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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虽然保养得很得宜,像个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人,可是倒底上了年岁,跑了几圈后气吁喘喘的朝后面叫着:“盈盈,盈盈,你再回去喝吧,再回去喝吧,我跑不动了,真跑不动了。”
公主气喘如牛,脸色满是汗水,头发有些凌乱,一点也没有了往日人前的嚣张拔扈,面对永乐郡主这么一个女儿,公主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的,此刻只剩下讨饶的声音了,不过永乐郡主疯狂起来确实挺疯的,压根就不理会自个的母亲,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不时的挥出来,宝剑应声插过公主的脸颊,嗖的没入后面的大石头中,公主脸色哗的一下惨白,身后的丫鬟惊叫声连连。
“郡主,郡主,不要啊。”
长公主花容失声的求着饶:“盈盈啊,母亲不好,你再回去喝吧,求你回去喝吧。”
可惜永乐郡主不理会她,在后面大叫:“以后还敢动我的酒杯吗?动不动了?”
“不动了,不动了。”宝剑之下,哪有不讨饶的,公主连声的答应,无语至极,她是心疼她好不好,这个死丫头。
不过永乐郡主并没有因为长公主的讨饶便停下追杀的动作,她一路奔跑着捡起先前挥出来的宝剑,继续在后面追杀着自已的母亲,花惊羽适时的举起手朝里面乱成一团的人打招呼。
“嗨,大家好啊,这是玩什么呢?”
花惊羽一出声,长公主像看到了救星,掉头便往花惊羽身前跑来,后面跟了一堆人,等跑到花惊羽跟前的时候,所有人都躲到了花惊羽身后,长公主更是直接的拽着花惊羽衣袖,一边气吁喘喘的喘着粗气,一边望向花惊羽说道:“小羽儿,帮我劝劝这煞神,别追杀老娘了,再追杀老娘翻脸了?”
对面的永乐郡主也挥着剑奔了过来,正好听到长公主的话,不由得恼火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邪魅张狂的叫起来:“你翻一个给我看看?我就稀憾你翻脸来着,大不了一刀两切,桥归桥路归路?”
永乐郡主一叫嚣,长公主息声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花惊羽叹息一声,望向永乐郡主想着该如何劝这耍酒疯的郡主。谁知道没等到她开口,永乐郡主咣当一声扔掉了剑,直奔花惊羽而来,一把抱住花惊羽,嚎声大哭:“羽儿,我母亲她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花惊羽听得一脸黑线条,究竟是谁先前拿着一把宝剑追杀别人的,还有是谁宝剑挥得嗖嗖直飞的,这会子她倒受委屈了,她真想一巴掌扇死这女人,不过若是她真这么做,估计第一个和她翻脸的就是长公主,所以花惊羽抱着永乐郡主,拍拍她的背,柔声细语的安扶着她:“好了,别伤心了,公主知错了,以后保管她不招惹了你了。”
长公主一听,躲在后面点头:“是的,老娘再不拿你那破酒杯子了。”
这活不是人干的,她不就是心疼她一下,碰了她的酒杯子吗?至于吗?上次被追杀了三天,不过那次她躲了起来,让她足足找了三天,这一次没来得及躲,所以被她追杀了半天,这倒霉的事情,以后再也不做了,爱喝让她喝死好了。
花惊羽无语的望天,这娘俩就像个孩子似的,她赶紧的搂着永乐郡主的肩,一路往月锦小筑的花厅走去,同时的伸出一只手朝身后的长公主轻摆了摆,长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身后的丫鬟也全都松了一口气,个个一脸的凄惨,长公主喘着气挥手:“走,走,别理这疯子了。”
一行人离开了月锦小筑,花惊羽则是拉着永乐郡主一路进了花厅,待到进了花厅,永乐郡主早一切如常了,脸上一滴眼泪没有,细长的瞳眸中光华潋滟,唇角是笑意盈盈,哪里有半点先前的耍酒疯的样子啊,花惊羽一看便知道她是装的,不由得无语的指着她:“你是装的啊,那你和公主闹什么啊?”
“增加母女感情啊,”永乐郡主一脸邪魅妖气的笑,懒洋洋的歪靠在一侧的软榻上,酥软仿若无骨似的,那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天生的妖精型的人物,还是那种强攻性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会入得了她的眼睛,听说永乐郡主今年二十岁了,还没有嫁人,她这岁数在古代可是大龄了,若不是她是公主府的郡主,没人管得了,只怕早被人撵着嫁了。
“小羽儿,你来找我是想我了?”
甜腻得嗲人的声音,听得花惊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的,赶紧的阻止永乐郡主:“盈盈啊,咱用不着这么腻,好吗?你看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她说着拉高衣袖,还别说身上真的起了一个个小红疙瘩,永乐郡主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伸手又去捞了案几上的酒杯,打算喝酒,花惊羽望着她无语的开口:“盈盈,一个女人的家的总喝酒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爱喝,干你什么事?”
