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与狼同床 【2】

炼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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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忽然转身,俯身趴伏在奚留香身体的上方,低头用俯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奚留香。

    奚留香弱弱地看着男人:“英雄,您可以去睡觉吗?您这样盯着人家,人家压力很大啊!”

    “你身上的味道不错。”

    男子终于躺了下去,靠近贴上奚留香,在她身上深深呼吸了几口,闭上眼睛。

    奚留香胆战心惊,偷偷地修炼着葵花宝典,等待某狼人睡着。

    不多时,她身边的那个狼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刚才的战斗太过勇猛劳累,是睡着了。

    奚留香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修炼,不能浪费,有一个大好资源正紧紧地贴着她,不利用,不榨干这个狼人的价值,不是她的性格。

    偷,一滴,偷,两滴,偷,三滴……

    内功,某狼人的内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丢失,被人偷走的。

    一小团柔和的,暖洋洋活泼泼的内力,在奚留香的丹田中跳动着,可惜太微弱了。她不敢偷的太多,偷的太明显,被狼人发现的后果很严重。

    很久,奚留香终于睡了过去,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映照在奚留香睡得极为香甜的娇憨容颜上。

    某狼人很无语地盯着捆缚在他身上的手脚,是他太纯洁,太君子了吗?

    这他还没有做什么,这个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不说,还生怕他跑掉,用双手手脚将他捆住,是要求着他要了她吗?

    奚留香揉捏几下,很好的手感,大妖孽似乎养肥了点儿。

    “大妖孽,你胖了点儿,看起来把你养成人肉真皮垫子的伟大日子,不遥远了。嗯,你身上什么味道啊?不对劲,是不是去偷吃了?”

    男子的唇角翘起,越来越高,露出难得的笑意。

    这个迷糊的女人,大概还没有清醒过来,以为她抱住的是宫锦文那个……

    男子的神色冷了下来,想到那个名字,那个男人,他身上不由得满是杀意。

    奚留香浑身一个哆嗦,好冷。

    她的怀中是什么?

    睁眼,正迎上某狼幽寒戏谑意味深长的目光,低头,她双手双脚正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某狼的身上。

    收回,奚留香很纯洁,人畜无害地笑了笑:“早,该起床了哦。”

    她无视身边某人,直接抓起衣服从某人的身上越了过去,身体一软,跌落在某狼的怀中,果然有料。难怪感觉大妖孽被养肥了点,这狼比大妖孽宫锦文是要有肉。

    某狼盯着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香儿,你这是在勾引爷,投怀送抱求着爷要了你吗?”

    奚留香耸耸肩:“失误,完全是失误,英雄你别误会,下次请看好床再躺。如果你一定要这张床,我不介意和你换一下。还有啊,人家浑身无力,你一如此有身份的贵族,就绅士点别计较了。”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某狼的身上爬了过去,飞快地下床,和某狼保持距离。

    男人早晨都会那个什么的,她最好躲远点。

    “呵呵……”

    某狼发出狼一般的怪笑,这个女人果然有趣到极点,能在瞬间让他轻松想笑。

    奚留香鄙视地伸出双手的手指,某狼,你就得意地笑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今晚,这狼会不会再睡过来?

    她真不是对某狼有什么想法,好吧,她承认对某狼是相当有想法,想偷某狼的内功。再这么暧昧几天,偷几天某狼的内功,她估计就可以算计着逃跑。

    七天,过去一天了,还有六天,得加快速度。

    “奴婢拜见主子,主母。”

    彩铃及时进来,跪倒磕头。

    “嗯,侍候爷更衣。”

    彩铃跪爬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似乎对主子忽然睡在奚留香的床榻上毫无诧异之色,而奚留香真的是她的主母。

    彩铃半跪着,侍候某狼更衣完毕,洗漱。

    奚留香喘息着,把脸盆端到桌子上,坐在桌子前面洗漱,她一浑身无力,被灌了软筋散的人都要自理,这主的谱儿可是不小。

    “去侍候你家主母吧,你家主母太累了。”

    奚留香对某狼翻了一个白眼,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忘记该侍候你家主母服药,她身体不好。”

    某狼回了奚留香一个暧昧的眼神,深沉的看不到底。

    “是,奴婢遵命。”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彩铃,侍候主母您洗漱。”

    彩铃?古代就有彩铃了?

    彩铃侍候奚留香洗漱完毕,递给奚留香一颗药丸:“主母,请您服药。”

    奚留香嗅了嗅,研究了片刻:“彩铃,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软筋散吗?”

