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女儿当自强,为你减寿(1)

秋如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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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风头强劲得让人目瞪口呆,教郎帅和方臣都在心里一声喝彩。

    乖乖,这速度简直就是非人类啊!

    下一秒,语环和雷小古回过神儿来时,已经在各自男人的怀里了。

    “有人受伤了。”

    “哎呀,有人被沙发压到了!”

    “快快,救人哪!”

    他们这方松口气,事故的结果却没有那么令人乐观。

    “严重脱臼,还有些骨折的样子,咱这里不能急救,必须立即送医院。这个看不出什么大伤,不过撞到了脑子,也最好到医院拍个片,万一内出血问题就大了。”

    卫东侯身为军人,对于这些寻常的外伤,也是久病成良医,经验老道地给两个突然摔下楼的工人做了诊断,立即安排运货司机送人去医院。

    郎帅和方臣一起,将伤患抬出屋子。

    卫东侯回头宽慰脸色仍有些苍白的语环,卫东侯问起语环刚才的事故是怎么发生的,两女都摇头。当时两人聊得正欢,根本没想到沙发会从天而降,都说什么也没看到,也只是听了师傅的大叫,就被卫东侯救了。

    语环突然神色大变,急忙跑出去,询问那两个患者,两人也很懵懂地摇头,说好像有什么怪力推了他们一把。

    语环和雷小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喝出一声:“鬼屋传说,再次显灵!”

    “什么鬼屋传说?”

    卫东侯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一边察看事故现场,和郎帅方臣将周围**了起来,一边听语环和雷小古将传说的来龙始脉说了一遍。同时,郎帅方臣又做了些补充。

    事故现场是一个楼梯的转角位,从下往上看,就是传统的“z”字型,别墅本就不高,只有三层。

    两个伤患当时正在搬运一个三米多长的大沙发,四五百斤,绝不轻巧。因为室内楼梯较小,给搬运造成一定困难,在转角处,两个工人必须将沙发高举起来,又得避免不碰到墙壁或擦伤家具,行动十分吃力。

    在这样紧绷的情况下,稍有些什么动静,就是拿棒子戳那么一下,恐怕就会酿成大事故。

    “怪力?”

    卫东侯沉吟一声,立即表示要再问一下受害者当时的具体情况,便冲了出去,郎帅也跟上了。

    方臣则留了下来保护现场。

    雷小古不禁嘀咕,“这什么人啊,怎么跑那么快?眨眼就不见了!最近上闹得正凶的港城迪斯尼死亡过山车,那个救人的超人貌似也有这个速度的感觉。”

    突然方臣把转角的装饰花台弄倒了,雷小古立即转移了注意力。

    语环也跟卫东侯着跑了出去。

    雷小古回头发现人都撤光了,本也想出去听听受害者的口供,发现方臣又沿着楼梯察看现场,一副专业侦探员的模样,来劲儿了,立马蹭了上去,问东问西。

    郎帅沉着脸,阻止雷小古破坏现场。

    三人又吵了起来。

    外面,司机刚好发动汽车要离开,就被人喊住了。

    两个伤患就在卡车托斗里躺着,脸色仍然很糟糕。

    卫东侯长话短说,直问当时的推力是怎么回事,从什么方向而来。

    折了手的人说,“我在上方,感觉好像有人拿棍子戳侧边儿。”

    撞了脑子的人补充,“我在下方,我觉得是有人狠力撞了下沙发,然后我摔下来时感觉好像有一股凉风窜过,呃,可能是窗口飘过的吧,唉……”

    鉴于两人伤势都太重,不少细节方面现在恐怕还回想不起来,为免耽搁医治,卫东侯也没再多问,让司机赶紧开车送医院。

    目光直盯着原木屋似的别墅,眉头拧得死紧。

    没有人知道,在那双漆黑深黯的眼眸底,迅速掠过了屋内外的几个细节之处,脑海中迅速幻出一副非人类般的袭击场景,让男人的眉宇间生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凝重。

    语环感觉到男人的沉重,忙问,“东侯,你发现什么了吗?这应该是人为吧?”

    卫东侯低头冲女人笑了下,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当然是**。别担心,事情很快就能解决。”

    语环点头,“我也觉得是**。对了,我没告诉别人,其实我……”

    她附耳于男人,小声嘀咕了一番,男人的眉眼也渐渐舒展开了。

    末了,卫东侯再看女人的眼眸,直发亮,仿佛哥仑布发现了美洲新大陆。

    大掌一抬,就揉了把女人的小脑袋,大赞,“环儿,行啊你,你把咱们特种兵的侦察和防微杜渐的本事学了个核心精华啊!”

    女人捶了男人一记,“瞎说什么。当初我就是听小古挖来的行业内幕,才临时决定的。当然,这个还要感谢方小臣同志,东西都是他给……”

    突然,屋里响起了一片嘈杂声,还在继续搬东西的工人们竟然都纷纷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跑进屋子里吆喝了起来。

    紧跟着,雷小古就窜了出来,朝语环和卫东侯大叫,“环环,卫东侯,抓到犯人啦!”

    两人对看一眼,都有些惊奇:这么快!

    “呀,他想逃。”

    “抓住他,这该死的混蛋。”

    “杀人犯,别让他跑了,追啊!”

