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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游说
“是啊,人类的基因的确很是奇怪,不是亲姐妹,居然也会这么的像。”娄宇腾感叹着,不过,当他盯着那视频窗口时,嘴角却有一抹若有若无甜蜜的笑。
“娄伯父,你喜欢她?”李杨脱口而出,因为他看出娄宇腾在看到那个女人时,笑得很甜蜜,眼神之中,散发出的浓浓爱意。
“呵呵……哈哈……”娄宇腾笑得有点尴尬,不过,从他稍微有眯害羞的神情来看,他是默认了。
看到娄宇腾的表情,李杨真是觉得爱情很伟大,居然能让娄宇腾这么一个经历无尽风雨的人,还露出这等害羞的表情。
“叶风,你怎么看?”娄宇腾突然一问,让李杨怔了一怔,“什么怎么看?”
“你觉得我和她有没有可能?”娄宇腾一本正经的问道。
看到娄宇腾那认真的表情,李杨知道,娄宇腾对这个女人是很认真的。
“爱情是不分年龄和身份的,如果自己喜欢,就尽管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否则,如果因为某些原因压抑着一段感情,这样会活得很痛苦的。”李杨虽然没有直接明说,但也间接的说出自己的观点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娄宇腾感叹道:“自从兰兰的妈妈走后,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哪个女人令我真正心动过。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可看到她之后,我发觉我做不到,我觉得我喜欢上她了。”
“那她怎么看?她还是单身吗?”李杨特意问到了她的婚姻情况,因为他可不希望娄宇腾为了自己的感情,而去毁了别人的一个家庭。
“她离过婚,现在单身,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娄宇腾道。
“那她对你的感情呢?”
“应该也是真的吧。”娄宇腾甜蜜的笑了笑。
“那就好,那你还担心什么呢?”李杨总觉得娄宇腾眉宇间有点犹豫,似乎在担心着这段感情。
“我和她之间倒都不担心,我怕的是,兰兰的感觉。这么多年我都单身一人,现在年纪大了却要给她找一个妈妈,我怕她接受不了。”娄宇腾担忧的道。
“放心吧,我相信娄兰会支持你的,你是她爸爸,她肯定也希望你晚年过得愉快一点。”李杨安慰着道。
“唉,你不明白兰兰的脾气,对于其他方面,兰兰一直很听我的话很支持我,可对于这方面,我知道她一向很保守的,每次我带她去参加什么活动时,只要有哪个女人稍微对我好点表现的热情一点,她都会不高兴的。”
“放心吧,这一次,我相信娄兰会支持你的。”李杨看了视频窗口一眼,自信的道。
“呵呵,为什么这一次你认为她会支持我?”娄宇腾不解的问。
“因为……”李杨指着视频窗口道:“这个女人很像她的妈妈,而你之所以会对她心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是吗?”
娄宇腾看了李杨良久,最后点了点头笑了。
这时候,娄宇腾的电话突然响了,娄宇腾接过了电话,说了几句之后,脸色很不好看。无奈的对李杨道:“这个刘建国还真是个怪人,我派去的人约你和他见面,结果被他拒绝了。”
“没关系,我可以亲自过去找他。”李杨笑着道。
“万一他不见你怎么办?”
“我会让他见我的。”李杨自信的一笑。
“对。”娄宇腾也是放心的一笑,拍了拍李杨的肩膀道:“你一向是最有办法的,我对你有信心。这是刘建国的地址。”说着,娄宇腾将写着刘建国在c市的地址的字条递给了李杨。
李杨将字条揣在口袋里,拿着那副画,便走出娄氏的办公大楼。
外面阳光高照,有点刺眼,看到一辆车,李杨赶紧招了过来,上了车。
给司机看了刘建国住处的地址后,李杨坐在车后座开始闭目养神。
眼睛一闭,说来也奇怪,李杨想到的却并不是待会应该怎么样才能顺利的去见刘建国、见到刘建国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而是想到了娄宇腾,想到了那个长得很像娄兰妈妈的女人。
刚开始娄宇腾让他给出主意,李杨当时也没注意,现在想想,总觉得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的简单。
娄宇腾说和她是在不久前认识的,有这么巧吗?有人打算对付娄宇腾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出现了。
而且,还和娄兰妈妈长得那么的像。而且还是主动加娄宇腾的号,有这么巧的吗?
想想电视上经常放的一些情节,一个人想要对付另一个人,会专找对方的弱点下手,而对方的弱点往往就是一个女人。
娄宇腾没什么弱点,唯一让他纠心的事便是:他曾经很对不起娄兰的妈妈,那么对手会不会找到这个弱点,故意安排一个长得和娄兰妈妈那么像的人,让她和娄宇腾发展感情,做间碟?
想到这里,李杨陡然睁开了眼睛,大叫道:“司机,停车!回头!”他想掉回头向娄宇腾提醒这一点。
“我说兄弟,现在是单行道,我怎么停车回头啊。”司机不满的道。
“哦,那算了,继续往前开吧。”
李杨冷静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毫无根据的就怀疑那个女人,娄宇腾又那么的喜欢他,他肯定会不高兴的。不如等一段时间再说吧。
“喂,到底是回头还是朝前开啊。”司机道。
“继续开吧。”
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地址上所写的花园洋房了,据娄宇腾说,刘建国虽然一直在外国,但这花园洋房可一直没空着,是刘建国很信任的一个管家一直住着。
花园洋房院内四周的围墙很高,上面还布满了铁丝网,洋房的大院子有两名保镖把守着。洋房的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看来刘建国回来也没多久。
“您好,我想见一下刘建国先生。”李杨来那两名保镖身边,笑着道。
两名保镖上下打量了李杨一眼:“我们主人刚下飞机,很累,不见任何客人。”
“麻烦你通报一下,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他,谢谢了!”李杨依然很礼貌的道。
“都说了,主人很累,不会见任何客人,快走吧!”两名保镖不耐烦了,妈的,已经明说了,这人难道有耳背?
