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相思入骨

茶酒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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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九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那时她的身子被空气中无形的锁链所禁锢,其实有时候并不是明刀明枪可怕,有的东西恰恰是看不见,无形的才更让人觉得恐怖万分。

    那人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将她制得死死的,哥舒九记得当年见他的第一面,那时自己才两岁,那人已经会了武功,她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同他的差异,所以才会小小年纪奔赴雪山去学武,可是不曾料到,她学武归来,他却对她使用了毒,哥舒九连学了三年的毒,想到以后再不会被他所掣肘。

    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那人似乎永远都走在她前面,面对空气中无形的禁锢,她根本无法摆脱,直到百里浅鹤一离开,身上的禁锢才消失。

    由于那巨大的压力陡然一松,她的身子才会突然倒地,两人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是热汗滚滚。

    连哥舒九都束手无策的人,那人究竟是有多厉害。

    哥舒九从回来起便四处发布了消息,务必要打听到百里浅鹤究竟是学得什么武功,竟然会那般厉害,还有他临走之时说过的那句话,他会做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已经有人传信而来,“阁主,方才有人送来了此信,说是给你的。”

    哥舒九眉头微挑,拿过那信笺直接展开,方才还是懒洋洋的人突然身上尽是凌厉的气息,“该死!”哥舒九猛地将手上的纸团成团扔了。

    是什么人能够将她惹得这般生气,恐怕除了百里浅鹤没有第二人,哥舒九整张脸都挂着冷意,饶是一向服侍她的花开花落两人也觉得这样对她有些奇怪。

    “阁主,上面写了什么?”花落小心翼翼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气我的话罢了,对了,撤了查他武功的命令。”

    “为何?”

    “因为你查不到的。”哥舒九想到那人写这封信时的得意神色,上面赫然写着让她别费心力去查,因为这些人是查不到的,并且告诉哥舒九他已经启程离开,若是再次见面,便不会像昨日这般轻易的放过自己了。

    上面的话无一不像是挑衅,对于向来高傲的哥舒九当然是一个打击,一想到昨日自己无缘无故的被制,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搞清楚是为什么,这会儿再收到那人的挑衅,此刻的愤怒可想而知。

    “阁主,你何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方才暗影来报,百里浅鹤已经启程离开栖霞,只要他一走,便不用担心会有人再帮哥舒霄,阁主你少了一个劲敌应该开心才是。”花开劝解道。

    哥舒九目光闪烁,“你是说他已经离开?去了哪个方向?”

    “这……我们的人追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没有了他的下落,阁主恕罪。”

    哥舒九倒是没有意外,“倒也是,能够被人觉察出下落便也不会是他了,你说我该高兴?他虽然暂时离开了栖霞,不知道现在去哪祸害人了,现在他的身体大好,实力绝非五年前那个病秧子,栖霞虽然暂时无恙,但是其它几国可就难说了,准备墨宝,我要修书。”

    现在这个情况她必须要告诉其他几国的君王,百里浅鹤绝对会兴起一番波浪,他休息了这么多年,现在解了寒毒,没有寒毒拖累,情况十分不妙。

    “对了,花开,你们通知凌云阁上下,不管要话费多少心力,必须要将百里浅鹤这么多年埋在栖霞的暗桩连根拔除,他盘踞在栖霞这么多年,定然做了不少手脚。”光是想象就知道那人的能耐,更何况她还走了这五年,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哥舒九有种感觉,那哥舒霄肯定没有掌握实权。

    五年就算那人缠绵病榻,他除了不能亲身前往之外,却足够他做很多事了,当初她还是白九卿跟在夙千隐身边之时,那时她的脑中早已经忘记了一切,但是通过诸多信息表明,她有一个强大的对手,那时她以为让夙千隐一直忌惮的人便是哥舒霄,现在想来,一开始她就错了。

    哥舒霄又有何惧,不过是一个一心为了权利的人,说真的,若是她真的有能耐,也不至于等了这么多年才险险登上皇位,若是当她知道这个皇位本来就是哥舒九让给她坐了五年,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所以夙千隐那时苦苦隐藏着她的身份,不惜在后宫安置了那么多女人,这些女人不过都是哥舒九的挡箭牌而已,他真正忌惮的人是百里浅鹤。

    为了隐藏这个秘密,他连哥舒九都瞒了下去,现在想来,哥舒九才能够明白他的一番苦心,心中一想到夙千隐,她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些。

    眼中光芒闪烁,百里浅鹤,不管你要做什么,不过假如有一天你要伤害我最珍视的人,那么我绝不会放过你。

    哥舒九连着修书三封,分别朝着天玄,苍暝,冷雾三个国家而去,让他们小心提防着百里浅鹤,只是在送往天玄的那一封信笺之中,比起给另外两人的厚了不少。

    如今能够承载着她思念的大约也只剩下这些信函了吧,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十分怀念现代那些高科技的电子产品,隔得再远的人,只要一个电话马上就能够听到那人的声音。

    可是在这样的世界之中,传递消息的只有靠飞鸽传书,终于明白了当年她曾经看到那些诗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哎,写得再多的书信都无法见到那人的面容,听到他的声音,思念犹如墙角的苔藓,疯一般的生长起来,搁下笔,她兀自站在窗棂前,看着外面的碧湖出神。

    花瓣随风落下,飘荡在碧湖之中,她的脸上莫名染上了一抹思念的抑郁之色,“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口中轻喃,才分别这么几天,就已经受不了相思之苦了。

    远方的你,可否也像我这般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