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砸的过瘾吗?

青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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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到底去不去帮女儿出气啊?”

    何家,何赛花高高举起一个花瓶,大声喊道。

    “女儿啊,别摔,别摔,爹去行不?”何员外伸出两只手作势要接住花瓶,这可是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宝贝啊,看着一地的碎片脸上的肉都颤。

    “好,你去找玉哥哥的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们住在槐树村了。”何赛花把花瓶甩给何员外,一扭身晃动着水蛇腰进房去了。

    “哼,慕容雪!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一想到张玉看着慕容雪的样子,忍不住抓起茶杯砸在地上。

    慕容雪端着素炒青菜和米饭进屋,荷儿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腿上有伤乱动什么。”放下饭菜按住荷儿。

    “小姐,我,我惹祸了。”

    慕容雪知道荷儿心里过意不去,可是这事儿换做谁也不能忍着,再说了自己现在不单没损失什么还赚了呢。

    “傻荷儿,你看二牛在咱们多省事,外面的水缸都挑满了,别胡思乱想了。”

    二牛放下水桶站在门口不敢进屋,搓着手眼睛望着天。

    “二牛,吃饭了。过来把桌子挪这边儿来。”

    慕容雪指挥着二牛把桌子放在荷儿床边,指着旁边的凳子让二牛坐下。

    看着二牛尴尬的不敢做,荷儿生气的剜了一眼他说道:“坐吧,小姐这里虽然没那么多规矩,一会儿你可得自己去收拾房间。”

    “嗯,嗯。”二牛一个劲儿的点头。

    借着月光,二牛又把扛回来的小树栽好,献宝一样端着一盆杜鹃花送进房里。

    “二牛,你哪里找的花盆?”慕容雪看着陶土花盆心神大动,古董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啊。

    二牛不敢说话,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

    “咳咳,二牛,今天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明天我给你治病。”慕容雪用手摸索着花盆,这东西若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是宝贝,一个都够她一年挥霍了,可惜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叹了口气,坐在窗边的矮凳上望着外面的月色。

    “荷儿,咱们一共花了多少银子了?”

    荷儿低头算了一下说道:“七十多两银子了。”

    “明天让二牛去买点儿笔墨纸砚,以后动用了那些银子得记上。”慕容雪琢磨着该赚钱了,不然那天被找到了自己花了人家钱财总归是说不过去。

    “小姐,这些都是少公子送给您的,又何必……。”荷儿没敢继续说下去,小姐的脸色已经很明显的告诉她生气了。

    慕容雪看着荷儿,缓缓说道:“荷儿,咱们有手有脚,不用别人施舍活着,拿人家的手短记住没有?”

    荷儿点头,小姐说的有道理,可是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小姐突然就那么不喜欢少公子了。

    这一夜慕容雪失眠了,现在房子有了,屋后也有一块不小的土地,可是这钱该怎么赚呢?奇货可居?这四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似得,一骨碌身坐起来。

    小时候妈妈还在,自己和许多孩子一样报过一些培训班,陶吧、古筝和美术。

    陶瓷!慕容雪怦然心动,看来技多不压身的道理一点没错。

    清晨,慕容雪盘算着一会儿要帮着二牛弄药,还要把后面的井台修理一下,每天用草绳往上提水太费劲了。

    一夜想好的计划可得慢慢实现,二牛口齿不清是大问题,交流起来还是费劲的。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刚吃过早饭,荷儿见小姐四处找来许多木头放在院子里,一时摸不到头脑。

    “一会儿我和二牛要去修理井台,你就在家里看门吧。”

    慕容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叫上二牛往后面菜地走去。

    “小、小姐。”二牛扛着木头放在井台旁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慕容雪在地上画出来个图形,比划着给二牛解释了一下。

    “听懂了吗?”

    二牛点头,看了看井台又看了看木头。

    还行,挺聪明的。慕容雪量好尺寸,在井台周围画上了线。

    二牛跑去前院找来了一些工具,准备开工。

    两个人正忙活着把做好的支架埋起来,三角形的支架上有个中轴滑轮,可惜这里没有铁滑轮只能用木头做成个简易的,二牛虽然说话不利索,但是手巧的很,慕容雪教他一遍,基本就能弄出来个七八分像样的东西。

    眼看着要完工了,前院的吵闹声让慕容雪和二牛一惊。

    “出去,我们家小姐不在!”

    “小蹄子,让慕容雪给我滚出来!”