    “是,为方便,都炼制成丸药的。”

    “很神奇,多给两颗吧。”

    “不行!”

    某狼很小气地说了一句,奚留香撇撇嘴,不过是软筋散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吗?

    奚留香将药丸扔到嘴里,卡蹦蹦地嚼着,品尝味道。

    “很好吃吗?”

    “是啊,味道不错,和崩豆差不多,想多吃几颗。”

    她的没心没肺,让某狼很郁闷,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软筋散,吃的如此**欢乐,无忧无虑。

    这女人,是任命了吗?

    据他所知,这女人从来就不是任命的主儿。

    “主子……”

    一个人在门外呼唤了某狼一声,某狼迈步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彩铃,你们家主子身材不错。”

    彩铃躬身:“奴婢多谢主母,主母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奴婢一定尽力侍候好您。”

    奚留香回眸看了彩铃片刻:“那家伙总是那样阴阳怪气,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吗?”

    彩铃低头,她一个奴婢,怎么敢在背后非议主子的不是。

    “别担心什么,我不是你的主母,是阶下囚,随便说几句话而已,我又不会给你告密,就是告密,那主儿也不会信。”

    “主子变了一些。”

    彩铃还是不敢多说,为奚留香梳理头发。

    “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奴婢不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主母,奴婢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请主母恕罪。”

    奚留香笑了笑,这个丫头的警惕xing很高,她开始随意问彩铃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让彩铃失去警惕xing,当然也不会放过机会,偷一星半点的内功过来,壮大她那朵诡异的葵花。

    彩铃打开房门出去时,奚留香看到,在房门外的院落中,有几个精悍的人把守在各处,盯着她的院子。

    彩铃出去,门口就会有人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她。

    那是一个冷酷的男人,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等彩铃进来,他就出去。

    奚留香明白,这是某狼的吩咐,房间中不能离人,就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奚留香打开窗子,向外面看了一会,什么都看不到,这是某个客栈的后院,很偏僻安静的所在。

    “主母,外面风寒,关上窗子吧。”

    “彩铃,你家主子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吧?”

    “奴婢不知。”

    “给我准备点热水,我想沐浴。”

    “是。”

    彩铃为奚留香准备了热水,为避免某狼忽然的闯入,奚留香让彩铃搭起桌子和椅子,将床单围绕在周围,她在里面沐浴,彩铃为她把风。

    “嘎吱……”

    轻微的声音,门被推开,某狼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单上,看到床单中间升腾冒出的白气,唇角翘起,皇后是在沐浴吗?

    “主子。”

    彩铃跪了下去,回眸向正在沐浴的奚留香看了一眼,昨夜主子睡在这位娘娘的床上,是成就了好事,要了这位娘娘吗?

    应该不会的吧?

    “香儿,在沐浴吗?怎么不等爷一会儿?”

    某狼暧昧的声音,带着一抹阴冷,传入奚留香的耳中。

    “您歇着去吧,别打扰我沐浴,您敢做,我都替您不好意思,太丢您的身份。”

    奚留香的一句话,正击中某狼的心,他冷冷地盯了床单中的白气片刻,看着从床单上隐约映出那个优雅正在沐浴,不疾不徐的倩影,好嚣张的女人,明知他回来,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沐浴。

    “爷就是个草寇,有什么身份好顾忌呢?”

    “是吗?不嫌丢了您尊贵的身份,您就进来。至于是什么身份,您自个最清楚。”

    “爷不是很清楚,正想听香儿你说说,不如一起沐浴爷听你说吧。”

    奚留香瞄着某狼的身影,某狼光打雷不下雨,虽然如此说,一步都没有动。

    某狼没有听到奚留香的回答,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沉重地踏在奚留香的心头,某狼心理战术玩的不错,问题是她不能不被威胁。

    “香儿,爷来侍候你沐浴吧,爷可是第一次侍候女人沐浴呢。”

    脚步越来越近,到了床单的外面几步远,某狼一伸头,就可以看到奚留香的酮体了。

    奚留香不紧不慢地用一块布将身体包裹起来,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啊,我沐浴完了,想沐浴您自个沐浴吧。”

    如玉肩头,娇憨灵动的容颜,奚留香向站在床单外的某狼做了个鬼脸,不侍候您可以吧?

    某狼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奚留香,这个女人真,真大胆啊,怎么就敢裹着一块布,浑身曲线毕露地站在他的面前,当他不是男人吗?

    还有晶莹的水珠,从她的头上和肩头滚落下去,让某狼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有变身为狼的冲动。

    “香儿,爷抱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