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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希泽也未离开,于是是这样的画面,芊芊身影在旁研磨,发丝落在胸前,偶尔看身边邪魅的男子。
他画了幅画,梨花林里,粉色衣服的女子,低头抚琴,虽不见其容颜,观画中的姿态神韵也是知是位绝美的女子,梨花似雪,纷纷而落,很美的意境,美人美景,画中的空荡荡的求千上落了些白色的花瓣,也有一整朵的梨花。
“画中的女子很美。”她由衷的称赞。
“当然,倾国之颜怎能不美。”他放下笔。
“既然是这样的美人怎不将她带到宫里,她若是一来六宫粉黛就都没了颜色。”梨落端详着画总觉得熟悉。像是梦里的出现过的场景,但又像是少了点什么。
“她不在了,我跟说过。”希泽侧目过来,“就是那位故人吗?你也别多想了,逝者已矣!唉!红颜薄命啊!看开些。”梨落安慰,想着希泽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心里面是说不出的感觉,反正觉得他喜欢这个女子。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场景。”梨落又补充道,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这样的地方很多都很相似。觉得见过也不奇怪。”希泽将画收起。“也有可能。你很喜欢那个故人?”见他将画收起时小心,梨落忍不住问了,心里又滑过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问题你问过,答案是一样的。”梨落在脑海里搜索,这个问题确实问过,“她怎么会死呢?生病吗?”她好奇,年轻貌美的女子就这么没了。
“落儿!别问。”希泽又开始写字,梨落哦了一声,觉得刚刚希泽的反应应该是难过的,不想提起那位女子。
她有点失望又有点失落,长长的睫毛在烛火里投下剪影,拖着腮盯着某处发呆,手边的书放在面前也没有翻。
“怎么总爱发呆?想他了?”他轻叹了口气,放下笔,“想我爹爹兄长来着,也不知他们到了哪里?与他何干?”她确实在想这个,当然想的不是祁渊而是他。大约是好奇吧梨落这样跟自己说为什么希泽在身边自己还会去关于他的事情。
“原来是这个,可以后若想见他可告诉我,替你安排。”梨落抬起头,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为何?”梨落道。“你们本来就是一对,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信你。”她不明白希泽为何会这样的做,是试探还是真的?
“嗯!”本来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可梨落却关心希泽是受了什么刺激,变得如此的好心,心里又隐隐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对希泽的。觉得他这人奇怪有时近有时远之前不让她跟祁渊有接触告诫她,现下又说若她想可安排见面。他到底是想怎样。
“开心吗?”他问她,她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他,“不知道,总觉得不能自己决定该如何,都是你安排好的。”希泽低眼看她,抿出点笑。
“怨我?恨我?”希泽道,“都没有。人的本事再大总逃不过命。”梨落感慨这是她的宿命。“宿命?”说完他勾着她的下巴神情有些凝重,贴上自己的唇,她呜呜的挣扎了一下,却被全都吞噬。宿命是什么?逃不了的羁绊。不论如何都会回到原点,试图改变也不得结果,那便是宿命。
他吻的深情,吻得她心的某处融化了,然后他的吻又如狂风刮过,有一种吞她入腹的感觉。
“你忍忍。今晚月圆你去踏雪那儿吧!”在间隙间,梨落喘着气对身上的希泽说,体温及彼此身体的变化,让梨落害怕。“哪儿也不去。现在忍不住了。”他的俊脸微红。
“万箭穿心的痛,是不好忍,可你已经亲过了,应该好点才对,嗯!”希泽在她身上,探进自己的手到她的衣服里,她不禁的颤栗,发出了个声音那一声嗯字,让个火把点燃了导火线。“又加重了。”可他没有做其他的事,除了探进衣服的手外。
“别!身子不方便,你是知道的。”烛火里梨落咬着唇,侧着脸紧闭这眼睛,睫毛颤抖。“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希泽道,“没!”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他不过是亲她而已外加占了点其他的便宜?她的脸红成一片,他这样问又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思想不该如此。
彼时希泽一道掌风而过,灭了烛火,黑暗笼罩过来,梨落又抓着床单想着他为什么要灭灯,来不及多想她的手就被他拿过,梨落一惊,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有停止吻她,在耳畔叫她名字,却很轻易的她的心就化了。
希泽拿过帕子,擦拭了她手心。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别怕!毒咒解了,你又立功了。”她可没有想着立功,只觉得希泽带她经历了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她好奇又害怕。
“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呢?多忍忍不行吗?我……”她的脸色一片酡红,无法从刚才的事里走出,可又推不动身上的男人。“呵呵!落儿!你的我的女人。我为何要忍,你说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他在俯在她颈窝处低笑。
朦胧的月光里,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后悔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她放才是在骂他,可希泽是谁?北辰的皇帝,她居然骂了他。这是不是作死吗?
