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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不主动,尹天寿也没办法。阿香可以喝斥,可那样就没意思了。等到了温泉时再说吧。进了房间,让阿香在床上等着,猫儿见了腥,是男人肯定要上的。
张秋生正在做艰苦的思想斗争。去不去温泉?尹天寿的意思是很明显的,去了温泉,他老婆就是我的了。可是,但是,可但是,我不能做种---马啊!
可是,可是,她是王春秀的姐姐。姐妹俩应当算一个吧,这样就不能说我是种---马。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姐妹俩有什么不同,外表的差别很小,那么衣服里面呢?
我靠,你这叫什么话?两个就是两个,即使是姐妹,那也是两个。她们分别属于两个家庭,两本户口,两张身份证。她们的孩子分别姓尹与姓周。怎么能算一个呢?张秋生,你这是自欺欺人。
那个,尹局,张秋生说:“停车,我突然想起下午还有事。”
别啊,说好了的,尹天寿说:“说好了去洗温泉的。叫阿香给你好好搓搓。”这话说得很露骨,王春香连脖子都红得要滴血。
这个,这个,这个不大好吧?张秋生的推辞有点软弱无力。拒腐蚀永不沾,那是对官员的要求,张秋生不是官员,他也没这个觉悟。太坚决的推辞倒显得不像男子汉。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尹天寿语重心长地说:“秋生啊,你是大学生了。思想要开放一点,观念要更新一点,胆子要再大一点,步子要再快一点。这么大了,也应该尝尝女人的滋味。让阿香教教你,给你一个那啥,启蒙?”
女人滋味我早就尝过了,而且不止一个。你的小姨子就在被尝之列,你还不知道吧?哈哈——。不过,这事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张秋生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可是嫂子吔,就更不能欺。”
这是怂货的说法,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慨。尹天寿蛊惑道:“真正的男子汉就应当霸气,见到中意的女人就敢上。再说了,我们是兄弟。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哥哥我愿意,这衣服你拿去穿,别客气。”
张秋生决定走了。不是他思想觉悟高,也不是害怕当种---马。尹天寿如此急迫地将老婆塞给他,必定有什么图谋。万一吃了饼子而套住脖子,就不好意思回绝他的要求。
尹天寿见张秋生不上套,于是干脆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这对你是小事一件,对我可是天大的恩情。不管你能不能帮上忙,阿香都是你的,虽然年龄大了几岁,解渴消火还是行的。”
这话说得下贱之极,却又极让人上火。好在张秋生是非常之人,即使上火也能克制住。张秋生打开车门,扭头对尹天寿说:“我猜,可能要我帮你解决人事问题。但是,对不起,我从来不过问官场之事。我连自己的事,都从来不在官场解决。所以嘛,尹局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无功不受禄。”
张秋生无需停车,就这样下去了。女人谁不想?但因女人而惹麻烦,这种事不能做。
尹天寿停了车,坐那儿发呆。王春香也坐那儿发呆。女人的头脑比较简单,一方面为张秋生不要她而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又想着,我是送都送不出去的女人,没人稀罕,扔大街上都没人要。王春香为此而沮丧而悲伤。
尹天寿的想法就要复杂多了。他想了很多,最后还是归结为,张秋生确实不用背景压人。当初他稍稍透露一下背景,周文华也不会犯那么大的错误。凭周文华的德行,肯定要将张秋生的屁股都拍肿。
那么张秋生是怎样帮人呢?帮人立功,给人送政绩。王建新就是接连立了几个功而迅速混上分局一把手,而这些功劳都是张秋生一伙送的。
甚至邬超汉、沈建国、曹勇敢等等市局的头们,都是张秋生送的功劳。与张秋生应当建立长久关系,仅凭一时一事不行。
看过序篇的朋友不知是否记得,张秋生前九世都没碰过女人。无论是畜牲道,还是草木道,他死得都很惨。天道循环,既严酷又很公平,前九世的苦难,今世功德圆满要给予补偿。这就不是种---马不种---马的问题,何况他还得到造物主的祝福。