永乐郡主没好气的嘟嚷,喝了一口酒,然后满脸忧愁的开口:“借酒消愁,一醉解千愁。”
“你的愁真的解了吗?你喝了这么多的酒真的解了吗?女人不能总喝酒,对身子不好,搞不好以后嫁人都生不了孩子,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我不嫁人,一辈子也不嫁人,”永乐郡主忽然抓起狂来,挥舞着手,又伸手端了酒杯喝起来,花惊羽一看眉轻蹙起来,望向永乐,这女人不会是心里有人吧,这神态倒有点像为情所困的样子,花惊羽的瞳眸中满是若有所思,不过并没有揭穿这女人的心思,省得让她抓狂再发疯,不过她有些无法相信,什么样的人会得了永乐的喜欢呢?
花厅里,花惊羽看永乐郡主喝得有点猛,赶紧走过去劝她:“别喝了,我找你有事呢?”
“说?”永乐郡主被分散了注意力,总算放下了酒杯,望向花惊羽,一双细长的眼眸,浮起水样的氤氲之气,迷人异常,唇樱花一般红艳,肌肤白得像剥了壳似的鸡蛋,此刻慵懒的望着她,说不出的妖媚入骨,这个女人生来适合做个妖精,花惊羽叹口气,说道:“我最近想闭关练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下落,我听说你们公主府在城郊有一座别院,能不能让我去那座别院住一阵子。”
“你要闭关练功不理俗事,好啊,我让人带你过去,”永乐郡主开口,不过一会儿后她又开口:“我带你过去吧,”她站起身,身子摇晃了一下,花惊羽有些心惊:“你醉没醉啊,还是让人带我过去吧。”
“哼,你以为本郡主是那么容易醉的吗?走,走,本郡主带你们过去,”永乐郡主伸手搂了花惊羽的肩,呼出的气息都充斥着浓浓的酒味,花惊羽一脸黑线条的被她给连拖带拽的弄了出去,一出月锦小筑的花厅,便听到永乐郡主命令:“来人,立刻备马车,本郡主要出府。”
“是,公主。”公主府里没人敢招惹这女魔头,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过来,永乐郡主拽着花惊羽上了马车,同时的阿紫和绿儿二人也上了马车,郡主的近身侍卫跃上马车,驾驶着马车一路离开了公主府,前往城郊而去。
公主府的豪华马车里,铺着长毛白狐毯的软榻,小白一看到这白狐毛,便一脸的憎恨,似乎永乐郡主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花惊羽赶紧的按着这货的小脑袋瓜儿,以免它和永乐郡主斗起来。
除了软榻外,还有红木案几,马车四角挂着夜明珠,厢壁之上贴着山水画,红木案几上摆放着文房四宝,还摆放了很多吃的点心,除了这些东西,连茶具都有,还有美酒,公主的马车里,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花惊羽一目打量过后,歪坐在软榻上,十分享受的说道:“盈盈,你可真会享受啊,这马车里,都像一个小房子了。”:
“那是,本郡主生来就是会享受的人,”永乐郡主呵呵笑起来,眉眼轻挑,说不尽的邪气,这女人若是生为男儿家,绝对是个坏种,花惊羽想着,外面热闹的哟喝之声不时的传进马车里,永乐郡主掀帘往外张望,只见街道边热闹异常,小摊贩们不时的哟喝着,行人不时的停靠在小贩前小声的议论着,个个都是满脸的笑意,一眼可看出燕京的繁荣昌盛。
花惊羽歪过身子就着永乐郡主的手,一起往外张望,不过很快缩回了脑袋,因为她可不想让人看到她坐在公主府的马车里,她这可是去闭关练功的。
公主府的马车,不少人可是认得的,没人敢多瞄,马车一路直奔城外而去,眼看着要出了热闹的街道,忽地永乐郡主整个人一怔,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怔慑了,整个人呆痴痴的,双眸凝神望着车外,待到马车走过去时,忽然的醒悟过来,身子一动如一道流星般疾射了出去,同时的扔下一句:“清影,送花小姐去京郊别院,别让任何人知道。”
“是,郡主。”
前面驾车的侍卫名清影,清影应声,一路打马直往城外而去,马车里,花惊羽摸着小白的脑袋,满脸的若有所思,刚才盈盈好似被雷击中的样子,可是很少见的,她是见到谁了,还是说她见到了她心中在意的人,所以才会这样。
“小姐,郡主她怎么了?”
