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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他们现在还在越南境内,凤倾月不想引起更多的麻烦,带着人退回了老挝边境。舒骺豞匫
“既然越南和柬埔寨这么担心被炎帮吞并,那就让他们更提心吊胆一些。”
回到小木屋,凤倾月就开始部署,越南送给她这么一份大礼,险些让她将命留在越南,她当然得回敬一些。
在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后,凤倾月带着众美男坐上了回程的直升机。
“冤家,为什么不直接带人杀进越南?”此刻,夭寐依偎在凤倾月怀里,有些不满的问道。只要一想起这一天的担惊受怕,他就恨不得血洗了越南。
“血洗越南一定会引起越南政府的不满,到时就得不偿失了。”回话的是萧羽飞。
“小爷又没问你,谁要你回答了?!”夭寐没好气的白了萧羽飞一眼,又抬眼望向凤倾月,“冤家你说。”
凤倾月好笑的捏了捏夭寐嫩滑的脸蛋儿,“萧羽飞说得没错,如果我们的动作太大,一定会引起越南政府的注意,到时就麻烦了。”
虽然不见得会怕,但是她现在树敌太多,如果越南政府再插上一脚,到时真得几头兼顾了。
“冤家放心,小爷永远站在你这边。”夭寐说得信誓旦旦,没人看见,他藏在凤倾月身后的手,已经不着痕迹的钻进了凤倾月衣服里肆意挑火。
“该死的,你这是在惹火!”一把抓住小屁屁上的手,凤倾月眼底已经燃起了邪火。
“冤家,你已经很久没宠幸小爷了。”夭寐可怜巴巴的眨了眨媚眼,眼中秋波流转,媚态横生。
凤倾月只感觉身体里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这是在飞机上。”凤倾月微微皱眉,天知道她有多想要他,夭寐在床上简直就是一个尤物,花样百出,总是能让她尽性。
“没关系,反正他们都是你的男人。”直接忽视掉白若辰,萧羽飞,郭旭的黑脸,夭寐低头在凤倾月胸前拱了拱,“冤家,小爷想你了。”
“该死的!”
凤倾月一把抱起夭寐,直接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出了夭寐高亢的叫声。
雪球闷闷的将自己卷成一团,完了,摊上这么个没三观的主子,它以后的日子一定很难熬。
萧羽飞面色更黑了,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大哥,你真决定要搬去那女人家?”尽量忽略夭寐叫声对自己造成的影响,郭旭转头直直的望向萧羽飞。
“嗯。”萧羽飞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他就不会轻易放弃。
郭旭没再说话。
直到飞机降落之前,凤倾月才抱着恬足的夭寐从卫生间里出来。
下了飞机后,萧羽飞就回家收拾东西了,郭旭狠狠的瞪了凤倾月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凤倾月带着雪球和男人们回到家,见到守候在紫龙床前的幕清幽,有些心疼的将幕清幽抱在怀里,这才开口问道:“紫龙是怎么回事?”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去越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平和的眉头微微皱起,白若辰上下打量着凤倾月,一双平静无波的透出点点担忧。
“为什么这么问?”凤倾月知道,白若辰这么问,一定有他的原因。
“还记得之前有人来刺杀你,我碰到了你修炼时的紫色光罩吗?”
见凤倾月微微颔首,白若辰才继续道:“那层结界是一层护体结界,当时我就奇怪,凭你的修为还不足以修出护体结界。后来你将紫龙带了回来,我发现你身上的护体结界居然与紫龙的气息相同,也就是说,是紫龙在你身体里下了护体结界。昨日紫龙在家好好的,并未和任何人打斗,却突然受了重伤,我只能推测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你的护体结界被破,紫龙法力被封,无法承受,自然遭到重创。”
凤倾月闻言浑身一僵,想起昨日自动为她挡下左思睿致命一击的紫色光罩,微微侧头望向床上昏睡不醒的紫龙,凤眸中划过一抹复杂,“他的伤怎么样?”
“很重。”白若辰也不隐瞒,“他的身体里有封印,我无法用灵力为他修复,只能靠他自身的灵力自行修补,不过过程很慢。”
“丹药呢?”
