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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些莲瓣忽生这般变化,华习常不由忧上心头,从这几下交手看来,这叶贞虽然行为桀骜不羁,甚至可称得上是狂妄自大,但其斗法论道经验却显然颇丰。
她先用那三属性的白色莲瓣来试探华习常飞剑攻击的威力,待到发现莲瓣能挡住飞剑后,便迅速变化出方壶上似是双属性灵物炼化的猛兽,并将莲瓣分裂开附在猛兽体表,帮其抵御飞剑。
这些行动一气呵成,前后布置盘算极为周密,让华习常倒是对这叶贞有了重新认识。
叶贞有些得意地对华习常笑道:“看来你那飞剑破不了我的白莲呢,那这下可该我进攻了!”
话音刚落,就见那夔龙和蟠螭一齐向天工七星剑攻去。
华习常自是急忙御剑相抗衡,只见那天工七星剑对着夔龙和那数条蟠螭,不断斩出绿色剑气,在这些猛兽上击打出片片光芒、震波,带得四周空气“嗡嗡”作响。
这些剑气虽然威力不小,但是有了莲瓣附身护体的猛兽,对这剑气倒是也足能抵御,只被那剑气劈得趔趄了几下,便重又冲向天工七星剑。
面对那些反复袭来的猛兽,华习常也只得继续催动天工七星剑放出剑气,打退猛兽的进攻。
他这柄天工七星剑虽然攻击力惊人,但是其自身的防御力并不是十分出色,在他料来,这飞剑在面对如此多猛兽同时撕咬下,恐怕很难全身而退,遂只得不停催动天工七星剑放出剑气杀退进犯的猛兽。
在释放出了十几次剑气击退猛兽的反扑后,华习常也渐渐感到法力匮乏,他一咬牙,从袋中取出了一块丹钻吸入掌心,补充起法力,此丹钻正是上次施展木遁术所用之丹钻。
在得到丹钻的法力补充后,华习常重整精神,催动天工七星剑接连斩出数道剑气,将诸条猛兽逼出剑身方圆十丈外。
见华习常竟拿出了这珍贵异常的丹钻使用,在台下的阙鎏金、隆运日、叶履霜众人都暗自吃惊不已。
要知,如此珍贵的丹钻拿出使用,即便是那有一宗门支撑的小门主叶贞,使用时也是颇感心疼,只是这次有着非要夺取此洞府的原因,这才不惜动用丹钻斗法。
如今一个默默无名的三鹊山金丹期小修士,竟然也用起了这丹钻斗法,实在不能不使得在场众人要惊叹几分,猜测其丹钻得来的途径。
叶贞一对凤目直盯盯瞪着华习常,困惑地道:“真是奇了,你这等无名修士竟然也能拿得出丹钻此等稀罕之物,看来还真是对你半分小瞧不得!”
说罢,那件方尊法宝再起变化,只见方壶上的两条蛟龙壶耳,开始自行伸展起身躯,接着蛟兽徒自扬起,长啸一声飞离壶身,变大为两条将近三丈长的银蛟。
在银蛟化形之后,原先变化出的那六条蟠螭便各自飞回了壶腹,其表面覆盖的莲瓣则重新附在了那两条银蛟之上,与银蛟的鳞片形成了双层保护。
两条蛟龙接着长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向天工七星剑喷出了两团寒气,此寒气比起那玄纁飞剑之寒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寒气席卷之处,竟然使得空中所含水气蓦然形成了朵朵雪花。
