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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菊花残,满地伤
这一脚的力量,居然恐怖如斯,程刚、忍者、沙鲁三人都瞪大眼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令他们觉得匪夷所思,就好像看到一个全新的领域,对陈凡而言,似乎人体没有极限。
忍者迅速退回沙鲁的旁边,陈凡的力量和诡异的速度让他觉得可怕,他的心里已经萌生了退意。
发现忍者的意图,陈凡挥动手臂打出一掌。
忍者拎着沙鲁,很迅捷地避开,然后朝后门跑去,对他而言,速度是优势,只要跑出那道门,他就有自信甩掉身后那个可怕的魔鬼。
沙鲁被忍者抗在肩膀上,心里很是不爽,不过他不反对忍者的决定,那一脚给他的震撼也很大。
忍者感觉前面的光线忽然暗下去,他抬头一看,方才还在身后的小子,这时却在面前等自己。
“好快。”忍者感慨一声。
陈凡插在口袋里的手迅速地抽出,抓住忍者的脖子,单手把他举到半空中。
忍者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断了,他随手把沙鲁丢到一边,摔得沙鲁嗷嗷大叫起来。
忍者腾出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类似暗器的黑色匕首,朝陈凡的肚子捅去。
陈凡轻哼一声,在匕首插入自己肚子之前,像扔垃圾一样,用力地往墙壁摔去。
咚的一声,忍者的脑袋撞在墙上,溅开一滩血。
“我靠,用力过度了。”陈凡咧咧嘴,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他的行事准则是以牙还牙。
陈凡和程刚走到沙鲁身边,沙鲁蜷缩在墙角,捂着脑袋,吓得浑身直发抖。
“小沙鲁,你怎么了?”陈凡和程刚蹲在沙鲁旁边。
“不要杀我,别杀我。”
“你这么可爱,我们怎么会杀你呢。”程刚嘿嘿坏笑一声,身手摸了摸沙鲁的光头:“哇,你的头好滑呀,能不能借我当足球踢呀?”
“啊?不行,头长在脖子上,怎么能当球踢呢。”刚才有恃无恐,所以沙鲁才敢嚣张,可现在……他单独一人,怕死的本性一下子就露出来了。
“绑架工藤家千金小姐是谁指使你们干的?不好好回答,我就卸下你的光头当球踢。”陈凡用恶狠狠的口气说道。
“是天宇集团让我们干的,我只是拿钱办事,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程刚有些怒了:“带一票子人来搞我们,这总该跟你有关系吧,哈哈,今天非得玩死你个龟孙。”
程刚拿过来一根球杆,他把沙鲁翻个身,让沙鲁趴在地上,然后拿着球杆较小那头捅沙鲁的菊花,沙鲁是惨嚎连连,球杆都捅入菊花里面去了。
“啧啧,你口味可真重。”陈凡都不忍看下去。
“嘿嘿,不让他长点教训,下回还得找我们算账。”说完,程刚又连续捅了三下。
沙鲁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终于体会到女生被破.处的痛苦,哪有半点爽感。
“别玩了,办正事去。”陈凡拉了拉程刚,两人一同出了台球室。
台球室的门口挤满了人,全都是来看热闹的,看到陈凡和程刚安然无恙地走出来,这些看热闹的市民们都感觉很意外,以他们的推测,这两人该是被砍得血淋淋的,然后被丢出门外。
陈凡和程刚潇洒地点上烟,大摇大摆地朝原路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二人坐在宝马车内,并没有回去,而是朝天宇集团的总部公司开去。
到了天宇集团总部公司的楼下,陈凡让程刚坐在车内,他一个人进入大楼,大概四十多分钟,陈凡又安然无恙地走出大楼,上车。
“怎么样?”程刚问道。
“我去的时候,这老王八蛋正搂着一个正点的妞儿玩老汉推车,我突然出现,差点没把他吓阳.痿,这老王八很怕死,恐吓一番后又揍了一顿,为了讨好我,他还把那妞儿推到我面前,让我享受。”陈凡摇头笑道。
程刚两眼一亮,好奇地问道:“那你干了没有?”
“废话,当然没干,早点回去吧,这件事应该完了。”陈凡启动宝马,慢悠悠地朝前开去,兜里的小陈凡都快要撑爆了,硬邦邦地都撑起来一个大帐篷。
“要不是不合时宜,保证操死你个小贱女。”陈凡在心里想道。
陈凡回到工藤家,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没休息十分钟,手机铃声响了。
他看了一眼,居然是工藤幸雄打来的电话,这个大忙人日理万机,从没给自己打过电话,怎么今天想着给自己打电话,应该是挺重要的事儿。
陈凡接通电话。
“喂,大雄啊。”工藤幸雄说话的口气很兴奋:“我刚才接到天宇集团总裁的电话,他说他放弃竞争京巴渔场,一点原因都没有,他的口气有点发抖,似乎受到不轻的恐吓,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和麻衣川一起干的,我们没别的意思,不想一直防范别人来绑架小姐,而是要彻底消灭威胁。”
“好,这事儿你们干得好,只要不闹得太过就行了。”工藤幸雄笑呵呵地道,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很好,陈凡不但帮他惩治绑架自己女儿的幕后指使人,还帮他解决京巴渔场的一大威胁,他怎会不开心。
“放心吧,幸雄先生,我们有分寸。”
“好,你先休息,我会好好奖励你们二人的。”
“谢谢幸雄先生。”
挂掉电话后,陈凡躺下去,一会儿就睡着了,冰凉的晚风从窗子吹进来,这时,陈凡的身体表面浮出一层淡淡的紫色气体。
……
五颜六色的彩光在嘈杂的酒吧内扫来扫去,跳舞女郎在舞台上大跳艳舞,劈腿开叉、抬头挺胸,有意地秀出她们性感的身材,引起台下群狼尖叫。
在距离舞台比较远也比较安静的吧台边,坐着十几个山口组成员,其中那个将长发撸到脑后,露出额头的英俊青年就是山口组新上任的老大,他是原老大的儿子,名叫织田寒水。
沙鲁跪在织田寒水的面前,因为菊花凋残的原因,他的身子也开始有点发抖。
刚才沙鲁把经过阐述一遍,织田寒水就让他跪下,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自己。
织田寒水一直在抽烟,好半天都没说话,其余人也不敢插话。
抽完一根烟后,织田寒水舔了舔下唇:“你是说两个人就把你的场子给踢了?”
沙鲁不安地点了点头。
“沙鲁哥,你可真是给我们山口组长脸,我上任才半年不到,你就给我捅娄子,追到工藤家门口却不敢进去,你是专门去丢脸的吗,我爸当初捧你,把最肥的底盘交给你,还给你安置高手保护你,你却是这样回报的。”织田寒水说这番话的时候,口气还是很淡,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了解织田寒水的人都知道,他最生气的时候,也就是最平静的时候,他的喜怒从不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