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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不能泯灭的是思想,而生命中,最接近永恒不灭的是树,它是整整一世的风景。它的美,自始至终,没有空缺。
从春日破土的小苗开始,新鲜柔嫩的枝叶在阳光雨露下,一天一个姿态地生长,仲夏来临,昔日瘦小的枝条在不经意间,抽成一片绿海,跌宕起伏,金秋,自是黄叶飞卷,繁华落尽,待数九腊月,褪尽铅华,根根玉树琼枝在苍茫天地间傲然挺立又一年。
任一个晦暗的傍晚,斜风细雨,杨柳堆烟,为重重帘幕后的思念再添离愁,载进文人画士的名册佳作,代代流芳。然而它却从未在乎这些,只是沉静地站着,汲取空中之露,涵养地下之泉,追求着平实的理想。而它却不自知,恰是那最淡泊的宁静,成全了它与哲人的深交,譬如竹子之于郑板桥,譬如堂前三松之于冯友兰,譬如枣树之于鲁迅先生。
一幅图片,主体是荒原中的一棵树,幕天席地的背景,孤独的姿态,似有呼啸风来,漫卷千古的愁绪刹那间湮没了观者。
而另一个深刻的记忆便是西部沙漠的精灵——胡杨。当胡杨林大片大片地死去时,枝干仍会屹立不倒。立体的死亡凝固了永恒的时空,展示着无边的壮烈,令观者震撼。
无论是傲岸还是虬曲,有着灵魂的生命,自有其不可凌越的气势!
虽未亲见,却有耳闻——树的本色,在深山老林里,方才显得最为淋漓尽致。可以想象,空山新雨后,寂静无人时,厚茸茸的苔藓铺满根茎,大地如同被漆上一层绿衣。人走在蒙蒙山雾里,耳边风涛阵阵,心神清静,空灵迷幻中,彷佛踏入与树之灵魂相交的、前世今生的缘。
其实,无所谓繁盛,无所谓衰逝,无所谓众,无所谓孤。赏树犹如赏阅生命本身,在心灵的对话中,在无限轮回的罅(xia)隙间,恍恍走过一世,留下的,是所见深处那挥之不去、永不衰朽的树之魂。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蔚蓝一片久远的天,一片幽绿神秘的山,宁静深沉的广阔大地,生机勃勃的芸芸众生,人与自然多么和谐的契机,田中的埂是优美的五线谱,随风飘舞的五谷是跳荡的音符,九曲绵延的山路是这天地之弦,弹出的竟是生活的绝唱。汗水奔流在岁月开凿的运河,激荡着开拓的浪花,突起的青筋是筑成长城的力量,愚公移山的精神从这里延伸,月光滋润着这宁静的夜晚,房前流水带走了所有的疲惫。
忧郁,这个词总会让人联想到各种让人伤感的气氛,随之,才会有那么多伟大的诗词歌赋被创作出来。但是忧郁,有的时候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一种浅唱灵魂的高歌,也只有弑夜那般用歌喉发泄出来的,一曲《奉献》冲出了原本小三组的e4直接飙到了小五组的C5,那种只有用灵魂吟唱才可以发出来的高频率赫兹。由此可见,她,是多么的忧郁!
雨余溪水掠堤平,闲看村童戏晚情。竹马琅锵冲掉去,纸鸢跋扈挟风鸣。
三冬暂就儒生学,千藕还从父老耕。识字粗堪供赋役,不须辛苦慕功名。
一栋别墅外,一个满脸温柔笑意的中年男人翻阅着手中刚刚买来的《世界经济周刊》,看着杂志里的内容有些玩味的边走边笑。
“经济趋势果然不像二十年前那样随便被人支配了,不过,现在早已不是金钱泛滥的时代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放纵手握千亿资金的商会富豪。哼,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男人手握杂志,看着那又一个被爆出身价千亿的商业富豪,虽然有很多钱,但是终究只是那些背景强大的代言人,或者,正如中年男人所说,他们那些家族只是放纵这些世界富豪的噱头来更好的圈钱,所以才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确实,那些自诩社会最上流的高端人士,也只是这些家族手下的棋子。真正的枭雄贵族,他们可不屑普通人严重的金钱权利名誉。他们,掌握的都往往是一个国家的幕后。就比如上官家!
真正的世界首富,是不会被媒体爆出来的,他们往往掌握的都是高出比尔盖茨千万倍的资产。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期,那段时间的经济虽然不像现在这般的繁华昌盛,但是那个时代所搭配的思想却跟现在无差别!那个时候的一万块,相当于现在的一千万,那个时候,开放与潇洒还不是现在这么艺术!
