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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要是他知道了能来找大夫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大夫吗?你快给我家主子看看!”真希望那个女子就是如故,这样王爷的心病就会好了很多的,“快点啊!”
对于杨瑞的无礼,大夫却不是很在意,这样的情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吗?“好了,你们放他下来,老夫给看看!”淡定的面对杨瑞的为难,没有一丝的不安情绪,有很随意的看了一众人,大概明白了这一个男子恐怕是不是常人吧,少说也是一个将军级别的人物!
“师父,这是劳累过度?”身边的小童小心的一瞟,小声的对着老者说着,嘴中一个劲的倒着豆子:“师父,这是不是一般的劳累过度引起的心火旺盛?继而、”
一个小娃也敢大放厥词?杨瑞很不喜欢自家的主子受这样的委屈,你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童子也敢妄断?“小子,你毛都没有长齐,赶紧放开,给你的师父看看!”
大夫浅浅的一看杨瑞,一手抓住了小童的手,“小童,你下去给为师准备几味清热解毒的草药!”
“师父,你看看他,太无礼了!徒儿不满!”小童子狠心的挣开了大夫的手,一手对着杨瑞就放出了一排的银针,“叫你妄自尊大!”
仟润正搀扶着连臣隽的,眼看着自家的兄弟就要受到伤害了,吴凡等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孩童就如此的狠毒了,没有过多的防备;只见那个大夫一手抓着草叶从杨瑞的胸前一过,随后紧紧的抓着小童的手,弯腰对着杨瑞道歉:“年轻人,对不起了,小徒纨绔不懂事,还望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老者的背没有一丝的直直的,没有一点山村野夫该有的粗莽和无知,仟润的手一抖,想到了以前的一个传言了,对着杨瑞厉声的呵斥:“杨瑞,马上给俞老先生道歉!”这是往往想不到的事情!
俞老先生?他怎么就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仟润的话不得不信,杨瑞低着高贵的头颅,“对不起,俞老先生,在下多有鲁莽之处,望先生见谅!”不得不再次的对着小童一个恭谦的礼节:“我、”
真的是磨磨唧唧的,明明就是不想要道歉的,可是又看在了师父的面上就软了下来了,真的是虚伪,给了一个白眼,“算了,你也不用再说了,反正我也讨回来了!这个人情是师父的!”小童的嘴一弩,很是不屑的样子。
真人不露相啊,众人不敢再轻视这个小小的村庄了,带着畏惧的看着这个山村大夫,开始小声的相互问道:“喂,你说这个俞老先生是哪位啊?我没有听说过,你听过这个名号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你呢?”“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退隐的重臣吧?!”“..”
晃晃悠悠之间,他就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仟润问道:“你找到她了吗?”她是不是还尚在人世间呢?
“她?”这个话他倒是不敢确定的,仟润的头转向了俞老先生,祈求得到一些可靠的线索,要是说还在的话到时候也不好圆谎的。
吴凡沉默不语,杨瑞则是一脸黯然兴叹,金隅面色平静,仟润的一点焦急,俞老先生一笑,道:“将军,你可是要找人?刚才确实是有一个姑娘来这里了,可是又走了!不知、”
对了,画像!他忆起了前面专门为了她画了一幅画像的就是为了睹物思人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怀中,拼命的掏找怀中的口袋确实没有找到她的画像,那一定是掉在半路上了,一定是的!面容很是平静,“纸!白纸!”他可以现在画出来的!
“哥哥,那个女子是你的什么人?为何你那么的着急?”小童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女子为何看起来却像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和父亲找不到娘亲的模样一般,“莫非是哥哥的妻子?”不由的问了出来。
“小笛,别乱说话!”俞老先生不知道为何现在的小笛很是不对劲,平常也不见得有多关心人,现在这面前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的人家,容不得造次的!很谨慎的冲着连臣隽一躬身:“将军,童言无忌,做不得数的!”
“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先生,他说的很对!”连臣隽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反正就是对着面前的这个小萝卜头很是亲切,“你过来!”冲那个小笛招了招手,“你见过她吗?长得很是纯净的,眉眼处下帘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这个我知道,就是先前走的那个姐姐,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是伤的很严重!师父都没有药材,叫那个哥哥带着去集镇里去了!”小笛很是聪慧的看着连臣隽,摸了摸连臣隽的额头,“小哥哥,你看起来很是疲倦,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仟润等人很是诧异,为什么平常一向不喜欢生人靠近的王爷今儿个会允许这个小子靠近?还带着柔和的面容?就连俞老先生也是吃惊不少,可是这闭眼一想,就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轮廓中有几分的相似,就像是..
