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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有区别吗,口不对心和口是心非都是一个意思吧。
关键时刻,杜冰在外面叫我们了,我暗自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逃脱白苏佳的魔掌了。
我打开门,朝着里面的白苏佳说了一句,“佳佳,你选错专业了,你应该选新闻八卦系的,在这方面你绝对称得上是无师自通,随随便便都能考个博士的学历,哈哈。”
说完我就关上门跑开,只听得白苏佳在里面气愤的大叫。
吃完午饭,我和白苏佳去公园聊天,聊着聊着白苏佳笑了,她说她想起了前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捡钱风波和笨贼小偷。
我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我,我凑到白苏佳耳边小说的说道:“其实那就是我。”
白苏佳眸子圆睁,继续圆睁,蓦地笑了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原来那个是你,哈哈,你真笨,哈哈。”
我尴尬的讪笑,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洞爬进去,白苏佳笑够了之后,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只好如实跟她说了,说完又是被她一番嘲笑。
说到买衣服引发的一系列事情,我蓦然想起那日为了让杜冰吓唬那个装神弄鬼的道士,我答应了要给他买衣服。
于是到了傍晚,我把木头碑放在双肩包里,和白苏佳一起去逛夜市,又给杜冰买了几件地摊货,逛到大约八点钟,我们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就回到了白苏佳的家里。
此时杜冰已经现身出来,我和白苏佳悄悄走到那个木匠的房子前面,示意杜冰就是这家。
把杜冰的墓碑藏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因为他要么不能离墓碑太远,要么不能离我太远,为了起到吓唬的作用,只得把墓碑放在那里啦,反正明天一早我就下来拿走。
到了后半夜,果然声音没有了,我和白苏佳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一大早,我又把墓碑放回了我家里,嘱咐杜冰好好在家里呆着,帮我收拾收拾家,顺便我爸爸回来了,就用QQ通知我。
杜冰现在也是个非常潮流的人了,我还能从他嘴里听见最近新冒出的词,他自己又升了个QQ,总之,现代的什么东西他都学得差不多了。
到了楼下,听见大妈在说,昨晚一楼的木匠似乎遇见鬼了,都吓晕过去了。
我和白苏佳忍住笑上楼,真是痛快,经过昨晚一事,他应该不敢在半夜敲东西了,估计他一到天黑就要到床上盖住被子发抖了。
半夜,敲东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白苏佳打开床头的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这木匠还嫌没有吓够是吧。”
我打着哈气爬起来,也是一副气极的模样,之前我还让杜冰尽量变些好看的吓他,现在我只觉得我太善良。
第二天,我和白苏佳去了我家,把杜冰一顿骂,“不是说你是个鬼吗,怎么连个人都吓不到。”
杜冰闪过惊讶,急忙说道:“不可能,他绝对是不敢在半夜敲东西了。”
杜冰说什么也不信,我让杜冰附身在我身上,带着他去了木匠家里。
这次木匠的脸色还是有些发白,看我们没有以前那么不友善,听到我们说昨晚又听到了声音,他急忙说不可能,他昨天晚上一大早就睡了。
杜冰在我脑海中说道:“他不是在说假话。”
我看着也不像,神情什么的可以作假,但是脸色什么却是做不了假,他的确是被杜冰吓得不轻。
可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啊!
我们特意和大妈聊了会天,大妈说她不知道啊,或许已经听习惯了,没有什么吧,而且那声音本来就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着,怎么我们会听得这么清楚。
为了查清声音的来源,晚上我特意让杜冰跟我去了白苏佳的房子里面,一进去,杜冰就眉头深锁,“这间房子好大的怨气。”
我随手拿个没用的纸盒向杜冰砸去,纸盒穿过杜冰落在门边,“别乱说。”
早早的洗完澡睡觉,半夜,那种声音果然响了起来,我和白苏佳穿上衣服,急忙跑到一楼,想来个现场抓人,没用想到那个木匠关了灯,杜冰也飘进去看了,木匠现在呼噜震天响。
无奈,我们只得爬上去,下来的时候一心想着抓人,没有想其他的事情,现在上去,心里砰砰直跳。
手机的光极其有限,不能照的很远,看到楼梯地上黄色的漆,在深夜十二点夜深人静的时候,颇有些害怕。
就像是小说中描述去阴间,路上盛开着指引道路的彼岸花,而此时,这黄色的有些褪色的漆,更像是引导我们走向深不可测的另一个世界,不,应该说是地狱。
想到这里,我身体一阵冷意泛过,白苏佳摸到我手的冰冷,用力握紧我的手,对我微微一笑。
杜冰飘在前面转过身揶揄道:“胆子这么小,之前怎么有胆子去抓鬼?”
我朝杜冰吐吐舌头,经过他这么一刺激,我还真的少了几分害怕。
回了房间,敲东西的声音又没有了,等我们躺下去要昏昏睡着的时刻,声音又响了起来。
由于上次是先入为主,以为是敲东西的东西,可是这次仔细听,发现并不是敲东西弄出来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恩,怎么形容呢!
这种声音就像是猫在抓东西的声音,而且是一只爪子很长很尖锐的猫。
杜冰仔细听了一会儿,在床头灯的照射下,脸色忽明忽暗,“声音是从浴室的方面传来的。”
杜冰刚说完,那种声音戛然而止,我和白苏佳跑到浴室去看,可是声音已经消失,站了几分钟,我和白苏佳又去睡觉。
刚躺到床上,声音又响了起来,等我们开了灯要去看的时候,声音又消失了,如果说是楼下的人在干什么,也不可能我们一起来就立刻没有了声音,这根本就好像是被人监视了一样。
这一次我和白苏佳没有开灯,下了床往浴室走去,还没有到浴室,声音又消失了。
我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这间房子似乎真的被人监视了,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我心底无限恐惧,似乎掉进了一个深渊,任凭恐惧将我包围。
白苏佳已经吓得全身是汗,我把灯开和白苏佳坐到床上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