飞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他把手里蒙着毛巾的小盆递给李寡妇:“三姥姥,这是给你和阿姨吃的一点东西。”
李寡妇接过了他的小盆儿,笑着将他带进屋里,黄小娇在后面关上了屋门。门一关,这个屋子就显得很是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似乎是香味儿,又似乎是药味儿。
叶飞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味道,但他可以肯定,这味道他应该闻到过。可是,究竟在哪里什么时候闻到过这样的气味儿,他已经无从想起。
“妈,谁来了?”
随着娇嫩柔美的声音响起,西屋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长发披肩穿着白裙的少女扶着门框出现在叶飞的视线里。
明媚的阳光透过老屋窗户上面的长条毛玻璃照射进来,朦胧的光线洒照在少女的身上脸上。她绝美的容颜有些苍白,她菱形的小嘴儿粉红中透着一些黯淡,她有些瘦,使得一双清澈无比的美眸显得很大很大,令人一看她的脸,便先给她的大眼睛摄住心神!
总之,她虽然还在病中,不是她最美的时刻,可是,这样的她,已经美得令叶飞眩晕和窒息,想要昏迷!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两人还是会相拥而笑。那是一个多么迷人的秋日啊!
叶飞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美丽的女子,虽然她还只是一个少女,但已经可以倾国倾城!
“妈妈!这就是小飞哥,他又给你和姥姥送吃的来呢!”
黄小娇跑到了少女的身前,拉住了她的小手儿,爱娇的甜笑,大眼睛里满是喜悦和孺慕。
叶飞被黄小娇的话惊醒,心中翻腾得厉害:“这就是小娇儿的妈妈?天哪,她怎么长得这么美这么年轻啊,简直就像是小娇儿的姐姐!”
心里虽然震惊,叶飞嘴上却没有耽搁:“阿姨你好,我是叶飞,小名儿叫小飞!。。。阿姨,你长得可真好看!”
少女错愕了一下,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十分的美,就如同洁白的月光之下,澄澈湖水里初绽的白莲花,恬淡出尘,美好如斯。。。
她柔声说:“小飞,进里屋来吧。。。妈,今天中午就让小飞在这儿吃饭吧!”
李寡妇笑着点点头:“嗯,知道了。妙妙,你给小飞找些零嘴儿吃!”说完,老太太步履轻盈的推门走进了东屋,关上了房门。
叶飞觉得这老太太怎么看都不像是七十多岁的人,这村里四五十岁的人,能像她这样矫健的,怕是也找不到几个!
一只暖凉柔软的小手儿,将叶飞的视线拉回,同时,也将他拉进了西屋。少女笑盈盈的将他抱到炕上坐着。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也很轻,可是少女却累得气喘吁吁,苍白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娇艳的红晕。
这使得少女更显美丽动人,可是她急促的喘息也让叶飞的心弦颤了颤,一股浓浓的怜惜之意油然而生。
以至于,他都忘了体会刚才被少女抱着的时候,她那温软娇挺的胸脯,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和如同水波般的极致柔弹。
“妈妈,妈妈,我来给小飞哥找吃的吧!你休息一会儿。”
小娇儿心疼的给妈妈擦了擦汗,然后颠颠的搬了个小凳子,打开柜子找东西。没一会儿,就给叶飞拿来一堆儿吃的,什么糖果呀,小饼干呀,果丹皮之类的东西。
叶飞看着小娇儿那贪馋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东西她也肯定不常吃,或者是不舍得吃。于是他笑着把小娇儿拉到炕上一起坐着,只拿了一块奶糖,剩下的都推给她和她的少女小妈妈,说:“我的牙不好,吃多了甜食疼得厉害。小娇儿,阿姨,你们吃吧!”
小娇儿是个小馋猫儿,一听这话,就流着口水拿起了一颗水果糖剥开。可是就要送到嘴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她把糖塞进了妈妈的嘴里,眨着大眼睛说:“妈妈,甜吗?”
少女美眸闪亮,轻轻的点头,微笑说:“宝贝儿,甜,一直甜到了心里头!”
小娇儿闻言笑得特甜,好像那甜到心里的水果糖给她吃了一样儿。她低头用小手儿在这堆东西里面扒拉了一阵儿,找到了袋糖粒。打开来,用手指头捏起来一粒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然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真甜,一直甜到了心里头!”
叶飞不知怎么的,看到了这一幕,心中顿时一阵翻搅,说不清是疼还是什么,鼻子一酸,泪水就溢满了眼眶。
他不经意的看到,这个名叫妙妙的少女,小娇儿的妈妈,眼睛里也闪动着粼粼的水光。。。
“哎呀,宝贝儿,快吃,衣服都弄湿了!”
妙妙突然掀起了衣襟,将一只雪白美好事物的粉红尖端,塞进了小娇儿的嘴里。小丫头显然习惯了这样的事情,闭着眼睛美美的吸了起来,鼻子里还哼哼唧唧的,像头贪吃的小猪儿。
可是她吃了一会儿,就抬头说:“妈妈,这只宝宝已经吐得我手里湿乎乎的,浪费多可惜哦,给小飞哥哥吃,好不好呀?”
妙妙笑着点头,鼓励的看了叶飞一眼。小娇儿不由分说把他拉过来,将他按在少女另一只雪白的娇软上,一股幽香伴随浓浓的奶香沁入他的心脾,同时,那微甜的奇妙味道,也同白色的珍贵液体流进他微张的嘴里。
这时,他便是想说不要,也是晚了,因为那颗多汁的红樱桃已经被他含在了嘴巴里!
“太好了,咯咯,小飞哥哥和我一起吃甜甜,太好了,咯咯咯。。。”
小娇儿的话,叶飞恍恍惚惚的听到了。虽然,两人现在其实近在咫尺,可是她的声音却仿佛在遥遥的天际响起一般,飘渺又模糊。。。
叶飞抚摸着这只美好如同神物般的少女娇柔,贪婪的吃着那里面溢出的甘甜汁液。原本看到少女掀起衣襟露出这双宝贝时的震撼和羞窘,以及那一缕热辣辣的渴望,此时此刻,都已不复存在。
他现在忘却了自己灵魂里那远远超越这个身体的阅历和心智,竟然真的感觉自己就是个小孩子,而她便是他的母亲。
这一切,发生的虽突然,却甜蜜而又温馨,叶飞的心里头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沉醉在妙妙香暖的怀抱中,忘情忘我,沉醉难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