华习常急忙驱使天工七星剑,对着那两团寒气劈出两道剑气,不过那寒气非是实物,被剑气一劈而过,滞留一下便又继续向天工七星剑袭来,而那两道劈空的剑气则击在新化形的两条银蛟之上,击得两蛟退后几步,便再无功效。
此时在一旁的夔龙也没有闲着,在叶贞的催动下,从口中飞速吐出了数道水柱,这些水柱在经过蛟龙所放的两团寒气之后,形成了数根长约三尺的冰锥,砸向天工七星剑。
华习常只得继续催动飞剑,对那些冰锥持续放出剑气,将其打散,但是那冰锥打完一波又来一波,那在一旁的夔龙不停喷出水柱,在寒气的作用下形成冰锥击向飞剑,而华习常虽想先将那夔龙做为攻击目标,但是无奈有那两条银蛟保护,而且冰锥不断袭来,只能用剑气不断自保,但也还是被那些冰锥砸到了不少在剑身。
虽说这些冰锥不能对这天工七星剑造成什么大伤害,但是那从银蛟口中不断吐出的寒气,一团团不断地包裹住了天工七星剑,使得飞剑的施展愈渐迟钝,劈出剑气的间隔也逐渐加长,这也导致剑身被冰锥击中次数剧增,使得飞剑开始剧烈颤动起来,且剑身绿光也开始忽暗忽明。
这一切正中叶贞下怀,她的打算就是用这寒气和冰锥,封住飞剑的行动,及降低飞剑斩出剑气的速度和自身防御力,最后再一鼓作气驱使夔龙和银蛟咬破飞剑。
“你能和本小门主的得意法宝拼斗如此之久,已是很不易了,你如现在认输,也倒还来得及,免得等下法宝被毁就得不偿失了。”
叶贞对华习常说道,她此时的语气倒是颇为诚恳,似是在比试至此后,真的有些赏识华习常,不忍破去他的法宝。
华习常哪肯如此放弃,他从灵物袋中忽又取出一块丹钻吸在掌心,对着飞剑开始不断输入法力。
他的这番举动可真是把在场众修士惊得不轻,一位区区金丹一层修士取出两块丹钻补充法力,还只是为了进行一场论道比试,如若再加上叶贞所用的两块,一次金丹期修士的斗法,竟然用到了四块丹钻,这种事情可真是闻所未闻。
其实,如若不是金丹期修士只能从两手掌心劳宫穴吸入丹钻灵魔气,恐怕华习常此时早就又取出两块丹钻来补充法力了。
因为接下来他就要使出在来参加论道大会前,苦心修炼出的这天工七星剑的特殊剑法。
华习常当时在练习这天工七星剑时,发现如若将法力大量输入此剑,就会让这剑发生一些不同变化,变化后的天工七星剑比起未变化之时,不仅威力大增,而且他还隐约感觉似是还能对一些双属性法术、法宝有克制。
但此法施展所需法力极多,华习常用了两块丹钻稍微试验了下威力,就即刻停止不再继续驱使,由是如此,也让两块丹钻蕴含的灵魔气消耗了不少。
再看回那源源不断吸收华习常灵气的天工七星剑,此剑如今正静悬半空,绿光比之适才更加浓厚,在剑身周围,也不知何时竟生出了一层绿色光罩,而飞剑剑身还慢慢地生出了金、蓝两色光芒,并有愈扩愈大之势。
叶贞见这飞剑突生之变化,也顾不得揣摩华习常如何得来两块丹钻之事,急忙继续让猛兽向飞剑喷吐寒气和水柱。
但是此时的寒气和形成的冰锥却无法突破那层绿色光罩,她着急之下,竟催动银蛟与夔龙直接上前撕咬。
在撕咬过程中,飞剑剑身新生的金、蓝两色光芒,慢慢和原先绿光整合为一,接着一声龙吟之声响起,飞剑周身隐约一条苍龙游过,白光一闪,原先的天工七星剑竟化为了金、绿、蓝三色剑光,各自长度足有两丈余长!
