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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几人谈论的倒是十分融洽,就算隔着一道青色的幔帐,百里长歌和楼云青都没有介意的样子,倒是歌舒遥有些不满。
毕竟那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居然还如此对待几人,歌舒遥在心里腹诽了花开无数遍了,只是她不知,若是换做九卿,只怕脾性还要更大。
在暗房中的雨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几人,脸上倒是没有一点偷窥的不好意思,九卿本来猜想这几人既然前来会自己,定然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权利,想要拉拢自己。
所以她并不意味几人的来访,她避而不见,除了不想让那几人发现自己之外,还有就是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察到一个问题,顿时脸色一变,“主子,怎么了?”雨泠也感觉到了九卿身上突变的气息,九卿从暗中朝着下面看去。
本来下面的书生们正在比赛中,每个人都说的口沫横飞,本来所谓的才子也都是耍嘴皮子最厉害的,看那台上一个个吵得口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她倒是觉得这些人要比外面谈话的人要好看得多。
她打量着下面的人,心中有些狐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么?手中的针飞快的穿过锦缎,约莫是想错了吧,顿时又低下头来,尽管她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不过倒是很快就能上手,她的绣工虽然比不得那第一绣娘,不过比起寻常女子来说要好得太多,更何况她还是第一次绣东西。
“主子,从前我便觉得这世间没有女子比的过你,以前同样的招式你只需要看一眼就会了,没想到做女红更是得心应手,主子,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弱点么?”雨泠也不听外面的话了,拖着脸颊看着九卿。
“自然有了,不过我的弱点可是只有一人罢了。”她嘴角弯弯勾起,眼中似乎想到了一人,顿时眼眸之中闪烁着令人羡慕的暖意。
“啊,着火啦!!!”下面的人群开始慌乱,似乎还有浓烟滚滚,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其他人便是一片慌乱。
九卿被那声音一惊,手中的针猛地戳到了肉中,“主子……”雨泠顾不上下面人群的嘶喊,在她眼中看来,任何人都抵不过九卿手中的这一根针。
“无碍。”九卿将针拔了出来,手指尖冒出了一粒鲜红的血珠,她刚刚果然想的没错,她没有放下手中的针,而是继续开始缝制。下面的人群只是慌乱了片刻便就消失,被花落带去的人熄灭了火,由于发现的早,因此根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主子,你果真聪慧,居然早就料到了会有人生事,若不是你提前布置好了,只怕那些人今日就真的得逞了,不过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九卿继续缝制,幸好她手中本就是红线,红色的丝线浸染了鲜血变得更加鲜艳,头也不抬的回答:“早在客栈的时候我无意中听见他们几人要来醉风楼。
今天是什么日子,若是想要来凑凑热闹本是常事,可是这几人哪个又是好惹的主子了,况且他们分明早就到了天玄,却一直隐蔽行踪,为了什么?定然是想要在这两日制造出一些动乱,前两天她在皇宫批阅奏折的时候便看见,在最北边的郫县因为雪灾受灾严重。
郫县因为地理环境每年都会遭遇雪灾,所以人们也早就习惯了,在入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今年的天气还没有去年恶劣,为何损失如此严重?这里面肯定是有人搞鬼,而且还有其它地方这几日也连续发生了大小不一的状况。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盛会,旁人不知,但是雨泠你们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也该明白,我当年举办这个比赛真正的用意。”
“是,属下明白,主子你实际上为了借此机会,在暗中观察那些人的品性和才情,从而挑选出有用的人,交给皇上,因为这并不是科举,科举未免有些老套陈词,这是一个自由的平台,大家一方面为了展现自己的才情,但是也是为了和同行的人切磋,他们随心所欲,不会有束缚,才能够将才情发挥到极致,主子这几年间给皇上输送了多少人才。”
“不错,那些人显然也明白我的用意,所以听到他们要来醉风楼,我第一反应便是他们要来搞破坏,所以才会一来便让花落布置好了,不过我本来也只是防范于未然,却不小心被楼云青所猜出了身份,原本以为他们顾及我的身份会停手,并且来拜会我,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他们拜会我是假,实则是为了掩人耳目,让计划顺利实施。”九卿淡淡道。
“主子,幸好你深谋远虑啊,没有被他们所骗倒,”雨泠这时候才将她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些人千算万算可能算漏了一点,九卿从头到尾就没有相信过他们,早就布置好了,兵来将挡罢了。
“雨泠,今日他们在醉风楼里失手,必定还会想办法在云凤城和皇城下手,你吩咐下去,让各个地方的暗桩都小心防范着,不能再出一点岔子。”九卿放下针线,将绣样都收到了花篮之中,“这里已经无碍了,回吧。”
“是,主子。”雨泠随着九卿一同从暗道离开。
那三人也已经告辞,出了醉风楼,百里长歌的脸色极为难看,“暗卫失手了,那凌云阁阁主果然料事如神,居然早就做了防范。”
“是啊,不过这人也没什么厉害的,他的武功虽高,却不是绝顶,两位哥哥为何方才不拿下他,以你们两人的武艺定然让他插翅难飞,既然他那么有用,何不收为自己人?”歌舒遥皱着眉头问道。
“不过掩人耳目罢了,他不是真正的阁主。”百里长歌嗤笑了一声。
“?”歌舒遥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在那桌上,我发现了这个。”楼云青两指尖夹着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正是方才在桌上捡到的。
“一根针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定是其她女子留下的。”
“你以为那样的地方是谁都能去么?我在下面虽然只看见了一点,那人虽然戴着面具,衣领却是白色,这人分明是穿着黑色,真正的阁主定然是个女人。”楼云青捏紧了手中的绣花针,一脸笃定道,“而且方才也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