    慕容雪一听是何赛花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抹冰冷。好啊,自己不想惹事,可是惹事的人竟然又上门来了。

    “我,我去。”二牛丢下工具就往前院跑去。

    慕容雪暗暗咬牙,也往前院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何赛花叉着腰站在院子里,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站在何赛花旁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肥肉看着就让人觉得累。

    “荷儿,怎么还下床了?”没理会何赛花,慕容雪扶着站在门口的荷儿。

    “小姐,我的伤不碍事,这些人把咱家的门砸坏了。”荷儿小脸通红,眼睛里含着泪。

    慕容雪回头看着何赛花,冷冷说道:“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呸,还和我硬气?爹,就是她昨天让丫鬟推我的。”何赛花轻啐了一口,拉了一把旁边的中年男人。

    “哦,原来是找人来的,那就是寻仇了?”慕容雪看向何赛花的爹。

    何忠奎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姑娘,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这小架势还挺横。再看旁边虎视眈眈的二牛,冷哼了一声。

    “二牛,当初我答应你的爹娘照顾你,如今怎么跑别人家去了?”

    二牛红着脸说不出话,低着头。

    “我请长工,怎么了?难道何家不让二牛赚钱?”慕容雪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往前走了几步。

    何忠奎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

    “看你是个女儿家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这二牛是我家长工不假,不过老夫还有托孤之责在身,所以要带着二牛回去。”

    “哦?托孤之责?二牛在你家这些年赚过一分钱吗?别和我说一日三餐就是酬劳,那样可要笑死我了。”

    慕容雪回头看着二牛问道:“二牛,愿意在我家帮忙吗?”

    “嗯,嗯。”二牛使劲儿点头,站在慕容雪身后。

    “白眼狼,我爹来找你都不回去?别太不识抬举了!”何赛花说着,挥动了一下拳头。

    “哟,何赛花,你把二牛打成了结巴还不算?干嘛?在我家凶我的长工,你是不是找打?”

    慕容雪的一句话让何忠奎挂不住脸了,呱哒下撂下脸色。

    “你胡说,我怎么给二牛打成结巴了?!”

    “哼,胡搅蛮缠,本不想让别人说我何家欺负个女人家,你这丫头也够牙尖嘴利了,我要带走二牛,你还真就拦不住。”何庆魁说着,往前一步要抓走二牛。

    “慢着!”慕容雪斜跨一步站在何忠奎面前,脸若冰霜冷声说道:“如果你敢在我家抢人,我不介意去官府告你强闯民宅!”

    “你个死丫头滚开。”何赛花看自己的爹愣住了,上前一把要拽开慕容雪。

    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一愣。

    “别,别欺负、欺负小、小姐。”二牛甩开何赛花的手,站在慕容雪身边盯着何忠奎。

    何忠奎气极反笑,二牛在自己家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敢还手了,再看看慕容雪的表情,一甩袖子说道:“不给点儿颜色看看是不行了,给我砸!”

    一声令下,身后跟着的四五个人顿时撸胳膊挽袖子抄起来旁边的棍棒,噼里啪啦的砸起来。

    这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大家伙也是敢怒不敢言,何家财大气粗不敢惹,在槐树村就连村长也得给何家三分薄面。

    “看吧,昨天还凶巴巴的,今天就完了吧。”

    “谁说不是,外来的人也不夹着尾巴做人,这下好了,被砸个稀巴烂。”

    “唉,这两个姑娘也怪可怜的。”

    大家伙七嘴八舌,荷儿都哭了。自己要不是腿受伤还能受这份窝囊气,这些杂鱼也就三拳两脚就收拾了。

    一咬牙,起身要上前。

    慕容雪回头看着荷儿,轻声说道:“二牛,看着荷儿别动,让他们砸吧。”

    “小姐……。”

    慕容雪笑了,转过头看着院子里张牙舞爪的何赛花,还有站在一边用鼻孔望天的何忠奎,心里暗笑。

    砸吧,看一会儿砸完了怎么收场,二牛的药算是有着落了。

    “何员外,如此行事有悖君子作风,我看还是算了吧。”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来到何忠奎跟前出言劝阻。

    何庆魁斜睨了一眼,大声说道:“孔老先生不必多言,这样不懂规矩的人就该教训教训才是。”

    孔秋眉头一皱,朗声说道:“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大肆打砸实属强匪行径,何员外还是三思才是。”

    “你……。”何忠奎指着孔秋的鼻子厉声说道:“你要为她们出头?那可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是你不客气?还是我不客气?”慕容雪见也砸的差不多了,再者不想连累其他人,往前一步大声说道。

    “哼,不知悔改!”何忠奎瞪了一眼慕容雪,大手一挥吩咐人继续砸。

    “二牛,去把村长请来,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咱们就去见官!”

    二牛答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向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