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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奚留香耸耸肩:“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到时候你吃亏说我没有提醒过你,要命啊,你说是吧?”
“是,娘娘。”
要命恭谨地低头应声,专注地为奚留香治疗施针。
灯光下,薄薄的内衣勾勒出奚留香曼妙的身姿曲线,玲珑挺翘,宫锦武不由得喉头微微颤动,久久凝视奚留香。
“看够了没有?”
发现宫锦武在看她,奚留香傲然挺起酥胸,妖娆一笑,在宫锦武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女人,安分点,以为爷不敢要了你吗?”
“我很安分啊,你不能离我远点吗?”
宫锦武一直就靠在奚留香的身边,保持随时可以将奚留香控制在手中的距离。
良久,要命为奚留香治疗完毕,推着轮椅走了出去,很放心地将奚留香留下,交给了宫锦武。
“要命,好歹我是你主子呢,你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还有一狼在我床上呢。”
“娘娘,臣相信没有人能动得了娘娘。”
要命挥手,头也不回地关闭房门。
“要命是什么人?”
“神医啊,建安城谁不知道要命神医的大名?”
“爷是问,他是谁的人。”
“我的人,不服你咬我啊。”
宫锦武瞪眼,气得将奚留香一把推开,闭眼转身给了奚留香一个后背。
“喂,那边还有一张床,是你过去还是我过去?”
一条有力的手臂伸出,将奚留香紧紧束缚在怀中:“奚留香,皇后娘娘,给爷安分点,否则爷不介意先要了你。”
纤纤玉手抚摸上宫锦武的身体:“好啊,要了我吧,要我求着爷要了我吗?”
手用力,揉捏在宫锦武的肋下。
“嘶嘶……”
宫锦武倒吸凉气,剧痛从肋下蔓延开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要找死吗?
他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腕,将奚留香的手从肋下移开,向下游走:“香儿,你摸错地方了,想诱惑勾引爷,摸这个地方最好。”
她急忙缩回手,果然是条狼,惹不得。
“我去那张床。”
宫锦武的手臂一紧,眸色幽深:“给爷老实呆着,再敢动一下,爷就先要了你!”
奚留香轻叹,嗅着宫锦武身上淡淡的血腥气息,还有若隐若现的水沉香气息。
这狼多少次用这句话威胁她,却都是在口头威胁而已,从来没有真的侵犯过她。即便是每一夜都同床共枕,也压抑着,没有强迫她凌辱她。
或许,宫锦武不算是太疯狂太坏的人,只是有些偏执。
“放不下吗?那些真的比你的家人,你的儿女都重要吗?”
“闭嘴,睡觉。”
奚留香闭上眼睛,枕在宫锦武的手臂上,或许是因为体内的毒素未清,或许是因为太疲惫,她很快就在宫锦武的怀中睡了过去。
低头,借着从窗棂透过的月光,凝视怀中她的娇靥,有些苍白,唇仍然是青白的,没有多少血色,脸上透出淡淡的青气,毒没有完全清除。
娇憨精灵古怪的脸庞,睡着后的纯真和宁静,让宫锦武羡慕。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什么情况都能睡着。每一次他以为她会睡不着,偏偏她在他的怀中,就如此没有防备地睡过去。
久久都不能入睡,防备着林霸山和要命,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心事如潮涌,若是身边没有这些人,只有他和她两个人,若是此刻已经远离尘世的喧嚣纷争,是否还能有机会,就这样夜夜搂着她入睡?
建安城外的一幕,蓦然涌入宫锦武的脑海,稚子在雪地上爬行,抬头,一双乌黑清澈的目光看着他,向他伸出手,求他抱起他。
手紧紧握起,指甲刺入手心,隐痛不停地从肋下传入体内,蔓延着,让他绝望无助。或许,他错过了什么。身边这个女人,终究不是属于他的,要远离她。
不肯松手,或许今夜,就是他最后搂住她的一夜,能享受此刻的温馨。
两日,他们不停地移动地方,从来不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深恐被对方发现,终于在两日后,林霸山的部下带回来消息,那些人彻底被剿灭,一个不剩。
山中的布置,也全部被毁灭,奚留香从林霸山的阴森的眸子中,看到满是绝望和疯狂。
“主子,这个人不能再留了,会泄露我们的行踪。”
林霸山阴狠的目光盯着要命。
宫锦武盯了要命片刻,要命低头躬身向奚留香施礼:“娘娘,臣该向娘娘告辞了,娘娘再休养几日凤体就可以痊愈。”
“给他马,让他走吧。”
宫锦武点点头,分给要命三匹马,要命连轮椅被抬到马背上,固定在马背上,在两个人的保护下,向远处疾行而去。
“主子,下一步主子意欲何往?”
