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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发生得太快了,黄?和碟片中的女人红黄,在酒吧里相遇,又碰上了灯光熄灭,镜中幻影,灵光咋现,老占头的头像,是幽影还是幻觉?
......不管怎样,有一个事实是真的,那就是找到了碟片中的女人了。
现在,两人一下子就成了朋友。眼下的红黄,虽然表面上有说有笑的,但在说笑之间,好像还隐藏着许多难言之隐?
黄?当然很想知道,老占头家中,为什么会出现了有关红黄的碟片?明摆着是:红黄认识老占头,不然怎么就会上了人家的碟片呢?但是,究竟是,属于什么xing质的关系,这就很难分辨了,除非,红黄本人说出真心话......
然而,黄?也清楚,旁人是无权,敲开红黄的心灵之门的。一时间,她们没有说话,只是喝着水,不喝酒了......
由于坐得久了,黄?的腿有点儿疼,她揉了揉膝盖。她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是好。她的目光注视到了靠墙那片角落,那里摆着一架庞大的三角钢琴,是为调节酒吧的气氛,那里是分段的音乐声,都是抒些小调调的轻音乐。
这种场合,显然不需要什么交响曲、圆舞曲之类的传统大部头,也不适合那些会强烈地,刺激神经细胞的东西。只需要一点点儿陪衬的,轻柔的,像微风拂面那样儿,叫做一种,淡淡的暧昧......
时间似乎凝固了,背景音乐的钢琴余音,在后台一直隐约持续着......那是一个大男孩,看样子是刚从大学艺术系毕业不久,他声情并茂地弹奏,全然忘却了,自己是在为他人服务的,俨然摆出了是一副艺术大师的架势。
这个心态好极了,人活到这份上,那叫一个愉悦,爽啊!自我的生存价值得到了最充分得体现。红黄望着那位演奏钢琴的男孩......那个,多像自己年轻时初恋的男孩?
不知为什么,今夜,红黄因为遇上了黄姐,她心里有点儿倾心了,近来来,身边的好朋友,由于种种原因,渐渐地远去了,目前已经所剩无几了。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原因,她也搞不懂了。
反正自从老公,当上企业的头家之后,自己是风光无限了一阵子,只是去年以来,自己发现了风光背后的重重危机,最可怕的是魔魇,自己常常在睡梦中被一种东西压住了,喘不过气来,手脚麻木,张口却叫不出声来......
红黄最近以来,很想找个女伴,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本来,在学校里还有几个朋友的,但从前几年开始,老公发了财运之后,旁人就用另一种说不清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了,大概那就是一种仇富情结吧,那还能说啥心里话啊?
今夜巧遇上黄姐,这就是一种缘分,她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所以她主动地问道,“黄姐,以后我可以约你出来喝几杯吗?我心里实在闷得慌,自从没去上班之后,成天不知要干嘛,心里总是惶惶的。”
“既然这样,你为啥不回到学校里去?”黄?说着,也恰了,遇上一个相似经历的,从战场上撤退下来?
“我觉得吧,与同事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说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干脆回家,省得又要赶时间上课,晚上还要备课。你说,年复一年,教来教去都是那么几句话,烦都烦死人了。”
“那你没去参加什么俱乐部?”黄?提示道。
“暂时没有兴趣哦。我看那里的人,成天浑浑噩噩的。”
“看来,你现在是,有钱有思想,所以,高处不胜寒啊?”黄?开了一句玩笑。
“高处不胜寒?”红黄自言自语地说道。“只要晚上,睡觉不做噩梦就好了,至于说到,高处,我可有恐高症哦,还是不要上那高处吧。”红黄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
“噩梦?你睡觉常作梦么?”
“是啊,反正,就没睡过什么舒心觉。”红黄显得很无奈。
“要不你去看看医生。那点儿要吃,就会好多了。”
“医生?看到他们那副冷冰冰的脸,我没病都要得出病来了。再说,医生也不是万能的。”
“那就没办法啦?”黄?关心地问了一句。
“我就是想跟人说说,这样心里多少就会舒服些,黄姐,你要是不烦我,我能跟你说说么?”红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孩子式地那般单纯。
就眼前红黄的样儿,黄?很难想像,她怎么会和老占头有个什么瓜葛?
“那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呢?要是我对你有帮助,那敢情好。”
“就是想到啥,就说啥,反正我们之间,良家妇女,又没啥利益之争的。你呢,比我年长了几岁,看过的世面,也比我多些。如果,我有些想不通的事儿,你给我疏导疏导,没准我这心病就好了。”
“我看你好好的,哪有啥心病啊,可能是你自己太闲了,所以想东想西想多了。自己给自个添堵了。”
“要是,你真能看穿我的心思就好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儿做得不对?”
“怎么,难道有什么人,认为你做错事了?”黄?觉得红黄说得,话里有话?
“今夜是说不清的,黄姐,我能再见到你吗?”红黄竟然像孩儿般那样露出渴望的眼神。
“有时间,我当然愿意。”黄?也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红黄。
这下,红花开始掏心窝了,“我曾经是个教师,经常教导学生要做个怎么样的人,可现在,我糊涂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啥样的人了。”
“问题有这么严重吗?”黄?并不认同。
“如今,人人都争着要过好ri子,谁也没有错。只是有人运气好,所以,比旁人过得好。当然,还要靠自己,努力想办法找种种窍门。可是,如果说,很不巧,伤害了旁人,无意之中的伤害?你说,这人有过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