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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女校血泪
第二十七章：女校血泪
女子学校校长门前，乔梓山带着一连的卫队在和校长交涉：“对不起校长，你们学校有女革命党人在作乱，我们要把这些人抓回去审问。”
“长官，抓人可得有真凭实据，学校里是不允许胡乱抓人。你把名单、罪名给我列出来再商量如何？”乔梓山贼目一转：“我会给你要的一切，收兵！”
校长知道事情不妙，急忙派小莲回到民生商行去找柴永波。匆匆忙忙赶来的柴永波听完嚣张的叙述，沉思半天说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对付此人。上策是女子学校转移到我们卢氏，我保证一切安全、食宿问题。中策是建立各大院校拼死抗争，学生住校食宿而不得随意外出。下策是既然不能保证她们安心读书，不如放假停办。”
教育长说道：“学校搬迁困难重重，在山区招收生源更加困难；学生放假也不是办法，更别说学校停办；依我看中策最好，各大学校联合起来，陆建章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作恶作歹吧？”教授们都同意教育长的分析，柴永波摇头说道：“事情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既然各位老师作出决定，我只能全力相助。生活、经费问题由我解决，学校从今日起把大门堵死，不允许任何人自由出入。”
教育长吓了一跳：“小同学，你知道我们有多少学生？每天的消耗是多大？一个月算下来可是个天文数字。”柴永波说道：“如果教育长有更好的办法，我倒愿意省下这笔钱。”教育长张口结舌的：“这——”
校长笑道：“这位柴同学给我们学校的赞助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既然他提出来就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将来我们学校的史册上给他歌功颂德吧。”
柴永波呵呵的笑着：“我不图虚名，给我来点实际的吧。我送二百名学生入校学习，先给你们送来二十万经费，这个条件不难办到吧？”
“二十万？”在座的没有一个不被柴永波口中说出的数字所吓倒，二十万可以办这样的学校多少座？医科教授感叹的说道：“人有天地之别，陆建章好比地狱恶魔、柴同学好似观音菩萨。女子学校将会永记你的恩德。”“教授，赞美的等以后再说吧，我们学校得预备几桶汽油，大量的玻璃瓶子和破布、废棉花。没有这些东西一旦他们架起梯子强攻，女学生将会吃大亏。”
校长和教师们惊叫起来，教育长试探着问道：“陆建章会如此作恶？”
“他的外号各位老师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吧？陆屠伯！这个名字在陕西可是非常有名的。”校长点头说道：“又备而无患。照着柴同学的建议准备吧。”
毕业后的焦灵奉命回到女子学校作为安全防守指挥官，二百名进入校门的女子高兴地当起土炸弹制作的老师。校园四周建立起的防御和值班巡逻的体系犹如这里是作战的前方，师生们都在感叹世事的艰难。
乔梓山二次带着军队来到校门口一看，大门已被紧紧地关闭。没有沾到猫腥的副官心里想着左美人、右俊妞的美妙奇情下令部下翻过墙头进校园抢劫美妞。
教授们到现在才知道陆建章的厉害，更加佩服柴永波运筹帷幄的本领。“书生误用啊！”焦灵对教育长说道：“老师，我的武功老师说你们是国家的未来，一定要保护好你们。其实我带的二百名学生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单凭咱们学校的学生根本不能胜任防御。大家准备！用木棒把翻墙的歹徒打下去！”
在二百名焦灵部下的带领下，全体师生举起木棒打退乔梓山组织的第一次进攻。“他娘的，臭娘们竟敢造反。给我用枪打！攻进去就地解决，开荤三日！”
一百多人的卫队听到开荤三日，个个奋勇向前，一霎时，有几个突破女子们的防范和她们厮打成一团。“快！扔瓶子！”说着话点燃手中的酒瓶奋力扔出墙外。其它学生照葫芦画瓢开始干起来，焦灵却跑下城墙拿起短刀和歹徒们拼杀起来。