三道剑光幻化而出后,各自在剑尖周边,放出一尺多长的白色剑芒,逼散了剑身周围的寒气,与那三头猛兽。
叶贞见到这三道剑光也是大为诧异,她也曾经听说过,三属性飞剑法宝、法器炼化到一定程度后,便可脱离有形化为无形,但是这已经相当于三属性化形法宝的威力了,现在华习常竟然驱使了出来,这实在是毫无道理。
她不知,这三道剑光并未是化形状态,只是华习常利用了两块丹钻,对飞剑进行强行催动,勉强达到了近似化形的效果。
若是华习常真的驱使出了这飞剑的化形形态,恐怕此刻她的法宝早就被剑光破去,损毁了。
叶贞此时已是极为心慌,她知道如让剑光攻击起来,她的法宝是万难抵挡,遂只得硬着头皮弃防猛攻。向着那三道剑光吐出一团团寒气,将夔龙所吐水柱化为一根根冰锥,疯狂砸向三道剑光。
但三色剑光有着剑芒包裹,不仅能逼退寒气,砍起那冰锥来更是不再话下,尤其现在剑光还有三道,应付起来自然是闲庭信步,轻松写意。
华习常此时也准备速战速决,他虽有两块丹钻为其补充法力,但发动这三色剑光实在太消耗法力,而且还需要同时施放出金、水、木三种属性法力。
除了这木属性法力外,华习常并不擅长施放另外两种属性法力,造成他法力的消耗急剧增加。
掌心中的两块丹钻虽然在他可接受的极限为其补充灵魔气,转换法力,但是还是无法弥补法力的消耗,再加上他丹田所能容纳法力有限,估计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这三道剑光就将无法再持续发动。
剑随心动,在华习常的控制下,三道剑光开始不再只用剑芒劈砍冰锥,逼散寒气,而是对着那三只猛兽接连斩出三色剑气,这剑气比起未化为剑光的飞剑劈出之剑气,其外层还多出了一层白色剑芒包裹,一看便知这威力定是增加了不少。
果然,那方壶所化的三只猛兽,在那数道剑气的劈砍下,已经无力再对飞剑进攻,只能团缩身躯,努力化解被剑气所劈之余劲,而刚才那物莫能破的莲瓣,也开始被那持续不断砍来的剑气击得白屑四溅,也似有点抵挡不住。
这场面上的急转直下,让叶贞又气又急,她急忙将那只方壶变大为三丈多高,挡在三只猛兽之前,为之抵挡剑气。
这方壶整个壶身乃是块三属性宝玉打造而成,当年炼制之时,叶履霜曾用自己的先天原火为之连续锻炼了两月,使得这方壶本体的硬度非比平常,虽然并无什么进攻能力,却实在是件防御良品。
但这“莲鹤玉兽方壶”是件宝中藏宝之法宝,方壶乃是那些猛兽等小宝物依附之处,如果方壶本体受损或被毁,那整件宝物就会彻底被毁,但如是小法宝被毁,日后还能继续炼化新的小法宝入内,不会伤筋动骨,遂叶贞才会等到现在,在这战局吃紧之时,方才舍得动用方壶本体抵挡这三色剑气。
这方壶倒是也没有让叶贞失望,虽然被那剑气劈得“嗡嗡”直响,但整体却无半分损伤,而且剑气竟也无法将这方壶再劈退下去。
华习常自知即便再用此法攻击也是徒劳,便让那金色剑光向上窜出十丈,蓝色剑光向下落至论道台表面,蓝色剑光继续停留原地。
就在叶贞还未明白华习常所做何意之时,那三道剑光就各自向方壶亲自斩去,但这三道剑光,在未斩到方壶之时,便在方壶前方会合,随之形成以绿色为主,蓝、金两色为辅的一道剑光,继续向方壶劈去。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之音骤然响起,此声之大,直震得台外的修为略低的修士耳鸣不已,肝胆俱颤。
再望向那剑光和方壶,只见那方壶和其壶后的化形猛兽,正全力抵挡那劈在壶身上的混为三色的剑光,原本毫无损伤的方壶,此刻在那剑光的重压下也散出了些微粉末,并发出了“吱嘎”之声。
叶贞知要不好,这方壶法宝和她心神相连,已感到此法宝在这剑光之下无法再坚持多久,但要她开口认输,那绝无可能!
她遂一抓腰间灵兽笼,心中一横,将那笼中之物放了出来。
一道白光闪出,落在叶贞身前,从中出现了一只全身雪白,额生金色螺旋角,肋生白色羽翼的“独角飞兽”。
此独角飞兽周身散发出不弱于元婴初期修士的念压,瞪着蓝色的眼珠望着华习常。
“珍兽!”一声惊呼传来,循声而望,此声竟是那自比试开始,便在一旁从容观战,沉默不语的隆运日所发。
隆运日此时正瞪大了他那对豹眼,死死盯着那独角飞兽,而他身边的阙鎏金也是面带讶色,同样望着那兽。
那这珍兽究竟为何物?何以让两位祖师级修士动容如斯?
