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鱼塘会面

凡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风雨小说网 www.44pq.org,最快更新冷清王爷强悍妃最新章节!

    第八十四章鱼塘会面新的一天开始了,作为人的生物们又要忙碌了。

    何崇天的烧饼摊早早的支了起来。

    他看到了清晨第一丝阳光。

    慕容玉也来了,头上顶着灿烂的阳光。

    她在笑,笑得很幸福,像一个找到了满意婆家的少女似的。

    可是她已经不再年轻了,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席东飞也出来摆摊了。

    他这是卖的不是烧饼,而是煎饼果子。

    大早上的,煎饼果子的生意要比烧饼好。

    席东飞忙得慌乱不迭,一张脸笑成了菊花。

    何崇天的心情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

    席东飞已经卖出去了一百多张煎饼果子,而是才卖出去了三个烧饼。

    生意大好的席东飞还不时朝烧饼摊这边看看,每看一眼,都是充满了蔑视和不屑,眼光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子狠狠地割着何崇天的心。

    慕容玉和何崇天都闲了起来,身上绑着围裙,双手沾着面粉,大眼小眼干瞪着,好不尴尬。

    何崇天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勉强,他说,煎饼果子不好吃,卖得又贵,买煎饼果子的都是傻子,现在傻子真多。

    慕容玉说,其实我也想吃煎饼果子。

    何崇天再也笑不出来了,很不情愿地掏出三个铜板,递给慕容玉,说你去买个尝尝吧。

    慕容玉拿着三个铜板,来到席东飞的摊上,要买个煎饼果子。

    席东飞说三个铜板不够,得十个。

    慕容玉只好又回来了,对何崇天说了情况。

    何崇天勃然大怒,从她手中抢过三个铜板,说我去买。

    席东飞见何崇天来了,笑得更狠了,眼睛都不见了。

    何崇天说,煎饼果子多少钱一个。

    席东飞说,十文钱一个。

    一个客人递给席东飞十文钱,席东飞给他铲了一个煎饼果子。

    何崇天说,卖得真贵,我出三文钱,你给我一个煎饼果子。

    席东飞摇了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哗啦一阵响。

    何崇天把席东飞的煎饼摊子给掀翻了。

    客人被吓跑了。

    席东飞的脸上现了杀机,挥了挥手中的黑铁铲子。

    何崇天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举起来,用力扔了出去。

    席东飞的身子犹如大坷垃一样砸到了远处的屋脊上,漏了下去。

    何崇天回到了烧饼摊上,气鼓鼓的。

    慕容玉双手叉着腰,不满地道,都说和气生财,你怎么跟别人打架呢,你是嫉妒人家生意比你好。

    何崇天说,现在收摊,回去准备下。

    慕容玉不解道,回去准备什么。

    何崇天说,准备卖馄饨的东西,明天我们卖馄饨。

    慕容玉拍拍手掌,说好哇,我喜欢喝馄饨。

    席东飞到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看这摆设,他推断,这应该是一间豪华的大客厅。

    大客厅的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沙发。

    沙发上躺着一个巨人。

    巨人本来正在睡着觉,被一阵声音给聒醒了,睁眼一看,觉得屋中敞亮了不少,原来是屋顶上多了一个大洞。

    他看到了席东飞。

    席东飞也在看着他。

    这一脸极度不满的表情。

    好像不是席东飞砸了人家的房子,而是人家贸然闯进他家,睡了他家的沙发。

    巨人哎哟了一声,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你挑衅我。

    席东飞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没错,我就是挑衅你了,咋滴。

    巨人站了起来,一脚将沙发踢出去老远。

    轰然一声。

    飞到角落里的沙发爆炸了,变成了碎屑。

    巨人看起来足有三米高。

    他说,我叫方晓生。

    席东飞说,你好高。

    方晓生说,我是僵尸至尊。

    席东飞露出讶然的样子,说道,你是僵尸,但你好像并不害怕太阳。

    太阳透过房顶上的大洞,正照射在方晓生的身上。

    方晓生得意地说,以前是害怕的,但现在成了僵尸至尊,不仅不再害怕太阳,太阳还养我呢。

    席东飞说,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

    方晓生摇摇头,说不可以,我不喜欢你。

    席东飞撒开腿跑到了门边,双手打开了门,冲了出去。

    方晓生哈哈一笑,然后弯下腰钻出门,不紧不慢地追了过去。

    何崇天和慕容玉正在路上走着。

    突然,他们感到地面在颤晃。

    席东飞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把身上的银票都掏了出来,塞给慕容玉,说快让你的男人把后面那个大家伙拦住,让我把命给逃了,这是一万两。