“我可以试着炼制一些疗伤的丹药。”
“嗯。”凤倾月轻应了一声。深深的望了床上的紫龙一眼,又垂眼看了看怀中昏昏欲睡的幕清幽,起身抱着幕清幽回了他的房间。
“累吗?”轻抚着幕清幽眼下的淡色青紫,凤倾月有些心疼的问道。
“你没事就好。”幕清幽淡淡一笑,“我刚学武,武功没有阎克他们那么好,所以……”
“嘘!”止住了幕清幽的话,凤倾月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我知道,你是不想自己拖后腿才没去,我都知道。”
凤倾月是真的懂,幕清幽这才放心的靠在她的怀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清幽?”没一会儿,怀里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凤倾月无奈的轻唤了一声。
见幕清幽没有回应,凤倾月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再次在他额头一吻,然后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去。
炎帮总部。
“我离开这两日,拉斯维加斯那边有什么动静?”
“据那边传回的消息,霍老最近和越南,柬埔寨那边的黑势力走得很近。”说着,左轮将自己这两日查到的资料递了过去,“霍老应该是想同越南那边结盟,可是在霍老让出一半地盘儿之后,越南那边又突然反悔了,如今拉斯维加斯是孤掌难鸣。”
“霍老,好得很。”凤倾月冷冷一笑,接过左轮手中的资料看了起来。
直到凤倾月合上手中的文件,左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主子,霍非曾在这两天找过你,说是想和你谈一笔买卖。”
“霍非?”凤倾月微微眯眼,脑中浮现出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不过我们在调查霍老的时候,有了一个意外发现。”
“什么发现?”
“霍非早就瞒着霍老开始培植势力,这次霍老让出一半地盘儿,已经引起了拉斯维加斯那边的不满,霍非趁此机会拉拢那些人,如今拉斯维加斯明面上是霍老说了算,实际已经是霍非的天下了。”
“哦,有点意思。”凤倾月抬手摸了摸下巴,她早就觉得那霍非不简单了,没想到怎么狠,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夺权。要是霍老知道,自己的一切不是败在霍佳手中,反而是败在他自己手中,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答应霍非,明天在那个废弃的仓库见面。”
左轮退下之后,凤倾月又查看了一下离开这两天的账目,确定炎帮旗下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才起身离开了公司。
凤倾月刚打开家门,迎面飞来一只毛绒绒的球,一下子就射进了她的怀里,在她怀里拱了拱又拱,极尽讨好之能事。
凤倾月好笑的搂住雪球,这家伙别的东西不会,装傻卖萌那绝对是强项。
“冤家。”凤倾月脸上的笑意还来不及褪去,就听见一个极度怨怼的声音。
凤倾月好笑的抬眼,望着跟怨夫似的夭寐,问:“怎么了?”
“怎么了?!”夭寐的声音顿时提高到八度,“这个,这个家伙!以前有个紫龙,现在又来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毛球,冤家,你让小爷往哪儿扑?”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想到夭寐要说的是这个,正想说些什么,她怀里的小家伙又使劲拱了拱,甚至还一口咬住凤倾月的领口,一双兔子眼睛眨了又眨,水汪汪的,看上去非常讨喜。
“呃……”凤倾月无语,怎么感觉这么像人兽争宠大战呢?
“好了,夭夭,雪球是我的宠物,你别看它一副无能的模样,实力还是不错的,曾在越南救了我一命。”
凤倾月话落,正在卖萌的雪球浑身一僵,表情如遭雷击。
夭寐却咧开了嘴,直接依偎进凤倾月怀里,递给某雪球一个挑衅的眼神,“原来这个‘无能’的毛球还救过冤家一命,那就算了。”
特地加重了‘无能’两字,某雪球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不对,欺负兽的!