原来这珍兽乃是地界灭绝已久的一种物种,这天魔地三界的妖兽,其实总的来说只分为灵兽、珍兽两种。
灵兽较之珍兽非常容易开启灵智,一般只要灵兽生存百余年自可开启,随后便能自行修炼,在修炼至相当于人类金丹期境界,渡过化形雷劫后,便可形成内丹化形为人,继续修炼,鸿兽和真灵兽也为灵兽的突变种类。
而珍兽则非常难开启灵智,一般的珍兽一生都无法开启灵智,但珍兽一出生就能自行领悟修炼之法,而且珍兽如若修炼到了类似人类金丹期境界,生成内丹,勿需经历那导致灵兽九死一生的化形雷劫。
当然这珍兽之所以让修士们如此惦念,还有极其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珍兽在驯化、滴血认主后,即便修为境界超越了金丹期,也同样可以被修士收入灵兽笼中,方便携带。
而且珍兽灵智难以开启,只要将其驯化就会对主人衷心耿耿,无论战斗、修炼,都对修士帮助极大,随意即便珍兽全身都乃炼丹、炼器之珍品,得来之修士也大都只会将其驯化,不会杀之取宝,炼器、炼丹。
反观那些有主人的灵兽,如若修炼到了金丹期、渡劫成功,便无法被收入灵兽笼中,而且因为已可化为人形,其灵智会变得与人类修士一般无二,再加上灵兽寿命比人类修士长得多,渡劫成功后的灵兽,其修炼之路比起人类修士,无寿元困扰,可谓顺利异常。
而这些灵兽之前的主人,则会越来越无法控制这些灵兽,甚至还曾多次发生过原先作为灵宠的灵兽,反杀死了自己主人的事情,这遂让现今的修士们,除非自认自己实力强大,不会被灵兽反扑;
亦或是像这万兽山弟子,对灵宠圈养颇有心得,基本都甚少饲养灵宠,或是在灵宠渡劫成功后,自行与灵宠解除主仆关系。
也因为灵兽这些特性,才异常显得这珍兽对修士的重要来,只可惜的是在数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中,这珍兽在地界彻底消失,遂每当了解详情的地界修士说起此事时,难免要感慨生不逢时,唏嘘不已。
如今这本该灭绝的珍惜之物,竟突然出现在此,那自是会引起众修士甚至宗门掌门的兴趣。
华习常望着那散发出强大念压的独角飞兽,心中骇然不已,知道自己的飞剑无论有何本领,那还是无法抵挡这有着元婴期修士境界的飞兽。
正在他惊慌失措之时,叶贞手指一点华习常的剑光,对那独角飞兽道:“上!”
独角飞兽随即周身发出耀眼白光,低头将那金色螺旋角对准了剑光,不久就见此角周边出现了一圈刺目金光,并越变越亮,最后螺旋角竟被那金光全然遮住了。
独角飞兽一蹬右后蹄,粗喘一声,羽翼扑腾几下,舒展开来,就准备扑向华习常所施放的剑光。
哪知就在此时,突然从论道台外传来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压,这念压之强大在华习常的印象中,只逊于阙鎏金,吴唯孤和那在羽化台所见的老妪。
在此念压的作用下,华习常全身法力流转立刻出现凝滞,再无法驱动那无形剑光,以及从丹钻上吸收灵魔气。
他的三色化一的无形剑光,在没有法力的维系下,登时剑光散去,重又还原成了原来的那把天工七星剑。
他心中慌乱,急忙观瞧对面的叶贞,却发现叶贞此时也没有好过到哪去。她脸色煞白,半弯身躯,面色惶恐地向论道台外望着,她那方壶本体与那些所化形的猛兽,此时已经重新变为了她原先祭出的模样,漂浮在她身边。
而那新唤出的独角飞兽,此时身上金光也已悉数散去,蜷缩身体,身躯微颤,不停喘着粗气,早已无刚才欲进攻之念,似是非常惊慌。
这时一老者声音传来:“贞儿!你难道忘记我和你说过什么了么?”
叶贞闻言,一个哆嗦,慌忙道:“孙儿不敢忘,只是刚过于紧张,才乱了分寸。”
说着,她急忙将那独角飞兽重新装入灵兽笼中。
叶履霜面色阴沉地说道:“你不是紧张乱了分寸,你是太过争强好胜!我来问你,你在比试之前,是如何与这位小道友约定的?”