两个男人绝望的目光,汇集在一起,久久都没有做声。
“去弄条船,继续走水路吧,主子,出海如何?到了海面上,天高皇帝远,他们再休想找到我们,臣在海中还有些力量,可以重新召集他们,为主子效力。”
“出海……”
宫锦武久久凝望远方,不能回来了吗?要流浪到海外去吗?
“好,你去准备吧。”
几个人再一次登上船,一路顺着金水河向下流行进,奚留香安静地养伤,算计时日,过去了这几日,那些追踪他们的人,还能继续追踪到她的踪迹吗?
“主子,臣有要事和主子商议,请主子到臣的房间去。”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你还担心被她知道吗?”
“主子,最好不要被她知道。”
宫锦武反手点了奚留香的穴道:“说吧,爷点了她的昏睡穴。”
“主子,您似乎一直不曾要了她,是不敢还是不忍?”
“这是你对主子说话的态度吗?”
“主子,您还指望皇上会在意她,用江山和皇位来交换她吗?”
“林霸山,别打她的注意,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臣不想就如此逃逸,一辈子当海盗被追杀,主子手中有这张王牌不会利用,交给臣如何?”
“休想!”
宫锦武用戒备的目光盯住林霸山,林霸山冷笑:“既然如此,就请主子恕臣无礼吧。”
林霸山蓦然动手,和宫锦武交手战在一处,宫锦武武功本来就不如林霸山,又没有多少的实战经验,身上还有伤,如何是林霸山的对手,步步后退。
“啊……”
宫锦武一声闷哼,被林霸山一脚踢在肋下,疼的满身冷汗,倒在地上。他翻身滚了出去,狼狈不堪架住林霸山的另外一脚。
一连几下,都沉重地击打在宫锦武的身上,冷汗浸透了宫锦武的衣襟。
反手,一抹寒光从宫锦武的袖口闪过,一抹殷红从林霸山的身上渗出,幸亏他躲的快,才免于重伤。
宫锦武喘息着,单膝跪在地上,林霸山伸手,从身上的伤口处蘸了一点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疯狂阴鸷的笑意,在林霸山唇边展现:“宫锦武,爷劝你束手就缚吧,免得多吃苦头,否则爷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贵为皇子,何曾和敌人有过生死交手搏命,你不是爷的对手。”
宫锦武不说话,手中的匕首在微微颤抖,剧烈的疼痛在身体蔓延,冷汗不停渗出,他明白不是林霸山的对手,却不甘心就如此束手就缚。
林霸山反手脱掉外衣,好整以暇地将短刃抽了出来,再一次向宫锦武攻击。二人的手中都有兵刃,宫锦武行动不便,刚才的搏斗让他肋下的伤口破裂开来,血不停地渗出。
“宫锦武,还要顽抗到底吗?以为爷不敢杀了你吗?”
一抹殷红绽放在宫锦武的身上,他狼狈地退后,身体贴上墙壁,退无可退,受了几处伤,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阴鸷疯狂的眸子盯着他,林霸山一步步缓缓地走近,看着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宫锦武。
“放下武器束手就缚,爷饶你一命,否则……”
森寒的语气,令宫锦武心悸。
“当啷……”
宫锦武扔掉手中的匕首,无力地坐在地上,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
林霸山抬手,点了宫锦武的穴道,短刃横在宫锦武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血顺着短刃渗出,滴落在衣襟上。
“要杀就杀,别以为爷会怕。”
宫锦文挺着脖颈说了一句,沉重地靠在墙壁上喘息,阴冷的目光盯着林霸山。
林霸山冷笑,收回手中的短刃:“宫锦武,如今你是爷的阶下囚,别在爷的面前说狠话,否则爷不介意先取了你的人头。”
宫锦武扭头,高傲地抬着头。
“让你看看,该如何对待这位尊贵的皇后娘娘,殿下一直不肯要了她,是不行吧?今夜,爷先用了这个女人再说,给宫锦文带一顶绿帽子,就是死,也安心。”
“你,不得动她!”
宫锦武咬牙厉声呵斥,林霸山冷笑,走到床榻前,也不顾身上有伤,伸手一把扯开奚留香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浑圆的肩头。修长的脖颈下,隐隐的一抹幽深在夜色灯光下如此诱人。
林霸山不疾不徐地解开奚留香的衣襟,粗糙的大手探入,袭上奚留香的挺翘的酥胸。
“住手,不要,你不能,该死!”
宫锦武目眦欲裂,恶狠狠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今夜,让你亲眼看着你宫家的女人,旦夕国的皇后娘娘,在爷的身下求饶,婉转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