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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鹘的改革渐渐地深入人心,虽然之前有点小阻力,却都被夏伯龙一一克服了。在改革政策实施了三个月后,回鹘国内呈现出来了一种发展的趋势。被视为平民的奴隶们,为了感谢来之不易的自由之身,纷纷宣誓效忠改革的策划者夏伯龙。
三个月来,夏伯龙倾心致力于改革,他带着一些人游走于回鹘各地,视察各城的改革状况,逐渐深入地了解了回鹘境内的情况:
回鹘是草原上的民族,却有着半耕半牧的生活方式,高昌一带是典型的农业地区,许多平民特别是贫苦牧民,转向务农。
高昌一带基本上不下雨、雪,夏季酷热,人们都“穿地为穴”避暑,炎热的天气对农作物和瓜果生长有利。特别是从金岭(今新疆博格达山)上流下的丰富水源为发展农业提供了大好条件。回鹘人引水环城,灌溉田园,转动水磨。农作物除荞麦以外,其它五谷都有,并出产白(棉花),生产白布(棉布)。
回鹘在畜牧业上也很发达,牧场大都在天山以北的草原上,主要养马。回鹘王和一些贵族,都有着各自的马群,在平原放牧,前后相继长达100多里,以毛色分群,不知其数。好马每匹值绢一正,差的马供肉食用,每匹仅值绢一丈。贵族食马肉,平民食羊及野鸭、雁等。
狩猎是高昌回鹘人的重要副业,野兽、野禽是人们的肉食来源之一。兽皮可供制衣,特别是貂皮,制成华丽的衣服,献给回鹘的王公贵族。
秋去冬来,草原上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接二连三的飘落,覆盖了整个草原。
高昌的王宫内,忙碌了三个月归来的夏伯龙和女王加尼卡相互依偎着坐在寝宫里的床边。
一缕缕清幽的香气从古色古香的精铜香炉中飘出,再慢慢渗入空气,沁人心脾,让觉得十分的舒适。寝宫内光线透亮,一缕缕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窗子,在地下勾勒出窗格上精美雕花的倒影。地上钉着各种富丽堂皇的兽皮,有条纹斑斓的虎皮,有蓬松柔软的狐皮,有棕色厚实的熊皮。这些皮毛都一张一张厚厚地叠起来,无论是谁到了这里,几乎都可以肯定,躺在这房间的地上简直就是躺在了最舒适的床上。
夏伯龙搂着加尼卡,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笑着淡淡地说道:“亲爱的,这三个月来,回鹘的改革已经执行下去了,各城的百姓都十分的喜悦,如果再稳定个两年,大力发展一下畜牧业和农业,鼓励人口增长的话,两年之后,回鹘必然能够一跃而成为草原上的一个强大的国家。”
“嗯,这些都是亲爱的功劳,你看看,出去三个月,都已经黑了,瘦了,让我看了,十分的心疼。”加尼卡道。
夏伯龙呵呵笑道:“没事,为了振兴国家,使得国力昌盛,再累也是值得的。亲爱的,你知道吗?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了,回鹘人生活方式简单,牧马放养,农耕狩猎,是中原人想过而过不了的日子。而且,回鹘人没有什么心机,不太懂得政治,这也使得我们改革成功。”
“算你说对了,草原上的人一般都是这样的,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那些贵族虽然前期不愿意屈服,可是一旦屈服了,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只要能使得回鹘强大,他们是不会在意太多的。亲爱的,我看现在不管是贵族还是军队,又或是百姓,都对你十分的信任,不如我向天神求个时间,把王位让给你好了。反正我坐在王位上那么久,也已经心满意足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想做中原女子那样的女人,能够时刻地依偎在我的男人的怀中。”加尼卡轻轻地揽住了夏伯龙的腰,淡淡地说道。
夏伯龙早就有这种打算,只是他认为还不到时候,至少现在做不做王已经对他不重要了。因为整个回鹘国内,都知道了他的大名,都知道女王加尼卡有一个雄才大略的王妃。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弄了一下加尼卡的头发,淡淡地说道:“亲爱的,现在还不急,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回鹘国内一切趋于稳定了,你再把王位让给我不迟。亲爱的,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你不许生气哦?”
