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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保健师这才收了神,跟着语环走,目光还粘在卫东侯极为有型的胸肌上。
梁安宸拦住卫东侯,眼神都是警告。
“环环。”
卫东侯丝毫不以为意,轻松绕过,大步走到两女人面前。
语环听到叫唤时,僵了一下,步子迈得更快。
可她哪有铁了心的男人速度快,进门前就给挡下了。
保健师忙道,“这位先生……”
卫东侯抢道,“我是她老公。”
语环扭头要叫,“卫东侯,你别太……”
就被男人搭肩,重重一揽,听到头上大言不惭的声音说,“这位大夫,我马上要回部队,至少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段时间,就麻烦您多废心,帮我老婆早日康复。您知道,咱们在前方杀敌是为了保家卫国,你们在后面救死扶伤,那更是为了人民健康安居。先谢谢了!”
啪,立正,行礼。
那叫一个标准,刚正,震得女保健师只能连声说“yes”!
语环为男人即将要走,愣了下,回头拍掉肩头的狼爪,喝斥,“卫东侯,你发什么神精!”
男人从善如流,一转身就握住梁安宸的手,热忱无比地叫道,“安宸,真是辛苦你了。”
三个人,六只眼,瞪着高大男人脸上那言不由衷的灿烂笑容,其中两位都觉得乌云罩顶,鸡皮疙瘩掉一地,另一位圈外人士继续发花痴。
卫东侯其实是强攥着梁安宸,先下手为强,道,“其实我最应该感谢的还是安宸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再也见不到我老婆了。等我回来,一定请你好好搓一顿儿。咱兄弟就不多说了,总之,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帮我看着点语环,这丫头就是个工作狂……”
啪啦啪啦一堆话,就把情敌秒杀了,不知道的人真会认为这是个极疼极关心老婆的解放军同志。
终于,梁安宸收回被捏得泛青的手。
卫东侯一脸的真诚恳切,根本看不出破绽,“安宸,辛苦你了。”
梁安宸在心里骂着“伪君子”,口气僵硬,“不用谢。这是我们医生的基本职责,只希望卫大校能拎得清,别再缺心眼儿地闹出人命案来让我们收拾。”
女保健师惊讶地瞪大眼,心底哀叹这么极品的型男就死会了。
这嘲讽,卫东侯岂会听不出。
可听出来了,他也当有听没懂。
“卫先生,请你搞清楚,我不是你什么老婆,请你不要在这里发神经!你最好滚得远远的,我不想见到你。”
语环逮着空档吼出憋了半天的话,扭头就进了讲课室。
卫东侯呵呵一笑,就说,“瞧,她知道我又要离开没法陪她,生气了不是。唉,我也真没办法啊!就只有拜托两位,帮我多开导开导她了。”
女保健师被解放军同志的直率和诚恳,深深打动,忙应下话,进了讲课室。
门一关,卫东侯诚恳的笑脸倏地消失,回头对上梁安宸,冷硬严厉如阎罗王。
“卫东侯,你真够伪善。”
“彼此彼此,跟你的虚伪比,至少我还能得个‘善’缘,够了。”
梁安宸心骂一句,无耻的臭兵油子,“你以为死皮赖脸地粘上语环就成了,我看你根本没认真反省自己的错。”
卫东侯双手抱胸,下巴一点,“我有没反省不需要你这个小三评判,自有语环检验。梁安宸,要不是看在你是语环的救命恩人份上,管你是我什么同学,爷照样修理!”
梁安宸笑了,“卫东侯,总有你横不起来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卫东侯胸一挺,“好啊,爷等着。”
两男眼神厮杀五秒,各自侧头,各走各边儿。
两个小时后,课程结束,保健师热情地跟语环交流着,出来讲课室。
走廊上,一直等着的男人立即站了起来,引得听课的病人们纷纷看过来,窃窃低语,暧昧的眼神四处飘飞。
保健师看到,轻笑一下,忙说有不懂的随时打电话,就离开了。
弄得语环看到卫东侯是又气又怒,又碍于公众场合不便发作,扭头就走。
卫东侯客气地朝周人点头示意,在一片暧昧的加油声中,追上语环,将人拖到无人角落。
“卫东侯,你到底想干什么?”语环挣扎着甩开男人的大手。
“我想吻你!”
男人松了手,突然俯下身来。
双手撑在她身侧,她被牢牢拘在他浓烈的气息间。
刚毅有型的俊脸离她不足一寸,他眼底的深邃流光依然迷人,却也再次刺痛了她。
“卫东侯,你够了你!”
“乔语环,你要是真放得下,何必这么激动。”
她扬手要推,手被他抓住。
他冷静深凝的眼眸,让她呼吸同时一窒,心跳快得像要擂出胸膛,呼吸到的都是彼此交融的气息,熟悉而缠绵。
她的目光明显变了几变,就像即将破茧的蛹,却最终停止了一切挣扎。
“放手。”
他心下很失落,不得不松开手,说,“我是真的必须回部队了。这次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说几句话,道个别。”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她不看他,双手抱着瘦弱的身子,缩到距离他最远的角落。
他呕得不行,还是耐着脾气,“环环。”
她瞪过来,“卫先生,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们的关系早结束了。请你叫我乔小姐!”
他深吸口气,压住腾了一弯子的火。
“环环。”
她立即捂住耳朵,掩耳盗铃似地蹲地上,缩成一团。
他的目光重重地抖了抖,极想发作,却又硬忍了下来。
梁安宸那句警告,似乎已经对他产生暗示作用,他的确有些怕横不起来,或者准确地说是怕那种一切脱离他掌握,摸不着,踩不着的感觉。
“乔小姐。”
终于,他换了口,还放低了声音,极少见的温柔。
“对不起。”
他伸手去抚她头上微乱的发,她一下抬起头瞪着他,他讪讪一笑收回手,心里却被这一眼看得又软又疼,又分不清是何滋味儿,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虽然不甘,气闷,可他就是舍不得了。
“我知道说这话,欠扁。”
“不过,我是真心跟你道歉。”
“当年……”
“都过去了。咱们要学着多向前看。”
她的表情却冷了下去,他知道这意谓着她只是勉强给他陈词的机会,防卫却竖得更高了。
“环环,我是说真的。”
“我是真的想娶你,不是打诓语。”
“你还怪我,生我气,我理解。可是,你也不能老这样……”
他突然觉得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