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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间,卫雪欣尖声斥叫,“高珩,你发什么神经!”
高珩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决和强横,“不是我发什么神经,而是你,卫雪欣,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像不像一个做母亲,做人家妻子应该有的样子。给我回家去,等你想通了,再来见我。”
说着,高珩就闭上了眼。
卫雪欣又委屈又歇斯底里的抱怨了一通,左右是不承认自己心中有异。可得不到男人的回应,一人又哭又骂这戏也演不下去,索xing就甩门离开了。
大门关上时,高珩的心,已经一片冰冷。
铿……
酒杯相叩,红色的液体在杯似轻轻荡漾,仿佛两颗同样起伏荡漾的心魂。
四眸相接,眉睫羞掩,似乎都带着十足的电力,烫得人心神俱颤,不自觉地一口饮尽了杯中液体。
语环只觉得一股呛辣直滑喉低,忍不住咳嗽出来。
卫东侯急忙拿了杯世乒赛汁,给语环漱口。
语环接过水杯,心下宛尔,只抿了一小口,涩涩地瞥了眼男人,发现男人正用着一种火辣辣又迟疑担忧的眼神瞅着自己,心下一团小火烧得更旺了。
“我没事儿啦,你别紧张。开动吧!”
她故意拿起刀叉,开始切牛肉。
他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老婆,你脸红的样子真美。”
哐啷,手上的刀子就落了盘子,发出一声响,惊得周围的客人都朝他们这桌看过来了。
小女人羞得直埋怨男人太露骨,男人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继续不时地逗弄小女人,贪看那种种为自己绽放的娇媚风情,无限享受各中乐趣。
一席宴罢,餐厅附配的小舞池里,响起了婉转音乐。
卫东侯立即躬身做出邀请的资料,语环紧张地说自己不会跳,卫东侯便说跟着他的脚步就行。
不知为何,语环觉得这样的情形有些熟悉,但一时被男人的眼光电得有些酥麻,还反应不过来。
下了舞池,果然失足踩得黑皮鞋上一层灰,她羞涩得直道歉。
他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只是笑,笑够了,只说,“没关系,爷就喜欢这么被踩着跳,实在!”
她娇嗲地捶他一拳头,“胡说什么呢?好好领舞。”
他又耍保地一挺腰杆儿,“遵命,首长夫人。”
两人抱着低笑成一团,还是一路踩着跳完了整只曲子。
要下场时,卫东侯叫了一声“等等”,回头手在空中一抓,再一翻掌,竟然就蹦出一束鲜花儿来,说,“鲜花配美人,老婆,今儿晚上你可比鲜花更美。”
在她又惊又羞时,他突然又单膝跪地,将花儿举得高高的,眼眸温柔似海地凝着她,一眨不眨,简直让她受宠若惊。
不知为何,场上的音乐一下就变了,从之前的婉约轻盈,一下变得激情似火,节奏感十足。
这时,竟然有人吹着口哨儿,大声鼓励,“take,it。”
“接受他,快接受他啊!”
“哈哈,**一刻值千金哦!”
“别浪费啊,这个哥哥晚上一定超猛。”
语环终于忆起,这情形跟当初北靖带她去羊城时,有些异曲同工,但又极不一样。
相较于北靖总是喜欢营造浪漫温馨的风格,卫东侯却每每让她感觉到新鲜刺激,同样的事情做起来,他总能让她获得新感觉,惊喜不断,层出不穷。
有时候他的花样百出,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花心的人,对他的这些古怪又有些烂烂的招数,偏偏无法免疫,一次次地沉沦其中,傻傻地就任他牵着鼻子走了。
瞧瞧,这周围的人吆喝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宝贝儿,俗话说,人民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我看,咱今晚就顺应大潮流,来个不醉不归,火辣一夜吧!”
他蹦起身,一口咬住一支红玫瑰,抱起她就大步往电梯口走去了,一路上大方接受所有人的鼓掌吆喝声。
“兄弟,加油啊,争取一次中标!”
电梯门关上时,竟然还能听到这样颜色丰富的吆喝声,实在让语环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
“卫东侯,你打哪儿找的群众演员哪,这么生冷不忌的。”
话说他订的酒店,还算是蓉城市内顶好的水准了。
卫东侯闻言,双眼一瞪,颇有些被侮辱的不忿,“胡说。大家都是真情流露。”
“真的?”