那个时候还是邵无情这般大小的男人,一样闹出了不一般的风景,或者说,就因为他闹出了那般规模。所以,现在的中国才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一副,核心思想与他相反的特色社会主义!只是因为他输了,输的很甘心。
玩味的笑眼中那不屑一切出淤泥而不染的表情那样濯清涟而不妖。也难怪,自从他以吃软饭为荣耀再也没有执掌起事业与野心之后,他就对一切都看淡了,过好他自己的就可以,能够随手帮助别人,他一样不会懈怠,但是他不会去主动伸张正义,他累了,也想要自我救赎了!
普通人品味着高端杂志是把他们当作专业去理解,而他这种人,只是从中寻找那家族争斗的乐趣,他把那所谓的专业分析全当作笑柄,那些分析其实只是他们找的一个借口!
中年男人握着那杂志边走边看,意味深长,咂咂嘴笑了笑,摸着下巴玩味的阅读其中自己关心的部分。
一辆显赫的迈巴赫驶入小区内部,在男人家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走出一位气势类似的中年男人,总年男人走向手捧杂志专心致志的这个人,望了一眼男人品味杂志那低俗趣味的笑意,摇头淡淡道:“当年那杀得千万人方为雄中心的大英雄哪去了?难道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隐居,看淡,不屑一切?你倒是过的很惬意,就是苦了那小子!”
上官凌宵,那个决定要来警告邵无情老子的男人。
手捧咋杂志津津有味的邵洛书抬起头疑惑的上官凌宵看了一眼,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眼睛没有再看他,依旧玩味的阅读手中的杂志,丝毫不怕自己会被三心二意的走路所绊倒。
看着根本不理会自己的邵洛书,有些吃瘪的上官凌宵跟在男人后面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你该去劝劝他了。”
邵洛书摇摇头,依旧向前走:“他想做,我就让他做,不论对错还是成功失败。能够做成那样,就已经站在所有人的顶端了,我不需要劝他。”
对于邵无情受伤的事情,上官凌宵并没有开门见山,他怕这个曾经疯狂的男人会再一次的疯狂,只是缓和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会受伤?”
邵洛书一愣,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下,抬起头那严肃的脸却又放轻松的笑了笑:“那都是难免的,如果他真的想要把软饭吃的这么舒畅,那就必须有一个狂傲的历史,然后坐拥无数美女碌碌无为一辈子!不然,他凭什么去征服女人的心?”
听到邵洛书的话,上官凌宵一阵无奈,暗自感叹怎么还有这么教育孩子的,不过他并不惊讶,或者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事情值得惊讶了,无奈的摇摇头:“这是一个老子该教给儿子的东西吗?放纵他,让他甚至去死?”
邵洛书原本一直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换上了那副威严的杀气:“我没有放纵他,我是相信他。那你说,该如何教育孩子?让他读书庸俗的只是徐徐渐进?人生下来就是要改变世界改变历史的,不让他震撼灵魂的嚣张,那也是他不想看到的。我们家族的世界观你不懂,整个世界都不懂。宁愿在地狱为魔,也不愿意在天堂为奴。就算是你把这国家经意的再好,他一样不屑你给他布置的规则!没人能约束他,什么他妈的狗屁法律,那也是你们用来约束别人的牢笼!他可不是温顺的绵羊。”
惊愕男人会变脸,自嘲的上官凌宵冷笑道:“是啊,虎父无犬子,法律,终究是强者给弱者布置的牢笼,只不过说的好听点叫做和平法律,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他妈的弱肉强食!但是我门都有各自的立场,各自要做的。
似乎被上官凌宵主动来找自己所挑衅到了,邵洛书转过身一副凶煞的表情走到上官凌宵身边,狠狠地用食指戳着站在原地一点都不反抗的上官凌宵狠狠道:“和平就是能更好的让强者打着和平的口号进行统治。弱肉强食,那永远都是世界上永恒不变的定律!别用你那虚伪的表情继续挑衅我的底线,如果你还是想死,我不介意再复出一次。”
跟着上官凌宵身边的那个两个保镖刚想动手去拉开邵洛书这个竟然敢戳整个北京城都没几个人敢戳的男人时候,被邵洛书那冰冷猎杀的眼神愣是给吓回去了,作为能跟在上官凌宵身边的高手,他们对于这种顶层捕食者才有的眼神特别敏感,被那来自死神的眼神彻底震撼到了,他们眼中,可从来没人敢如此的放肆对待上官凌宵,即使是中央云端那些所谓的老家伙们,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不因为这个男人如此的无力对待自己而生气,他知道自己也没那个脾气对邵洛书生气,上官凌宵冷哼了一声,揉了揉肩膀上邵洛书那强劲有力的手指指过的地方道:“当年你输的一败涂地,看起来你很不甘心?还想让他一样踏入你的脚步?”