    慕容玉紧紧地抓住了银票,双眼放着光,紧紧地盯着何崇天。

    何崇天把脸耷拉得老长,说不要他的银票,否则我很危险。

    慕容玉把银票揣进了怀中,不咸不淡地说道,富贵险中求,一万两银子,不知道够你卖多少年的烧饼了。

    席东飞指着西边说,那大家伙马上就要来了,我先走,你们收了银子,一定要办事,否则天打五雷轰。

    说着,席东飞就往东边跑去了。

    何崇天让慕容玉先走,自己留在这里。

    慕容玉不走,要陪着他。

    何崇天很感动,一边一边地催促慕容玉快走。

    可慕容玉执意不走。

    方晓生过来了。

    何崇天挡在慕容玉面前。

    方晓生说,见到一个人没有。

    何崇天不说话,充起了哑巴。

    慕容玉指着北边的林丛中,说刚才看见一个穿绛紫衣服的人钻里面去了。

    方晓生却不理她,伸手朝何崇天的脸上打去。

    何崇天没有躲,挨上了这一巴掌。

    巴掌是很大的,接触面积很大,打得又狠。

    何崇天的脸和脖子都肿了起来。

    方晓生气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何崇天还是不说话。

    方晓生又打了他一巴掌。

    慕容玉按捺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巨人。

    方晓生抓住石头,将石头掷了回来。

    石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啸声,闪电一般。

    但慕容玉忽然不见了。

    噗的一声,石头钻进了土层里。

    气氛沉寂了。

    过了半晌。

    方晓生问何崇天,刚才那女的哪儿去了。

    何崇天依旧不说话。

    方晓生怏怏不乐地走了。

    他觉得自己惹不起何崇天。

    何崇天飞了起来,越飞越高,踏在了树林中最高最粗之树的树尖上。

    起了一阵咔吧咔吧响声。

    这棵参天古木裂开了。

    树杆里面正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慕容玉。

    慕容玉睁开了眼。

    她问,我刚才怎么突然失去了意识。

    何崇天说,现在没事儿了,我们回家吧。

    叶小童握紧了拳头,一拳砸在了红色圆物上面。

    发出邦的一声清脆之响。

    红色圆物毫无损伤。

    倒是叶小童的拳头破了皮。

    他吃惊不已。

    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一拳打下去,就算是泰山在眼前,也要崩掉了。

    这脸盘大小的圆物,竟然是如此的坚硬,当真稀奇无比。

    叶小童将圆物搬了起来,打算用自己的头把它给顶撞开。

    要知道,他身上最坚硬的地方就是头部了。

    其实,就是头上的天灵盖。

    叶小童自言自语道,与其被困在这儿出不去,还不如死掉算了,若能把这古怪的玩意儿撞开就看看里面是啥,倒也满足了这好奇心,若撞不开的话,就让我碰死算了。

    轰然一声,惊天大爆炸一般。

    叶小童的倒在了地上,蹬腿毙命了,天灵骨破碎了,脑浆流得到处都是。

    红色的圆物依旧没有丁点儿破损。

    席东飞风尘仆仆地来到了一家酒楼,店小二将他带到了一个奢华气派的包间里。

    包间里有着好大的一张桌子。

    桌子上摆满了五光十色的菜肴。

    一个人正端坐在桌前,慢慢地喝着酒。

    他喝得很慢,很优雅,一滴酒也不撒。

    这个世界间已无酒,可他却还能喝上酒,可见其绝非一般人。

    席东飞坐在桌子前,拿起了一双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只吃菜,吃了很多菜,却没有喝一口酒。

    其实,他不是不想喝酒,他太想喝酒了,他馋得要命,可他喝不上酒,他没有喝酒的资格,他只能一口一口地喝着白开水,很无聊的把白开水想象成美酒。

    正在喝酒的人笑了,他将酒杯往前一送,酒水泼洒了出去。

    席东飞赶紧张大嘴巴用力吸,酒水化成箭状往他的嘴巴方向冲去。

    但酒水刚到他的嘴边就停下了,在空中悬浮着。

    席东飞还是不敢喝,只是咽了几口唾沫,咂巴咂巴了嘴唇,舔了舔舌头。

    酒水又回去了,回到了酒杯中。

    喝酒的人一仰脖子,把一杯酒干尽了。

    他说,你是不是想死。

    席东飞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我不想死。

    喝酒的人说,你知道我把你派到这儿来,是你要你干什么吗。

    席东飞点点头,说知道,是为了让我收了海魂。

    喝酒的人又倒了一杯酒,冷哼了一声,说那你做到了吗。

    席东飞深深地垂下了头,一副很惭愧的样子。

    他声音很低但很坚定地说道,目前还没做到,不过我正在努力。

    喝酒的人不再说话了,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自己的酒。

    两个时辰过去了,天已经黑了,他还在继续喝着酒,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

    他面前的青铜酒壶看起来并不大,表面上跟普通的酒壶一般无异,但里面的酒却很多很多,好像永远也倒不完似的。

    席东飞呆坐着,上半身坐得很笔直,眼睛望着前方一眨也不眨,端的是保持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僵死掉了似的。

    喝酒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已派僵尸至尊去追杀你,你会怪我吗。

    席东飞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之色,过了一会儿,才木然的摇了摇头,说了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