叶贞面上一红,尴尬地无法答复。
“你既与这小道友约定以一件法宝比试,为何在要不敌时,另用其余之物攻击对方?还不赶快认输,跟我回去!难道还要在这让人嘲笑我们永贞门弟子输不起么?”叶履霜冷冷道。
叶贞听得心中一阵发毛,急对华习常道:“这次暂且算你赢了,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便飞向了叶履霜,在快到叶履霜身边时,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回头对华习常道:“你也别得意,这次是因为我无法驱使我那化形仙鹤,待我能驱使,你绝不是本小门主的对手!”
此时华习常也已将飞剑重新收回了体内,刚才压制他的念压,已在叶履霜开口说话后消失了,他也明了了那是叶履霜施放出,用来阻止他和叶贞继续争斗的。
对叶贞最后说的那番话,华习常倒是毫不在意,只是对她回予一笑,毕竟他已拿到了此次比试的第一,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再做口舌之争那可是毫无意义。
见叶贞还在多言,叶履霜怒道:“还要造次,和我速速回去!”
说着,他对着阙鎏金和隆运日施礼道:“今日真是让两位道友看笑话了,老夫我也不再在此丢人现眼了,这就回住处了,明日再见了!”
此言说毕,叶履霜拽着叶贞化为一道白光飞走,去意甚是果断。
望着化为白光的叶氏祖孙,隆运日意味深长地对阙鎏金道:“叶道友这去的可真快啊,看来似是不想给机会让我们二人问什么呢!”
阙鎏金闻言笑道:“这又有何好问呢?隆道友若是得了那物,会对旁人实言相告么?”
隆运日哈哈大笑,说道:“是隆某糊涂了!”
阙鎏金道:“隆道友,你这是难得糊涂,所谓沾事则迷么!”
说着,她又对白无尤道:“无尤,你将剩下的事情料理下,既然叶门主已走,我也没什么必要停留了。”
说罢,阙鎏金也徒自遁走。而那隆运日也是稍微和身边人交代了几句,也离开了论道台。
白无尤在二人离开后,将比试结果记录完毕,将一面红色小令牌交予华习常道:“这是甲六洞府的府牌,背面刻有此府的地形位置,在论道大会结束后,你即可前往,在进入洞府后,你可用此牌激发出布置在洞府的防御法阵,当然了,你若愿意也可以自行布置法阵。”
华习常点头谢过,兴奋地接过府牌,不住端详把玩,他此刻心中总算一块石头落地,并暗自感叹那些丹钻没有白费。
这时秦敏上前向华习常祝贺道:“华道友,恭喜你拿到了这甲等洞府。”
说完,她转身对白无尤躬身施礼道:
“白前辈真乃高人,所教之徒都有这般能耐,真让晚辈佩服。”秦敏说到此,向白无尤鞠了个躬,才继续说道:
“不知白前辈等下可有安排,如若无事,可否与家师一聚,晚辈来此比试前,家师特意交代如白前辈有空,务必邀之至家师处。家师本是打算亲来,但无奈一要坐镇看护诸位弟子;二要招待前来看望之修士,这才无礼让晚辈前来邀请。”
白无尤笑道:“你师傅也真是特也地客气了,以我和她的交情,又何必如此麻烦让你来邀请我,传个音信给我不就好了么?”
秦敏忙道:“那太失礼数了,白前辈贵为三鹊山长老……”
白无尤打断道:“别什么长老不长老了,好了,不说这了,我等下倒是真未有安排,你随我一起将这论道大会的差事交了,再一起去见你师傅吧。”
秦敏自是答应。
白无尤遂和身旁两位副裁交代几声,和华习常道别后,与秦敏一齐飞走。
除华习常外比试完毕的的四人,随后俱去了别的论道台观摩斗法,毕竟平时见到这么多修士斗法的机会不多,而且这论道台只对参与比试的修士开放,难得来了自然想多看看。
华习常却未和他们一起去继续观看比试,而是一人独自返回了住处,他自忖:“这论道大会上,像叶贞那样,有如此高境界和那么多珍惜法器、法宝之人,恐怕是再难出现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去看别人的比试呢?还是早点回去歇息为好。”
但哪知他回屋屁股尚未坐热,便有人大声敲起其门,华习常心中诧异,打开门来一看,竟是两名女子,一名是刚和他比试过的叶贞,另一名则是名未曾谋面过的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