阿紫飞快的问道,花惊羽唇角清浅的笑意:“应该是她最想见到的人吧。”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令盈盈这样的人变脸,唯有那心中在意重视的那一个人吧,她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盈盈如此牵肠挂肚的,为了这么一个人二十岁了还不嫁人,更是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如遭雷击,这个人应该是个人物,她很好奇这样的人。
公主府的别院建在京城南郊的一座山头上,所以有名南山别院,马车一路驶进了南山别院,早有别院中的下人迎了过来,清影把马车驶进了别院,恭敬的请了花惊羽下马车,然后吩咐别院的管事:“这是郡主的好朋友,你们小心点侍候。”
“是,赵侍卫,”清影姓赵,所以公主府里的人都称他赵侍卫,他是郡主的近身侍卫,武功很厉害,而且十分的忠心,是郡主的亲信之一。
赵清影又驾驶了马车离开了南山别院,花惊羽便在别院的管事招呼下,住进了南山别院最豪华的客房。
这南山别院建筑得十分的华丽,处处尽现大气磅礴,依山而建,多处利用了山上的山石,雕刻出各种各样的石雕,摆放在院子的各处,一目望去,奢华又名贵,别院后山,有奇峰耸立,白云轻缭,远远的望去,这座别院便好像奇峰一偶,十分的庄观。
花惊羽所住的客院里,不但有一个清幽安静的后院,还有一座泛着暖水的温泉,一看便让人喜欢,这个地方不错,正适合她闭关练功,没人打扰,正合她的心意。
花惊羽安心的待了下来,不过傍晚的时候,永乐郡主竟然出现了,还带来了一大坛的千里雪,这千里雪可是烈性酒,一般人喝一碗便会醉,永乐郡主虽然属于千杯不醉的人物,不过这千里雪还是少喝为宜,因为它的性太烈了。
“小羽儿,陪我喝酒。”
永乐郡主一来便强迫花惊羽陪她喝酒,花惊羽直接的阻止了她,把酒坛从永乐郡主手里夺了过来,扔到了一边,永乐郡主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瞳眸之中有危险的暗芒浮现出来,花惊羽并不惧怕,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打算追杀我三天,好啊,你来吧,我陪你杀三天,否则你就别喝这千里雪。”
永乐郡主冷冷的和花惊羽对恃,空气中冷寒的气流扫过。两个女人一个不怕一个的以眸光厮杀着,最后永乐郡主败下阵来,她一扫之前的嚣张拔扈,双手环胸的坐在软榻上,竟然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嘟嚷着。
“可是我想喝。”
“不准喝,那千里雪太伤身了,我怕你将来后悔。”
花惊羽沉声开口,然后望着永乐郡主说道:“你先前不是去追他了吗?怎么没有追上。”
永乐郡主抬眸,眸中一片雾气,慢慢的变得深邃,望着花惊羽:“你竟然知道,”
“看你那样,我如何会不知道呢,应该是你喜欢的人吧,难道没有追到他。”
永乐郡主没想到花惊羽竟然知道她内心的秘密,所以也不再瞒着她,抱着双臂望着她:“我没追到他,原来只是有些像而已,根本就不是他。”
“那个人是谁?”花惊羽轻声的问道,对于让永乐郡主喜欢的人她还是很好奇的,同时的猜测这个人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
“不知道。”
永乐郡主摇了摇头,花惊羽张大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议,喜欢人家竟然不知道人家是谁,有这么迷糊的人吗?
“那你不知道喜欢的什么劲啊,”花惊羽没好气的说道,永乐郡主的脸颊一下子红了,那娇羞的神情活脱脱的就是个小娇娘的样子,有情况啊,花惊羽起身凑过去,盯着永乐郡主:“说说吧,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永乐郡主天生胆大,虽然羞怯了一会儿,很快便又坦然了,望着花惊羽,一副鄙视的开口:“瞧你那兴奋劲,跟个八婆似的。”
花惊羽翻了一下白眼,根本不生气,反正现在她和永乐就像闺蜜一样,说什么话也都不生气:“说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拿个主意。”
永乐郡主黯然了一下,懒散的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在这别院练功走火入魔了,因为我练的是纯阴之功,所以走火入魔便要找一个男人采阳补阴,方能保住我自已,所以我便在这山上找了一个男人采阳补阴了。”
永乐郡主说完一片死寂,花惊羽张大嘴巴望着身侧这女人,这是有多猛啊,竟然直接的抓了个男人采阳补阴了,光用想便知道当时那男人是啥表情。
“你不会就是爱上了那个被你抓来采一一阳补一一阴的男人了吧。”
花惊羽不可思议的叫起来,指着永乐郡主,看这女人不反驳,花惊羽不由得头疼的仰天长啸:“姐姐啊,你这是何苦来着,你把人家给那样了,若是让他知道还不定如何找你算帐呢,你倒好,竟然还爱上人家了,你说若是找到这个男人,他会不会一怒杀了你。”
“他敢,”永乐郡主怒哼,立体的娇媚的五官上拢上了怒火,可是很快她想到一件事,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她一直在找他,可是找遍了整个燕京,甚至于周遭几个城市,也没有发现这男人,他就像石沉大海了一般,全无消息。
“那个男人什么样子?”花惊羽的八卦细胞活了,十分好奇的盯着永乐郡主,能被永乐心心念念的惦记了这么长的时间,想必是个很出色的男子。
永乐的眼神迷离起来,整个人笼罩上了一层氤氲,轻卧在软榻上,云髻松散,如墨青丝滑落下来,衬得娇媚立体的面容,越发的惹人怜爱,白晰的肌肤上拢上了两团桃花一般的红晕,平添了几许柔情。
“丰姿玉色,钟毓灵秀,气质皎皎,恰似神话中桃花眼弯弯,眼波温柔,未酒微醺的一缕醉色桃花。”
花惊羽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卓然清越的身形,仿似谪仙,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男子真的存在吗?还是这是永乐臆想出来的人呢,不过看永乐一脸思往沉迷的样子,这个人应该是存在的。
“难怪盈盈一往情深,却原来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既然爱他,为什么不找他呢?”
