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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倍的收益,在此时的股市,也只属于较高的水平并不怎么特殊。股市上充满着一夜暴富的神话,三十来万还算不上暴富,何况还五个人分,一人只能摊上六七万。
一般来说六七万也是巨款了。那时有一万元存款都算小康人家。可张秋生这些人不满足。他们几十万上百万的钱捞惯了,几万元真没放在眼里。
必须加大投入。同样的收益率,本钱大的收入多。去哪儿筹钱呢?张秋生想来想去,想起手套里还有几件古玩。一个瓷瓶,一个砚台,一个托盘。这是在大海上,从谢老五的船上顺来的。
嗯,还有在文达明家收来的一套家具。再有就是一把铜尺,这是法宝,不能算古玩,也是在谢老五船上顺的。
这些古玩之所以在手套里,是因为那时还没有戒指。后来有了戒指,在南洋以及在木村、无恕那儿弄来的古董都放戒指里,再后来就都交给秋兰了。
不管怎样,将这些古董卖了总可以筹到点钱。虽然这时的古董卖不上价,但也顾不了许多了。
星期天,张秋生将三件古董放书包里,打的去找古董店。自己有车为么要打的?他不认识路,由的哥带着省事。
的哥将张秋生带到古玩玉器一条街。在一家名为“施记古玩”的店门前下车。古玩玉器一条街嘛,说明这儿古玩店很多。张秋生就近进了这家施记古玩。
张秋生先拿出那个托盘。店员将这托盘左看右看,然后朝柜台上一扔,说:“这是新的。”
“当然是新的,旧的我能卖吗?”张秋生对古董没什么研究,纯粹就是一外行。不过店员的态度惹烦了他:“你什么态度?新的旧的,你扔什么扔!”
店员大概是欺软怕硬,见张秋生发毛连忙换一副笑脸说:“新的不值钱。您真要卖算你五十,要不再加你五元,五十五怎么样?”
张秋生再怎么外行,这托盘是古董还是知道的。爷爷告诉过他,这是漆器,为明代初年一个叫张德刚的人所作。再说了,不是古董谢老五会收购?
尼玛,误进黑店。张秋生懒得啰嗦,收起托盘准备去第二家。店员连忙拦住说:“别啊,瞒天要价坐地还钱,做买卖哪有不还价的?要不一百怎样?二百,一千!不能再多了。”
张秋生更加认定这是黑店。他如果执意要走,凭店员哪拦得住?张秋生做出要走的架式,却让店员拦着。他喜欢黑店,敲诈起来没有心理障碍。就像在股市喜欢恶庄一样,坐起轿子格外舒服。
张秋生还是要走。其他三四个店员一起过来将他拦着。这就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了。当然也不过分,一个店员将价钱涨到一万。
张秋生睬都没睬,还是要走。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过来,朝自己的店员喝道:“快给客人泡茶!”又对张秋生说:“请坐,买卖不成仁义在。刚才是我们不对,向你道歉了。”
这不是黑店,只是店员太恶劣?张秋生是你敬一尺,他回敬一丈的性格。经理客气,他也不好意思坚决要走了。只要价钱谈得好,在哪儿不是卖?
张秋生屁股还没落座,突然往起一跳就窜上楼。他感觉有神识在偷看,一闪既逝。说明此处有修真人并且与他是对头,一发现是他立马就要逃跑。
楼上是一会客厅或会议室,尽头是一书房,书房里还有一个侧门。一个人正准备通过侧门逃跑。
如意神爪出手,抓住这人的脖子硬将其拽回来。首先映入张秋生眼睛的是一个与篮球差不多大的光脑袋。
大家猜得不错。正是在天关省城与其他几个修真人伏击张秋然与吴烟的,会喷臭气的那个大头。此人姓施,叫施布财。刚才听见下面争吵,就放出神识看了一下。发现是张秋生,知道大事不好,立马就准备逃跑,谁知还是迟了。
施布财扭头,张嘴,不知是要说话还是要喷臭气,反正他的嘴张不开来。张秋生手一挥,一个粘字诀,不仅是嘴,两个鼻孔被粘住一个半。一个鼻孔完全成了杆面杖,另一个鼻子微微能够通点气。这是张秋生怕将他憋死,才给他保留了这么一点点通气口。
你喷臭气哇,喷啊!你不是很会喷的么,你不是一肚子臭气么?张秋生找把椅子坐下来,将两只脚架在写字台上继续说:“你上次一口臭气熏得我老人家头昏眼花,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啊,你再喷啊!”
