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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战,“一百五十万。”
屠戎,“二百万。”
刑战顿了一下,“三百万。”
虽然停顿时间短,不过四下还是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那头屠戎转头看过来,屠戎依然保持着面向主席台的姿势,坐得端端正正,笔直硬挺,浑身一派让他讨厌的军人做风,他狠狠盯了一眼,却一下迎上了语环带笑的眉眼。
“五百万!”
屠戎喊出这个数儿时,全场再次火爆了。周围的纨绔哥们儿全起了哄,又攘又推,各种调侃,回头就被他横了一圈儿才闭了嘴。
语环看到“戎少”的眉尖明显抽了抽,估计这不经大脑的一句意气用事,可够让他肉痛的了。
“叫什么叫,没听过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儿我屠戎难道就不能散尽千金博一笑?!”
他这豪言壮语立即赢得周人一片掌声。
“八百万!”
可惜这壮语声未尽,一直岿然不动的刑战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周人沸腾了,“哟,现在开始不规则加价,拼义气了。看样子,乔小姐这出舞,会创个新纪录啊!”
一旁的林子怡和欧阳素素,这脸色可惊彩无比,各种郁闷愤恨却只能藏在心,徒把纤纤玉指捏变了形儿。
本来向可爱要举手凑热闹,幸而被语环一把拉住,劝说下来。可爱讪讪地嚷可惜,但随即一声叫价就让她解了气儿。
“一千万!”
“一千二百万。”
这两哥们儿继续斗了下去,也有旁人劝说的。屠言开始觉得有意思,但要是过了头,就势得其反,坏了慈善晚会的主题,便不是风流佳话,会变成斗富斗艳的丑闻。遂派人去阻止屠戎。
偏偏屠戎从小就特崇拜他这个随xing行事的二叔,递回的话说除非刑战认输,否则就要一直斗下去。可把屠言给气坏了,直骂“臭小子”,就要起身去隔壁桌。
语环立即阻止了屠言,“二叔,我来。”
她眨了眨眼,转向刑战,哪知刑战一个厉眼扔过来,沉声道,“弟妹,你和东子结婚我也没送什么好礼,今碰上了你要拒礼不收那就是不给我这个大哥面子了。”
“呃……”
语环心下一个咯噔,实在不敢在那样的眼神儿下搞小动作,只能换了目标。
屠戎在接到语环这个似是苦笑的表情后,只觉得手臂一麻,嘴角一歪,到嘴的价码就停在舌尖儿上,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一千三百万,戎少,你还要加价吗?”
要,怎么不要,他今儿就要看看那个山村野夫有啥能耐非要跟他争,可特么他的脖子怎么也动不了了啊!这妞儿还真会使妖法了不成?可恶啊!
任随屠戎面容僵得差点儿扭曲,可身体就是不怎么听使唤了,最后气得他只能干巴巴看着司仪三锤子定音。
“一千三百万,一千三百万啊,乔小姐这第一支舞真可谓一鸣惊人,谢谢这位,呃,先生您贵姓?!”
“敝姓刑,单名一个战字。”
说到话时,刑战终于转头看向了一脸铁青的手下败将戎大少,挑衅意谓不言而喻。可惜这个时候,戎大少再怎么扭曲不满愤恨不甘,为时已晚。
语环见着这情形,实在不好意思,她本意并非挑起事端,只想拉合这两人的,情急之下她就直往屠戎身上发射“好意”,可是屠戎依然视而不见,又扔了她几个瞪眼儿。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儿的!
屠言看出语环的失望,安慰道,“语环,你已经尽力了。这两个臭小子不领情就算了!”