将一人一兽的表情尽收眼底,凤倾月无声的笑了笑,这雪球虽然来历不明,可是她却莫名的感到亲切,既然喜欢,自然就留下了。
凤倾月低头亲了亲夭寐的额头,这才搂着他进了家门。
这时,萧羽飞正好从二楼下来,凤倾月一转眼就见到了,抬眼瞥了一眼萧羽飞刚出来的房间,正好在自己的卧室隔壁,也就是祁彬之前住的房间。
“这家伙还算识趣,没有强住进主卧。”夭寐在凤倾月怀里撇了撇嘴,有些意味不明的说道。
凤倾月闻言微微挑眉,若她记得没错,夭寐之前一直很不满萧羽飞吧,怎么突然改了风向?虽然言语间还是不怎么客气,却已经少了那股敌意。
转眼望向从厨房里出来的阎克,眼中闪过一丝明了。
夭寐虽然不满萧羽飞,可是和阎克的感情不错,一定是阎克对夭寐说了什么,使得夭寐对萧羽飞改观了。
至于说了什么,凤倾月大概也能料到,夭寐如今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安危,萧羽飞的加入不但解除了一个明面上的敌人,以后还能为自己分忧,这应该才是夭寐愿意放下成见的真正原由。
想到这里,凤倾月垂眼望着怀里的男人,眼中多了一分笑意,一分爱意。
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吃完饭后,凤倾月正想起身上楼,夭寐和萧羽飞却同时站了起来,凤倾月一愣,遂即明白了什么。
“咳咳,今晚不行。”凤倾月嘴角抽了抽,看来,她得安排一下流程了,之前就阎克和夭寐两人,三人睡在一张大床上也没觉着有什么,但是如今加了一个幕清幽和萧羽飞,自然不能五人睡在一起。
特别是幕清幽,他不同于这个世界的男人,如果让他和别的男人一起,他一定接受不了。
是时候改变一下家里的模式了。
凤倾月望了两人一眼,转身直接上了二楼。
凤倾月刚进入书房,就见雪球也跟着窜了进来,凤倾月勒令它不准打扰后,才坐在了地上开始修炼。
‘逆天功法’刚刚运转,凤倾月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这段时日她虽然勤加修炼,可是修为一直没有上涨,如今一运起‘逆天功法’她却发现丹田里的莲子长大了,莲子四周环绕着淡淡的黑雾,像极了……幽冥之气!
难道是冥天?!
凤倾月微微一愣,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敌人派来的人修为越来越高,这次和左思睿敌对,她才知道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差,如果不快点增加实力,下一次就不见得有这么幸运了。
一整晚的修炼,并没有人前来打扰。
第二天一早,凤倾月缓缓睁开双眼时,双瞳那一刹那间的光华流转,让一直守候在旁的雪球微微一愣。
“唧唧唧唧。”雪球高兴的在沙发上蹦来蹦去。
“我居然突破了胎息期,直接进入了辟谷前期。”凤倾月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她修炼了整整一个月,修为也没有一点要突破的架势,昨晚却是连升两级,直接冲胎息中期进入了辟谷前期。
真的是冥天的帮忙吗?
不,凤倾月很肯定,冥天或许在她体内留下了一部分能量,却不足以让她连升两级。想到这次越南之行连续破掉的两层封印,凤倾月眼中划过一抹幽深,是有人刻意在她体内下了禁制,每一层封印都是一道修为禁制,只有封印破除,她的修为才能再次上涨。
看来自己的当务之急不是修炼,而是想办法破除体内的封印。
冥天曾说过,让她跟着自己的心走,随心而为。
心吗?