稍微收敛了一下多少年都不曾出现过的愤怒,邵洛书又继续恢复了刚才的那种纨绔无良,耸耸肩转身继续:“我当年没有输,是不屑,不屑跟你们作对,你们也没有赢,我现在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只是我放弃了跟你们作对,放弃了那个跟我一点关系的没有的世界!”
听到邵洛书的话,上官凌宵轻笑两声,怪不得当初自己赢得那么轻而易举,原本以为是自己脚步坚定,现在看看邵无情就知道,确实,那个时候是邵洛书手软了,是他放弃了!
上官凌宵依旧老老实实的跟在男人的后面继续走,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耸耸肩道:“看来你还没有彻底改变,确实,你只是放弃了,你累了,就交给你儿子去做吗?如果我有儿子的话,或许我也希望他可以继承我吧!”
“好人易当,枭雄难做,没了坏人,好人又算什么呢?我们痛恨的不该是那些为什么要统治我们的坏人,而是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反抗,总是想着让别人反抗自己得益,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自由得到上帝的眷顾的!”邵洛书跟邵无情如出一辙的话,子承父业,好像并没有错!
所谓的道理就是把好人的狡辩当作真理,把坏人的真理叫做狡辩!
人们只会跟强者讲理,对于弱者就镇压!
“直到多少年后,我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上帝不愿意拯救人类了,他是不屑,对那种甘愿受到约束的人不屑。只有奴隶才会去受到统治,即使它很弱小,他在反抗中死了,他的灵魂会去见上帝,让上帝怜悯。他没死?那他已经活在了天堂,因为他有了上帝都给不了他的自由!”邵洛书有些深沉的感叹,当年的放弃,当年的一败涂地虽然说自己已经不去在意,但是终究,他有一个遗憾,这个遗憾,他试着看邵无情可不可以做到!不过邵无情给他的答案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料!
上官凌宵听着邵洛书的感叹,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对当年的往事表达的很深沉!不过邵洛书的一句话,确实让接下来的他震惊到了。
“我当年之所以放弃,就是想交给他来做的,假如我做到了,那么他就没有青出于蓝的机会了,没有反对,他就不可能成长。不要以为你在中国延续的所谓的正义真的那么强大!撒旦在我的面前下跪过,上帝也终究自甘臣服,这一切,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你可以拭目以待,当他走到我当初那一个地步的时候,或许,他也会放弃的,把这个历练的机会永久的传序下去,我们所领悟的,永远不是你们可以冷略到的!”
“那么说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上官凌宵似乎被男人这种表达震撼到了,多少年,他似乎自己坚定的一直没有错,自己一直都是那么的正确,他用自己信仰上帝的正确战胜了当时也一样自诩黑暗坏人的邵洛书,而且,他把自己的信仰正确延续了整个中国,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之后,所谓的教育其实都是那些反对邵洛书坏人思想的教育!他们怕再一次被邵洛书侵蚀,所以,他们让所有人认识他们的好,认识他们所信仰的东西,也就是现在的教育!
其实这就是一切都注定的,从几千年前到现在,再到几千年之后,或许有的时候会改变,但是,终究,在普通人中代表坏人的他们其实是自甘带上这个头衔的!
狼群总要有人来做的,羊群也一样,所以他们遁寻弱肉强食,才不去改变普通人,才不让他们都成为狼!羊群越多越好,但是狼群不能灭,所以他们才要日复一日的复出!羊群不能变得彻底臣服人类,所以,狼群才会出动,才会让他们心神不宁变得有攻击性,变得对人类也有威胁。
所谓的黑暗光明也是如此。
我们让下一代还有捕食羊群的机会,才不把羊群全都消灭干净,狼群也不能被消灭干净,得让羊群认识到恐惧才能让他们生长。这才是大自然的规律!我们坏,你也可以坏,弱肉强食,我们给你打败我们的机会,但是我们从没有用所谓的和平规则来约束过你们!这才是坏人,让人畏惧,从不虚伪的坏人!
错,只能错在自己太弱小,不能怪任何人!