花惊羽坐在永乐郡主身边,温和的询问,永乐郡主唇角一缕无奈的笑,令她的容颜更添香艳之色:“你以为我不想找到他吗?我找了三年,整整的三年我都没有放弃他,可是却找不到他,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可是那个人是真正实实存在着的,不是我臆想出来的。”
永乐郡主沉声开口,手指下意识的去摸案几之上的千里雪,花惊羽同样的伸手按着千里雪,阻止她喝酒,一直以为永乐郡主姿意潇洒,原来这个女人也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痴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花惊羽望着她,眼神深邃幽暗,清润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来:“永乐,你真的做好了准备要见他吗?如果他知道是你曾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一般男人只怕连杀你的心都有了。”
“我不会让他杀我,我只会让他爱我,”永乐郡主自信的说道,因为自信,她的眉宇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人就像一朵怒放的带刺的蔷薇花儿,如火焰一般张扬。花惊羽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着,那个男人也许会被她吸引住。
花惊羽笑了起来,望着永乐,柔柔的说道:“这样我有一个办法保管让你找得到他。”
永乐郡主的眼睛立马亮了,明艳好似清辉潋潋的明珠,一把拽着花惊羽的手:“小羽儿,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我都成大姑娘了,再不嫁等不起了。”
她说得一脸的委屈,花惊羽真是拿这女人无语,伸手轻敲了她的脑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不碰酒这玩艺儿,这世上可没有几个男人喜欢自个的女人贪杯的,若是找到了他,你确定他喜欢自已的女人嗜酒如命吗?”
花惊羽的一番话,永乐郡主倒是听进去了,很认真的想着,确实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已的女人嗜酒如命的,这句话南宫凌天也说过,不过她没理会他,现在花惊羽又说了,她便相信了,最主要的是为了自个喜欢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
花惊羽没有为难永乐郡主,笑盈盈的开口:“你所说的男人既然如此优秀,那就不是无名之辈,这个人应该是很出色的人,既然如此,我想今年的六国龙凤争霸赛,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出现的,你何不参加今年的六国争霸赛,不出意外,定然可以找到此人。”
永乐郡主的眉蹙了起来,很认真的考虑花惊羽所说的事情,六国龙凤争霸赛,这种盛事可是全天下人都关注的,很多人都会前往的,她若是前往,没准还真能找到他,如此一想,永乐郡主心动了,立马意气风发起来:“好,今年的六国争霸赛,我参加了。”
她一高兴,又想喝酒,伸手去摸千里雪的酒坛子,花惊羽立刻瞪她:“你不是刚答应了不喝酒吗?”
“最后一次,今儿个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晚,我绝对不会喝酒了,好羽儿,你陪我喝一杯吧,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贪杯,”永乐郡主伸手拽住花惊羽的手臂,一番摇晃,软软的哀求着,花惊羽真是拿她无语,板下脸严肃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还有以后不要来打扰我,我要闭关练功,要不然一个多月后的武魁之争,我是打不过江月雅的,你不会是希望我输吧。”
“好了,好了,喝了酒,我就走,以后不会再来打搅你的,你放心吧。”
永乐郡主心情十分的好,什么都依着花惊羽的,见她答应,立刻朝门外吩咐一声,命人准备了几样点心进来,又准备了两个酒杯。花厅里,两只酒杯里倒满了酒,永乐郡主端起酒杯,轻品了一口满足的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说道:“好香啊,果然不亏是千里雪,你知道我这一坛千里雪从哪里得到的吗?”