经过刻苦学习、努力锻炼的焦灵今非昔比，一刀刀捅向敌人要害。十分钟不到就把进入的敌人全部解决，但女学生却有十几个被厮打扭伤、衣不遮体。
“扶她们下去换衣服、治伤，同学们小心戒备。”校园门外、院墙四周，到处都是熊熊烈火在燃烧，冷不防被点燃衣服的卫队士兵哭爹叫娘的奔跑着，知道被大火吞没、倒地不起。
乔梓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一百多人就这样完蛋了？“妈拉个巴子！给我召集人手，调集大炮来，今天拿不下女子师范我就不姓乔！”
“队长，不好了！各大院校、百姓、工人纷纷赶来增援，游行示威已经把督监大人的帅府包围起来。”乔梓山脸上顿时热汗淋漓：“有多少人？”“好几万！连城里的各大商铺、酒家、医院都动起来，高喊着惩办凶手、不许伤害学生、百姓呢。”
“快撤！撤到东门去。”剩下的十几个人在乔梓山的带领下灰溜溜的跑去。焦灵一见，和大家一起把几具尸体扔出墙外，摔上汽油瓶才躺倒在墙根下无力站起。校长和老师们围过来，关心的看着她，焦灵却疲劳的进入梦乡。
陆建章登上院墙防卫工事，一阵阵高呼声和密密麻麻的人头把他吓了一跳。“操你个亲娘！乔梓山你个驴操的野种，给老子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迫于压力，陆建章只得允许府外的人群派出代表进行谈判。
三大院校校长、和工人代表、商人代表十三个走进督监府，纷纷陈设西安守军为虎作伥、残害百姓、学生的恶行劣迹，要求惩办凶手、还学生一个公道。
杀人如麻、爪牙遍地的陆建章哪里肯就范：“革命党四处作乱，导致社会动乱。你们这是围攻政府、妨碍公务，限天黑前都给我滚蛋，到时我将动用大炮开路。”
代表们出府后和大家一说，群愤高涨，决定誓死抗争到底，绝不退缩。柴永波一看事情越演越激烈，只怕工人、学生们将要吃大亏，只得下令城外各处兵马围住西安城，扬言陆建章敢对工人、学生动手，将会攻破西安，生吞活剥陆建章一家。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陆建章这个时候再也不敢强硬，保证从今后不再到各个院校抓人。下令将卫队士兵全部处死，偷偷放跑乔梓山而平息事件。
女校学生用行动证明了团结起来的力量，陕西万民都为此事拍手称快。西安大学和女子师范却知道这是柴永波一人的作为，两校为他大开绿灯，多少学员都免考招收。
然而不久后人们却发觉陆建章并没有遵照诺言、暗地里残害女师大学学生。三具被剖开腹腔的女尸停放在校园操场上，惨不忍睹的女尸胸部被挖掉，阴部被快刀劈开。
学生们哭着为死者致哀，柴永波登上讲台：“同学们，大家不要被蒙蔽、被假象而停下正义的反抗。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今天的教训是我们更加清楚地看出当权者两面派的手法，希望学生们不要离校、不要私自外出。公道自会有人为你们主持，希望大家忘掉悲伤、努力学习。”
“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把陆建章的侦探队全部给我干掉！”柴永波的话是神龙大队、女子暗杀队全体出动，侦探队哪里想到对方的报复如此强烈。
“报告！侦探队有损失十七名弟兄，个个都是被掏出五脏、割下阴物。”孙二狗胆战心惊的问道：“这几天损失多少弟兄？”“队长，三百四十七名。现在咱们的人马十几个人都不敢外出，对方出手即狠又辣，没有一个完尸的。”孙二狗身子一啰嗦：“没有一点眉目？难道对手真的这样强大？”
“队长，这两天出去被杀的弟兄，逃跑的数量在不断增加。好死不如赖活着，哪个愿意不明不白的死掉？”孙二狗挥手让这个跟着自己多年的铁血哥们离去，吩咐大家不要轻易出去，小心戒备。
十多天后，忍不住寂寞的孙二狗被焦灵带着手下从开元寺里装进麻袋运到女子学校。激愤的学生用焦灵的短刀一刀一刀的割着身上的肉，直到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被送到督监府门外。
心狠手辣的陆建章看到自己的部下遭到如此解体，只得装殓厚葬，西安城短时间恢复平静。而女子学校却练武成风、再也不敢踏出校园半步。
“命令！神龙大队到西安周围各县，远距离狙杀领军首脑。把陆承武率领的中坚团给我干掉！”“是！神龙大队坚决完成任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