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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见任少琛表情微妙,担心他不喜欢,就小心翼翼问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放在家里。”
任少琛抬头,拧眉看向若凝,道:“是非常不喜欢。”
若凝还没准备好,便被任少琛这样打击了,心里多少是有点沮丧的,伸过手去要将钢笔拿回来。
任少琛却将手往后一收,另一手握住若凝伸过来的手腕。
“不喜欢就还给我,不必勉强。”若凝撅嘴,气鼓鼓道。但凡是收礼物的人有点礼貌,都不会这么直接的表示嫌弃吧。
任少琛握住若凝的手,手臂微一用力,就将她圈带到他腿上,拿钢笔的手从背后伸出来,将笔帽在若凝面前转动,啧啧了两声:“哪有人送钢笔给爱人刻个祝你成功的?”
若凝见他原来是嫌弃这刻字,便反问道:“那应该刻什么?”
“起码是iloveyuo吧。”任少琛轻挑眉梢道。
“想得美,嫌弃就算了。”若凝又伸过手要去抓那只钢笔,其实她当时下单的时候也犹豫了下刻字的问题,但想到笔的功能不就是让任少琛去签更多合同么,当然是希望他成功啦。
她觉得对于任少琛来说,大概没有比生意成功还重要的事了吧。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任少琛将笔收回盒子,双手圈住若凝的腰,道:“既然礼物不能让我百分百满意,那就来兑现上回答应的特殊要求吧。”
这个时候的状态是,任少琛衣衫不整,若凝又坐在他推上,他还没说出口,若凝就隐约感觉到了可能是什么要求。
若凝耳根通红起来,咬了咬唇:“我说过不合理的要求不答应,至于什么合理,什么是不合理,由我来定义。”
“你这是打算跟我耍赖皮吗?”任少琛啃咬了下若凝的唇瓣。
“是的。”若凝理直气壮,道:“难道就只允许你赖皮吗?”
任少琛圈紧若凝的腰肢,轻笑道:“你都还没听我有什么要求呢,是不是又想歪了?”
“谁想歪了!”若凝张口反驳,耳根却更红了起来。好吧,她确实是往害羞的地方想了。
“好,你没想歪。”任少琛俯在若凝耳边,轻轻吹气,道:“那我做歪可以吗?”
若凝感觉从耳根开始酥麻,浑身都觉得发烫起来,并没有再反驳任少琛。
任少琛得了默认,唇瓣微启,含住了若凝圆润饱满的耳垂。
若凝手抓着任少琛的衣襟,有些紧张地屏息。
对于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她都很难做到像任少琛这般坦然,她曾经也试图勾引过他,那时他却丝毫不领情,一心想要睡觉,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深感怀疑。
“阿凝,你又走神了。”任少琛吮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嗓音低沉道:“你不要一直抓着我的衣襟,你应该将它脱掉,明白吗?”
若凝松开他的衣服,推了他胸膛一把,被调戏地脸红,干脆从他膝上站起来。
任少琛也一同起身,圈着若凝的腰,从背后将下巴垫在她肩上,浅笑道:“这么心急要回房啊。”
“我才不是!”若凝在言语上斗不过他,干脆红着脸闭嘴。
任少琛在她耳边低笑着,忽然俯身将若凝打横抱起来,道:“你不心急,我心急总行了吧。”
若凝环着任少琛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强而有力。
走进房间,任少琛用脚将房门关上,掩住了满室旖旎的春光。
第二日,若凝醒来,腰肢发酸的不行,还好今天是周六,要不然又得请假。
若凝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腰间,然后回头横眼瞪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某人,就是这个某人昨晚毫无节制,毫无节操地身体力行,害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轻轻地按了会儿,手臂也酸疼无力,干脆放弃,死鱼一样趴躺在床上,侧着头,脸枕着枕头,睁着眼睛看任少琛的眉眼。
他睡觉的时候,好像卸下了所有武装,那么柔和,还带着点孩子气,眉心舒展着,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的眼皮有些薄,近看的话,还可以看到上面有细碎的毛细血管。
若凝不禁在心里感叹,连睡觉都英俊的一塌糊涂,上帝有时候还真是不公平,除了家世之外,将所有美好的令人羡慕的条件都给了他,现在他还创造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连唯一不足都补完整了。
她自幼不信什么灰姑娘,以前她曾经想过,如果不是因为任少琛当初身无长物,她可能压根站不到他眼前。她有些庆幸,上帝没有让他十全十美,而她可以在他不完美的时候,站到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度过了一些艰难岁月。
若凝想着,嘴角微弯起来,颇有种成就感。一个男人他本身假如完美的没有丝毫缺陷,那他身边的女人恐怕就会缺少这种成就感,反而可能会时常自卑。
任少琛有今日的成功,她倒不敢居功,不过那些年岁,他们确实是共度过来的,这足以让她觉得骄傲。
若凝嘴角又上扬了下,伸出手来,摸了摸任少琛浓黑有序的眉毛,轻轻抚过他的眼皮,低声嘟囔了句:“睫毛怎么比我还长。”
若凝摸着摸着,摸到了任少琛的鼻梁,又嘟囔了句:“鼻子那么挺。”
说到鼻子,若凝忽然想起大学时候宿舍里的夜谈会,有个身经百战的舍友曾经说过,男人的鼻子大小和山根高低代表……
若凝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看,自己为自己突然的低级想法羞红了脸。
她一定是被任少琛带坏了!!一定是的!
若凝轻吸了口气,手指从任少琛脸上拿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阿凝。”任少琛睁开眼睛,声音慵懒低沉地唤她的名字,嘴角扬起:“早安。”
“早安。”若凝为刚才自己的低级趣味想法而心虚,不敢直视任少琛的脸,尤其是鼻子。
“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任少琛见她大白天脸就格外红,担心地伸过手去覆上她的额头。
若凝摘下他的手,娇羞道:“没事。”
“不会是在回忆什么吧?”任少琛摸她额头没什么异常,便放心下来,与她打趣。
若凝撇转开头,不再面对任少琛,脸颊的红晕久久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