花惊羽摇头,不过知道这女人又从哪里偷来的或者抢来的,永乐郡主一脸神秘的说道:“我在宫中的酒窖里偷来的,”
她说完哈哈大笑,豪爽的举高酒杯望向花惊羽:“来,喝一杯,。”
“别,少喝点,”花惊羽与永乐郡主碰了一下酒杯,小口的喝了一下,其实她并不是滴酒不沾的人,前世她不开心的时候也是喝酒的,只是喝酒总是会让她想起不开心的事情,所以今世她不想再喝酒,因为对酒不陌生,所以她轻品了一口便知道这千里雪确实是上品的佳酿。
“好酒,”花惊羽赞叹一声,永乐郡主立刻眼睛发亮的指着她:“小羽儿,你深藏不露啊,看你的样子,也是个会喝酒的。来来,咱们一干到底。”
花惊羽一脸黑线条:“你再招惹我,信不信我把你撵走。”
“别,好吧,我喝我的,你随意啊,”永乐郡主不敢招惹花惊羽了,自顾大口的喝起酒来,不过今晚她的心情明显的很好,虽然不知道她所要找的那个人会不会在六国争霸赛上出现,不过看到了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啊,而且她有直觉,这一次的六国争霸赛上,她喜欢的那个人会出现的。
如此一想,心情更是愉悦,大口的喝酒,像个白痴似的傻笑着,花惊羽不满的瞪着她,时不时的提醒她:“你少喝点,别喝了。”
“别笑了,再笑傻了。”
花惊羽觉得这女人今儿个晚上高兴得傻了,竟然笑得像个白痴,最后竟然喝醉了,千里雪一般人三杯即醉,但是永乐郡主都喝了半坛子才醉,这女人的酒量确实大,花惊羽唤了外面的赵清影进来:“把你们郡主带回去吧,臭死了。”
赵清影走过来扶住永乐郡主,永乐郡主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发现是赵清影扶着她,又放下心里,用手拍着赵清影的肩:“清影,郡主我今天晚上真高兴啊,来,陪我喝一杯。”
赵清影一脸的阴沉,郡主喝得真是太多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这千里雪她是喝了多少啊,赵清影扶着永乐郡主离开,花惊羽在后面叮咛着:“等你家郡主醒过来,告诉她一声,别没事跑来打扰我练功,我最近闭关练功,不希望任何人过来打扰我。”
“知道了,花小姐。”赵清影应了一声,把永乐郡主带走了,门外阿紫和绿儿二人走进来,一看花厅的杯盘狼籍的,不由得挑高了眉,望向花惊羽时,发现花惊羽似乎也喝了酒,不由得担心:“小姐,你也喝酒了。”
“没事,我只喝了一杯千里雪,这酒确实不错,剩下的把它收起来吧。”
花惊羽指了指千里雪,吩咐阿紫收了起来,又唤了外面的丫鬟把花厅收拾了干净。
主仆三人走了出去,夜色渐浓,月色荼绯,花惊羽因为喝了千里雪,所以兴致十分的好,在客院里转悠了一会儿,一行三人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客院一角的温泉,花惊羽兴起泡泡温泉的念头,便吩咐阿紫和绿儿两个人。
“我去泡泡温泉,你们帮我守着。”
“是,小姐,”二婢闪身退开,隐于暗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这座温泉并不大,像一般小型游泳池,内里的泉水是从另外一个泉眼引进过来的,此时冒着轻烟似的雾气,一看便十分的舒服,花惊羽开始动手脱衣服,优雅的慢慢褪去衣衫,不过刚退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感受到一抹异常的呼吸,脸色陡的一变,瞳眸闪过凌寒的杀气,温泉里有人。
她手一拉衣服,脚一抬一枚石子在她的足尖下化成一道暗器直接袭击向温泉暗影背光处的身影,不过并没有听到吃痛声,反而响起一道慵懒肆狂的的声音:“小羽儿,你是打算谋杀为夫吗?”
花惊羽的脸立马冷了,瞳眸闪烁着杀气腾腾的光芒,能这般随意的说是她奸夫的除了燕云国的北幽王殿下,没人敢说得出口。
“南宫凌天,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南山别院来干什么?”
花惊羽的眼睛移向温泉一处背光的地方,先前因为她在月光之下,所以一直没注意到温泉一处的死角,这会子眼睛适应了黑暗,总算轻易看到了温泉一角一抹白色的身影,这白色的身影懒懒的起身走了过来,月影之下,一袭湿漉漉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白色的中衣包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腰间一缕细带轻轻的拢着,轻易可看出他完美如玉的锁骨,上面隐有水珠滑落,晶莹好似珍珠一般,顺着他的锁骨滑落下去,引人暇想,花惊羽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盯着他的身材,南宫凌天大方的任她打量,完了,邪魅的开口。
“小羽儿,还满意自已所看到的吗?我的身材没白瞎了你的眼吧。”
花惊羽听了他低沉的话,不由得脸颊烧烫起来,不敢再看这妖孽的身材,抬头望向他的脸,发现这家伙在温泉之中泡过的脸,比原来更润泽诱人,凤眸氤氲迷离,点点幽光浮沉,性感的红唇不点而朱,散发着动人的光泽,此刻微微的撇起,仿似在邀人品尝一般。
南宫凌天含笑望着她,虽然肤色略黑,可是那星眸亮得耀眼,漂亮得诡异,就像两颗潋滟的明珠一般吸引人,让人下意识想亲吻上她那明亮的眼睛,还有那诱人的唇,柔软细腻,上次虽然只是匆忙的品尝了一下,但是他却一直回味着。
温泉边,两个人眸光绞在了一起,各有所思,一时没人说话,四周一片寂静,忽地有脚步声打断了这份寂静。阿紫的声音呼起来:“小姐,没事吧?”
先前她好像听到小姐说话了,花惊羽一惊蓦然醒神,飞快的开口:“没事,你们守着吧。”
“是,小姐,”阿紫退了下去,四周再没有了声音。花惊羽已经恢复了冷静,不由得懊恼,她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都怪司马盈盈这个混蛋,非逼着她喝千里雪,看吧,喝酒果然误事,瞧她都胡思乱想了起来。
花惊羽脸色冷冷,飞快的望向南宫凌天:“南宫凌天,你说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到南山别院做什么?”