回头就骂刑战,“臭小子,合计着你们俩都跟我有仇是不是,拍这么高的数儿,回头要让你们老爸知道……”
刑战突然抬头,目光冷直,截断了话,口气冷硬至极,“我没有老爸,我只有母亲。”
屠言被堵得当即失了声。
语环察觉气氛不对,急忙打了圆场,拉起刑战往舞池走。
屠言看着离开的挺直背景,心下轻叹,也知道家里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回头就招了人来,吩咐把抹黑语环的流言源头给解决了。
那方,本来要离开的屠戎,看到刑战和语环下了舞池,不知怎么的心下就觉得不爽,一咬牙竟然又扭身回了场子,随手抓了个女人,准备再战舞场。
那时,欧阳素素正跟宋雪欣一边抱怨屠戎没眼光,一边得瑟自己的流言传播计划已经取得良好收效,已经有不少人在背地里嘲笑谈论语环的龌龊八卦。
很不巧,她们俩窃窃私语的模样,就让屠言的人看到,回头就报告了屠言。
屠言冷着脸轻哼,“原来又是这个女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事实上,商业太上皇想要动动什么手脚,把宋雪欣扔出晚会,也并非没办法。不过,他做为晚会的名誉主办人之一,过多cha手这些“小事”,也有**份;再来,宋雪欣从头到尾都针对语环,屠征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罪证,要彻底铲除宋雪欣及其背后的势力,他现在要是动作太明显,打草惊蛇,就不太好了。
据屠言所知,宋雪欣在失去了他的助力后,不知打哪儿找来的幕后人,其实力似乎也不容小窍,他曾派人调查过,却出了人命。之后屠征就让他不要再涉足,怕他有意外,还派了人特别保护他一段时间。
欧阳素素跟着标舞的男人下了舞池。
同时,宋雪欣被请到了前台,准备为夺标者们演奏华尔兹舞曲。
司仪当场也做了特别介绍,宋雪欣落落大方地提裙行礼,现场气氛一片和谐。
三对负责开舞的男女,呈三角形立于圆形舞场中,其中自有一番斗气,隐隐弥漫开来。
语环感觉到另两个女人朝自己投来的敌意眼神,却不以为意,只是担心着场内场外两个男人间的浓重火药味儿,不减反增了。
音乐声响起时,还没有跳完半曲,屠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舞伴下池子了,其他人都惊了一跳,本来想跟下来的人都慢了一拍,纷纷看着刑战和屠戎公然斗起舞来。
“哼,没看出来,你这个山村野夫还有两把刷。”
“彼此,彼此。”
不管屠戎怎么挑衅,刑战总是一副冷淡不屑状,但还击时毫不手软,针尖对麦芒,打得不可开交。
语环直打圆场,“唉,大哥,戎少,你们可不可以……”
“不行!(绝不)”
两个男人错身时,异口同声,相撞的眼神兹兹作响。
语环和那位不幸的女士被两个男人把控全场,跳得很是辛苦,不知怎么的,场上的音乐突然一换,林子怡和欧阳素素同时换了舞伴,语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屠戎抓了过去,而那位无辜的女士被扔进了刑战怀里。
屠戎很是得意地扔去一个眼神。
刑战一个旋转,跟了上来。
语环忙说,“大表哥!”
屠戎眉眼一挑,“叫得这么亲,怎么着也不能帮着外人来欺负咱自家人吧!”
“唉,可是刑战他也是……”
“他不配!”
“啊……”
一个强力,差点儿没把语环给转飞出去,转眼又被刑战抢了回去。
对,这根本就是抢啊!
屠戎没有再接任何女伴,冷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回头不知给旁边的纨绔兄弟说了什么,有人走向宋雪欣的大钢琴处。
很快,钢琴声消失了,紧随而至的变成了“探戈”舞曲。
斗舞气氛直线高升,林子怡这方的老先生怕摔着佳人,自己也力有不歹,主动告退。欧阳素素想重新搭上屠戎,为舞伴不喜,最终被扔下,可她还没及走过去,就被父亲派来的大表哥欧阳朴给连拉带攥地拖出了场子。
屠言虽然不能动宋雪欣,但让欧阳家的人教训一下惹事的女儿那是不在话下的。
而那边宋雪欣被主办人连声的抱歉请到一旁,彻底失去了表演亮相的机会,只能气得直咬牙赌咒地看着场上被男人们簇拥、各种风光的语环,烧红了眼。
舞池里,就只剩下了语环和两个男人,跳起了三人探戈,中谓惊彩绝伦。
身着黑色纱裙的女子,从一个男人手里旋转到另一个男人手中,忽又被一人抛出,被另一人将将接住,然后同时被两人人拉着互不相让,尴尬得心里想尖叫,却还得继续保持良好的舞姿。
这时候,语环心中宽面条泪啊,这当夹心饼干似的和平大使,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这纯就是自找麻烦,才会骑虎难下,活该啊!
