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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仰视,锦弦的目光中也带着不屑,圣女的位子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这鸾歌要想坐这位子,就尽管去坐,锦弦并不稀罕!只看鸾歌有没有能力打败她这个前圣女了!
这片空旷的广场之上,站满了人,一部分是琼崖无辜的百姓,一部分是匈于混进来的贼人!可锦弦不在乎那些人了,她的目标只是解决掉自己不喜欢的人,比如站在高处以为自己真的胜利的鸾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胜利还说不准呢!
“众位!朕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众位一个好消息,琼崖与匈于国达成同盟,十年之内互不侵犯!我泱泱琼崖大国,势必永远存在于这片土地之上!”
琼崖与匈于突然达成共识,不知道飒羽是不是知道,还是说他,一直都蒙在鼓里,不然这漫漫人海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匈于人!匈于人的体香虽然不知道怎么被掩盖住了,可这也逃不过锦弦的双眼。
“好!”
人群中许多百姓欢呼,如今琼崖的旱灾刚刚结束,国力正是衰弱的时候,若是这个时候,匈于进犯,琼崖一定不能抵挡,可见匈于与琼崖达成和平共处的同盟是多么大的一件喜事啊。
整个广场立马就分出两个派别出来,一派是欢呼的琼崖人,一派是沉默的匈于人,化妆成琼崖人的匈于士兵面面相觑,这该如何是好,他们只待鸾歌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整个卞广收入囊中,可如今,他们却迷茫了。
鸾歌仿佛也没有反应过来,立马询问:
“敢问陛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皇帝冷冷一笑:
“昨日夜里。”
鸾歌身体一颤,看向一片混乱的高台之下,
她估计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而后又脸色一横,手里凭空出现一把长剑,这么快就要动手了
袭楼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鸾歌的身后,也是一把长剑抵住了鸾歌的后背,鸾歌轻笑
“呵呵,你是要看我会死,还是皇帝会死吗?”
袭楼清楚的看见鸾歌的手里的长剑没有一丝停顿对住的皇帝的咽喉,袭楼一贯温和的面上,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的确,袭楼的一剑就是刺穿鸾歌,鸾歌也不一定会死,而皇帝的生命却会在鸾歌的轻轻一抹之下消失。
“你要怎样才会放掉陛下!”
袭楼的口吻,像是在压抑着滔天的怒火,看着袭楼如此表情,鸾歌倒镇定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放掉他!他真是好深的算计,将我们莫名其妙摆了一道!”
这匈于和琼崖之间,不能和平!
袭楼也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时候与匈于做了这么一个协议,就连他也被蒙在鼓里。
“你若是杀了陛下,你一定是走不出这里的,若是你放了陛下,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生机?你觉得我需要这个东西吗?”
对啊,这琼崖与鸾歌能够打成平手的都少的可怜,更何况是将她的性命取掉。这样一算下来多方面都不合算!袭楼的手心的汗已经将剑柄打湿,左右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袭楼......你若是放下手中的剑,我会留他一个全尸!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鸾歌莫名其妙笑开,笑得邪恶,她惊悚的笑声在高台之上回响,可袭楼依旧默不作响,手里的剑对着鸾歌的后背。
“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若在这高台之上,告诉众人你喜欢我,你要娶我,我就留他一命,你觉得怎样?”
“你!”袭楼已经气不可耐,却又无可奈何。
又将手中长剑握得更紧,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同意鸾歌的意思。
“哈哈哈!鸾歌,你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你看看这高台之下!”
锦弦高亢的声音自高台之下传来,锦弦的声音貌似对鸾歌很起作用,鸾歌的表情立马变得难堪!高台之下匈于的士兵已经齐刷刷倒地,不停挣扎,面色痛苦,琼崖百姓早就一哄而散,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偷偷摸摸的看热闹。而锦弦已经摘掉了面纱,神情高傲冷漠的站在那里!
“哟!这是谁啊?大家知道吗?”
鸾歌对着所有人说道,她想拆穿锦弦的真实身份,若是锦弦想安安静静和袭楼过日子,那就只能放弃如今这个圣女的位子,鸾歌拿着看好戏的眼神望着身姿挺拔的锦弦,
锦弦冷哼一声,答道
“那大家知道,站在高台之上用剑对着陛下的是谁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若是鸾歌将锦弦的身份讲出来,那锦弦也会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一个救皇帝的圣女,一个杀皇帝的晋安王之女!都是尴尬的身份,如今是狭路相逢,就看谁敢霍地出去了,锦弦模样倒是很戏谑,虽然隔得远,却能见到锦弦的略带嘲讽的笑。大红的衣衫在冬日的太阳下,犹如火色流光,让人撇不开眼。袭楼终于等到了锦弦,他与锦弦的分离就像有了一个世纪,导致如今看着锦弦的脸十分陌生,不似从前。
“皇帝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对他我无所谓,只是你的身份不只是我知道哦。”
“够了!”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对着鸾歌说道:
“鸾歌!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鸾歌没想到这皇帝都知道自己是谁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一切!鸾歌反而将手中的剑刃靠得更近了些,皇帝本就养尊处优,皮肤白皙,被这锋利的剑刃一碰,霎时一道鲜红的红线出现,并留下纤细的一道血线。
“一错再错?你倒是告诉我我错在哪?我抢我想要的东西有错吗?”
锦弦撇了撇嘴,这种思想的人不知父母是如何教育出来的,
“你没错,错的是你娘,你娘就不应该将你生下来。”
这一句话说的实在太讽刺,直接让鸾歌的怒火直冲头顶,鸾歌的手开始发抖,怒目对着锦弦
“锦弦!你杀了我晋安王府满门,如今我还让你活着真是太慈善!”
看来真的是将鸾歌惹怒了,想要先解决皇帝再与锦弦决斗,当她正要下手,身后的袭楼一剑刺来,鸾歌有所察觉,立马侧身,袭楼已经将皇帝拉倒安全范围之内,鸾歌手臂一阵刺痛,却看手臂上白袍已经通红一片,她捂住伤口道:
“袭楼!好歹我们也做过一日夫妻,你怎可这样对我!”这皇帝都知道自己是谁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一切!鸾歌反而将手中的剑刃靠得更近了些,皇帝本就养尊处优,皮肤白皙,被这锋利的剑刃一碰,霎时一道鲜红的红线出现,并留下纤细的一道血线。
“一错再错?你倒是告诉我我错在哪?我抢我想要的东西有错吗?”
锦弦撇了撇嘴,这种思想的人不知父母是如何教育出来的,
“你没错,错的是你娘,你娘就不应该将你生下来。”
这一句话说的实在太讽刺,直接让鸾歌的怒火直冲头顶,鸾歌的手开始发抖,怒目对着锦弦
“锦弦!你杀了我晋安王府满门,如今我还让你活着真是太慈善!”
看来真的是将鸾歌惹怒了,想要先解决皇帝再与锦弦决斗,当她正要下手,身后的袭楼一剑刺来,鸾歌有所察觉,立马侧身,袭楼已经将皇帝拉倒安全范围之内,鸾歌手臂一阵刺痛,却看手臂上白袍已经通红一片,她捂住伤口道:
“袭楼!好歹我们也做过一日夫妻,你怎可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