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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以前没有弄明白,我以为我想要的是金钱。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真正想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份最真实的感情。”
柳青反驳南宫煌的话。
南宫煌摇摇头。
“如果我现在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呢?你也会想要我?”
“我会。”柳青毫不迟疑地回答。
南宫煌没有反驳她的话,但他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柳青,他不认同她的说法。
挫败的感觉在柳青血管里缓缓爬行,蔓延到了全身。
“她到底什么地方比我强?”
“她唯一比你强的地方,是同我的缘份。感情的东西,是讲缘份的。”
“谁说她缘份比我强了?”柳青大声反驳,“我认识你比她早,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她呢?她对你了解多少?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家跟南家的关系?我告诉你,这几天我了解了很多东西。你爸南书祁是她洛家的仇人,她若知道真相,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这就是你所谓的缘份?”
柳青的这番话正好戳到了南宫煌的痛处。
昨晚之所以醉酒,不正是因为这件事吗?
不过,他的痛苦只在眼中闪现了一下下便消失无踪,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淡然。
“有些事情,看似不可能却有可能,看似障碍,实则什么也不是。”
他的话晦涩难懂,象是在打机锋。
柳青听不明白,迷惑地看着他。
南宫煌却显然并没有要跟她解惑的意思,他站起了身,走进房间,到衣橱里拿了套外出的衣服。
衣橱的门打开的时候,柳青看见里面挂了很多女式的衣服。
“柳青,你先到楼下呆会,好吗?我换套衣服。”
柳青想起刚才经过楼下时所想到的,她还记得第一次来这儿时,楼下客厅的地板上,警察用白色粉条画了个人形。
人形所在的位置,正是她刚才站过的地方。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起身,拉上窗帘,独自呆在阳台上,说:“谁有兴趣看你换衣服。你换吧,我看外面风景。”
窗帘内没有人回答,只听见衣服的摩擦声。
再过了一会,南宫煌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好了,可以进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班。柳青,你也回去休息吧。”
柳青无言地拉开窗帘,走到楼梯口,穿上鞋子,同南宫煌一道下楼。
人家都下了明确的逐客令了,她再不走就没意思了。
而且,如果南宫煌不在,她独自一人呆在这儿,说一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这让她有点好奇,洛乔有没有独自一人呆在这座房子里的时候呢?她知道宫教授的事吗?会不会害怕?
南宫煌没有吃早餐就出了门,他没胃口。
走到小楼门外,正好遇见陈冬牵着煌煌散步回来。
煌煌看见柳青,叫了一声,朝她扑过来。
柳青“啊——”的发出一声尖叫,扑到了南宫煌身上。
她这幅样子,让南宫煌莫名地就想起了初遇洛乔,故意用煌煌吓她的情形,不由得失笑,伸手护住了柳青。
他喝退煌煌,拍拍柳青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一抬眼,却陡然怔住。
只见前方不远处,洛乔正站在一丛花藤下,望着他和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