“呀,啊……”
眼见音乐将尽,两个男人同时发动了“猛烈进攻”,频繁地把她抢来抛去,要不是她之前在爱琴岛上,空闲时跟着女人们学了不少有趣儿的东西,譬如魔术表演,舞蹈更是天天不少,她还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晚会场。
最终,在接到语环的痛苦和委屈的小眼神儿时,两个男人在激烈的结束曲里,不得不联合一致,将语环高高托起,以众星拱月之势,圆满地完成了整支舞。
语环坐在两个男人支起的强壮手臂上,直喘气儿,雪白的胸口起起伏伏,香汗淋漓,小脸铺着一层粉艳艳的晶莹之光,美得夺人心魂。
两个男人也不敢再乱来,一人托着一只手,朝众人行了一礼,刹时间满场掌声如雷,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司仪再一次适时地上台吹捧,大肆宣扬“爱心”,又在全场刮了一遍善款。
趁着时机,语环瞬间摒避了三人周围的人声,对两个男人说,“两位表哥,可不可以给语环一个面子,不要再斗了,好不好?”
屠戎立马一哼,“谁特么稀罕跟他一山村野夫斗。”
“唉,大表哥……”
“弟妹,别跟这种大zhong马一般见识,我送你去休息。”
刑战还是老样子,完全一副不屑与之一般见识的超然样儿,扶着语环转身就走,可把屠戎气得,要是场合不对,戎少非一个大脚丫子送上脑门儿不可,当下两只眼睛跟x光没区别都能在人身上开两洞了。
语环只能无奈地看着屠戎气哼哼地离开,回头想劝刑战,却被带离了话题,聊起了刑战的业务。
同时,便有不少名流上前与二人攀谈,因为两人之前突出的表现,已经给在场多数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乔小姐,我听说你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姑娘?”
语环一笑,大方回答,“我小时跟外公外婆一起住,因为当时的历史原因,他们被派上山下乡做改造。所以在小村子里住过一段时间。”
旁人一听,心下便有几分清明,遂问起语环外公外婆为何人,语环大方相告。众人眼色立即变了几变,之前那些抹黑的流言也不攻自破。
众人一深入交流,便从语环的举止谈吐,以及对装潢行业的了解和眼界,就知道那些流言根本不可信。随即,又有谭乔两人的学子纷纷上来问候语环,其中不少也参加过之前在蓉城的追悼会,更证实了语环不俗的家庭背景,语环的形象很快得以更正。
宋雪欣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恼恨得脸色扭曲,无处发作,端起一杯酒就要朝人群走时,突然被人拦住。来人正是屠言安排的人,以莫虚有的理由,直接将宋雪欣请出了宴会场,赶人离开。
眼见着时间不早,刑战提醒语环该早些回去休息了,并对这前与屠戎相斗一事,又表示了歉意。
语环笑说,“大哥要是真觉得介意,那如果给我们玺奥的新址做保全系统,能不能打个大折扣呢?”
