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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么苛刻毫无道理的要求,婼雪在心里恼怒着,为什么不能说?她细细一想,他的名字是车干,车干的组合是轩字,而且医术了得,他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再伪装也已经露馅了,荔菲轩你的怪癖还真是特殊啊!
不过,她想到了外界正在抓她,教主和尉迟烈更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容貌恢复了而且不用白薇这个名字对自己决对有利,然而尔朱婼雪这个名字早在那场大火中死去。
不过...冷漠寒这个男人她必杀!
“好!我答应你,在我离开之前我会当着你的面把这颗药吃下。”婼雪深知如果自己不这样做这个怪癖的神医绝对不会放行,严重的话更会对自己的孩儿有害,还不如让他看好戏好了。
她从他黄黑的手中拿起那一颗药丸用药纸包好。
“荔菲轩你可要说话算数,我的孩儿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更不能让他试药,不然我和孩子的父亲绝不会放过你的!”白薇严厉的威胁道,对于这种变态的医人就应该特别警告!
“如果你失信了,可就不要怪我没有履行承诺,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你就会自己发现你是谁,不用你说。”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到了分娩的时候,婼雪腹部阵痛,她咬紧牙关呻吟道:“荔菲轩...我要生了...快啊!”
荔菲轩并不慌忙,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只是他是一个男人帮助接生他还是有一点紧张。
“吸气,呼气……。”荔菲轩安慰道:“如果痛的话就喊出来,没事的。”
婼雪强忍着撕心裂肺钻心的痛楚,紧闭着双眼,手紧紧的捏住床头上的竹竿,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荔菲轩看了看她这般倔强就又接着,可是生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些难生了,他心中一紧,不过度过九死一生的将孩子平安生了下来,然而婼雪却虚脱的无法动弹,她紧闭着双眸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听不见孩子的哭啼。
“婼雪...你还好吗?”荔菲轩将孩子在温水里洗干净用小被子包裹好后放在她的身旁。
然后倒了杯红糖水叫醒了她说:“刚才生孩子辛苦了,喝杯热水缓解一下。”
“是男孩还是女孩?”婼雪也被包裹的很紧很严密轻声问道,她接过杯子侧脸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孩子唇角微扬笑着。
“是女孩,很漂亮,起一个名字吧。。”荔菲轩同样也看向孩子。
“这孩子生的雪白可爱,只是她还没见到自己父亲一面,叫凌雅晨吧。”婼雪喝了后又对荔菲轩问道:“其实这些天我一心想问,曾经你不是被冷漠寒杀死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回忆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之前冷漠寒用毒药害我,可惜我已经不怕毒了所以没死,于是他想暗杀我,这还是要感谢月狼庄老庄主,那天老庄主听说冷漠寒要杀我的计划便通知我让我尽快逃跑,可惜我还没有跑多远就被追赶上了,我和他大战几百个回合始终难以分出胜负,明剑易躲暗箭难防,我输了后他将我抓到暗室受尽折磨,最后一刀捅进我的心脏,其实我的心脏不在右边才保住了性命,然后进入深山老林后隐埋度日随即我发现了这里,在这里很安全根本没有人会发现,外界我也做了打理。”
“他为什么抓你?”婼雪觉得应该是权势吧?
“师傅去世了,我们就分裂了,师傅把位子传给我,他不服气心有不甘,然后更想得到凤翔珠不择手段,最后他镇压了想反抗的门徒,最后一举登位。”
她记得凌枫说:在二十年前,玄狼的母亲也就是母狼为了保护我的父母和凤翔被残忍的杀害了,可惜我的父母还是被剑客刺死了,凤翔也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查无音讯。
婼雪听到这里又不解说:“凌枫告诉我他的父母是为了保护凤翔珠而死的,要是这么听那时候老庄主还没有死,凤翔珠还没有消失,凤翔珠既然是宝贝为什么不利用它打败那些人?”
“在我被抓住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听说老庄主他们已经死了,混乱中凤翔珠不知去向,不过下手害死老庄主的还有大公子凌墨安,他们做了排,凤翔珠虽然是至宝但又不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它不讲缘分,凤翔珠里隐藏的秘密至今没有人全部知道。”荔菲轩站起了身拿走了杯子说:“这都是过去了,再提起也无意了,婼雪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尔朱婼雪内心的疑惑更重了,她点了点头。
这颗凤翔珠到底是什么?凌枫在寻找它,教主也在寻找,就连尉迟弈曾经也在寻找,它里面的秘密真的就这么吸引人?
