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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往回走,小黄和雨露仍然是形影不离。
“咦,那是谁喝的都走不了路了?”小黄还以为是他们同学谁喝的不行了。
雨露也顺着小黄的目光看去。咦,那不是叔叔吗?雨露行动先于思想直朝楼文跑去。
“叔叔,你怎么了,你怎么躺在路边啊?”没人理雨露。
“叔叔,你不能这么躺在路边。”还是没人理。
“叔叔,你手机呢,我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回家。”雨露在楼文身上找着他的手机。
“我不回家,我没有家。”楼文听到“回家”两个字第一反应就是他不要不回家。
虽然醉了,但说的都是心里话,除了吵就是吵,除了怀疑就是怀疑的家还能算的上是家吗?
叔叔这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啊。雨露心里很纳闷。
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叔叔躺在这里。
“小黄,你帮帮我把叔叔扶到我在附近租住的那个小屋吧。”还好,她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要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嗯?你把陌生人往你的房里带?还是个陌生男人。”急性子的小黄看起来是坚决反对的。
“不是的,现在咱们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他醉成这样,只能先找个地方让他先睡一觉了。”雨露也很坚决。
“我不同意,他要是个坏男人怎么办?”要是上演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怎么办?小黄一直在考虑两人的安全。
“小黄,他不是坏人,他是我叔叔,就是救了我两次的叔叔,是好人。”雨露眼睛看着小黄,好像再说‘快来帮忙吧,叔叔这样很难受的’。
小黄对楼文的印象是大打折扣,以前雨露把楼文形容的形象多光辉啊,简直就是神一样的人物,这可好,头一次见面就是个醉鬼。
没办法,谁让她俩是死党呢,小黄只好帮忙。两个女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楼文拖到了租住的小屋,虽然楼文并不胖,但是他那一米八几的大个,个头高,骨架大,真是够两个小女孩呛,还好,路途不是很远。
“小黄,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宿舍了,叔叔这样,我肯定得留下来照顾他,你路上小心点,到学校了给我发个短信。”小黄要走,雨露这么和她说着。
现在还不到十点,学校离这里也就两站地铁,注意安全就是了。
送走了小黄,看着楼文这样,就想给他煮点解酒汤。问题是她这里什么懂没有啊,除了前两天买的那个煮面条的小锅。记得妈妈说过饮鲜桔皮水可以解酒:2两鲜桔皮加1斤水煮沸,再加入少量食盐摇匀后当茶喝,一次一茶杯,5分钟再饮,三次见效。恰好,今天她和小黄怕散伙饭吃的太晚,在校门口买了几个橘子放在了包里。
喂楼文喝了解酒汤,又打了盆水给楼文擦了脸、手、胳膊和上身。也许是雨露服侍的太好了,楼文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其实,他很久都没这么好的睡过了,每天一回家就是吵,男人总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不是,他躲行不行,于是两个人就分房睡,于是吵的就更猛了,恶性循环。
雨露租的这个小屋,除了一个一米五的床,没有可以躺着睡觉的地方,再说,她也不想离开,要是叔叔有什么需要,他想第一时间知道。于是,楼文睡着那张一米五的床上,雨露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坐在凳子上睡比晚上做硬卧火车还难受,至少火车座位上还有那么一小层海绵呢。
不过雨露今天确实很累,毕业本来就是个疯狂的季节。
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到辅导员的办公室干了一些杂活,雨露心细,做的事情都很合辅导员的心意,这也是辅导员喜欢找雨露干活的原因,再说她也是女生这边的代表,上午就在辅导员的办公室过去了。
中午和小黄随便在食堂吃了点东西,午休时间还没过,班长就开始组织全班同学照相。先是到郭沫若像那照了全班合影,然后转站老北门。从老北门到一教的途中,一张特殊的合影应运而生,全班排成了类似小火车的形状,也就是后一个人的手放在前一个人的背上,向前行驶,没经历的人可能真的理解不了当时有多high。
当会计学一班同学的足迹撒遍了整个校园时,愉快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太阳公公爬过了山坡,爬到了山脚,马上就要下班了。
全班同学到宿舍稍作整理,然后东大门集合,散伙饭又开始了。就这样,雨露一天没闲着,再加上吃完散伙饭,两个女孩又把大块头的楼文扛到出租的小屋,要说不累,那可真是骗人的。这不,雨露一会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一会又身子左偏一下,右摆一下的,虽然很累,可能睡的并不熟。
就在雨露睡得迷迷瞪瞪的当下,楼文这边还算消停。虽然雨露已经给他做了最基本的身体清洁,但是看起来他睡的并不好,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此时的楼文确定感觉身体有点累,除了这个感觉之外,身体很热,好像晚上喝进去那些酒精正在体内分解,产生了大量的热量,而且嘴唇很干,他想喝水。
他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想坐起来,可是根本就动不了,他想吼出来他要水喝,喉咙就像被堵住一样,愣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就像掉进了一个漩涡,挣扎也丝毫不起作用。
此时的雨露身子往右倾斜,差点和坚硬的木桌来个亲密接触。这一惊吓可把雨露彻底唤醒了。她揉了揉发麻的胳膊,锤了锤腿,从凳子上站起来,目光朝楼文看去。心细的雨露一眼就注意到了楼文那干的就快要裂开的嘴唇。
从厨房取了杯水,用勺子慢慢的喂楼文喝了大半杯,嘴唇总算有了点改善。但是雨露还是有些担心,总觉得楼文的嘴唇就像被拨了外面那层坚硬外壳的鸡蛋,只要轻轻一动,那层膜就会破掉。所以她从自己包中取出润唇膏,给楼文嘴上涂了厚厚的一层,心里还在默念着“叔叔,你可不能嫌我脏,我就这么一支,没有还没有用过的”,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点都没有,比如什么间接接吻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