刑战闻言,眸色明显一亮,严肃冷硬的面容又绽出一丝笑容,瞬间让他整个人都不可bi视,魅力十足。
语环心下暗叹,自己这两个表哥都是人中龙凤,不可小窥,若是可能,她真希望一家人能好好相处,不再被过往的怨恨所牵绊。
语环离开前,觉得必须跟屠言打个招呼,想邀刑战,还是被拒绝了。她之前也听父亲提起过刑家的事,也非常理解,便没有强求。
她打听到屠言所在时,却在门外听到了屠言和屠戎之间的争热。
“小戎,不要怪二叔啰嗦,你说说你今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回头媒体那里,就算咱家面子大,人家不敢在报纸媒体上乱说乱写,可是私下里人家会怎么传?小战他根本没有跟你争什么,你为什么非要去寻绊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可是今晚你的表现,让二叔我实在无法理解……”
就语环的印象里,屠言绝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劝人会花这么多时间,苦口婆心。实在是大伯家的这件事,听者无不心寒。现在逝者已矣,生者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尽力弥补吧!
可是依刑战那么高傲的xing子,连这种挑衅都不屑,莫怪屠言的一再示好,也如投石大海,没有多少用。
良久,才听到屠戎的声音,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意气用事,沉敛之中隐含了几丝意谓不明的怨怼,“二叔,我不想谈一个外人的事。今儿就想问问您,我想加入水晶宫的项目,您给个话,到底准是不准?”
屠言声音沉了几分,“目前八家公司,我和你小表妹已经占了两家,剩下六个名额里,有三个是国家内定的。剩下三个,你也知道会怎么分。姜家系统那边,向可爱已经来了。顶多剩下一个民间资本的名额,你要是争得到,叔叔我绝不会拦着你发财。”
“好,我知道了。”
屠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语环想躲也来不及了,两人四目一擦而过,语环只觉得那个冷啊,鸡皮疙瘩就起了一手臂。
想喊吧,她也实在没有立场,貌似自己好像抢了屠戎的机会,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的,她要再上去就真是自找没趣儿了。
语环进了屋后,一抹人影立即追上了走远的屠戎,正是欧阳素素。
“二叔,我还没确定一定要参加水晶宫建设。大表哥对这行应该很熟悉,不如把机会让给……”
“语环,你又来啦!你知不知道我做为项目筹备组的组织者之一,选择的合作对象,要是没有那个能耐和必要,光凭你我叔侄关系,我也不敢把这个可能未来关系到整个人类生存的重要项目交给你做了。小戎这孩子,就是太冲动,我话还没说完……”
语环听着屠言又介绍了一些项目情况,才明白其中轻重,不再说傻话了。约好了具体的商议时间,便要离开。
屠言又问语环关于刑战的事,语环据实以告。
“这孩子我让他等等,又给我跑了。不行,我还得留下他,把他带去见你大伯。”
屠言也忙着离开了,让助理送语环出门。
酒店门口
语环等着王绍铭开车来接她,这车是屠言专门给她配的,说她毕竟身份不一般,要是出席这样的宴会还租车那就太不像样儿了,自然这豪华轿车也是叔叔送给侄女儿的礼物了。
不过,就这一小会儿的空档,又差点儿发生一场意外。
话说欧阳素素好不容易甩掉表哥欧阳社会化,意外偷听到了屠戎跟屠言的争吵,急追屠戎,却没追上人,气得开车要离开时,就看到酒店门口的语环,她认定了语环就是勾引屠戎的小狐狸精,一怒之下,就调转了车头,故意擦撞刚刚行到语环身边的一辆装满了大小车箱的行礼车。
语环正要闪开时,眼角余光就瞥见了奔她跑来的人,便故意顿了顿身形,坐势要摔倒。
哗啦一声,行礼车被撞倒,东西滑落就要砸到语环身上时,语环被人用力一攥护住了。
同时还有一道人影冲上前,一脚踢开了行礼车,防止了更多的东西滑落,借冲势跳进了欧阳素素的敞蓬小跑里,故意一转车头,对准门上的大理石柱撞了上去,叽叽叽的安全笛叫鸣声响起,刺耳不矣,引来了酒店里的保安,现场一片混乱。
欧阳素素偷鸡不成舍把米,被安全气囊顶压在座位上,抱着脑袋哭叫。
车里阻止了一场“意外”的男人立即跳下了一,奔到语环身边,询问是否有事。
本扶着语环的屠戎,立马松了手,把人扔给了刑战,“哼,算我多事。”
“戎哥,真谢谢你。”但手又被语环抓着了。
“大哥,也谢谢你。”
她故意抓着两个男人的手不放,还施了点儿小技巧,让男人们心下别扭又无奈。
“你们瞧,我这人在外的女人缘好像天生就不好,要是没有你们,我指不定被坏女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哥,你们不会怪我这个招女人妒嫉的体质吧?”