下面的经理带着店员拥上楼,准备来一场群殴。先将这小子打个半死,再送派出所。施布财挥挥手叫他们下去。凭你们几个,根本不够张秋生一勺烩。
店员们下楼后,施布财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发现不能愤怒,越愤怒对氧气的需求量越大。半个鼻孔出气,供氧量太小,满足不了愤怒的需求。
张秋生的话使施布财很郁闷。不是说张秋生的德行是过夜不究么?那次的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他怎么还在究啊?
张秋生回答施布财的疑问:“你开家黑店,啊,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我一个明代张德刚的漆器,你居然只给五十元钱。不卖还拦着不让人走,你是土匪还是强盗?”
这完全是瞎说。古玩行自古就是这样,能蒙则蒙,蒙不过去再坐下来慢慢谈。尤其像张秋生这样,一脸的外行写在脑门上,又是一副学生模样,不蒙你蒙谁?
施布财还是不服。自己外行,还怪得别人欺负你?不过,尼玛,你小子是扮猪吃老虎,骗老子店员以为你是外行。然后呢,就以店员骗你为由,再上来找老子麻烦。尼玛,修真界第一大祸害,这种鬼点子都想得出来。
不服是吧?张秋生好像听到施布财内心的呐喊,继续解释说:“不管怎样我们也是熟人吧?明明看见我来了,不下楼欢迎也就罢了,竟然想逃跑,你什么意思?我都不记仇,你还记起仇来?”
是不该跑,施布财承认躲避是一招败着。甚至都不应该放神识去看。是神识惊动了这小子。
张秋生问:“怎么样,憋得难受吧?重要的是,还不能吃饭,也不能喝水。呵呵——,最最重要的是与女人亲个嘴都不行,哦哈哈——”
施布财不**,与女人亲不亲嘴无所谓,这一点张秋生估猜错了。不过憋得确实难受,不能吃饭喝水更难受。
张秋生将脚从写字台上放下,将身子凑近施布财说:“我们做个买卖。在你嘴角开个小口子,吃个面条哇喝口水啊等等,都行。最多只能开五毫米,一毫米二十万,你看怎样?”
我靠,你还不如去抢钱!这事明明是你做的,解一下却要钱,还狮子大张口。施布财摇头,坚决不同意。
施布财不同意也有他的底气。他练过辟谷,可以两个月不吃任何东西。而一般法术最多十二个时辰自解,也就一天不吃东西,他完全可以挺过去。就算张秋生的法术厉害,大不了持续一个月罢了。
然而施布财第二天就到了理工大,张秋生临走时将联系方式给了他。
辟谷可以不吃东西,但水还是要喝的。施布财的嘴现在是全封闭,滴水不能进。他将一根塑料管从鼻子里插进去,试图吸点水,结果被呛得差点憋死。
辟谷时要运功,要吐纳。嘴巴张不开,鼻子又不通,无法运功。还没撑半天肚子就饿了,而且越饿越厉害。
施布财决定投降。修真界向张秋生投降的人多得是,不丢人。那些金丹高人连法宝都被这小子抢了,也没见别人笑话。听说元婴高人都被他砸死,我一个小小的筑基期投降就投降吧。
进了理工大的门。施布财发现又有一个问题很头痛。张秋生虽然说了他在哪个院系,也说了住哪个宿舍楼。问题是这些院系与宿舍楼到底在哪儿呢?
嘴张不开,无法问人。施布财想了想直奔一个大楼而去。这大楼里有个人他认识。
施布财在校园内东张西望时,张秋生正在教室里听课。高山寒拐了拐张秋生,说:“有个修真人进了校园。”
张秋生从来不将真气或神识到处乱放。而高山寒刚进入筑基期,他喜欢将神识到处扫描,尤其是上课时无聊就扫得更勤快。
张秋生放出真气看了看,是施布财。奇怪的是,这大头不到教学楼的找他,而是直奔试验大楼。
必须跟出去看看,这大头搞什么鬼。一般人上课时间要出去,肯定要向老师撒谎,比如上厕所等等。张秋生不,他要老师去上厕所。待老师慌慌张张离开教室,张秋生也跟着出去。
施布财找的这个人姓高,叫高斯实。也就是上次在天关省城的那个茶社,大家叫他老高的那个人。高斯实是双江理工的教授、博导,并且就在建筑学院,教结构力学。
高斯实上学期就知道张秋生来了。毕竟天关省理科状元,在双江理工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高斯实从来不去张秋生那个班讲课,甚至任何课不讲,连原来计划的几个讲座都取消了。他就怕一不小心遇见张秋生。为了不被发现,他还特意炼制了一个屏蔽符时刻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