加尼卡点了点头,说道:“嗯,亲爱的,你说吧,我不生气!”
夏伯龙道:“我把我的儿子还有老婆从伊州接到高昌来了,现在已经让她们住在了王宫里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加尼卡突然坐直了身子,脸上显得颇为生气,似乎在吃醋。
夏伯龙道:“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你这哪里是在和我商量,你明明是先斩后奏……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之前有两个老婆了,我是第三者,但是我是女王啊。接来了就接来了吧,孩子找不到阿爸,也挺痛苦的。不过,我要告诉你,她们来了,你每晚都还要待在我这里,不许离开我!”加尼卡略显得有点强势地说道。
“嗯,我答应你。不过,你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我能去陪陪我的那两个老婆吗?”夏伯龙问道。
加尼卡道:“不行!你是我的,你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夏伯龙微微地笑了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想道:“就算碰了,你也不知道,我又不会那么傻,去主动告诉你我和谁睡了!”
以后的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夏伯龙都和加尼卡在一起,夜夜**,日日缠绵,弄得他这二十几年来所储备的弹药都给释放了出来。不过,弹药的释放,是有收获的,一个小生命就此在加尼卡的腹中孕育了出来。
自从加尼卡怀孕之后,夏伯龙和加尼卡的房事就逐渐减少了,男人都是属猫的,所以他也就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另外两个老婆身上。不过,蔡心蕊一心哺育儿子,没心思做这些事情,而夏伯龙的二老婆王倩也就瞅准了机会,和夏伯龙缠绵在一起。
草原上的冬天十分的漫长,春天也来的特别晚,到了五月份的时候,草原上的积雪才开始慢慢消散,露出了绿油油的一片旷野。
在草原上,绿色就代表着生机,代表着希望,代表着成群的牛羊。
这一天,是公元1120年的五月初一,高昌城中一年一度的草原大会,在高昌城里盛大召开。所谓的草原大会,就是定期举行的王公大会,每一个贵族、城主都必须亲临,商量着以后国家的发展,群策群力。
这一天,也同样是最为隆重的一天,女王加尼卡挺着大肚子出席大会,头戴王冠,身披王袍,脖子上围着一张貂皮,显得十分华贵。她虽然怀有身孕,但是她的美丽依然没有减弱,仍然是整个大会上最耀眼的人。
“尊敬的女王陛下万安,王妃万安。”群臣一见到夏伯龙搀扶着加尼卡来了,便一起向着两个人施礼。
等到加尼卡和夏伯龙坐在了王位上,但听到加尼卡朗声说道:“众位大臣,起来吧,请入座!”
贵族、城主都纷纷坐在了各自的席位上,夏伯龙也从中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那些都是他从大宋带来的人,韩世忠、张俊、秦巴这三位坐在城主的位置上,林冲、秦明、吕方、郭盛、凌振、张大憨、柳承宗七人则都是以将军的身份出现。
“趁着这次五月节,本王有一项重大的事情要宣布,席位各位听了以后,不要吃惊,尽量保持安静。”加尼卡道。
窝那儿、莫咯等一些贵族首领彼此望了望,心中都在默默地想道:“再重要的事情,还能赶得上去年的改革大事吗?改革的事情我们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加尼卡见诸位大臣没有人回答,便继续说道:“今天大家能够欢聚一堂,在高昌城中畅饮,原因是因为我们回鹘人结束了动乱。动乱的结束,等于我们回鹘人又可以继续发展了,但是我们也应该很清楚,回鹘的内乱能够结束,一切的功劳都是王妃的。后来,王妃改革,使得百姓愉悦,自从改革后的大半年来,回鹘人都安居乐业,可见改革的成功。本王如今怀有身孕,对于政事也不是很精通,念及这莫大的功劳,本王决定退位让贤,将王位传给王妃夏伯龙,不知道诸位大人有什么意见吗?”