屠戎听得眉眼直跳,刑战紧抿的唇角也抖了抖,这小丫头分明就是借机撒娇讨好啊!
哥哥叫得这么亲切,让他们想松手,都不好意思了。
语环厚着脸皮,硬是借机又要到了屠戎的电话号码,故意当着两人面,分别约见了时间要叙叙兄妹情。
分手时,戎少因救妹妹伤了玉手,毫不客气地把想要爬上他的欧阳素素,给训了个狗血淋头,扔给欧阳朴,便扬长而去。
刑战送语环,一起离开。
“呜呜呜,欣欣,气死我了,我爸根本不听我解释。那个乔语环根本就是个勾搭人的狐狸精,认了屠征那个老不休的做干爹,居然还想进屠家大门,冠屠家的姓氏,简直太恶心了。”
欧阳素素被父亲关家里,狠狠教训了一顿家法,手板心被戒尺打肿了,还勒令只能食水绝五粮三日,正对着视频电话,向宋雪欣哭叙。
宋雪欣端着面子,温柔相劝,任其发泄,其实自己心里恨不能破口大骂。
“呜呜,我想不通,爸爸太偏心我。我是他亲生女儿啊,他居然左右都帮着那个小狐狸精说话,太可恨了!”
“素素,我们也没办法啊!谁叫乔语环攀上了屠家的长辈,这是形势比人强。你以前也跟我说过,在这皇城根下混,只要攀上屠、姜两大姓氏,就能如鱼得水。屠戎那里……”
“呀,欣欣,我想起一件重要的大事儿。你听我说……”
欧阳素素把偷听来的水晶宫项目一事,结合她自己从父亲和表哥那里打听到的内幕,全告诉了宋雪欣。
宋雪欣立即出了门,开车前往她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涉足的别墅。
虽然早就下定决心不再找肖一飞,可是送到嘴前的肥肉让她吐出来,她还是不甘心,她又安慰自己,不管成不成,来看看他的情况也好。
她像以往一样,拿着电子钥匙去开大门,霍然发现,大门竟然打不开了。
拍了半天,还是屋里的佣人给打开的,在她质问的目光中,佣人哆哆嗦嗦地说先生早就把锁换掉了。还说先生并不在家,不知归期何日。
宋雪欣在客厅里站了一站,出于女xing的敏锐,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些不同了。
可是仔细看看,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变化。
就是餐厅上的布巾,颜色换成了果绿色,多了一个cha着太阳花的琉璃瓶。
宋雪欣微微眯起眼,朝楼上看了看,提步就走,佣人却立即挡住了她,借口立即变成了掩饰,让她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测。
“闪开!你算什么东西,敢挡我的路。就算我最近没回来,我也是这里的女主人,这屋子的房主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宋雪欣一把掀开佣人,噔噔噔地就冲上了楼,却并没有去她的房间,而是越过大红色的门,冲到那扇男人自己的灰黑色大门前,地上的衣料绊住了她的脚,急促的呼吸都是一顿。
砰的一声,虚掩的大门被狠狠推开。
低低的嘤吟从屋里传出,沉黯的光线里,那张曾完全属于她的大床上,人浪起伏,盈盈糜色,男人厚实有力的臂膀一下从深灰的被单下探出,闪动着迷人的黝色光芒,随着那激烈的动作,性感地张扬着他绝致的男xing魅力。
宋雪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那个男人承诺过,此生只有她一人,可现在他身下分明压着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