凤倾月起身离开了书房,不自觉就走到了幕清幽的房门前,打开房门,幕清幽还在休息,阳光透过防弹玻璃映照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美得有些炫目。
凤倾月缓缓的走到床前坐下,抬手划过那如弯月般的黛眉,紧闭的丹凤眼,玲珑的鼻子,最后停留在那张烈焰红唇之上。
大概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幕清幽无意识的嘟了嘟嘴,想要将唇上的东西挪开。
而正是这无意识的动作,惹得凤倾月下腹一紧,凤眸顿时幽深了几分。
凤倾月微微俯身,紫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枕头之上,与幕清幽的黑发缠绕在一起。凤倾月见状,嘴角勾起几不可查的笑意,身子再次压低了几分,与幕清幽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呼吸纠缠间,凤倾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其实,她昨日抱他回房时就想要了他,可惜他当时太累了,她实在舍不得。难得紫龙正在昏睡,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已经等了他太久了,如今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想着,凤倾月的眸子再次深邃了几分,直接攫住那两片诱人的红唇,探出香舌,一点点的撬开他的贝齿,滑进他的口腔攻城略地。
幕清幽的味道不同于其他人的强烈,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极了绽放在高山之巅的雪莲,闻之心旷神怡。
睡梦中的幕清幽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简直有些透不过气来。有什么压在他身上,又有什么钻进了他的嘴里,逼迫着他的舌头与之一起共舞。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男子缓缓睁开了眼,丹凤眼中有着短暂的迷茫,随之双眼瞪得大大的,愣愣的望着身上的女人。
“傻瓜,换气。”眼见如玉的容颜越来越红,凤倾月这才不舍的放开了那两片唇,有些无奈的开口。
面上的潮红还来不及褪去,待明白女人口中的意思,幕清幽的脸涨得一片通红,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
“清幽。”打断了男子的话,凤倾月在那红唇上又是一啄,声音低哑的道:“我想要你。”
对于幕清幽,凤倾月心底总是保留着一片柔软之地,说不清,道不明。若以前她还能克制自己对他的感情,在封印再次解除两道之后,那种感情好像越来越浓烈。
“可是……”幕清幽眸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面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只余下一片惨白,双唇颤抖的道:“给,给我点时间,好吗?”
凤眸中划过一丝阴霾,凤倾月知道幕清幽想到了什么,强忍着盘旋在下腹处的欲火,抬手轻抚着他苍白的面容,轻声道:“清幽,朕不介意,真的。”
别说二皇女当初并未得逞,即使真的得逞了,幕清幽也不是自愿的,她爱他,爱的是这个人,不是他的贞操。
对于不爱的人,她才会在意那些无足轻重的东西,对于幕清幽,阎克,夭寐,她早已经放弃了那些原则,她爱他们,并不是他们的身体,而是他们的灵魂。
看到了凤眸里的真诚,以及那丝淡淡的心疼,幕清幽的面色稍稍缓和,“晚,晚上吧。”
说完,幕清幽就恨不能将头埋进被子里,偏偏某女硬扯着他的被角,不让他将自己藏起来。
凤倾月眼里划过淡淡的笑意,想到凤栖国的传统,便明白了幕清幽的晚上是什么意思,抬手理了理他的发丝,这才笑着开口:“好,朕等着。”
这下,幕清幽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眼见某女死死的抓着被角,他干脆将头下的枕头扯了出来,直接盖在自己头上。
“行了,小心把自己憋坏了。”
凤倾月无奈的看着他的行为,毕竟是女尊国出来的男子,不比得这个世界的男子,即使幕清幽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是男女平等,但在女尊国十几年的教育已深入骨髓,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凤倾月离开幕清幽的房间后,心情还是不错,因为幕清幽答应了,就代表他愿意从过去里走出来,她不能逼得太急,否则他又会把自己缩回龟壳里。
去到炎帮之后,凤倾月就带着左轮去了那日和霍老判断的仓库,霍非已经等在那里了。
凤倾月暗自用五识探查了一下,仓库里只有霍非一人。
“凤老大,又见了。”见凤倾月带着左轮走了进来,霍非缓缓的站起身,笑着与她打招呼,就像是老朋友一样。
“的确,又见了。”凤倾月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
眸光扫过被摆放在仓库中央的桌椅,凤倾月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霍公子说要我和谈一笔买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买卖,值得霍公子大老远亲自跑上一趟。”
