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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岩一个人静静的在黑暗中行走着,他没有想到今天的旅行会如此的刺‘激’,‘激’战过那一群大个头的狐狸之后,他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此刻天已经黑了,可他离家还有很远,路上又没有什么车,只能依靠着两只脚继续前行。
又走了一会儿,刘东岩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步行的艰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而且这风渐渐大了,空中的扬沙使天空中‘混’沌不堪。这不是雾霾的天气,却是沙尘暴的天气。刘东岩的眼不敢睁大,他一手捂着嘴,但口内还是非常的牙碜。
可这又能如何呢?家总是要回去的,不然刘东岩只能是‘露’宿街头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错过了开往青山寺的公‘交’车,刘东岩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前走,这里是打不到出租的。
回头望去,一片隐藏在昏黄中的黑暗,大青山已看不到影子了,而前面的城市中却是一片明亮的灯火,能看到灯火,就证明前行的方向是没错的,能看到灯火,也证明了前路不在遥远,只要再坚持上一会儿,他就可以坐在家里,暖暖的喝上一杯茶,再吃一些可口的饭菜。
终于,刘东岩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小区的楼下,此时风沙已经停了,这风沙是在什么时候停止的刘东岩也没注意到,似乎当他走进市区的那一刻,一些都安静了下来。
小区的楼下有着一群大妈们在跳舞,还有不少刚刚吃过晚饭的人在路灯之下做着简单的锻炼。几个住在附近的朋友趁着下班找了过来,他们见到刘东岩后,都是一脸兴奋的围了上来。
刘东岩也是高兴,他同这几个朋友随意的坐在楼下的‘花’坛长椅上聊了起来,渐渐的他便将今天的经历给这些朋友说了一遍。大家听了刘东岩说的先是一怔,接着就有人就笑起来,有人说在大青山上是很少见到狐狸的,何况还是在白天,而且还是狼狗班大的狐狸,是不是刘东岩在和大家说笑话。
刘东岩忙分辩着,并说了那狐狸尸体的大致位置。立即有两个好事的朋友说明天一定去那个山谷看看,他们说剥张狐狸皮还是不错的,那些狐狸也都是值钱的东西。
可当大家提议要看看刘东岩收藏的那柄刀的时候,刘东岩‘摸’进怀里的手却是僵住了,他没有找到那把刀,却是掏出了包着刀的经卷绫布。
此刻的刘东岩懊恼异常,那把刀不见了。
几个朋友哄笑着传阅那一卷经卷,有人推测那经卷是一件古物,有人说那是在青山寺里的出家人为了骗人才送给刘东岩,这些人中说什么的都有,只有一个朋友试探的问刘东岩这部经卷可不可以送给他。
刘东岩看了那个朋友一眼,那是一个有着宗教信仰的朋友,他对于这类经卷自然是有兴趣的。刘东岩随手就将经卷递给了他,那把刀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遗失了,对于这经卷,他丝毫没有兴趣。
刘东岩和几个朋友开心的聊着,也许是白天过于疲乏,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似乎是身处在梦中一样,突然他被身边凄厉的一声尖叫惊醒,眼前红光一闪即逝,紧接着他睁开了眼睛,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
刘东岩看到那把刀竟‘插’在身边的一个朋友的手臂上,恰恰就是这个朋友一直在说刘东岩吹牛的,他痛苦地捏着臂膀,一脸愤恨的看着刘东岩。
刘东岩只觉得头嗡的一声,他本能地将刀拔了出来,并没有血溅出来,刘东岩惶恐地攥着刀柄,他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这把刀是如何会到他手中的?刘东岩紧紧地攥着刀子,他努力的回想着刚刚怎么回事。
此刻大家都惊呆了,一起愤怒地看着刘东岩,他的几个朋友也惊慌失措地站起身过来,先看了一眼那个人的伤口,然后又问怎么回事。
但此时刘东岩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朋友们却说刘东岩是突然发狂了,直接就拔出了刀子,给这个朋友一刀。不过这把刀是怎么回到刘东岩手中的?刘东岩自己并没有印象,而他的朋友们只看到了刘东岩拔刀,异口同声的认为那刀就是在刘东岩手中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刘东岩,好在朋友们也都了解他的为人,最后也只是陪同着那个朋友去了一趟诊所,包扎好了伤口就算过去了。
因为出现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大家也就这么散了,刘东岩回到了家中,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窗外传来的风雨声音,那雨点和狂风挂起来的碎草树叶不断地敲打着玻璃窗,似乎有什么要破窗而入。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居然在眨眼之间就变得如此了,窗外是一片灰暗,连那路灯的灯光都已经不见了。刘东岩熄掉了灯,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中,空旷的房间使他感到异常的孤寂。
刘东岩连忙打开了电视,他依靠在‘床’头,脑中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听着电视中那不知所谓的电视节目声音,随手将刀拿了出来,慢慢在手中把玩着。
已是午夜,刘东岩有了睡意。他将刀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便躺下开始睡了,刘东岩并没有关掉‘床’头的台灯,他觉得有丝光亮会有些安全感。刘东岩和衣而卧,不久便进入梦乡,几天的疲惫使不同的梦境纷至沓来。
睡梦中,刘东岩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身体不能动弹,似乎进入了醒睡状态,这是一种被称为梦魇的经历,头脑清醒,但不能支配身体。刘东岩从仅‘露’一丝缝隙的眼里,隐约地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红衣人,那个红衣人背对灯光,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呜咽声便是发自那里。
那是近几天常出现一种红‘色’,虽然以前只是一闪即逝,但却深深地刻在记忆里,一股恐惧的感觉使得刘东岩感到全身慢慢冰凉,想喊和挣扎都无济于事,只有无助地体味着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