“当然,比珍珠还真。”
“你这只大猩猩,说谎有前科,姐可不轻易相信。”
“哎哎,老婆,温柔点儿,别把哥扯成猪八戒了。”
小女人揪着大男人的耳朵,可一点儿不含糊地用力蹂躏起来。
到最后,男人不得不承认,他只是提前告诉用餐的其他顾客,他们今天大婚即将洞房。
“啊呀,东……”
一下被抛进大床里,身子就被男人压了个结结实实,随着荡漾的大床垫儿抖了几抖,两具紧密相帖的身子,发生更亲密的接触,每一个跳动,每一个呼吸,都敏感得教人面红耳赤,呼吸混乱,心跳加速。
“老婆,我可想死你了。”
大嘴儿嚷嚷着,喷着热烈的呼吸就盖了下来,就像头大狗熊似的,又啃又吮又啮个不停,啧啧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激起更为激烈的情潮。
转眼之间,阳光照亮的大床上,已经是一片凌乱。
卫东侯的眼睛都隐隐地泛了红,黑色的瞳仁中滑过一道道金光,不断地收缩着,尖锐得像一把利刃,就要将面前的一切狠狠戳破般。
虽然有些疼,可是这种痛感,在情驭高涨的此刻,越痛越让人食髓知骨,恨不能将自己揉碎了溺进那个黑色的驭望深渊中。
“宝贝儿……”
“哦,东侯……”
这是冰与火的交融。
这是爱与痛的交织。
这更是两人等待已久,终于灵肉合一的幸福一刻。
“宝贝儿,忍一忍啊!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眼底都是无辜,真像个孩子。
她想笑,可是一眨眼,眼角就滑下了水珠。
他立即俯首吻去,轻声细语地哄着,动作小心翼翼,充满了爱的呵护和疼惜。
渐渐的,当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存在,真正的快乐和欢愉终于降临。
这一夜,旖旎无限,爱意未央。
卫东侯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平覆了心底的激荡和震动。
怀里的小女人已经被他来回折腾得昏了过去,微微虚张的小嘴里,吐出浅浅的呼吸。
他心疼地吻了吻,迅速冲进浴室,检查起小雨伞。
琢磨半晌,他是即纠结,又痛快,矛盾得在浴室里打了几转儿,最后还是装进了早准备好的无菌盒里,准备拿回去给某个**医生化验一下,以测安全。
搞定完后,他迅速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卧室,看到小女人已经微微翻了个身,心下莫名地松了一松。
他小心翼翼地将女人抱进了浴室,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温水里,开始细心地为之清洗。
不过这洗着洗着,又出了大问题。
“唔……老公,人家好累……”
“乖乖,老公出力就行,你就……只管享受……”
在女人娇嚷的“讨厌”声中,男人又在浴室里展开了大战,一直挥汗如雨到隔日正午,才终于魇足罢休。
待到语环终于清醒时,已经不知今昔何昔,只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好像被一百头草泥马来回踩踏了无数遍。
哦,这些草泥马刚好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洗漱出来,一头黑亮的短直发,在灯光下闪烁着水珠的晶莹,看到她,唇角一勾,眼神儿就猛放电。
她又羞又气又很无力地,只能瞪过去一眼。
他裂着雪白的大牙,宛如豹子般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扬手就拍了下她,巴掌精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顿时震得她一阵阵地琐痛,低叫出声。
“你,你个流氓,人家腿都快断了。”
天知道,她现在在他这儿,简直就是只毫无反抗力的小羊羔,任他摆弄趋使,来来回回地折腾个没完没了,简直就像吹气娃娃一样,没半点儿威信尊严了。
“老婆,你知道人家几个月没开荤了?”
“哼,谁知道这些,无聊。”
她不敢看他满足的表情,侧身转过头,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可他偏不放过,顺势就倒了下来,半挨半压着她。
“老婆,你真不记得了?我可记得很清楚,咱们最后那次,就是元旦那次。我差点儿就跟你说分手不再见了,那晚我心情物复杂,所以做的时候忘了严把安全措施,一不小心就害你……算来,咱们至少有十个月没有做过了。这要按现代战争进程来计算,老美打伊拉克也没这么多时间哪!你知道爷被憋得多辛苦不?”
这一边说着吧,某爷的大狼爪子又开始不受制地开始乱探了。
她一边防狼爪子,一边哼了声儿,“就知道吹牛。我听说,那些海上的海兵,一出船不是两三年不归家地在海上飘着,那不是更憋曲嘛!”
他立即严肃表情,郑重其事地说,“所以我当初可没选海军特种部队,不然非憋死爷不可。”
她被他实着一咽,回头瞪大了眼儿,却不知该说这男人什么好。
他表情又是一换,坏坏地勾了下她的小红脸儿,“宝贝儿,对老公昨天的表现,还满意不?”
她表情变了几变,心想这可是男人第一次问她感觉,以前做完就拍屁股走人,从来没关心过她的感受。这个,也算是结婚后的大改变吧!
他见她半天不说话,还一副怪怪的表情,心里的小小男子汉就开始纠结不开心了。
“老婆,你要不满足,咱们再重新来过。”
说着这大手就要掀被子了,吓得她连声说好,直往后退。
他却蹙着眉头,不太相信地问,“瞧你这模样,好像昨天都在受折磨。咱们再来一次,这次保证让你爽,证明为夫的能力,这非常重要。”
重要你妹!
她红着脸大声抗议,“卫东侯,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啊!人家不来了,再来就要死掉了啦!”
他终于大笑出声,暴露了捉弄人的底细。
她气哼哼地抱着被子,扬手就砸了个大枕头过去。
他竟然机灵地一下躲开了,这教正在气头上的小女人怎么受得了,当即将身边能砸的通通都砸了出去,最后没有撑手的了,竟然拨下了台灯,往男人身上砸。
“老婆,手下留灯啊!”
可惜一时激动,语环已经失手扔了出去,吓得大叫一声,身子一下伏倒在床上,缩成了一团。
卫东侯险险地接住了台灯,吁了口气儿,再看女人伏在床上像只鸵鸟似的傻样儿,又大笑了起来,放下台灯就扑上了大床,将女人拉出来一顿狂吻。
直吻得两人气喘吁吁,差点儿又大战一场时,就被床头的铃声给打断回了神儿。
正是客房服务部打来的电话,询问是否还要续住房间,因为卫东侯事先约订的两天一夜时间已经到了。
卫东侯讲完电话后,语环问,“现在几点了?”
卫东侯笑笑,“还早,才中午。你去洗漱,回头咱们吃了饭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