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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针锋相对
第二十三章：针锋相对
官道口战役的胜利，是卢氏人民看到了希望。边界地区少数土匪听到八千人被歼、七千多人被打死，哪里敢在这里作乱，慌忙转移老巢。一时间卢氏地界风平浪静、四海升平，百姓们安居乐业。
柴永波等人接到布兰妮发过来的开学电报后，告别任家沟乡亲和陈长风等人，开着两辆小车回到学校。布兰妮扛着大肚子迎接柴永波走进室内，对后边跟进来的黄慧珍发出疑问。
“别害怕，我不会抢你的老公。”第一次见面黄慧珍的话把布兰妮吓了一跳，梁大勇上前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名叫黄慧珍。今后和你作伴，省得你寂寞。”
黄慧珍上下打量着布兰妮：“嗯，确实是个美人。也许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应该和你争一争，测量一下我的魅力。”柴永波哈哈大笑：“你可比我大三岁。”“小屁孩懂啥？没听老年人说女大三、抱金砖，我比你大正好照顾你。”柴永波一伸舌头，朝梁大勇使了个鬼脸。
王天纵得到一个师在卢氏被全歼的消息，愤怒的骂着，并迅速调集人马要亲征卢氏。张镇芳应到消息后赶到王天纵驻地，把卢氏是自己一手发展起来的事情告知王天纵：“王大人，你部赵长荣带领部队无辜进攻卢氏，保安团被迫迎敌发生战役，难道还要错上加错，和我做对吗？”
王天纵一看都督大人亲自出马，知道报仇已无希望：“让卢氏把俘虏放回来、武器送回来，我不再追究责任。”小李从后边走出来：“司令大人，俘虏没有一个，全部在官道口被火烧成灰。枪支弹药都扔进炼钢炉里化成水也不可能送回来。”“你是何人？”“司令，我是卢氏驻开封采购主任。”
“难道你们想吞掉我的武器不成？”小李冷眼对着王天纵：“就你那几件破烂玩意儿值得我们动脑筋？白给我们都不要。我们的武器都是自己制造。”
王天纵一听大吃一惊，猛地一拍桌子：“说！私自制造枪支弹药，难道想造反不成？”小李面不改色的：“这你得问都督大人，研究枪支、试制武器可是张大人的指示，我们县长可是张大人的义子。”
张镇芳呵呵一笑：“为改革咱们军队装备，是我投资办的兵工厂。现在他们使用的都是自己生产的武器。这我都知道，但不能批量生产，我的部队、包裹卫队都没有装备。”
王天纵哪里敢和张镇芳作对，此事只得作罢。小李却得理不饶人：“我们县长很想和王司令见上一面，卢氏做好准备、迎接司令到我们那里做客。再见，后会有期。”
开学上课几天后，梁大勇汇报一件事：“女子师范附近有二十几个身穿黑衣、流里流气的男子对放学后的女学生动手动脚的，我们管不管？”
“管！对这些人我们要针锋相对、狠狠的打击。走！咱们去见校长。”校长听了柴永波的汇报，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柴永波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既然女师不能保护学生，有我们组织一个护校队护送来往学生的安全。校长可以与女师达成协议，给我们五十名学生名额，我们捐一笔款如何？三十名医生护士、二十名学校老师。”
碑林区书院门街63号女子师范校长室里，赵校长听罢西安大学的校长说明来意，赵校长高兴地上前握住柴永波的手：“欢迎你，你的名声在我们学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想到这么小年纪。”
柴永波自嘲的说道：“我给学校惹出那么大麻烦，只不过校长没和我计较罢了。”赵校长说道：“你反映的情况我们了解，你说的解决办法我们也同意。通知你的学生来校报到吧。”
小珠小莲和洛宁被解救的一批女子经过挑选，很快送到西安。为使这批女子能赶上课程，柴永波指示黄慧珍对她们每天两个小时的文化课补习，其它时间由他亲自指导。
“喂！哥们，在这女子学校门前有啥稀罕可看？”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戴着墨镜、身穿青蓝棉衣问着身边一位黑衣男子。“去！爷们的事能告诉你？给我滚得远远地。”
“嘿嘿！对不起，我是奉命来收拾你们的。这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就要见血，第三次可是要命。说吧，想痛快可以来一次公平决斗，找个僻静地方打一架。没蛋子儿赶快给我滚远点，为此送命不值得。”
“你！你是干啥的？西安可是我们的天下。”“放屁！西安是数十万西安人民的天下，老子是好打不平的好汉。我叫高洪斌，这位是张强，今后这里不许你们再来，听到没有？”张强拿起一块青砖用力砸向自己的头顶，只见一块好好地青砖被张强的头部磕断三节：“这次是警告，下次老子把这块砖砸到你的脑袋上。滚！”二十多人黑衣男子哪里敢反抗，灰溜溜的跑去。
女子师范有一位学生和小珠小莲一同来到她们的驻地，小莲介绍说：“这位学生名叫焦灵，和我们很要好。她希望跟你们学几手保护自己的武功。”柴永波一听，欣然同意：“任大伯，挑一间地方大的房子，给咱们的女学生教几招防身。”
焦灵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我可不是一个人，代表女子师范学生来邀请你。”柴永波不好意思的说道：“教官我可以派，但必须校方同意。”焦灵狡黠的一笑，脸上透出两个酒窝：“姑姑是学校的副校长，她会同意的。”“好吧，我可以给你指定一个专职教官，张强，通知段上进交出手中工作来这里报到。”