《生命与意义》
如梦如幻的夜晚
飘飘欲仙
一颗静极了的心
感受无形的甘甜
布满欣慰过往云烟
天真烂漫的日子
写尽蹉跎
我要崛起
我要成为狼群
我不再是羊圈的羊
我不再会遵守规则
我要把我的灵魂都奉献给地狱
我要把我的生命都浪费在风流
地狱里有惊悚死亡的艺术
风流才能展现生命的意义
金钱不是生活的希望
权利不是生活的理想
我作为地狱的使者
我作为上帝的囚徒
我要泯灭地狱天堂,把他们的虚伪残忍揭露。
我要让世界知道,他们追求都是那么的弱小。
风雨阻挡不了我对明天的向往
雪霜扼杀不住我对未来的渴望
我不犹豫
我不彷徨
信心的航船载满了精神的食粮
意志的风帆把脚下的日子品尝
每前进一步体现一个精彩
每前进一步有雀跃的呼欢
生命随时可能走向死亡
生命随时都在创作辉煌
惟独生命不当怯懦的羔羊
或许,我的生命会在这摔得粉身碎骨
或许,我的生命会在这摔得淡淡安息
如果,我的生命经受住了死亡的考验。
那么,我的灵魂将是最能顽抗上帝的!
一世枭雄,永生不灭。
邵洛书转身对他释然一笑,没了威逼愤怒:“这也是对你的力量进行肯定不是吗?你也知道,你早就知道!你只不过是在学习我的这种坚定,只不过你坚定的是你的,而不是我的。我们所坚定的都没有错,只有弱者跟强者,所以,现在的中国不才是你上官凌宵的天下吗?”
人不能去试着满足,试着接受,试着改变自己。他应该试着改变环境,试着逆天改命,不然,人活着就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不仅如此,而且比行尸走肉更没有自由了!
狼群会有统治者,但是也有可以挑战统治者的机会,但是羊群也一直被人类奴役,吃着草,挤出奶,不仅仅要归顺人来,还会被人类吃肉!
做一个狼,那才是所谓的人生,羊群,那就如邵无情所说,那不叫和平而叫助纣为虐!
“啧啧…”
摇摇头的男人对邵洛书字词句句戳中真理的话感到无力,上官凌宵长吁一声,又是点点头的一阵感叹:“是啊,我又能怎么办呢?老对手,老敌人,我们都知道对方必须存在的意义。或许,能像我们这样是对手,还可以这么放下一切聊所想的可不多。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你们寻找的是真正了解一切的自由,而我寻找的是羊肉,呵呵,一个代表黑暗,一个代表光明。一个被人误解,一个被人盲目追捧。哎~”
一个代表黑暗,一个代表光明。一个被人误解,一个被人盲目追捧。
这就是他们的立场,代表坏人的邵无情,代表好人的上官凌宵!谁都不能少,谁都不能。
听到上官凌宵那深沉确实不虚伪的感叹,邵洛书笑了出来,拍拍上官凌宵的肩膀一点都没有敌意,很是朋友那般的感叹:“没想到你活了这么多年,说了那么多虚伪的话,就这句话让我觉得顺耳亲切。人类如果有祈求上帝的时间,那不如留给自己,用这个时间成长自己,让自己希望自由的灵魂发光,那样才会让上帝关注!你说上帝如果答应你一件事情,那么上帝是直接把这个事情给你办妥当让你碌碌无为,还是给你一个成长的机会让你亲身经历?”
“哼!”上官凌宵无奈的冷哼一声,一样被邵洛书那种愉悦的深情逗笑,都有沉重背负的他们,多想拥有闲杂的生活?但是确实是注定的,他们不能,想去邵洛书那曾经跟邵无情类似的过去,男人感觉有些无法接受:“把生在天堂的孩子送去地狱经历苦难,也只有你可以做出来,也只有你们才回去期待这些可悲的事情!二十多年了,我一直不理解,不理解你的做法,或许只怪我没有亲身经历过!”
上官凌宵的突然感叹,让邵洛书一阵疑惑,那中年更显魅力的脸上微微皱眉,说道:“他一定又闹了什么事情了吧?不然,你不可能亲自来找我!但是你找我也没用,我不会去改变他,也不可能去改变他。如果不让他亲生经历只告诉他道理的话,那他就不是现在这个让你头疼的孩子了”
两个当初纠缠到现在二十多年的男人,终究还是跟朋友一样,只是在私下不为人知的时候,他们才会交谈。跟个朋友一样,一种惺惺相惜?一种对立却又说不出来的朋友关系!让他们可以在一起聊天的只有类似的追求这一个话题!
“哎,事情也不是我想闹到现在的状态的,都怪你们这些整天不甘心的狼子野心!”上官凌宵摇摇头轻叹,今天,老朋友相见,谈论的任何话题都是那样的难忘深沉,总是那么让他有些对往事那种缅怀的怀念!