“这……”霍非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左轮,那意思很明显,想要单独与凤倾月谈。
“左轮是我的心腹。”凤倾月的意思也很明显,有事不需要避开左轮。
左轮微微一愣,转眼望向凤倾月,眼中划过一丝亮光,像是被人认可的喜悦,又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将左轮的眼神尽收眼底,霍非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莫名的,他很不爽那样的视线,不喜欢有人用那种眼神望着她。
“凤老大是担心我有埋伏?”霍非转眼问道。
“既然我敢来,自然不会担心什么,这是在炎帮的地盘儿,相信霍公子不会傻得在这里对付我。”凤倾月淡淡一笑,语气很是笃定。
见到凤倾月的笑,霍非眼中的不悦渐渐退去,跟着一笑,“凤老大好气魄。”
“客气话不用多说,霍公子还是说说这次的来意吧。如今霍老已经是与炎帮彻底撕破脸皮了,霍公子在这时来到z国,就不怕引起霍老的怀疑?”凤倾月抬起眼帘,似笑非笑的望着霍非。
“既然我敢来,自然不怕被他老人家知道。”
“哦?”凤倾月挑了挑眉,静待下文。
被凤倾月不骄不躁的情绪弄得有些紧张,霍非眉头微皱,直接道明来意,“凤老大既然已经接管了拉斯维加斯一半的地盘儿,应该已经彻底调查过拉斯维加斯的内部情况,我在背后做的事情,义父查不到,但你,应该能查到。”
“所以呢?”凤倾月仍然不急,这人会来z国,必然是有求于她,谁先开口,谁就失了先机。
“拉斯维加斯与其他地方不同,凤老大已经接管了,也应该察觉到了。拉斯维加斯赌场居多,要在拉斯维加斯立足,财势,权势固然重要,可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赌技。”
“这点我自然知道,可是你还是没有说明你的目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凤倾月不断的在脑子分析霍非所说的话。
“财势,权势,凤老大都有了,而我的赌技继承了义父的真传。”
凤倾月双眼微眯,轻叩桌面的手指微微一顿,遂即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既然你跟在你义父身边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曾在越南赢过他。”
“这件事我自然知晓。”霍非微微颔首,“可是拉斯维加斯是全球赌场最多,花样也最多的国家,赌法不下百种,凤老大当真全都会吗?想要在拉斯维加斯立足,凤老大身边必须得有一个能震住场子的人,而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你想跟着我?”凤倾月有些好笑的抬眼,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据我所知,如今拉斯维加斯有一半都是由你掌控着,你投靠我,是不是太过大材小用了?”
“凤老大的野心绝不止拉斯维加斯一半的地盘儿,我自知斗不过你,与其让你逼到墙角,倒不如拱手相让。”霍非无所谓的笑了笑,双眼紧盯着凤倾月,眼中有着不一样的神采,“况且,拉斯维加斯我不是白送,我还有一个要求。”
凤倾月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在脑子里分析着利弊。
霍非说的都是实话,根据昨日左轮给她的资料,炎帮的人虽然接管了拉斯维加斯一半的地盘儿,却是等于接手了一片无用的房子,因为少了镇得住场子的赌技人员,许多人还是选择了去霍老的场子,而不是在他们的场子。
之前一个赌场,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培养出一个赌手,这次这么多场子,要在短时间内培养出合格的赌手不是易事,赌博要天分,还要实力。
但是霍非不同,他从小在拉斯维加斯长大,知道拉斯维加斯每一个赌场的运作,手上也有不少的赌技人员,加上如今拉斯维加斯一半都在他手里,如果接收了他,就等于接收了整个拉斯维加斯,这应该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可是,天下当真有免费的午餐吗?
凤倾月缓缓勾起唇角,朱唇轻启,“说说看。”
“我要和你在一起。”霍非双眼不离凤倾月,不放过她每一丝表情。
凤倾月微愕,遂即失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有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凤倾月说得笃定,既然霍非会来找她谈判,之前不可能没有调查过,贸贸然前来,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性格。
“我知道,可你并没有结婚,不是吗?”霍非淡笑着反问。
凤倾月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微微垂下眼睑,挡住了眼中的思量。
过了半响,她才抬眼道:“抱歉,我想我们的买卖谈不成了。”
“为什么?!”霍非愣愣的反问。他以为,她会答应的,毕竟整个拉斯维加斯代表着什么,她应该很清楚。
“因为,我不喜欢拿自己来当交换条件。”
霍非微微皱眉,见凤倾月不像说假,这才退一步道:“难道,给我一个机会也不行?”
