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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越对自已不屑一顾,男孩子就越觉得自已‘没什么’,艾小萌几乎就是全班女生中的另类,全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都对郭小松有好感,就她没有。
艾小萌的家,离郭小松的家不远,属于是煤气公司的宿舍,郭小松之前还不觉得,也许是清晨起来太早的缘故,他每每都会比一般的学生早起来一小时,现在他已经不再和铁师付一起练拳了,他的“点”,在学校附近,看点的电子手表,是继父的大姐姐给买的,这花去了她上班第一个月一半的工资,看来她真把自已当成亲弟弟了。
高中放学放得很晚,每晚都得八点钟以后,起初还有人来接艾小萌上学,可后来不知怎么了,接她的人不来了,这也就给了郭小松接触她的有利时机。
‘你家也住这头啊!’郭小松的自行车,是继父家的三姐姐淘汰下来的,是辆女款的24‘坤车’。
‘你家不也住这头嘛,我知道你家,玻璃厂宿舍对不!’艾小萌的自行车是辆全新的,这车的价格不菲,差不多也得三四百元之多。
‘你还挺了解我呀,这么晚回家,你爸你妈也不来接接你,咱这片坏人可多了!’
‘你少吓唬我,我才不怕呢,我会女子防身术!’
‘不觉得,对了艾小萌,你学习这么好,是不是有不少男同学追你呀?’‘拍婆子’如今是郭小松的强项,自打受了铁英的感情打击后,他完全不信任女孩子了,追到手一甩,更是他奋斗的目标,‘拍婆子’拍得多了。他的手段也就无师自通的多了起来。
‘你管我呢,你是不是想追我呀!’艾小萌回答的声音很大,在这通向家方向寂静的小胡同里。回声很大。
‘你能不能小声点,让同学知道了。该告诉老师了,你是不是想成为全学校的笑料呀!’一个平时娇滴滴的女学生,郭小松压根就没有想到,白天上学时的艾小萌都是装的,到了这放学的‘黑天’,她才坦露出自我。
‘有什么可怕的,咱们可都是高中生了,我知道你想追我。别不承认了,要是想追我的话,敢明天你就在上学的道上等我,咱们一起上学下学!’
有了艾小萌的肯定答复,郭小松激动了一夜,次日清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平时艾小萌上学的必经之路上,一边‘站桩’,一边背外语,这可是郭小松独特的学习方法。时间不浪费,功夫又涨了,这可是个何乐而不为的事。
眼见着马上到了上‘早自习’的时间。郭小松看了看电子表,实在等不起了,无奈之下,只好骑着自行车快速地飞奔着,直到‘踩铃’,他才锁好了车,匆忙地进入到了教室。
高中的班主任老师,要比初中的还要负责任,一见到郭小松满头大汗的冲进了门口。她不但没有骂他,反而微笑地说道。‘郭小松同学,回到你的座位上去。记住了,明天要早点过来哟!’
‘谢谢老师!’当郭小松路过艾小萌的书桌时,故意地撞了一下,他发现艾小萌正一板正经地看老师讲话呢,根本就没有看他一眼的表示。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放学的时间,郭小松打算好好问问艾小萌,为什么早来也不告诉他一声,还爽约。
‘我昨天在我大姨家住的,我爸腿摔折了,家里晚上复习不了,’艾小萌的理由相当的充分,令郭小松无法加以责备。
‘是啊,那你爸摔得严重嘛?’郭小松觉得和艾小萌并驾齐驱自行车,比‘压马路’还要过瘾,这等同于是一碗‘心灵中的鸡汤。’
‘我不知道,我妈不让我问,对了郭小松,你能不能帮我写下英语作业呀,我回头回家还得照顾我爸呢!’
‘没问题呀,你交给我吧,我帮你写!’
