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原来去除会……更痛

金花少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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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用两只长袖子穿过自己的腋下在两块背脊骨中央打了结,遮住了她前胸的春光。

    一股难闻的异味随着厨房玻璃门打开而传了出来!

    季修鼻子一动,眸子眯起,“你在烧什么?”

    以深就站在门口,她一双圆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季修,“其实从以前我就觉得很可笑,什么叫……一天是狂澜的人,这一生就都是?什么叫入了狂澜,这一生就不再为自己活。”

    “不就是个图纹么?去除它难道还能比当初刺上的时候更疼?”

    容桑看向白以深,他眉头皱紧,他看不懂以深此刻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脱衣服?为什么站在那……发抖?

    去除它?

    她要去除它?

    “以深!狂澜的图纹根本去不掉!你不是不知道!”

    “去不掉?”

    以深看向容桑,“只要下定决心,没有什么是去不掉的!桑桑,如果我去掉了狂澜图纹,你要跟我走。”

    “……”

    容桑明明就知道她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很危险,明明知道……可一双腿却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难道不是白天麟么?

    白以深……至少他以为多年后重逢的这个白以深,很脆弱,很软弱,眼泪很不值钱,她像个易碎娃娃,总是躲在白天麟身后……

    此刻的她,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无关珠宝设计界,无关她普通的生活,而是介入一个名为“狂澜”的黑道组织。

    她竟这样掷地有声的同季修说话,同他说话。

    她明知道,季修一个不开心,就会要了她的命……

    “白以深……你现在要做的,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季修淡淡的看着她,他的拳头微微攥紧……他好像知道从厨房飘出来的是什么味道。

    这种味道对他来说并不算陌生。

    上一任的狂澜老大可是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去折磨人的……

    以深身体后退一步,玻璃门重新被拉上,门撞进门槛卡槽的那一瞬间,容桑才回过神!他的心脏也随着这一声而收紧!

    “白以深!”

    他两大步便跨到厨房门口,一把拉开玻璃门,只见以深反手把炒菜的铁锅铲贴在墙上,容桑进来的瞬间,以深整个后背往后一贴——

    “啊——!”

    以深的惨叫声就像刀剜着容桑的心一样!

    “白以深!你疯啦!”

    容桑上前一把扯过白以深!

    “别……”

    以深痛的意识都涣散开来……铁锅铲还紧紧黏在她的背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刺激着容桑的大脑!

    不顾以深阻拦,他猛的扯开以深反手握着铁锅铲的手——

    “啊——!”

    以深又是一阵惨叫,一层皮肉随着容桑的这一动作而被生生扯掉!

    容桑眸子瞪大!

    以深双腿一软,整个人都虚脱了下来……

    后背中央那印有图纹的地方……灼烧感强烈的让她承受不住!

    她一直紧紧的咬着唇,下唇被咬破,脸上,额头上,身上更是渗出一层冷汗……

    “救护车,救护车,救护车!”

    容桑念着这三个字,而后一把将以深抱起,刚出厨房门,以深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缓缓道,“放我下来……桑桑……”

    “我送你去医院!别说话,以深……别担心……”

    “放我下来。”

    以深手上的力道竟然不小,她捏着容桑的手臂,重复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季修还站在茶几边,这种皮肉焦味他熟悉的很……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能想到的办法竟是用这厨房里的道具给自己上刑!

    她在厨房里呆了二十多分钟,只是在给那个铁锅铲加温而已……她对季修来说,很陌生。

    无论是别人口中的白以深也好,还是他自己所接触的那个白以深也好……

    都不像是眼前的这个。

    他好像听潇潇说过,她是一只性子既像老鼠又像乌龟的小白兔。

    “放我下来……”

    以深忍着疼痛,一双圆圆的眼睛紧紧盯着容桑,是一种恳求,却带着难得的强硬。

    血水顺着她白皙的脊背不断往下流淌……

    容桑这张脸被生生毁掉的时候,那种痛楚,他一个身经百战的大男人都扛不住,可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却生生忍了下来!

    他把她放下……小心扶着她的肩膀,怕她站不住,也怕会弄到她的伤口。

    以深惨白的一张小脸,上面布满了汗珠,她抬头看向季修,干干的笑笑,“我说错了……”

    “……”

    “没想到去除的时候要比刺上的时候疼的多……”

    “白以深,你以后可能再也穿不了露背礼服了。”

    季修淡淡道。

    以深轻笑,“以前也没有穿过,因为不想,也不敢露出那个图纹,不过以后……我虽然也不想露出这个疤,但至少不是……不敢。嘿嘿……”

    季修的眸子沉下,她背后新鲜伤口还在流着血水,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桑桑,你帮我看看……烫掉了没?”以深眉头微微蹙了蹙,喘了两口气,担心的对容桑道。

    容桑身体微微靠后半分,看了眼那块被烫的血肉模糊的脊背中央,心口猛地抽紧,他闭了闭眼睛……

    “烫掉了……”

    “那……那就好……”

    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至下巴,而后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要是……要是没烫准……那就太,太……冤枉了……”

    “以深,我们先去医院,先……”

    “季修先生……以后你不要拿我也是狂澜的人说事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季修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沉声道。

    容桑愣了一下,以深也对季修的行为感到诧异,不过……她突地伸手拽住了季修的手臂,

    “桑桑跟我离开狂澜……你同意么?”

    “白以深,你别太过分了。”

    “你说……说只要身上刻有狂澜的印记,就一辈子都是狂澜的人,现在我向你证明了,狂澜的印记是可以消除的。”

    “……”

    “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别再折磨他了……放过他吧……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