南宫凌天瞳眸一闪而过的遗憾,差那么一点便可以诱惑了这丫头的,偏偏紧要关头被坏了事,真是可惜啊可惜,不过她醒了神,他可不能逼急了她。想着懒洋洋的开口:“这是公主府的别院,本王没事的时候喜欢来这里住两天,泡泡温泉。倒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哼。”花惊羽冷哼,小脸上满是懊恼,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事,眉宇冰冷。眼神阴骜的望着南宫凌天:“从今日开始,这里暂时的属于我了,以后你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私自进这客院,这别院中的地方很多,你爱住哪住哪,就是别进这客院。”
“哟,什么时候这南山别院易主了?”南宫凌天俊美的面容上一脸的稀奇,瞳眸拢着深邃迷人的光泽,唇角是点点的笑意,声音更是别样的低沉迷离。
花惊羽脸色阴沉的接口:“不是易主,是暂借,难道这样不行?”
她说完转身离开温泉,懒得再和这家伙纠缠,身后的南宫凌天清幽的声音响起:“要不一起泡温泉吧。”
花惊羽因为先前自已差点被迷惑了,所以现在正火大,听了南宫凌天的话,直接的冷哼:“呸,谁要和你一起泡啊,你自个泡吧,泡完给我滚出去。”
她说完离开了,暗处的阿紫和绿儿二婢立刻尾随其后离开,看了一下小姐火大的脸,两个人没有说话,先前温泉里发生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没想到王爷竟然在这别院中泡温泉,不过阿紫和绿儿身为暗卫,知道主子确实喜欢没事到这南山别院泡温泉,这一次他应该不知道小姐住在这里。
“小姐,王爷以前也经常来南山别院泡温泉,他应该不知道小姐在这里,所以才会过来的。”
“是的,小姐,王爷不是有意的。”
二婢替南宫凌天说话,王爷对小姐可是有心思的,她们可是看得很清楚的,花惊羽的眉蹙了起来,阴骜的回首望着两个丫鬟,直看得二人发毛,小声的嘀咕:“小姐,我们错了。”
“看来你们是忘了谁是你们的主子了,或者我再把你们俩送回去。”
花惊羽的话一起,阿紫和绿儿二人脸色一白,飞快的跪下来:“小姐,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们若是再犯,就自回你们的北幽王府去吧,我这小庙养不起你们这两尊大神。”
花惊羽的话一落,阿紫和绿儿脸色更白了,二人骇得一句话不敢说,她们知道别看小姐看上去很和气,事实上手段极其的辛辣,既然她如此说了,以后她们再犯,就真的会被送回北幽王府去。
“走了,还跪着做什么,”前面花惊羽的声音响起,二婢赶紧的起身跟上,一路回客院的主房去了。
不过她刚进房间,便看到潋滟的灯光下,慵懒歪靠着一人,白色华贵的雪锻锦袍,袖摆和袍摆绣着大朵的白玉兰,一缕幽香浮在空气,浓黑如泼墨似的凤眉之下,瞳眸仿似深不可测的湖水,潋潋生艳,唇齿是优美的弧度,一脸懒洋洋的神态,相较于之前在温泉之中诱惑,此刻的他却又透着无尽的温雍高雅,华贵慑人。
“小羽儿,你跑得这么快做什么?”
花惊羽一脸的无语,冷瞪着这家伙,看来不和他说清楚,这家伙是不会走的:“说吧,还有什么事要问,快点,我要睡觉了。”
“你躲进这南山别院做什么?”南宫凌天深沉的开口,瞳眸慢慢的拢上了轻雾,令人看不真切内里的思绪:“难道是谁欺负你了?”
一瞬间,房间里笼罩着凉薄凌寒的气流,好似最凉薄的冬日,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握,嗜血煞气的开口:“以后若是再有人动你,本王绝对饶不了这人。”
一瞬间杀气布遍他的周身,凌厉幽暗好似地狱之中的修罗,狠戾凶残,完全一扫之前的高雅温雍。
花惊羽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话,不过她还是惊了一把,望着南宫凌天:“南宫凌天,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我和你什么关系啊?”
南宫凌天的狠戾之气一瞬间如潮水退去,满目邪魅,妖气横生,狭长的凤眸之中,诱人的润泽:“小羽儿,你忘了我是你的奸一一夫了吗?”