    顿时,整个别墅都闹了起来,里面人影绰绰,很快就窜出一条身影,朝外奔来。

    语环刚跨出一步,就被卫东侯拦在了身后。

    但在卫东侯要出手前,那逃犯就被一只纤纤**半途一横,直接摔了个大马扑。

    接着就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娇斥,便见早跑出来报信儿,正撞上逃犯的雷小古,竟然冲了上去,一脚横踩在逃犯的脖子上,她今天穿的又是十厘米高跟鞋,细细的水晶跟和厚厚的脚掌形成的空洞,正好卡住犯人的颈子。

    然后,在众人更为惊讶的目光中,这看起来颇为娇小、被戏称为柴火妞儿的女人,竟然当场来了个利落的擒拿手,在逃犯要撑起身子时,俯身抓过那两只手,用力一扭。

    “啊呀——”

    逃犯痛叫一声,手就被扭住扣压在了背上部,顿失全力,一头摔回了石子地,面目狰狞地大力挣扎起来。

    语环惊讶不矣,“小古什么时候学了擒拿术呀!?”

    “嚯——”

    逃犯眼见着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摆平在地上,后方男人们都一副气势汹汹的拼命状,想到被抓后的惨境,那是被bi到了极点、恶向胆边生,突然发力爆起,将雷小古摔翻了出去。

    恰巧她身后就是个斜斜的小坡儿,小坡儿下没有草垫子,正是白晃晃的水泥车道。

    冲到众人最前的两个男人,郎帅和方臣,同时看到了这一幕,却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

    郎帅从兜里掷出一物,砸中了逃犯腿弯子上的大穴,身形却拐向另一方,将正在空中挥手啊啊叫着保持平稳的雷小古给抱了回来。

    方臣眼眸一眯,直冲上前,利落制服了逃犯,同时更趁机狠揍了两拳,打得逃犯嗷嗷痛叫,直求饶。

    “别打了,我要被打死了,你也要坐牢!”

    方臣冷森森地瞪着逃犯,一字一句说,“那就打个半、死、不、活!”

    “啊——”

    “打,打死这丫的,竟然害咱们哥们受那么重的伤。”

    “就是,居然还敢伤害女孩子,揍死他丫的。”

    “这家伙是新来的,我就说看他那贼眉鼠样的样子也不怎么靠谱儿,原来是来故意造祸的,太可恶了。”

    以下情形,语环就只听到周人痛快的吆喝声,叫骂声,以及另一方传来的好友的怒斥声。

    “混蛋,放手。”

    雷小古一被郎帅碰到,就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小古,刚才多危险哪!你才学了几招擒拿,就跟男人逞什么英雄,你不要命啦!”

    “姐姐高兴,你管不着。我靠,你他妈抱的哪里,流氓——”

    啪,一声脆亮的巴掌响,瞬间转移了现场的一半注意力。

    原来,郎帅同志情急出尴尬,双手抱住了雷小古同志的前胸部位。

    虽然雷小古同志是名闻业内圈子的小飞机场,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是有个小坡儿起伏的。

    众人一见,立即在心里为郎帅同情地“哎哟”了一声。

    毕竟这英雄救美的事儿不是天天都有的,刚才郎帅同志也十分卖力,千钧一发,即为制服逃犯创造了好条件,又及时救下了自己的女人,功德圆满了。

    奈何,佳人不买帐啊!

    “雷小古,你到底要闹到几时才乐意?!”

    郎帅的脾气似乎终于被激起来了,打回到蓉城后,他自觉理亏,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当初的矛盾心境,只得一直在女人面前装孙子,各种讨好,犯jian无下限。

    可是这人的毅力也是需要加油的,如果一迳地单方向付出,迟早就油尽灯枯了。

    雷小古仍然强硬固执,立马吼了回去,“这是我要问你的话。咱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分手了彻彻底底地分手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就是在前面的沙漠里渴死饿死,一辈子单身,也不要为了一个愚蠢又自以为是的男人,回头!”

    这方,气氛瞬即降到了冰点。

    已经拿住逃犯的方臣,将人交给了群众,回头看来时,眉头亦揪得死紧。

    等到人民群众将仇恨的怒火发泄了一通,吓得那逃犯飙泪求饶时,便被方臣拖进了已经准备好的临时审训室,原来本是隔音良好的书房。

    “说,到底谁派你来的?”

    大门一关,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逃犯,又听到了更吓人的问题,立即垂头不起,爬在地上上装柔弱。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没有权利,审问我。我,我只跟警察和律师说话,等警察来了,我会,嗷——你,你们竟然敢虐囚……”

    郎帅不由分说就给了凶犯肚子下一脚,力道和位置都控制得很好,即痛,又不会真的致命,这当然是特种大队队员经过了专业审问训练。

    方臣抓起犯人的脑袋,毫无预兆地朝那光滑柔亮几可鉴人的大理石桌面上一嗑。

    嗡的一声闷哼,半着轻微的碎响,让人头皮直发麻。

    “哦,你,你们……”

    犯人的气焰眨眼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一左一右两个黑煞神,简直惊恐无比,紧跟着,靠在窗口背光处的高大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那无无息,仿如最喜欢在夜间行走的某种猫科动物,优雅中,蓄藏着十足的危险。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的来历和主子是谁。若是你说的跟我调查出来的情况不相符的话,就别怪我按道上规矩处理你。”

    卫东侯蹲下身,冰冷的瞳仁里,滚动着死亡的黯流。

    那人吓得直往后缩,可惜被郎帅提着后衣领头,动弹不得,声音直哆嗦,“你,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有什么资格?”

    啪的一巴掌又落了下来,方臣出的手。

    郎帅说,“你信不信,凭咱们的资格就是在这里垛了你,也可以弄成是正当防卫,这里的哥们儿没人会有异议,更不会为你做证。”

    那人沉眉挣扎了一番,最终却是一咬牙,“随便你们,总之这事都是我自己一人做的,要杀要剐随你便。”

    郎帅和方臣目光一沉,又要动手,却被卫东侯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