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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光佑把我带回那个小村子,把我关在那间小破屋。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了。
卢光佑把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给妈妈,让妈妈去银行取出我的钱给他。他还威胁妈妈,要是妈妈敢不听他的话,他就杀了我。
妈妈拿着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走了,离开了小村子来到市里。
妈妈先找到宇文悠静,又设法让宇文悠静带她去我家。
进了家门之后,妈妈又打又骂赶走了李奶奶和赵家兄妹,翻箱倒柜找出我们家的户口本。
拿到户口本的那一霎那,选择来临了。
妈妈两眼放光的盯着户口本,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你说说看,妈妈这时候在想什么?”海沙贴着我的脸颊,语带笑意地问。
我撇撇嘴,“她一定是想把我的钱取出来据为己有,然后远走高飞,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这个拖油瓶丢下呗。”
“看吧。”海沙微微一笑,下巴搁在我肩上。
妈妈盯着我们家的户口本喘了半天粗气,忽然把户口本装进背包,背起背包一脸兴奋地跑下楼。
妈妈没有在家里停留,一阵风的离开家,跑出清苑小区。
因为已经快天黑了,银行早就下班了,妈妈只好找了个黑暗的角落抱着背包睡了一晚上。
和我猜测的一样,妈妈去银行拿出户口本身份证,把我的钱都转到她的银行卡里。
当妈妈镇定的从银行出来,镇定地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突然疯了一样取下背包紧紧地抱在怀里,满脸通红又蹦又跳地小声欢呼:“几百万!我有几百万啦!几百万嗷嗷嗷——!”
“几百万?”我抽了下嘴角。
喂!我银行卡里可是有一千多万啊!
“妈妈可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海沙好笑地说,“她只是猜测你有几百万,你看在她梦里也只是说了个含糊的数字而已。”
我点点头,看着妈妈欣喜若狂的样子感觉她好可怜,也好可悲。
妈妈真的欢喜疯了,在那个角落撒欢了好一会,直到有陌生人经过看到她,她才警惕的镇定下来收拾好背包离开。
妈妈拿着我的几百万已经完全忘记了我,她先跑到机场随便买了张机票飞到别的城市,然后找从没住过的豪华酒店住下。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过着挥金如土的奢侈生活。
忽然有一天晚上,妈妈躺在豪华大床上看电视,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
那则新闻说,有人在海京市周边的小村子里发现一具女尸。
女尸已经被大卸八块,却又拼装起来。
那具女尸的脸,就是我的脸。
“……”斗大的汗珠从我脑门上冒出来,这是梦到我被卢光佑大卸八块了?
妈妈看到那则新闻愣住了,这一愣就愣了一晚上,就算电视台已经结束播放,就算已经沙沙响没有图像,妈妈也没有清醒过来。
窗外透进的朝阳渐渐变成艳阳,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惊醒了妈妈。
妈妈问是谁,外面人说是客房服务。
妈妈说进来,房门一开,一个帅哥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满面微笑的来到妈妈面前。
“我没有叫东西吃啊。”妈妈奇怪地说。
“确实是您叫的午餐,请看。”帅哥服务生猛地掀开大餐盘上的金属盖。
餐盘上,是一颗苍白的脑袋,那颗脑袋上,有着一张我的脸。
我的脑袋睁着无神的眼睛注视着妈妈,流着黑血的嘴唇微微掀开,发出地狱般的声音:“妈妈……为什么不来救我……”
“啊——!”妈妈抱头尖叫,脸上是扭曲的狰狞,深入骨髓的痛苦与恐惧。
“……”我张大嘴,目瞪口呆!
啊喂!别这样行不行!正主在这看着呢!怎么就剩下一颗脑袋了?!
“怎么,吓到了?”脸颊一软,被软软嫩嫩的嘴唇亲了一口。
我回过神,古怪地看一眼海沙,又看看瞪着我的脑袋尖叫的妈妈。
那边是凄厉的惊悚片,这边是暖暖的言情片?
妈妈持续尖叫着,而那位送脑袋来的帅哥服务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见妈妈有崩溃的征兆,拉拉海沙的长发说:“喂!差不多可以了啊!别把妈妈吓坏了。”
“嗯,差不多了!”海沙“啪”的打了个响指,面前的景象一闪,又变回妈妈坐在我房间的地上,手里拿着户口本发呆。
我放下心,长出一口气靠在海沙怀里。他刚才打响指打得好响,似乎比沙蛇打得还响,而且是清脆的响,不像沙蛇是干硬的响。
哎,打个响指我也能这么计较,也真是够了。
再次面临选择,妈妈呆望着手里的户口本,眼神中都是恐惧,双手颤抖不停,仿佛看到多么可怕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突然扔下户口本爬起来就跑。
妈妈跑出家门,等不及电梯,呼哧呼哧地跑下楼梯。
跑出我们家那座楼,妈妈见人就借手机,在失败了多次之后,终于在一位看她可怜的老人家手里借到手机。
妈妈好像只记得宇文悠静的手机号,她只有打电话给宇文悠静。
妈妈哭着说快救我,说我很危险,随时有被杀掉的可能。
在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宇文悠静跑过来了。
宇文悠静从妈妈那得知我的情况后通知了肖军,然后开车按照妈妈的指路来到卢光佑窝藏的那个小村子。
肖军带着几名警察赶到,还有担心我的夏浔和金晟非。
他们在妈妈的带领下冲到卢光佑躲藏的小屋,小屋的破桌上躺着一具衣衫不整的女童尸体,地上倒着昏迷不醒的卢光佑,却没有我。
妈妈看到那具尸体立刻惊叫起来,直到宇文悠静捂住她的嘴。
妈妈泪流满面一脸惊骇地瞪着尸体,用力推开宇文悠静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叫着我的名字。
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叫,简直是凄惨到令人毛骨悚然,听得人心肝都是痛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再次拉拉海沙的长发说:“好了啊,别再折腾妈妈了。”
“怎么,心痛啦,这只是梦而已啊。”海沙调皮地挤挤眼睛,“啪”的一个脆脆的响指,眼前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