“呸,呸,你再说这个,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你要奸也该是一个男人的奸一一夫,怎么也轮不到我,”花惊羽没好气的吐唾液,对面的南宫凌天听了她的话,眼神一瞬间暗沉下去,仿似暴风雨前的黑暗,不过很快便又退了出去,这都是他玩火自找的,谁知道这丫头现在一心认定了他是断袖了,真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啊。
“小羽儿,你不是说帮我的吗?可是最近你似乎有点不务正业,竟然跑到这南山别院来了。”
南宫凌天一脸愤恨的控诉着花惊羽的不务正业,他身子一动,光影移动,眨眼便落到了花惊羽的身侧,懒洋洋的伸出修长的大手抓着花惊羽的柔夷,花惊羽冷瞪了他一眼,伸手想挣脱开自已的手,可惜了白费力气,最后干脆任由这家伙抓着,反正他是个断袖,再怎么样最多把她当成姐妹罢了。
“南宫凌天,若是你一辈子不得好,我不会一辈子这样陪你耗着吧。”
南宫凌天一瞬间错愕,随之唇齿涌出笑意,妖治好似黑色的曼陀罗,阴暗,嗜血,危险,他伸出修长的大手轻轻摩挲着花惊羽的纤纤手指,这只小手真是生来与他契合啊,所以就算入地狱,他也会拖着她一起的。
“这主意不错,若是本王一直不好,你就陪本王一辈子吧。”
他说完抬眉凤眸微眯,危险的暗潮涌起来,盯着花惊羽:“你不会不乐意吧,若是没有本王几次三番的出手,你似乎没命了吧。”
花惊羽咬牙狠声:“用不着你提醒,我记得牢牢的呢。”
古人不是常说大恩不言报吗,这就是个小人,总是拿自已对她的恩德来说事,哼,花惊羽的脸色十分的不好,冷着脸提醒那位抓着她手的北幽王殿下:“王爷,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该睡觉了啊。”
“好啊。”
南宫凌天答得十分的爽快,花惊羽有些难以置信,这会怎么这么好说话啊,只见这家伙竟然慵懒的伸手拽了她往床上走去,那意思就是与她一起睡了,花惊羽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挣扎着冷喝:“南宫凌天,你又想做什么?”
她话落,见南宫凌天没有理会她,依旧坚定的往大床上走去,花惊羽脸色一沉,怒火上升,抬起一脚狠狠的对着南宫凌天踹了过去,不过南宫凌天身子一让避了开来,她的另外一只脚也紧随其后的踹了出去,再次的落了个空,脸色难看至极手指一凝一道强大的内力凝出来,抬手一掌朝身侧的人拍了过去。
南宫凌天一退让开,轰的一声响,房间一角的东西竟然被花惊羽一掌给轰烂了,外面的阿紫和绿儿二人心急的冲了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一眼看到房间里除了小姐,还有王爷,南宫凌天唇角邪魅惑人的笑,像一朵血色彼岸花,说不出的妖治邪迷,可是一抬首面对阿紫和绿儿时,却是嗜暗的寒气,阿紫和绿儿立刻心里发颤,小心的唤了一声:“王爷。”
南宫凌天挥手:“下去吧。”
二婢正想退下去,花惊羽森冷的命令:“不准下去。”
哼,现在这两个丫鬟可是她的丫鬟,他凭什么在她的地盘上对她的丫鬟命令,偏不如他的愿。
阿紫和绿儿二人为难了,望了望南宫凌天,又望了望花惊羽,想起她们现在是花惊羽的丫鬟,总算没有动,南宫凌天瞳眸微眯,一抹慑人心魂的暗芒射出来,阿紫和绿儿二婢腿肚都打颤了,看也不敢看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忽尔笑了起来,满屋生辉。
“小羽儿,我逗你的。”
花惊羽差点没喷出血来,有这么玩的吗?磨着牙恨恨的说到:“滚吧你。”
南宫凌天眉桃轻挑,瞳眸深邃幽暗,缓缓的走到一侧坐下:“你进南山别院是为了练功吗?”
“那你还?”花惊羽的话停住,抬首望向南宫凌天,看他邪魅而笑,一双眼睛耀出万千光华,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先前说一起睡根本就是在逗她,花惊羽不由得没好气的开口:“既然知道我要闭关练功,以后你别再来烦我了。”
遇上这男人准没有好事,花惊羽冷哼着,南宫凌天挥手让阿紫和绿儿退下去,这一次二婢没敢说话,花惊羽也没有阻止,她看南宫凌天的神态似乎有事要与她说。
房间里安静下来,南宫凌天恢复了先前的邪魅,深不可测的幽深,周身笼罩着一层轻雾,让人探不清他倒底有多深,那俊美立体的五官隐有阴骜狠绝,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叩着身侧的案几,磁性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
“你知道江月雅的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
花惊羽摇头,她对于江月雅知之甚少,只知道这女人很厉害,并不了解她究竟有多厉害,也不知道她最拿手的功夫是什么,南宫凌天既然问她,想必他是了解的。
果然,南宫凌天暗磁迷离的声音再次的响起:“她最拿手的成名武功,乃是一门邪门功夫烈焰黑莲,不少人吃亏在这门武功下,你有把握打败她吗?”
花惊羽努力的想着关于烈焰黑莲的功夫,此功十分的神秘,江月雅的成名武功便是这烈焰黑莲,听说此功乃是邪功,大成之后可结成黑色莲花,黑色莲花不但威力十足,而且只要一碰到人体便会自燃,因为此功过于阴邪,所以江月雅一般不会使用这种邪门的武功,但是依她对花惊羽的恨意,只怕今年的武魁之争,她会使出这门阴毒的功夫,所以南宫凌天很担心花惊羽。
花惊羽的脸色有些冷森,瞳眸幽暗,一言不吭的抿紧唇,仔细的想着,若是遇到江月雅的这门邪功,是否可以打败她,甚至于全身而退。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退却的,花家的千佛手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何况我还有饮血三式。”
不管如何她都要拿到今年的魁首之位,好让天下人看着,不是太子不想娶她,而是她花惊羽不想嫁给那个别有用心的男人。
“依本王所见,即便你练成了花家的千佛手加上饮血三式,只怕也不是江月雅的对手,更没办法从她的手上夺得魁首之位,要知道江月雅除了有烈焰黑莲之外,她手上还有好几种厉害的功法,这个女人很厉害,搞不好你们两个女人最后会两败俱伤。”
花惊羽听了南宫凌天的话,眉紧蹙起来,阴森的瞪着那尊贵慵懒的男子:“两败俱伤,你这是抬举我呢,还是来长他人志气灭我威内的?”
