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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可以，把你欠的都还给我。”
“你随便，我王小曼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她的刻意讽刺让他愈加愤恨，胸腔里那股无名的怒火烧得愈加炽热，忽然，他用力甩开她，冷冷地吐出，“你别逼我对你用强。”
“难道你没有对我用过强吗？我王小曼还值1000万，你是太看得起我了。”他已经许久不曾如此愤怒，胸口急速起伏，双眸愤怒无比，松开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上因为愤怒泛出一条条青筋。
被他这么忽然一推，她一下子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后背狠狠地撞上衣柜，重重一痛，她却没有发出一记声音，将全部的痛苦吞咽下去，紧咬着唇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力地阻止它流下。
“既然你想结束，那就快点取悦我。”他转过身，压着她。
她的嘴角扯了扯，扯出一抹虚弱的微笑，闭上眼，一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姿态。
真好，她终于彻底将他激怒了，让他说出这样的狠话，如此是她想的最好结局，可一下子，她的人好像空了。
“滚。”慕绍谦就像是一头失控的狮子，一拳砸向衣柜的玻璃，伴随着“哗啦”一声碎片的声响，他的拳头上鲜血滚滚。
“你……”王小曼吓了一跳，像是本能，想也没想地就去抓他的手，“你流血了。”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他再次甩开她，冷声喝道，“给我滚。”
王小曼急喘着，怔怔地站在那里。
他勾出薄唇，似笑非笑，带着剧烈的讽刺，“对了，如果，你以后有“好消息”分享，记得通知我，起码，我还会以你前男友的身份去祝贺你。”他嘲讽她。
她愕然，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颤抖着声音说道，“你的手流血了。”
“够了，不要再演戏了，女人都是一样的虚伪，总喜欢见异思迁。”
“.....”见异思迁？她一阵哗然，难道他曾经被伤害过，怎么说出这么令人费解的话。
“赶紧走。”他将她的衣服狠狠地砸在她的面前，声音里透着无比的冷凝。
她呆怔了几秒，调整呼吸的频率和心脏的温度，默默地接过他手里剩下的衣服，紧紧攥进手心。
默默地，开门，关门。
“再见。”王小曼轻轻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慕绍谦有没有听到。
上了计程车，霓虹滑过她的侧脸，那样的苍白。
计程车徐徐驶出了高级别墅区。
她拖着沉重的行李，疲惫的身体，还有破碎的心，精疲力尽地找了一家宾馆，房门一关，眼睛立即闭了起来。
双手抱住自己双臂，掌心凉凉，却依稀记得谁的手掌是温暖的，她突然间为什么觉得落寞了，不过伤心归伤心，生活还是要继续。
第二天，上班，她发现慕绍谦没有来，刚好慕之易过来找他，发现了她的不正常，便开始询问了起来：“你没事吧！”
“没，没事，最近有点感冒，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