此话一出,大殿内倒是鸦雀无声。回鹘人的王国,一般都是由回鹘人来担任,虽然有回鹘女婿出任国王的例子,但是将回鹘人的王位交给一个其他民族的人,却从未有过。所以,大殿内的回鹘人都被加尼卡的话给震懵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那些夏伯龙的旧部,都满心欢喜,自然没有反对的意见了。
良久,大殿内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女王陛下,这……这恐怕不妥吧?”预龙族的族长窝那儿思虑了半天后,便急忙说道。
加尼卡道:“有何不妥?难道王妃的功绩,你们都没有亲眼所见吗?”
窝那儿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老臣是想说,自从回鹘立国,已经有数百年了,可在回鹘的历史上,不管是强大还是弱小,都没有外族人担任本国国王的先例,臣只怕这样会大大的不妥!”
加尼卡道:“有何不妥?王妃智谋过人,胸中更是有着大略雄才,如果他做了我们回鹘的王,就一定能够使得我们回鹘成为草原上的霸主!”
摩罗突然站了出来,说道:“窝那儿族长,其实,早先我们回鹘不也是依附于中原的国家吗?自唐以来,我们回鹘的势力就逐渐弱小了,如果王妃真的能够带领我们兴盛回鹘,又有何不可?”
秦巴想了想,当即站了起来,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西夏人的主体是党项人,可是他们却以中原姓氏为国姓,本着有容乃大的心态,从一个小小的部落发展成为了西北的一个军事强国,并且欺凌回鹘,这些事情历历在目,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吗?”
“不敢忘记,我到现在还记得西夏人是怎样欺凌我们的,这种耻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摩罗道。
夏伯龙此时站了起来,说道:“好吧,我来说说的我意见。目前的回鹘国内,虽然经历了改革,但是部族混杂,各族人民都有,但是以回鹘人居多。这样一来,各个部族之间难免会出现矛盾。如果我登上了王位,我便效仿西夏国,将所有的回鹘人全部变成王族,统一国姓,建立一个新的国家,重新取一个正统的国号,正式确立国中一切职能,按照中原人的朝代体系,制定官位,各司其职,那么新的国家,又怎么能够不会成为一个崛起的新秀呢?”
说完之后,白白雯连连点头,他的祖上是龟兹回鹘国王,整个龟兹回鹘人,都对中原的文化有着极深的渊源,而且还经常派遣使者到中原朝贺纳贡。当他听了夏伯龙的话后,只觉得浑身都起了一丝鸡皮疙瘩,一个激灵冒了上来,大声说道:“好!好!我白白雯第一个拥护王妃为新的国王,建立新的国家,明确一切职能!”
格哆族族长莫咯早已经向着夏伯龙妥协,他在想,如果能够成为王族,享用国姓,他们格哆族的人也都会以此为荣。他当即站了起来,施礼说道:“尊敬的王妃,请问,新的国号和国姓,都选好了吗?”
“其实,追溯所有人的根源,都无外乎发源于华夏,后来因为某种关系,被迫迁徙他地。华夏人又以龙为图腾,我们都是华夏人的后代,不管现在是回鹘人也好,汉人也罢,都是同宗同祖,所以,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既然我们是龙的传人,就以龙为图腾,以龙为国号,以龙为国姓,而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龙族,不再有部族之分,互相通婚,不分贵贱,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听后,都觉得夏伯龙说的有理,原本还拿不定注意的人,也已经敲定了心中意念,所有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参见国王陛下!”
“不!是皇帝!从此以后,高昌回鹘改名为龙帝国,国中所有人都是龙族,你们要称我为龙帝!”夏伯龙郑重其事地说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一起高呼道:“参见龙帝!”
公元1120年,五月初一,夏伯龙改回鹘国号为龙帝国,自称龙帝,龙帝国所有的人都成为龙族,一个草原上的霸主,正在一点一滴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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