江月雅这么厉害,竟然仅仅在地凤榜上占了第四的位置,可想而知,前三名的女子是如何厉害的高手。
地凤榜第一名的女子乃是西陵国的云芙公主,也就是南宫瑾喜欢的女子。
第二名女子是龙月国的公主欧阳慕秋,第三名是一名叫澹台青莲的女子,这地凤榜前三的女子恐怕都很厉害。
房间里,南宫凌天眸光悠然清远,慢慢的深邃,唇角是潋滟的笑意:“本王是不会坐视着小羽儿被别人欺负的。”
“喔,你这是打算帮我了?”花惊羽睨了南宫凌天一眼,果然见这家伙从云袖之中取了一本武功秘笈来扬扬:“这是我找到的一本最适合你练的武功秘笈,别人还没办法练。”
花惊羽不由得惊奇了,伸手抢了过来,封面有些旧,泛着淡黄,一看便是有些年头了,书页上面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化龙诀。”
花惊心看了看封面上的三个大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仅仅是三个字便首尾相连,一飞冲天之姿,三字好似化成腾飞的巨龙一般,俯览直下九曲云宵,遨游天际。
“此功确实有些奇妙,”花惊羽开口,对面的南宫凌天催促她:“你打开里面看看就明白了。”
花惊羽依言翻开封面,便看到里面的第一页上特别的注明,此功法寻常人不得练之,易走火入魔,焚烧自体,必须具有先天灵脉之体的人方能练此功,此功小成可幻拳成龙,伤敌于龙拳之下,大成可以身化龙,威力强大,天下无敌,不过大成功法太过霸道,极易伤身,所以若非万不得已,切忌使用。
幻拳化龙,以身化龙,好神奇的武功啊,花惊羽惊叹,这样的一门厉害的武功秘笈确实是好东西,她再抬首望向南宫凌天时脸色已经好看多了,不过南宫凌天是如何知道她是先天灵脉之体的,她好像从来没和他说过样的事情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先天灵脉之体的?”
南宫凌天扬眉,提醒花惊羽:“上次你被云家老祖追杀的时候不是受伤了吗?我让澹台文昊替你医治,他顺手查出你是先天灵脉之体。”
花惊羽唇角撇了撇:“这家伙看来医术倒不错,竟然知道先天灵脉之体。”
师傅说这种体质,除了医术高明的大夫,一般人是不会认出来的,有些人即便医术高明,也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灵脉之体,没想到澹台文昊那么年轻的一个人竟然知道这样的事情,看来他的医术很厉害。
“他是个医痴,天下医学上的书不说全看过了,也看过一多半了,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
南宫凌天说完不想谈澹台文昊的事情,转移话题:“小羽儿,你知道吗?本王为了得到这本化龙诀,可费了不少的事呢,好不容易才从一个武痴手里得到这本化龙诀。”
南宫凌天好看深邃的瞳眸中浮起一抹幽怨,抬眸望向花惊羽,一脸备受委屈的样子,看得花惊羽生生的抽了抽嘴角,这位爷你摆这小媳妇样给谁看呢,给谁看呢?不过这本化龙诀确实不是容易得到的。
“谢谢你了,凌天。”
南宫凌天浓密的黑睫轻眨了眨,狭长的凤眸微睁,俊魅的面容之上,光色如霞,满是难以置信:“就这样?”
花惊羽看着他此刻温软如绵的神态,往日凌厉嗜血遍布寒气的瞳眸,此刻却拢上了氤氲之气,好似拢上了轻纱,迷离多情,那肤色泛着淡淡的粉晕,性感的唇角不满的勾起,好一副秀色可餐,潋滟动人的模样,花惊羽从来没看过他此刻的这副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不这样,还想咋样?难不成你还想我三磕九拜的感谢你。”
“好歹感动点,激动点啊。”南宫凌天不满的抗议,瞳眸一瞬间涌动着暗流,眉也蹙了起来,十分的不高兴,花惊羽和他相处得时日久了,也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安,立刻摆出一脸激动的样子。
“哇,喔,妈呀,我太感动了,谢谢你凌天。”
她站起身挤眉弄眼,夸张的做出很激动的样子,南宫凌天的眉蹙得更紧了,睨着眼睛望着对面夸张的小丫头,说实在的太假了,能不能有点诚意啊,看得他胃疼,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害他的眼睛了,南宫凌天伸手阻止花惊羽:“好了,算本王说错了,你别那么夸张了,平白的瞎了本王的眼睛。”
花惊羽听了他的话,立刻坐了下来,小脸蛋上拢上了不高兴:“爷,你太难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