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群魔乱舞(3)

秋如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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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脑子被她闪昏了,这绝不可能。”

    “是,是真的。要是我们动了王的女人,就算不死也要被送去往生岛,那比死还可怕啊!”

    “我不信。”

    那身形最高大的怪物一手提着挣扎的秦汐,大步走向正从地上爬起身的语环,语环吓得又跌坐回地,感觉到脚被扭伤,疼得厉害,想要后退,却看到大怪兽手上提着秦汐的脖子,秦汐一张小脸已经泛紫了。

    “放开我朋友,混蛋!”

    语环气怒交加,瞬间感觉不到疼痛了,手上抡起一物,就朝那大怪兽冲了上去,扬手敲上怪兽的脑袋。

    可惜她动作还是慢了一点儿,手腕就被抓住了。

    大怪兽冷哼,“愚蠢至极的人类女人!”

    语环突然一笑,“看谁比谁更蠢吧,妖怪!”

    哧——

    语环手上的东西突然喷出了大片烟雾,正中大怪兽的眼睛,怪兽一下被刺激得疼得大嗷一声,不得不松开了双手去挡那刺激xing的雾体。

    原来,语环并非随手抡东西砸,而是好不容易从包包里取出了之前卫东侯给她准备的强力防狼器。她也不知道有多强,卫东侯更没告诉她这东西其实正好是针对这些兽人而制的,所以当下这狡猾一击,不仅救了她自己的命,秦汐也顺利脱了险。

    另三人正抓着雷小古和杨颖,跟向可爱博斗,一看这情形也怒了,扔下三个女孩奔了过来,大叫着要杀了语环。

    语环和秦汐背靠着背,一个手上拿着防狼用的小电棒,一个从身上又拆下奇怪的机械攻击武器,俨然成了一对女战士。

    五怪兽气得一齐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想要扳回他们的尊严,要是让族人们知道他们连个普通人类女人都对付不了,还弄得这么狼狈,回头非要被笑话死不可。

    到底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了,很快两女人的武器被pia掉。

    “小汐——”

    秦汐被蝙蝠怪抓上了天。

    语环追不上,就被突然冲来的怪物扑倒在地,白色大獠牙,长长的利爪,锋利的尾巴,同时朝她身上落下。

    “语环……”

    “环环姐——”

    女孩们见状,吓得惊声尖叫,却都受伤或被制,无法上前施救了。

    东侯……

    语环只能在心里哀叫一声,吓得闭上了眼,等待疼痛和死亡的降临。

    一股微风拂过,就听砰砰砰的几声重物落地声响起,疼痛和死亡都没来,她就被一股力量带起,落进了一副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气息飘进鼻端,让她紧缩恐惧的心终于恢复正常跳动,睁开眼,看到了男人藏在黑色面罩下的明亮眼睛,正温柔又担忧地看着她。

    低声问,“别怕,我来了!”

    温厚的大掌抚了抚她灰扑扑的小脸和头发,又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摁进怀里用力抱了抱,之前的恐惧和不安,迅速消失了大半。

    随后,男人一声狂吼,“竟敢欺负我女人,你们活腻味儿了!”

    砰,啪,咔嚓。

    几声惨叫,伴着闷哼,黑白光影跳跃,人眼根本来不及捕捉具体的画面,那些嚣张的怪物们全摊倒在地上了。

    看着这一切,语环即后怕,又紧张,可是血液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和崇拜,让她瞪大了眼,将男人的狠辣果断,强大威武,每一个充满阳刚和力量的动作,都收进了眼里,存在了脑海里。

    禁不住想……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真的好强好强好强大!

    如果他们能孕育出一个宝宝来,一定也会非常非常棒。

    呃,她怎么会这样想,好奇怪啊!

    “东子,快带嫂子走吧!刚才我接收同事消息,说这附近有人报警,派出所已经赶过来,最晚五分钟之内就到。”

    陈易洋赶来时,又晚了一步,郁闷之时,也只有给朋友做这种善后了。

    “不过,那些女孩看到了今晚发生的一切,恐怕……”

    “没关系,我来处理。”

    卫东侯将昏掉的女孩弄上车后,便跟语环商量了一番。

    随后,在梁安宸的帮助下,四个人都被梁安宸利用药物催眠,修改了记忆。由于四人也十分恐惧当晚的经历,潜意识里也不想再回忆,催眠手术很成功。

    为此,梁安宸还表示这都多亏了卫东侯这个“猎人”,为他抓到了不少好标本儿,可以用来采集极具药物价值的血清,才能将这晚上的突袭事件抹得干净。

    “飞哥,那帮怪物又失手了。人被救走了!”

    “又被救了?谁救的?还是卫东侯。”

    “不知道,咱们的人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人,最近常在咱们酒吧出现,原来真是个条子。”

    “哼,原来是陈易洋。居然还是不死心么?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一个割脖子的动作,注定了陈易洋未来的日子,更为惊险了。

    虽然卫东侯做了仔细的“清理工作”,隔日的新闻,也仅仅提了一下工地上的斗殴事件,抓到的恢复人形的兽人们,顶多就是一个拘留教育。

    但是,卫父还是发现了,把卫东侯叫到书房又臭骂了一顿。

    一份八卦新闻甩在了卫东侯面前,卫父指着报纸,斥责,“你都快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跟父母长辈撒谎,骗着咱们老人家好玩儿,是不是?”