“可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是不会放弃家里的男人。”
“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霍非不可谓不震惊,甚至不自觉站起了身来。
“有何不可?”凤倾月眉尾一挑,“只要我愿意,他们愿意,我相信还没人敢来管我的事情。”
随着凤倾月的话,那股不自觉的霸气自然外泄,让霍非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眉头皱得死紧。
“好,我答应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将整个拉斯维加斯送到你的手上。但是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给我一次机会。”最后深深的望了凤倾月,霍非径自离开了仓库。
在霍非消失在仓库的刹那,凤倾月面上的笑意渐渐褪去,眼底一派深沉,“派人盯紧了霍非,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想玩什么。”
“主子不信他?”左轮总是能很快明白凤倾月的意思。
“左轮,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三种人。”
“啊?”左轮一愣,没明白凤倾月的意思。
“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凤倾月似笑非笑的抬眼,“对于一个从小将自己养大,甚至倾囊相授的人他也能背叛,你认为霍非属于那种?”
“第三种。”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左轮就接口道。
“既然他能背叛霍老,自然也能背叛我。不过,他选择了自动投诚,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想将他的人安插进我的赌场,那就让他去,趁着这个时间,你就好好的挑选合适的人选,找个好的师傅教他们,在我和霍非翻脸之前,让他们能接管赌场。”
左轮眼前一亮,立刻明白了凤倾月的意思。
“不过主子,”左轮还是有些担忧,“那人城府极深,如果留在身边,只怕会有危险。”
“你放心,他还伤不了我。”凤倾月起身拍了拍左轮的肩膀,笑着向外走去。
凤倾月没说,她留下霍非还有一个原因,刚才她几乎已经斩断了霍非的妄想,霍非却还是执意要留在她身边,只怕还有别的目的。
她倒想看看,这个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背后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坐上来时的轿车,两人离开了仓库,即将到达总部时,凤倾月的手机突然响起。
凤倾月瞥了一眼,是布兰奇,她差点把那女人给忘了。
凤倾月按下接听键,还来不及说话,就听电话那边开始抱怨起来——
“小月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我留在z国是为了你,你居然一直关机!”
“咳咳……”被对方怨妇似的抢白呛得一声无语,凤倾月轻咳两声才道:“抱歉,最近有点事,去了一趟越南。”
“有事?”布兰奇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忙着抢地盘儿吗?”
大姐,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凤倾月嘴角狠狠一抽,轻应了一声,“嗯。”
“行了,黑道上的事我不懂,你现在在哪儿?”布兰奇有些着急的问道。
“怎么了?”凤倾月微微皱眉,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明天就要离开z国了,想见见你。”
凤倾月闻言静默了两秒,这才开口:“你到炎帮总部来吧。”
“不能去你家吗?”布兰奇有些哀怨的开口,生怕凤倾月不答应,又补上一句,“我好歹要走了,你总得让我知道你家在哪儿吧,我下次来z国才知道去那里找你。”
凤倾月嘴角抽抽,对这个外国二货当真是有些无奈,开口问道:“你现在在那里,我来接你。”
“你同意了?!”布兰奇眼前一亮,立马报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吩咐左轮将车开往那里,凤倾月才挂断了电话。
“亲爱滴,我终于又看见你了。”当车停在布兰奇面前时,某女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一把抓住凤倾月的小手,一脸热切的道。
实在是受不了布兰奇那一脸肉麻的模样,凤倾月一把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差不多就行了。”
“无趣。”布兰奇撇了撇嘴,余光瞥见驾驶座上的左轮,顿时双眼放光,“哇塞,小月月,你身边怎么全是美男啊?!”