她记得凌枫跟她提起过,只是消失这么久的宝贝还能再找到吗?她看了看她手间的玉指环,这枚戒指她要好好保护起来。
明天她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凌枫,找到他,总会觉得他要出现什么危险,心里这么不安。
夏羽沫跑到迟昕的房间说:“姐姐我能和你睡在一起吗?外面的黑影让我害怕。”
迟昕把她请进房间,然后探出头看了看外面觉得没有异常就关上了门,重新走到了她的面前倒了杯茶说:“今天是你第四天跟我睡在一起了,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几天夏羽沫告诉了她所想知道的,只是她听得出有所隐瞒的地方。
夏羽沫心不在焉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又对迟昕说:“迟昕姐姐我这些天想了很多,我想我应该做出选择,还有...我想无论怎样我都要见到庄主一面,我想亲口说。”她用手指沾了杯中的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将计就计,必须庄主允许。
迟昕看了一下,她心里知道自己武功全废,不可再习武,无法帮助主上如果将计就计引狼入室再将其关门打狗,也是一个好计策。
“好吧,明天一早我派人护送你到魔渊派,切记不可让教主发现任何异常。”她千叮咛万嘱咐。
一早夏羽沫就坐在马车走在去魔渊的路上,她如何说服凌枫呢?可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好意思开口?虽然自己是当代的人,可...可也从没有这么要求男方嫁给自己啊!她抓着脑袋纠结着。
中午她和赶车的伙计来到一家包子铺,她点了几提笼的包子和两碗小米粥。
“听说了吗?城北有个哑巴女她长得竟然和蝶妃一模一样,你说这个事情真是怪了。”坐在另一桌的男子和他对面的男子说道。
那个男子接着说:“我听说了,你说啊蝶妃当年辅佐尉迟弈残害忠良,杀父弑母害兄刃姊,残忍啊!最后的下场是什么?身葬火海,这要真的是蝶妃复活谁信啊,你就说贵妃吧她就很像蝶妃甚至堪比蝶妃下场是什么?祸国殃民,最后失踪的无影无踪。”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对吗?”那个男子冷笑道:“你还别不信,要是我做皇上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不过如果你真的看见了她的样貌估计你不信也得信,她来还不到一个时辰都传的满城风雨,估计当今皇上坐不住了。”
“少胡说,就算是蝶妃投胎转世活过来了,这次哑巴也是她上辈子造得孽,我才不和你们瞎参和。”男子吃了一口包子。
坐在一旁的夏羽沫听到此事又是疑惑又是害怕,因为当初老师在和他们说这段历史的时候她正好请假不在学校,不过...经历了这么多有好多好多的事情与老师说的根本不相符合,只有极少的一点才相同。
很快她回到了魔渊派,她站在大门前面对太多的生面孔,自己镇定了一下对门卫说:“快通告主上,夏羽沫有要事紧急禀报!”
门卫看了看她打量了一番半信半疑说:“你在这里侯着,我这就去禀报。”
等门卫回来后,他将她领入正堂,她大概看了一遍在这里坐的月上衣,琅琊,还有个陌生男子的男子,但是雪怡然和奈良去哪了?
凌枫坐在上位,夏羽沫站在堂中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面对这么多的人估计不可能会有人同意吧。
她深深地深呼吸说:“我已经掌握了邪教的地形和布防,所以请庄主过目。”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片泛黄的破布递给了凌枫,又在凌枫面前低声细语:“我想和你单独禀报一件事情,而且必须在严密的地方才能说。”
“那你跟我来吧。”凌枫站起身,夏羽沫跟在他的身后。
他把她带到了一个地下室并且排了使女看守。
“庄主我找到了小米,她在教主那里而且成为教主的傀儡,这一次她认出了我并且出卖了我和青竺。”夏羽沫的神情逐渐失落,她的语气从悲伤转到愤怒,她背后的鞭痕隐隐作痛。
“小米倒戈我知道,你回来了然而青竺没有回来多半被扣押了,那个教主是要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吗?”凌枫走到她的面前,银色的发丝在黑暗里格外的妖,两眸间的俊美让她失了神。
夏羽沫转过身背朝着他说:“我不想为那个邪教卖命,如果我死了还能再回来,我想如果我比白薇早认识你,你会爱上我吗?”声音刚落定,她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只是她背后的两条火辣辣的血鞭痕印在肌肤上异常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