    卫东侯理亏,低着头,立即诚恳认错。

    “爸,我们知道错了。事情也抹平了,您应该也看了电视新闻和各大报纸,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咱们老卫家也没丢面子,至于那几个女孩,我也妥善安排,给送回各自家中。咳,爸,您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了您动不得气。”

    卫东侯急忙递上一杯参茶。

    卫父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伸手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屋内暂时一静,气氛稍有缓和。

    卫东侯琢磨着时机,正要开口时,书房门就被敲响了,传来了语环的声音。

    卫父瞪了儿子一眼,“你的好媳妇儿。”扭头不语。

    卫东侯苦叹,“爸。”

    语环进了书房后,立即向卫父道歉,做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言语之间很愧疚,神色也很后悔。

    卫父并没有像斥骂儿子一样,喝斥语环,只说,“语环,你年龄虽不大,但不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应该更懂事儿才对。你能不能帮上东侯,我们也不指望什么了。只希望,以后你能少给东侯招惹麻烦和祸事儿,也不要把咱们卫家的面子当球踢当草踩……”

    卫东侯越听越不对劲儿,立即出声阻止。

    卫父那严肃冷刻的表情看在语环眼里,具有极大的压力,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耳里也极具威严,让语环心里更难受。

    原来,她在卫家父母眼里,就是一个麻烦,一个惹祸精,一个坏人门面的存在么?

    “爸,语环记下了,语环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不管怎样,面对长辈的教诲,晚辈只能做的就是应承下来。

    “环环,咱爸不是那意思,就是叫咱们小心点儿狗仔队。”卫东侯立即将老婆拉进怀里安慰,也不管父亲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他心疼她的自责,更不喜欢自己的宝贝被别人骂,虽然这人是自己的生生父样,还是很舍不得。

    “以后你们做事儿多动动脑子,两个岁数加起来都过半百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瞎胡闹,不瞻前不顾后。这要哪天真传出去了,就得说咱们卫家没家教。到时候难过的还是你爷爷奶奶。行了,回去自己好好想想。”

    卫父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卫东侯巴不得立即离开,开门就走。

    哪知这门一拉开,母亲大人的身影就跌了进来。

    “妈,你,你怎么也跟奶奶学会偷听了?”

    卫母脸色上划过一抹明显的尴尬,可是在接触到语环时,立即恢复了母亲的威严,哼了一声,“什么偷听,我不过是找你爸有事儿。你们谈完了么?快走吧,我还有话跟你爸说。”

    说着就将儿子攘出门,看也没再看语环一眼,已经将之视若无睹了。

    语环感觉到这强烈的排斥,心里更难过,堵得慌。

    这方书门一关,卫母就开始数落起语环的不是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是看了报纸新闻,自己捕风捉影,拿着语环夜未归宿的事儿,一阵埋汰。

    “孩子他爸,不管怎样,我不喜欢这个媳妇儿。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要是她无法达到咱们家对媳妇儿的要求,半年后就必须自动离开。你给想想办法,把东子跟她分开一段时间,淡一淡,我就让她自动走人。先分开个几年,东子就是不愿意,只要时间久了,总会淡。到时候,再另外给东子介绍一个相好,东子转了心儿,什么事儿都好办了。总比在这儿瞎耗着,隔三差五地给咱们老卫家抹黑惹事儿的好啊,你说是不是?”

    卫父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拧眉看着八卦新闻上,语环和另外几个女孩走在一起,高兴欢笑的模样。

    良久才说,“孩子他妈,这事儿你还是少cha手的好。要是他俩真不合适,不用咱们,也会分。”

    “可是……”

    卫父摆了摆手,抚额坐下了。卫母担心丈夫的病情又发,也便打住话题没有再说。可是在她心里,已经一锤定音,决定按自己的步骤进行了。

    回屋后,语环立即打开了电视机。

    新闻刚好在播放那晚的施工地斗欧事件,内容虽然平凡无奇,且最后报道还将其引导到了“增强施工工地安全xing”的问题上,与事实完全相无关。

    可是语环的心,还是跟着一点点下沉。

    卫东侯上前,立即将电视换了台,转到了歌唱搞笑节目,将语环摁坐下。

    回头从小厨房里弄了些吃的,摆了一小桌子香喷喷的肉肉,都是之前语环每晚都会为他准备的夜宵。

    看着小女人黯淡的脸色,卫东侯心里也纠结着,难受着,反复琢磨着应该怎么劝慰,从什么点切入比较好。

    他这还想着呢,哪知女人突然破啼为笑,一手抓着块大肉,吃得津津有味儿的样子。

    “东侯,你怎么不吃?这个节目真逗,我觉得这些评委才是节目的亮点,他们一通胡说八道,把黑的也说成白的了。”

    她朝他挑眉,微笑的样子,仿佛已经风轻云淡,雨过天晴了。

    可是他直觉事实并非如此,似乎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正在发生中,而自己明明有感觉,却阻止不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父母当着他的面儿,斥责她的不是。父亲明明知道,语环前后屡次被不明人士袭击,却把问题怪在语环头上。何其冤枉?

    以语环的xing子,自不会争辩解释什么。不,以她现在的心情状态,也许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事实真相如何,父母早就认定了是她的错她的不是。以前就不喜欢,现在变成了更不喜欢,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何其委屈?

    可是她还是自己忍着,不想跟他叙苦,报怨,或者就当晚的事,再跟他解释说明一下事发的经过。

    事实上,回屋后,他心疼她受了惊,不想再让她回忆那些可怕的事儿,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她也什么都没说,只称累,想休息,一觉睡到了刚才。大概是看到自己不在,问了家里佣人,才知道他被父亲叫进了书房,又跑来为自己解围,同时也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