段上进走进女子师范，全部学生首先看他们进行了表演。四个手执短刀的队员和他一人对打，学生们都为他担心。“同学们，这套武功是县长大人自己编排的，名字叫针锋相对。总共有十招，请大家注意我们的动作。”
穿喉弹踢、反击勾踢、转身别臂、虚步砍肋、弹裆顶肘、反弹侧击、上步砸肘、仆步撩裆、挡击拌腿、击腰锁喉这些后发制人招式段上进施展出来，四个队友被他一一击倒在地。女子师范校长高兴的宣布：“每个班级一个星期有三节时间学习，段上进教练被聘为专职教练。”
女子师范开创先河，西安大学更不甘落后，针锋相对的武功练习在大学里形成风气。因怀孕待产的布兰妮最近非常苦闷，生怕耽误功课而常常大发脾气。柴永波无奈只得出高薪把教员请到家里，专门给布兰妮补习课程。柴永波和黄慧敏合作正在研究发报机，高洪斌汇报：“距离卢氏90公里狮子坪玉皇尖出现一股土匪，人数大约七十多。神龙大队剿灭土匪后发现那里是块很好的练兵之地，请示县长前去考察。”
熟知历史的柴永波忽然想起：“那里是李自成练兵的地方，可惜地方不大。命令第二师过去一个营驻扎那里，等咱们寒假回去再说。”“是！我这就去发报。”
1923年11月17日，布兰妮产下一子。柴永波无奈请假侍候，整天抱着金色头发、面色略白的男婴守在家里。黄慧珍取笑道：“小屁孩，当爸爸的滋味如何？”柴永波苦笑不得：“陈大哥这么多天都没把你制服，手不痒是不是皮子痒痒了？”黄慧珍俊脸微红：“俺家老陈历来最听话，不像你百般风流。”布兰妮接过孩子：“慧珍姐，赶快生个女儿，咱们做亲家如何？”
黄慧珍笑道：“想得倒美，我还想等你生个女儿给俺孩子当媳妇呢。”“好啊！咱想说好，如果你将来生个女儿，就给我家做媳妇。”梁大勇连声答应：“中！”黄慧珍一瞪眼：“敢是女儿我让你一个月滚到外边睡去。”柴永波等人哈哈大笑，梁大勇却顺服的坐到一边不再言语。
女子师范失踪一名学生，校长亲自求援来到柴永波的驻地。当他听说是焦灵失踪时放下孩子仔细的问起前后经过。
“焦灵头疼，请假看病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母亲来校寻找才知道出事。”柴永波低声和梁大勇商量后，请校长回去，他们开始在各大医院寻找线索。
三生医院一位护士听罢柴永波的描述，拿着照片看后说道：“昨天这个女学生来过，下午四点左右走的。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柴永波感谢护士后走出医院大门，他吩咐手下向摆摊的、商铺、饭店仔细打听，有情况来这里汇报。
等大家离去后，柴永波打量着附近人群，心里焦急万分。水果摊老大娘多嘴的问道：“小伙子，你家有病人在医院吗？”柴永波说道：“我家没人在医院，我是来寻人的。”“唉！这年头人的命真苦，土匪抢、当兵的劫、地痞流氓也敢兴风作浪。昨天一位姑娘被四个人架走，老婆子看着干急没法，一个女娃子布置会被卖到哪里去。”柴永波一听，拿出照片递给她：“是不是这个女孩？”老婆子肯定的回答：“是她！她还回头向我求救，可惜我惹不起那些人。”
“大妈，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老婆子小心的望望四周：“你惹不起，武功县民团的公子马老七的儿子手里有枪。”柴永波说道：“大妈，我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姐妹被绑架不管不问吧？求大妈告诉我这些人在哪里可以寻到。”“离这里不远，一座烧饼店后边的三间瓦房。”
柴永波召集人手迅速来到烧饼店附近。“县长，你看那里！”顺着张强的手指指处，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不断地往四周张望着，身后正是三间瓦房。
“大家别过去，等我解决掉那个人再往里冲。”柴永波说罢话慢慢的走向那名男子，男子开口喝道：“小杂种赶快滚开，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柴永波说道：“为何我不能来？难道这是你家的吗？”“找死！”这名男子对着柴永波一拳打出，柴永波抓住拳头、左手在男子的后脑处使劲一掌，丢下瘫软的尸体冲向房内。
“住手！”柴永波看到床上被男子脱净衣服、身上骑着一个男子正在使劲取乐时忍不住大喝一声。十几个浑身没穿衣服的男人光着身子走过来围住柴永波，拳打脚踢攻向前来。
柴永波使出内力一拳一个把男子全部放倒，掏出一把匕首刺进刚离床男子的胸窝。扶起焦灵急切的喊了起来。门外队员被梁大勇挡住，他寻找到衣服递给柴永波，柴永波小心的把衣服穿在焦灵的身体上。
两眼流着泪水的焦灵麻木的无有丝毫感觉，身体任由柴永波摆弄着。梁大勇吩咐队员把尸体运出，柴永波拦住说道：“不能便宜这些畜生，焦灵，你给我站起来，想报仇拿出勇气，别人帮不了你。”焦灵视乎听到了柴永波的话，看到地上的死人大叫一声跌下床、爬过去捶打起来。
柴永波把短刀塞进焦灵的手里，焦灵接过去在男尸的裆部拼命地刺杀着，一个、两个，直到全部男子的器官被斩尽才停住手大哭起来。
“听着！这是一次血的教训，我不希望你消沉、坠落，更不希望你留在回忆里。世上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女子遭到相同的命运，有勇气练好武功和他们针锋相对，眼泪只能代表懦弱，残残忍不会被眼泪软化。”
焦灵跪在柴永波面前：“求师傅收下我，我要学武、我要报仇、我要杀尽天下色狼！”柴永波爽快的答应：“好！我答应你！但必须完成学业。伤疤总有好的时候，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