希泽翻身下来,黑暗中他的神情复杂,他们想见面他想他可以做到成全。在他面前见面,好过这样私下的接触。
她的手被握在手中,梨落有些紧张也接不了他的话。希泽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他表情在在黑暗中看不出,他也没有说话,或许是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
梨落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僵直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那檀木香在鼻间,熟悉的味道,莫名的心安,这样的夜宁静安详。发生的事对梨落来说有些莫名的理所应当,她成了他的女人,他要她侍寝她就该伺候。而不是方才那般骂他流氓。
某日梨落收到了封书信,让她开心了半天,信是她兄长何子墨写的,说让她放心,一切安好,勿念。字不多但家书在她这里万金难抵,安好二字足矣。
心中甚是愉悦,最感谢的是希泽,若不是他不顾大臣的反对改判了罪行,一夜缠绵换来这么多人的性命对她来说值得,可对希泽来梨落觉得不值。若不是他她就没有了至亲。现在又来了书信说安好,梨落心里当然是高兴的,再过几日到了边疆,一切都打点好了,也不会受苦。以后再去求求希泽看能不能让她爹爹回京养老。梨落在心里做了小小的打算。连她自己也觉得人心是贪的,自己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
“呵呵!这手段像他,竟不谋而合。”御书房内,男子笑道,黑衣男子跪在地上,“不知皇上还有吩咐?”男子道。
“再查查夜阑轩。”
“是!无痕定当查明。”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希泽。欲言又止。
“想问真为何不交待任务给踏雪吗?无痕,自她想入宫开始她就不再是踏雪,如今也没了原有的价值,成了这宫里的女人,朕怎会再用她。”
“无痕明白,是她贪心了。有人来了,无痕先告退了。”面前的男人很容易就猜透了他的心思。他未开口他便知他想问的话。
希泽嗯点头,无痕按动机关,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内。陆寿全从外进来,“皇上,梨落姑娘在门外想见你,看样子是给皇上送点心的。”希泽眉梢带出点笑,示意让她进来。这有些出乎了他预料,陆寿全见圣上如此的表情知这梨落的地位在这宫里早就比那些个娘娘要强,名分这东西是虚的有时倒也不假。
“当皇上原来也这样忙。”她手里提着个食盒,桌案上,希泽执笔批阅奏折,字迹洒脱,批阅完手中的合上放到一边。
“不然呢?你以为是怎样的?”她站在下面,离他有段距离,胭脂色的衣裙下摆绣着碎花,束腰的锦带,更好的将她不过盈盈一握的腰身显了出来,外穿件粉紫的短袖外衣。袖上系着胭脂色的丝带。
眼里是如星辰的闪亮,眉间的桃花,衬得肤色红润,眉如黛,唇色嫣红。希泽招了招手让她过去。她这样是精心打扮过的。
“反正不是这个样子,最讨厌做这样的事。费脑子!”她靠近了些。
“不爱读书的缘故,你又何时动过脑子,找我何事?又有什么事求我?”
“额!没有事求。”他方才在嘲笑她,眼睛里笑梨落觉得嘲笑味极浓。但也不反驳自己是来谢他的,所以安慰自己忍忍。
“那是想我了?不过才三日而已。”
“额!谁想你啊!”她转身,背对着希泽。脸上一热,想着自己此刻脸应该是红的。故而背对着他,可男子的笑意更浓。三日忙于政事,她不来,今夜他也要去。
“不想就不想吧!不是说给我带点心吗?眼下还真有点饿了。”他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拿过他手中的食盒。
“那你尝尝?怕我下毒?”希泽打开食盒后,并未吃,看着精致的点心。“还真有点怕。”他拿了个白色的花瓣状糕点在手中。
“那你别吃了。”自己好心来送点心给他,费了一个下午的功夫,却被人怀疑下毒,梨落难免有些生气,拿过希泽手中的糕点就放到嘴里,这边又盖上食盒盖。
“好了!落儿!说说你来是为了何事?你断不会对我这样。”他阻止她,又重新打开了食盒,拿了块糕点放入口中。这点他看得这样清楚,梨落诧异。
“那个我兄长来信了说一切安好。多亏了你,所以是想谢你。”她一时又记起了自己的来的目的,又忘记了刚跟希泽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
“也没有白白的答应你的要求。”
“我……我先回去了。”他的话在提醒自己,然后才明白自己带着点心出现在这里时,希泽会觉得自己又有什么事情求他。自己是来做交易的。
“外头天黑,就宿在这儿吧!”希泽未起身。
“不用,外头宫灯很亮。能看清!”
“嗯!如此路上小心,这宫里冤死的人多,小心点。听见声音也别回头。”
“你别吓我。”她假装镇定。
“只是提醒。没准你面前就有,只是你看不见而已。”希泽慢悠悠的说道。
“啊!”她往回跑,一把抱住希泽,希泽一怔,手在半空中,她抱他抱得紧,“胆子这样小。不像你!”他的手终于落下。
“别怕了,我不是在吗?”他这句话梨落很受用,身体渐渐的不再颤抖,抱他的手松开。
“那你派人送我回寝宫。”梨落退出希泽的怀抱。她不愿留在这的愿意是,那晚的事情,在她感觉里比上两次的接触更奇怪,她神经紧张都集中在他的手带着她的手碰到他身体的一部分时的感觉,反正很奇怪,前面的两次她只觉得痛,后来有了一丝愉悦然后就晕了,感觉不清晰。
“走吧!”希泽道,可却是拉着她的手,“怎么?不是送你吗?怎又不走了?”
“是派别人送,不是你送,再说你是皇上对吧?这样的小事劳驾你不好。看你还有奏折没有批阅完。”
“落儿!你在紧张。”他低头看她,她假装无辜,一副没有啊这样的表情。“你别这样看我。”希泽的目光让她有些吃不消,顽强抵抗的意志瞬间被他的眼神给灭了。
“那就一起回寝宫,奏折明日再看。”希泽收回目光,梨落后悔自己又做了件没有必要的事。若不一时开心过了头,怎会做了这样的蠢事。什么叫引狼入室?她此刻觉得自己就在做那样的傻事,抬头看看月亮还好是不圆,缺了点角。这心里算是稍微的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