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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城就道:“奴家却未破瓜。不过,奴家心里也好奇,奴家就这样跟着你们去了,你们将奴家弄了卖了,奴家可去哪里伸冤去?就奴家知道的,如今这海陵城里可是一点儿不安宁,这白天黑夜的总是听说有那些良家的姑娘被贼人掳掠了,给拐卖到别的地方去!”
柳青城这样一说,这兄弟二人听了,心里就有点急。黄玉就道:“小娘子,你莫怕!我们哪里是那些不上路子的人?”
柳青城听了,就故意问:“大爷既这样说,那敢问大爷,大爷是这海陵城里的哪一路人?我要想跟着大爷走,可就要知道大爷的来历。不然,心里也是不放心,二位大爷说是不是?”
黄金听了,就笑:“小娘子这话也言之有理。不然,小娘子总是不信任我们。也罢,我就告诉小娘子了吧!真正,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字在,在这海陵城内,只是如雷贯耳鼎鼎有名的。小娘子待会知道了,可是不要吓着了。”柳青城听了这话,心里就冷笑了一声。口中却还故意说道:“是么?那先让奴家我压压惊。”
柳青城说着,双手又往自己的身上看去。这兄弟二人见了,更是情不自禁地吞了口水,瞧着这小娘子这样大的个子,想必……
这黄金就告诉柳青城:“小娘子,实话告诉了你吧。我们东西二人就是这海陵城内鼎鼎大名的金玉二兄弟,人称金玉二霸!”
柳青城一听,就捏着喉咙故意问道“什么,金玉二霸王?这是个什么名头儿?”柳青城故意装作不理解的样子。只听这黄玉又道:“小娘子,你连咱哥俩的名讳都不知道,可见也是孤陋寡闻。”
柳青城听了这话,赶紧就道:“二位大爷,奴家确实是孤陋寡闻。奴家随家人也不过是刚搬来了海陵城。”
黄金听了,也就说道:“难怪小娘子不知道。不过,小娘子叫个什么名儿呢?”
柳青城听了,就装作娇羞说道:“二位大爷,奴家待字闺中,还未破瓜呢,奴家的娘亲说了,年轻轻轻的姑娘家可不能让外头的什么公子哥儿的知道自己的名字。奴家虽然长得丑陋,可还顾及名节。还请——还请二位大爷不要难为了奴家才是!”
这黄金和黄玉听了,心里就觉得不大对味,因道:“小娘子,咱们说来也是一见如故,这又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人生在世呀,说到底不过是图个‘痛快’二字!这吃喝玩乐的,难道不是人生第一大快事吗?”这话儿一说出口,柳青城的心里更是嗤笑了,柳青城就道:“听二位大爷一说,可见大爷活得真是潇洒呢!”那黄玉就对着柳青城道:“好了,小年子,我们两个都是喜欢自来直去的人,小娘子还是不要与我们躲躲闪闪的了!这不说出叫什么名儿以后大爷我也不好找小娘子你呀!”
柳青城听了,就故意装作遮遮掩掩地道:“二位大爷,奴家的小名儿就叫做青儿。”
“青儿!”这黄金和黄玉两个听了,想了一想,就笑:“青儿,果然是好名字!”
这黄金就抬头看了一眼附近的一处酒楼,就对着柳青城调笑道:“小娘子,不,青儿姑娘,我这里有一个想法。这相逢不如偶遇,咱们不如就去了那酒楼里,找个包厢坐下,再吃一些酒菜暖暖肚子。然后呢,咱们就行那人家最快乐极乐之事,青儿姑娘你看如何?”
柳青城一听,想了一想,好,正好大爷我还饿着肚子呢,既有人送现成地与自己吃喝,有什么不好呢?因此,柳青城就对兄弟二人假意笑道:“大爷,咱们今儿个这才第一次见面,真正就这样做了,可真叫奴家的心里不好意思!大爷,不如,不如且就让奴家走了吧?”黄金一听柳青城这话,心里哪里就愿意让她走?因就一把拦住她,笑着说道:“青儿姑娘,咱们说得好好儿的,为什么就要走呢?真正你这样走了,才是好没意思的事儿呢!”