看过序篇的朋友还应当记得,张道函在幽冥界说过的话。他对张秋生说,祖宗不能瞎认。真喜欢瞎认的话,那就认别人老婆去吧。张道函的话当然是说了玩,但他的话给冥王听了去,所以张秋生今世就是拿别人的老婆当自己的用。或者像张道函说的那样,只要你本事大,会有人将老婆送给你。
张秋生下了车继续在街上闲逛。逛来逛去,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秋生,干嘛呢?过来,喝杯茶。”
原来无意中逛到牛跃进的茶楼门口,凤姑在叫他。凤姑是前世的师姐,张秋生对她非常敬重。
凤姑一把拉住张秋生,也不进店,她知道张秋生喜欢坐门口看街。端过小板凳,叫服务员将茶泡好送来。
然后凤姑就对张秋生说:“你们家白天怎么总是没人啊?我去了几趟,都是铁将军把门。”
张家白天真的没人。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秋同是清早天不亮出门,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姐姐与秋兰不是待在安然酒庄,就是去二十一中。
那几个大神爷爷奶奶也不在家待。航婳奶奶是去安然公司,与奶奶喝喝茶聊聊天。那三个爷爷则是去安然珠宝行,一边与张爷爷聊天一边欣赏珠宝玉器。
张秋生这次弄回来的宝石,让几个爷爷大为开心。不说那几百颗宝石,无一不是极品。仅仅镶嵌在那些飞行法宝以及铠甲、兵器等上面的碎钻,都有大半面粉袋之多。
西方古老贵族讲究奢华,铠甲、飞行器及兵器上面除了宝石,还毫无必要地镶满了碎钻。所谓的碎钻,最小的也有二十分。在目前的珠宝市场上,根本就不能叫碎钻。
爷爷一边摇头一边笑,他不知说孙子什么好。但他毕竟是做珠宝的,面对着那些帝王级的红宝石,以及水汪汪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祖母绿、猫眼简直是爱不释手。
三个大神爷爷却大夸秋生好,聪明,会聚财,有眼光。这些极品宝石,有些业内人士一生都见不到一眼,他却一下弄了这么多。加上以前弄回来的,现在的安然珠宝,真的可以说是实力雄厚。即使后代中出一两个败家的,一时半会也败不完。
秋生、然然与兰兰,都好孩子啊。秋生会挣,然然与兰兰会过。这就是个好人家,百事兴旺长治久安。
凤姑对张秋生说:“过年时我与你跃进哥回了趟娘家。”凤姑说的娘家其实就是师门,她无父无母无兄弟,师门就是她娘家。
凤姑说:“有人给师父送来几斤铁观音,他老人家非要给你带两斤过来。还有师娘腌了一些腊肉,也要我给你带来。
白天你家没人。我儿子病了,晚上没法出门。还好,今天总算抓住你了。你在这儿慢慢喝茶,我回家拿东西去。”
嗯,我那大侄子病了?张秋生没顾得东西,而是着急地问孩子:“得的什么病?去没去医院?”
不知道,凤姑焦急地说:“住了三天院,没看出什么明堂。无名地发烧,突然就高烧,突然又退。也没哪儿碰着擦着。就是一阵阵地抽筋,嘴里冒白沫。查血、查尿、拍片子、做ct、做b超,什么都检查了,就是查不出毛病出在哪儿。”说到这儿凤姑都要哭了。
张秋生站起来,说:“姑,我随你一道去看看。”
对对对,我都急糊涂了,凤姑说:“我忘了你也是医生,早就应当找你看。”
牛跃进的孩子快两岁了。夫妻俩是中年得子,将这孩子当做命根子待。
孩子的爷爷奶奶,对儿子已经彻底没了指望,却突然回家了,还得到政府的宽大处理。居然娶了老婆,还给他们添了个大胖孙子。老两口对这个孙子也是疼爱到无以复加。
现在,一向身体非常好的孩子突然得了怪病。全家,包括叔叔伯伯姑姑都焦急得不得了。
张秋生看着这孩子也非常心疼。本来白白胖胖的孩子,现在瘦得像干猴,皮肤干黄发黑。孩子还认识张秋生,睁着无神的大眼睛,轻轻地喊了声:“干爸——”
孩子的姑姑擦着眼泪说:“秋生,这孩子还有救不?”
有救,当然有救,张秋生肯定地回答。他已经体察出孩子的房间里有一股寒意,一般人感觉不出来。这孩子是中了邪,张秋生作出判断,并且非常生气。
是哪个不长眼的邪祟啊?连我张秋生的干儿子也敢害!睁眼朝孩子的印堂看去,灵台中有一团黑气。我靠,就凭你这微末道行,也只有害小孩子。
不过张秋生还是有点疑惑。麒林城里不应该有邪祟啊!天下的修真人有一半集中在这儿,哪个邪祟这样大胆?
吴痕等一班人去谈判了,他们即使在麒林也不行,修炼玄门正宗的人抓鬼不太在行。专门的事得有专门的人去做,最好是找修习邪门歪道的人。
荆长庚带老婆回娘家了。屈无病与许大海似乎也是玄门正宗。候得贵?筑基期,道行嫌浅了点。这邪祟躲在孩子灵台中,必须一击而中,否则会影响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