高中英语作业的量大得惊人,英语老师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脸庞,‘读书百遍,其意自现’,更是他教学的口号,平时多写,更是他给同学们制定的奋斗目标,这一夜,郭小松写完作业时的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钟。
睡得晚,可是电子表是郭小松的好朋友,每天的凌晨四点半钟,它都会叫醒郭小松,第二天也是一样,这一次郭小松连早饭都没有吃,依旧等在了艾小萌上学的路上,他想第一时间把作业本交给艾小萌。
时间到了六点半钟,艾小萌还是没有出现,郭小松自言自语的说道,‘昨天一定又睡她大姨家了,我真傻,还不如早点去学校等她呢。’
来到教室里,今天没有见到艾小萌,到了早自习的时候,这时艾小萌才匆忙赶来,由于最近她学习的成绩退步了,班主任老师很不给面子的教育道,‘艾小萌,你得注意了呀!’
英语‘科代表’,一见人来了,也就走到了艾小萌的跟前,收起了英语作业。
艾小萌看了看远处的郭小松,郭小松赶忙把她的英语作业本递了过来。
‘怎么回事!艾小萌,你的作业本,怎么会在郭小松的书包里!’男女生之间‘搞对象’,这是学校里的大忌,班主任老师站在讲台之上,看出了究竟。
‘老师,是这样的,昨天放学前艾小萌就把英语作业写完了,我想照她的作业本抄一下,早上英语科代表收作业,我忘了帮她交了!’郭小松反应还挺快。
‘你英语期中考试98分,艾小萌才七十几分,你照她的抄?你不怕抄错了呀!’班主任老师的眼睛是雪亮的,她的声音更是很大。
‘哈哈哈~~,’同学们都大笑了起来。
艾小萌满脸绯红的解释道,‘谁用你来解释,越解释就越说不清楚!’
‘哈哈哈~!’教室里又是一阵笑声。
‘好拉好拉,大家伙都别笑了,郭小松和艾小萌都是班里的好学生。不过你们要自我反省一下子自已,现在是什么时候呀,高考最大。上得高中,就得要抱着苦读三年的打算。我也是从小青年时候过来的,你们这个岁数,还不到谈感情的年龄,特别是你郭小松,你比同班的同学,都小上两岁,你就更不可以了呀,咱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下边我布置一下上午小考的复习范围呀,请大家把书翻到~~。’
由于被老师进行了警告,放学之后,郭小松故意提前快骑了一会,当他看到艾小萌也骑车过来,他这才又迎了上去。
‘老师早上说的话,你别当心呀,给,棒糖。我特意给你买的!’现在郭小松的学习时间太长,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卖‘好烟’了,这棒糖他可是省下了中午饭里的几毛钱。给艾小萌买的。
接过了棒糖,艾小萌把车子骑到了僻静之处停了下来,撕掉了糖纸,用力的吮那棒糖上的东西。
‘好吃不?’郭小松还不忘向四周瞅了瞅。
‘好吃,你还挺会买的,我就喜欢吃这个味的,我昨天~’艾小萌还想解释着什么,让郭小松给制止住了,月光下的艾小萌显得很美。带有奶味的漂亮马尾,更是在影子里来回晃动。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乐意,你今后再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我要力气有力气,写作业也快,我不发怵!’郭小松就象个小男子汉一样,在阴影里保护着他的女人。
‘那你能不能借我五块钱,我保证过两天就还你,我想给我爸买点有营养的东西!’艾小萌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没问题呀,给你!’郭小松毫不犹豫地取出了五块钱,放到了艾小萌的手中,这五块钱可是郭小松近四天的午饭钱。
‘那谢谢你了,你真好,那咱们走吧,一会我妈该出来接我了,让她看到咱们俩在一块不好!’艾小萌的转变还真快,接到钱一秒都不耽误,骑上了自已的车子,但她并没有骑车,待到郭小松赶上来后,两人又才有说有笑的往回家走。