柳青城就扭捏道:“但是奴家到底是第一次和大爷说话儿呢!而且奴家的家规很严,奴家是不能久留在大街上的,若是回去的晚了,奴家的娘可是要好生问询奴家的,若是奴家说不出个所以然,可就要被奴家的娘亲打的!所以——还请二位爷不要难为了奴家才是!”柳青城故意说得扭扭捏捏儿的。
柳青城这样一说,可是让那两个大爷不大高兴儿了。黄金就道:“我说青儿姑娘,你这样真是好没意思!这本来不是说得好好儿的么?怎么现在这会子你又不去了呢!你这样,不是拿大爷开玩笑儿么?”黄金说着,只是和弟弟黄玉一起堵着路,不让柳青城从路边走出去。柳青城其实也是不愿走的,那看出了这两个登徒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因就对着他们说道:“好啦,二位爷,实在奴家我是怕了你们了!好了,奴家也看出来了,二位爷待奴家也是有情有义的!这就够了!奴家虽然一时回去晚了,但因认识了二位大爷,纵然回去被娘家拉着挨一顿打,那又能有什么呢?”
柳青城在这样一说,这兄弟二人也就齐齐点头儿道:“是呀,青儿姑娘若果真这样想了,那果然是好了。青儿姑娘,你说你尚未破瓜,与男和女之事也是不明白。那么,今儿个姑娘你遇到我们了,可就是姑娘的福气了。实话对姑娘说了吧,真正我们兄弟两个与这些事儿上,可是难得的好手。只怕,姑娘你若沾了我们兄弟二人的身子,以后是怎样也忘不了的。”黄金黄玉这样一说,柳青城听了,更是假装娇羞了。这两个登徒子,可真是好不要脸!可不管怎样,肚子饿的呱呱叫,这个当口,还是先要填饱了自己的肚子再说。因此,柳青城就羞红着脸儿说道:“好了,二位爷,真正你们这样对奴家说了,只是叫奴家心里头无比害臊的!奴家好歹就是个姑娘呢!不过,纵然这样了,奴家的心里也还是好奇!”
黄金听了,就问:“姑娘还好奇什么呢?”
柳青城就问:“二位爷,这男和女之事,也只能一个男人一个女的呀!可你们是两个男子呀!奴家可就一个女子!奴家这一个女子,可怎么伺候两位大爷呢?所以,奴家的心里才不明白!”
黄金黄玉听了青儿姑娘的话,互相看了一看,就哈哈大笑。
柳青城心里更是连着咒骂,但面儿上还是打情骂俏地说道:“二位爷,你们这样一笑,我也就明白了!可是若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就那些畜生什么的一样么?”
黄金听了,就道:“姑娘,这又有什么?真正着畜生能做的,人……”
柳青城一听,心里更在咒骂。这两个东西,真是好不要脸,但面上,柳青城还是含羞带笑地说道:“可是我的肚子到底饿了,因也就不想了!真正这人总是要经历这一遭儿的。”
黄金和黄玉一听这话,就不禁点头说道:”青儿姑娘,听你这话,就知你是个上路的!”
这黄金和黄玉两个浪荡子,就同着柳青城到了那最近的酒楼里。上了包厢,黄金和黄玉就对着柳青城道:“青儿姑娘,待会饭菜可就来了!你要吃饱了,你这样大的身躯,想必饭量也大!”
柳青城听了这话,也就不好意思地对这两人说道:“二位爷,我就是这样不好。但这也是没办法,到底从小儿我的饭量就大。这大了之后,饭量可就更大了。”
黄金和黄玉听了,也就互相对视一眼,笑了一笑,说道:“青儿姑娘,你知道么,我就是喜欢你的实诚!我觉得吧,你和我们东西两个认识的姑娘可不大一样呢!”柳青城见跑堂的过来了,见了自己这浓妆艳抹的样子,就不禁抿着嘴儿笑了一笑,同时又有些疑惑她的身份。真的有姑娘会长成这样一个样子么?柳青城见这跑堂的只是盯着自己看那,就不禁将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同时手脚麻地将酒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黄金和黄玉见了,就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对着柳青城说道;“青儿姑娘可是好酒量雅!”
柳青城见了,也担心自己会不慎漏了馅,因就对着黄金和黄玉二人道:”二位大爷,请你们莫要见笑,真正我是肚子口渴,因此见了这酒水,一气就喝了!其实喝完了,我这心里头可是挠得烧的厉害呢!”
柳青城说完了,就又埋头大声吃喝起来。黄金和黄玉见了,更是看了一眼。黄金看着柳青城的吃香,看着他硕大的头底下那个一动一动的喉结,心里就有些疑惑,因就暗中扯了扯黄玉的胳膊,示意他好生瞧。黄玉便也注意到了。不错,怎么这女人的下巴底下会长喉结呢?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