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半夜羊叫

南山悠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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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半夜羊叫

    最后,快到军营门口时,谭维佳执意要下来,刘义把她放下,两人手拉手走进去。快到宿舍的时候,刘义发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在谭维佳的屋前走动。

    谭维佳也发现了,难道有贼,自己出去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刘义示意她不要出声,先先再说。

    果然,那人在谭维佳的门前敲了敲,没有人应答,然后就打开门,一个转身便进到屋内。

    刘义轻轻的来到门前,不出一点声响,从门缝里朝里面看了看,呀!竟然是刘博士,拿着一小包东西,正要向谭维佳的暖壶里倒。

    刘义推门进去,笑道:“刘博士,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刘博士见有人来,吓的手哆嗦一下,有些白色的粉末从纸包里撒了出来,他赶紧把纸包团起来,放入兜里。

    刘义闪身过去,如鬼手般把那个纸团从刘博士的兜里拿了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没什么气味,问道:“毒药?”

    刘博士见做坏事不成反抓个现形,忙陪笑道:“哪里呀,是糖,我哪能害人呢!”

    此时谭维佳也走了进来,问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呀?”

    “我只不过是在暖壶里放了一些糖,这样还好喝嘛!”刘博士一边解释着,一边向外挪。

    刘义见他要跑,一个闪身来到刘博士面前,左手握住下巴,右手将纸包里的白粉倒入挣扎的刘博士的嘴里,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把水倒入刘博士的口中,刘博士哼哼的乱叫,手舞足蹈,想打开刘义的手,但他那点气力,哪能跟刘义比。

    刘义灌完药,伸出手指点了刘博士的穴位,顿时刘博士双腿无力,麻麻的,跌坐在地上。

    刘义坏笑道:“刘博士,这糖水好喝吗,我想验证一下,做个实验吧,研究人员要有严谨科学的态度。”

    刘博士竟然骂起来:“刘义,你不得好死,我跟你势不两立!”

    刘义摇头道:“我又没做亏心事,还给你糖水喝,做好事儿的人怎么会不得好死呢?”

    此时刘博士的脸色变的通红,浑身燥热。刘义一看便知,感情这白色粉末是催情药呀,倒入谭维佳的暖壶里,让她喝了,然后再图谋不轨,这家伙真阴险,幸亏让自己看到了。

    刘博士这回肯定要惨了,刘义坏水冒上脑袋,把刘博士的穴道解开,单手卡着刘博士的脖子,将哇哇叫的他托出门外,向着屋后的军营的羊圈走去。

    由于现在是高原的冬天,羊圈是封闭的,以保证暖和。刘义见羊圈的门是锁着的,用手一拽,便把锁拽了下来,把门打开,里面的山羊躁动起来,吓的躲到角落里。

    刘义一下子把刘博士推入羊圈,把门关上,把锁挂上,用信息能量将坏锁变成了死锁,用钥匙都打不开的。

    “刘义你不得好死!”里面传来刘博士气急败坏的声音。

    刘义嘴角向上勾挑,形成一个微笑的月牙。此时一名小战士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刘义吩咐道:“谁也不准开门,刘博士在做研究。”

    “可是……”小战士觉得不太好,毕竟刘博士在里面还在骂,肯定不是自愿的。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刘义拿出国安部的证件,在小战士面前晃了晃。

    小战士拿出手电,看到刘义竟然是个国家特工,马上立正,敬了个礼,口中喊道:“是,首长。”

    “明天早晨5点可以把门打开了。”临走时刘义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到谭维佳的屋内。

    看到谭维佳正在涮洗水壶,纤手玉指拧好水龙头,转过身来,碰到刘义那看得出神的眼神,心里一阵暖和与紧张,更加确定,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

    “你把刘博士弄哪里去了?”谭维佳别过脸去,娇羞之状如磁石一般,吸引着雄性荷尔蒙。

    刘义见谭维佳问自己,缓过神来,笑道:“塞到羊圈里去了。”

    “羊圈?哪里有多臭呀,天又这么冷,把他放出来吧!”谭维佳觉得刘博士虽然龌龊,但不至于遭此罪吧。

    “你真是太怜悯他了,他做的那事儿够犯罪的了,让他闻闻羊圈味怎么了。你的法律知识该补一补了。”

    谭维佳一听也是,如果自己喝了带药的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累了一天了,快休息吧,我回去了。”刘义转身要走。

    谭维佳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刘义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那他刚才的眼神怎么那么热烈,不行,不能让他再跑了!

    一双葱白似的软弱无骨的小手,从后面搂住了刘义的腰,吐气如兰,“不要走了,好吗?”

    刘义心头一震,自己心中的女神终于也忍不住了,这不是引诱自己“犯罪”吗?

    一阵女孩的体香传到刘义的鼻孔,刺激着神经系统,不自觉的心跳加快,热血膨胀。刘义转过身,覆盖住那醉人的红唇,屋内顿时充满着激情,像在寒冬里点燃的篝火。

    谭维佳单纯的一塌糊涂的女生,看着那怎么也看不清楚的天花板,如梦如歌。一滴幸福的眼泪滑落到枕旁,自己已蜕变为女人了,还是刘义的女人。

    ……

    突然,屋后不远处羊圈里发出一声声“咩咩”的叫声,叫声中带着惊恐。

    羊的叫声将谭维佳从疯狂的云端拽了下来,推了一下刘义,问道:“怎么回事?有狼来了?”

    “是色狼,刘博士不会对羊产生兴趣了吧?”刘义翻了个身,搂紧了光洁如玉的谭维佳。

    “不会产生那样的事吧?”

    “谁知道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义与谭维佳都不想浪费。刘博士也在羊圈里春宵着呢,孜孜不倦。

    第二天,战士按照命令将门锁用钢钜钜开,拿着手电向羊圈里照,看到刘博士蹲在墙角,见有人来,猛的一下窜出羊圈,问道:“有热水吗?我要洗澡。”

    “现在没有热水,得等到下午。”

    “我命令你,马上去弄热水!”刘博士叫道,双手拍打着粘在身上的羊粪球。

    小战士一堵嘴,心道:命令?你算个毛呀!看这肥猪的样儿,就不像个特工,没搭理他。

    刘博士冻得哆哆嗦嗦,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把带有浓烈的羊骚味的衣服扔在地上,钻进被窝,哆嗦成一团。

    第二天上午,军营里有三个动物没有起来,一个是刘博士,躺在被窝里出虚汗,经过一夜折腾,肾都虚了;另外是两只羊,后来发现两只羊肛门处肿涨无比,身体虚弱,无法进食。

    听到这则消息的谭维佳眼睛瞪得很大,竟然真得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了,责怪刘义整人太狠了。刘义笑道:“刘博士整羊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