同在朝阳下,一同踏着这破晓的日出,那两个深沉的背影可以安分聚在一起的场面可不多见,一个是现在中国说一不二的家族王者!另一个则是二十年前震撼了当时所有家族的世代枭雄!
一样有些怀旧的邵洛书边走边说,有些让他激昂:“那不是野心,不管你是真正的正确还是不正确,那是一种挑战,挑战自己,挑战不可能。你不会理解那种不希望平淡的心里。低于第一个被征服,随着就是和平被征服了,然后就开始逆天改命,撰写当前的历史,然后造反上帝!那是人生,我们标准的人生,你们眼中的野心!”
看着邵洛书,思索着那让他不解的话语,上官凌宵冷笑一声,“狂傲的人目标都是高不可及的,哎~~!他前些天跟一个女孩挑战了阴阳九歌,似乎,现在他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你要去看看,最好警告他让他下次不要这么鲁莽。云端召回了所有龙榜以及现任新一代虎榜高手,但是他们不肯出云寂,似乎在忌惮我跟道家,或者就是日本!告诉他别那么嚣张,这样不好!”
吴树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吾雏。
昏迷这个字眼让邵洛书明显身躯微微颤抖呆滞一愣,虽然没表现出那种父亲对儿子的痛矣哉,点点眼泪汇成龙江水。悲矣哉,声声呼唤传遍九天外的深情状况。但是一样,他们这样人的父爱,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灵魂上支持他,从魔鬼那救赎他,那可不是嘴上脸上以及泪水可以表达的!
“我知道了”
邵洛书的语气明显比以前黯然许多,那种原本的无良纨绔此刻消失殆尽,他并没有掌握邵无情的一举一动,他也知道这个儿子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但是,今天,事实证明,他的阅历能力再深,那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还需要鼓励的孩子!
他的这种沮丧的严肃让上官凌宵一阵揪心,这种情况的邵洛书以往带来的都是死亡,让他现在开始担心起自己的阴阳九歌会不会全军覆没!而邵洛书似乎看出了上官凌宵那种担心,此刻还能自嘲笑出来的他颇为可怜无奈,冷冷道:“放心,我不想再一次集结二十年前的那批势力了,因为有些人已经回不来了,我不会再去扰乱人家的晚年生活,所以,我不会去插手,但是我一样不会让云端那些老家伙们扰乱他的游戏!打伤我儿子,希往日好像忘记了当初他师傅是如何死在我手中的吧?那是你的阴阳九歌,最好规范一点,日本、教廷、美国的局势都不稳定,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小势力,总有一天你会用到无情的,最好别撕破脸皮,到时候变成你求他,我可不会替你说话!”
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被威胁了,上官凌宵感觉自己当初斗不过这个男人是有一定自身原因的!无奈又是一阵怀旧的叹息:“你就这么不担心他?你很自信他的实力?”
不担心?那是骗人的,担心也没有用,这是邵洛书知道的。与其有那个时间流眼泪沮丧,不如做一些可以补救的机会。而此刻的他,回家的脚步更快了,昏迷,那都是这个父亲的责任。如果让华胥知道了,自己一辈子都将只能是回归颓废在那江桥地下陪着集装箱过日子了!自己,将会对邵无情柳华胥一辈子惭愧,一辈子,他都没有资格说自己是个好父亲是个好丈夫!
邵洛书脸上那种强悍的笑意让人心里拔凉,那种似乎想要践踏地狱的表情无比黑暗阴沉。男人黑暗的低喃道:“他不会死的,没有我的允许,地狱也没人敢收他。我的儿子,我自然心里有数。不自信永远都是你们这些人,就算他没有实力,他也一样自信,这你不会不知道吧!最好还是听我的劝阻,现在当前局势下的游戏,已经不是当年各自为各自的了!现在的家族,各个的野心都比当年的要大。二十年前世界刚刚成型,二十年后,美国已经蜕变成发达强国了!教廷那里,日本那里,佛教,道教,你最好听听我的,不然,到时候后悔的,不会是我!”
直面人生坎坷路,乱云飞渡仍从容。每个人都是参加命运面试的人,上天用各种境遇来考验应试者,谁能坚持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困境就像一个看似肮脏的宝库,只要你想学,它总有取之不尽的智慧和力量。我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力量,使生命变得自由和幸福。
在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坚韧不拔的意志,拥有这种意志力的人的身上没有所谓的“滑铁卢”,也看不到沮丧的眼泪,不论面对怎样的困境,多大的打击,他们总是埋头苦干,从不轻言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