今天五块钱,明天十块钱的,郭小松住着的沙发底下,‘存款’是逐渐减少,最多一次艾小萌从他要起了一百块钱,可他也没问用来做什么,仍然爽快地拿给了她。
上得高中,两个礼拜才休息一天,为了满足艾小萌的长此以往要钱,郭小松只得硬着头皮,又一次找到了‘强哥’,他打算重操旧业,每到休息日,再去路口卖烟。
‘我说弟弟,我说嘛,你早晚还得来找我,怎么着,缺钱花了呀,缺多少,跟哥说,哥最近还行,你一个月就休息两天,还不好好休息休息,你可是大学苗子呀,我要是把烟批给你,你铁英姐回家不给削我呀,这是一百块钱,你看够不!’‘强哥’和铁英真的生下了个男孩,户口上的是‘强哥’姐姐家的,正巧他姐也生了个男孩,往上报了个‘双胞胎’,也就有了合法的身份,铁英现在还没到结婚的年龄,她也就算是和‘强哥’搭伙过日子。
‘那算我借你的,我有了,一定还你!’郭小松接过了钱,骑着自行车飞奔到了艾小萌家的楼下。
早上刚起来的艾小萌,从阳台上看到了郭小松,也就下楼来了。
‘你不说你去卖烟吗?咋不去了咋的?’今天的艾小萌是一副‘家庭主妇’的打扮,失去了往日的童真。
‘我强哥说让我好好学习,不批我烟了,他给了我一百块钱,你看,’郭小松说着掏出了一小叠‘大团结。’
‘那你等等我呀,我正好也想出去走走,’艾小萌一见郭小松手里有钱,脸色立马改变了许多,笑呵呵地上楼换衣服去了。
周日大白天,两人推着自行车走路,令郭小松第一次感到了‘压马路’的感觉,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不停地说着听来的笑话,逗艾小萌高兴。
路过了一个烤串摊位,郭小松买了五块钱的肉串,自已只吃了一串,其它的24串,都给了艾小萌。
‘你对我真好,对了郭小松,你剩下的钱还用不,要不用的话,借我好了!’艾小萌现在已经把郭小松当成了‘银行’,只要她一开口,郭小松准把钱‘借’给他,她的脸已经不象之前那些一说话就绯红了,现在的面色是不红不白的。
‘我还没问你呢,你要这么多钱干啥呀,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了?’郭小松终于忍不住了,这么多天里,艾小萌已经从他的身上,‘借’走了近千元钱了。
‘不想借就算了,问这么多干什么,’艾小萌好象有苦衷,不想再说下去了。
之后的‘压马路’,不管郭小松编出什么样的笑话来,艾小萌都没有加以呼应,最多也是在郭小松的问候下,不乐意的点了点头,郭小松见再溜达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又把艾小萌送到了她家楼下。
‘拿着吧,’郭小松在艾小萌锁车的时候,把手里的95块钱,放到了她的兜里。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艾小萌把钱又想还给郭小松。
‘钱我还有,这钱放在谁那都行,放你那我放心!’回想起每个月继父发工资给母亲的样子,郭小松给了艾小萌钱后,心里更是相当的满足。
‘这钱可是你自已给我的呀,不是我逼你要的是吧?’
‘对,是我主动给你的。’
‘那好,谢谢拉,你脸伸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郭小松不知何故的把脸凑了过去。
‘叭!’艾小萌突然间亲了郭小松脸夹一下,之后转身跑了。
看着艾小萌那肥嘟嘟的屁股后影,郭小松想到了自已的母亲,他料想到艾小萌多年之后,一定会象母亲一样,前凸后撅,很是令看到她的男人迷死。
在高中的学习当中,女生被男生超过,这是早晚的事,艾小萌的学习成绩,从高一的优等生,逐渐变成了中等生,郭小松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每个学期的期末考试中,都是前五名,高中二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更考上了全学校第一,为此学校党委决定,奖励他五百块钱,以资鼓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