“……”
凤倾月眉头一皱,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家里那几个男人,又瞥了瞥身边这个二货,当真是有些头疼。
左轮将两人送到凤倾月的家后,就自己开车离开了,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可是最近炎帮的事情真的很多,他想尽自己的能力为她分担一些。
“小月月,这就是你家,挺大的。”
“能有荷兰王宫大?”凤倾月好笑的望了她一眼,这才输入密码打开了大门。
大门刚打开,就有一团白球扑了过来,凤倾月已经料到那是什么,直接抬手接住了。
“呃,这是什么东西?”布兰奇愣愣的望着雪球,一双蓝眸眨了眨,被雪球那肉嘟嘟的模样煞到了,“兔子?狐狸?”
“杂交品种。”凤倾月淡淡的抛出几个大字,某雪球再次石化。
“它,它能听懂人话?!”布兰奇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抬手去摸雪球,却见雪球突然转过头,呲牙咧嘴的望着她。
“上帝啊,它真的能听懂。”布兰奇愣住了,她几乎走遍了全球,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物种。她承认有的动物智商很高,长期训练能够和主人心意相通,可是能完全听懂人话,而且露出这种人性化表情,当真是前所未见。
凤倾月也有些奇怪的望着雪球,这家伙能听懂人话她知道,可是她刚才和布兰奇的交流用的是英文,这家伙居然也能听懂?!
“冤家,你回来了。”
凤倾月还来不及想明白,一团红影扑了过来,凤倾月急忙抬手接住。
“这,这,这……”布兰奇的眼再次放大了几分,愣愣的盯着凤倾月怀里的男人,“人?妖?”
不能怪布兰奇惊讶,夭寐的长相本就偏中性化,放在平时一定不会被人怀疑什么,可是在凤倾月面前,夭寐永远是一副依赖的模样,加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蛋儿,很容易会让人对他的性别产生怀疑。
布兰奇刚刚遭受了雪球的刺激,乍一见这么美的男人,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艳,而是想到了东方神话里的妖精。
除了妖精,还有人能长得这么美吗?
不能!布兰奇在心里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男人一定是妖精,还是东方神话里的狐狸精。
“你他妈才人妖。”夭寐听见这种质疑,顿时就炸毛了,他那里像人妖了?那里像,那里像?!
“夭夭,她是我的朋友。”凤倾月失笑着摇了摇头,为布兰奇的反应,看着那蓝色眼眸里不停转变的神色,她就知道那二货肯定想歪了。
夭寐闻言,这才收起了竖起的狐狸毛,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布兰奇一眼,这才乖乖的靠进凤倾月怀里,仰头问道:“冤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凤倾月就是典型的工作狂,只要一有事,就能工作到很晚,如今刚从越南回来,堆积了两天的公事很多,夭寐本以为她会忙到很晚,却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明天就要离开了,带她来家里坐坐。”说着,凤倾月就揽着夭寐向里走去,走到一半,还不忘回头丢下一句,“把门带上。”
布兰奇猛地从夭寐带来的冲击中回神,见凤倾月已经揽着那一人一兽进了客厅,嘴角抽搐的把门带上。
这就是东方人所谓的待客之道?
“小月月,他……?”布兰奇上下打量着夭寐,眼中写满了浓浓的惊艳与好奇。
“我的男人。”
“呃,那上次酒吧里那个……?”
“我的宠物。”
“噗……”布兰奇喷了,眸光转向夭寐,见他并没有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暗地里对凤倾月竖起了大拇指:牛!
“今天家里有客人?”正在这时,大门再次被打开,阎克和萧羽飞从外面走了进来,阎克手中正提着今晚的菜,见到坐在凤倾月对面的女人,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嗯,布兰奇。”凤倾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眸光不经意扫过萧羽飞,见到他眸子里的精芒,就知道这男人猜到了布兰奇的身份。
“正好,今天的菜买得多,应该够了。”阎克对着布兰奇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提着菜进了厨房。
萧羽飞直接走到凤倾月的另一边坐下,见夭寐没骨头似的腻歪在凤倾月怀里,眸子沉了沉,浑身释放着低气压,却没有多言。
“他,他们……?”布兰奇感觉自己的嘴有些不利索了,最重要的是,眼睛不够用啊。
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处处遇美男?
“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