“是这样的,我有副画想送给刘先生,希望二位进去通报一声吧。”李杨上前,献上自己的那副画。
两名保镖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因为他们知道主人的爱好,很喜欢画的,现在有人送画上来,要不要进去通报?可是,这之前主人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见的。
“我这副画是很难的,我想马上献给刘先生,你们可以带着这幅画进去,然后让刘先生决定见不见我吧。”李杨笑着道。
“你在这等着。”一名保镖说完就拿着画进去了。
厅内,一名约四十岁左右年纪的人坐在木制沙发上,他穿着一身唐装,身上没有任何首饰,看起来,像是很清淡的一个人。
桌上有一只老式烟斗,还有一杯浓茶。偶尔,这人会抽一口烟斗,然后喝一口浓茶,微微闭上眼睛养神。
他旁边,则站着一位五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这老者微微躬着身子,手中拿着一本帐薄,在向那中年人报着什么。
“刘伯,国内的生意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管了,这些账目你也用不着每次回来都向我通报,难道我还不相信你吗?你替我作主就行了。”中年人猛然睁开眼睛,大概是因为烟斗抽完了,放在烟灰缸上敲了敲,然后又道:“对了,上次我出国前看到的那副好字,有没有买下来?”
刘伯合上了账本,有点垂头丧气的道:“唉,那副字被人买走了。”
“被别人买走了?”中年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怎么能被别人买走了呢?”
“那副字最后被拿到拍卖行拍卖,是被人用两千万的高价买走的。那价格,确实是太高了,我认为不太值得,就没和他们争了!”刘伯解释道。
“两千万?”中年人冷笑一声:“那价格很高吗?在我眼里,那副字可不止两千万,出再多的钱我也愿意买,唉,刘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无论要价再高,我都愿意买的。”
“这个,我认为不太值……”刘伯擦了擦汗。
“唉,算了,那副字也不知道被谁买去了,如果看到,一定要和对方联系,我出高价,看对方会不会转卖。”中年人叹了口气。
“知道了。”刘伯应着。
“主人,外面有个人想进来见你。”拿着李杨那副画的保镖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见到刘建国似乎一副坏心情的样子,有点犹豫,觉得自己来的是不是时候。
“你刚刚没听我说清楚吗?我刚下飞机很累,不想见任何人。”刘建国没好气的道。
“是的,可是,这个人拿来一副画,说您有可能会喜欢上这副画。”那名保镖道。
“画?”刘建国怔了一怔,冲保镖摆摆手:“拿过来我看看。”
那名保镖恭恭敬敬的将画呈上,刘建国展开画,眼睛顿时直了,连声叫好,最后一看落款:徐丹青。
“哈,是徐丹青的真迹,而且刚刚作好不久的,哈哈,有意思。这个人还在外面吗?”刘建国问。
“还在外面等着。”
“让他进来吧。”刘建国随口说道,他爱不释手的看着那副画,越看越是喜欢。
不一会儿,李杨由那名保镖领着,来到了大厅。
“这副画是你的?”刘建国低头欣赏着画,见李杨时来,头也不抬的问。
“是的,我想,刘先生可能比我更喜欢这副画。”见刘建国如此态度,李杨暗想这人果然是个怪人。
“的确,我很喜欢画,也很喜欢收藏画。尤其是喜欢徐丹青的画。”刘建国点点头道。
“呵呵,我也知道刘先生你喜欢徐丹青的画,所以特意送上这副画,对了,我叫叶风……”
李杨的话刚说一半,就被刘建国很没礼貌的打断:“打住,你没必要告诉我你是谁,我也没必要知道,我刚下飞机,很累,本来不想见任何人的,我之所以见你,是看在这副画的份上,明白了没有?”
李杨微有点气,这家伙也太傲了吧。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点点头道:“明白。”
“明白就好,你我素不相识,我想,你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送这副画给我,告诉我吧,你有什么目的?”刘建国道。
见刘建国说得如此直白,李杨也不想兜圈子,便开门见山道:“我想和刘先生谈谈那块村屋发展的问题。”
“村屋?你是娄宇腾的人?”刘建国也不傻,一听李杨提及村屋的事,便知道李杨是为娄宇腾办事的。
“是的。”李杨点点头。
“呵呵,娄宇腾这人还真是执着啊,我拒绝过他那么多次,他居然还要找人来和我谈这事。既然你们的老板这么执着,相信他也应该和你说了我的脾气,我比他更执着。我问我要答案,我已经给了他无数次的答案,每次的答案都一样——不卖。今天你来,我同样也是这个答案。”刘建国冷笑道。
“刘先生,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你也不妨考虑一下,我们会出很好的价钱的。”李杨很诚恳的道。
“哈哈,又是钱!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啊,告诉你,我还真看不上钱,知道那片村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刘建国冷笑道。
“知道。”李杨道:“这是你所盖的第一幢楼,也是你事业的第一步,是你人生的第一桶金,对你来说,意义重大!”
“你错了!”刘建国盯着李杨:“看来你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去调查我的背景,不过你还是错了,没错,这些村屋的确是我的第一桶金,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不过,这些村屋对我来说还有更有意义的事,你恐怕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