“仟润,你带人去截住他们,一定要带人回来!”眼前的小萝卜头令他很是困惑,好像是很想要亲近的样子,这个会是谁呢?“你叫什么?”
“我叫、”小笛说到这时顿了一下,朝着俞老先生看去,娘亲说了不可以告诉别人他的名字的,要不然就会被杀头的!这个大哥哥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师父,我可以告诉大哥哥吗?他是好人!”恳求的望向了俞老先生。
摸了摸山羊胡子,眯上了眼睛再仔细的观看了两人的神情,竟然有一种亲父子的感觉?这莫非是天意?“可以!”好一阵子回不过神来,又想到了很多的东西,“你是连府的人?”只能是这一种情形了!
连府?这个先生猜的这么肯定?他思忖了一番,点了点头,“我是连家长子。先生是?”这一看倒不像是朝中的那一位大臣的父亲什么的,这会是谁呢?归隐的不是很多啊,按理来说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除非是那一位、“俞先生?”
满意的一笑,果然是他,不愧是少年王爷啊,她终于是可以放心了!不枉费了她的一番心思啊!不过那个连青云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连青云他可还好?”要是她在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后悔当年的那一次忤逆的行为!
“你认识家母?!”很是肯定面前的俞先生一定是认识他娘亲的,而且情分还不浅!“父亲长辞人世好几个月了!”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不要说那一些谣传是真的,就算是连青云怎么不是东西那也是他娘亲喜欢的男子。
连青云他过世了?不可能!他怎么还舍得去打搅她的安宁呢?“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老夫不知?”他要是早些死的话就不会..唉,造化弄人啊!
其实很想问一些关于他娘亲的事情的可是一看到俞先生沉迷于往事便不好打搅了,和小笛两眼对视着,看着好像是小一号的“自己”?想到了这一事情就呆住了,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生出了这一想法?
“呀!我怎么瞧着这个小童长得和主子有几分相像呢?”人群中突然爆出了这一句话,周围的人更加的鸦雀无声了,目光就在连臣隽和小笛的身上打转,大有一副越看越像的趋势。金隅也觉得这个事情很是蹊跷,“大哥,你觉得呢?”
他觉得?他本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可是一被这一帮兄弟们说着这才有些觉得很惊叹,“倒是有那么几分的相似,莫非这是王爷的儿子?”
“呸!呸!呸!老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可能是王爷的儿子,你看看王爷今年也才是十六岁,如故姑娘也是十三岁,你这不是胡扯吗?”杨瑞很不喜欢听到这话,这纯粹是抹杀了王爷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啊!王爷是一般纨绔的子弟吗?就连府中小妾都没有一个就有了私生子?这像话吗?
吴凡也是好笑,看看他想的都是什么!王爷当然是不可能有私生子的,可是这样又是怎么一回事?别说这是王妃的遗腹子?他们更是不会相信的!
手下们的神神叨叨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这话怎么就是听着别扭呢?不过要是他和如故在努力努力的话,想来明年的时候也会有一个胖小子的!嘴角的一抹笑容很是璀璨,想到了以后如故可以帮他在多生几个儿子的事情上面心情就好了很多了!
“大哥哥,你是想到了姐姐了吗?”暗中惊叹这个小哥哥实在是太好看了,和前面刚走的那个哥哥都是长得很不错;一个是天山上面的雪莲花,一个是弥漫盛开的曼陀罗;各有不同的风华!“那个姐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重的,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有了一种莫名想要倾诉的欲望,“那是因为、”
“小笛,你还不去帮师傅拿一些清热的草药?”看着相处和谐的两个人,俞先生也是很不想打破这个美好的氛围的,可是这有些话还是不能够当着小笛的面上告诉连臣隽的。
真的是很扫兴,不过师父为大,小笛也就只是简单的抱怨了几句:“师父,你就不会、”
“嗯?”一拧眉,俞先生也不想要打断他们的,这不是为了她的交代吗?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命中注定的,本以为过些日子他要亲自出去一趟,不料想现在这一趟倒是省下了,可以一起跟着连臣隽一道回去。
不敢再过多的停留了,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小笛也是一个极为懂得看眼色的人,平常不管他怎么闹师父都不曾皱着眉头,看来还是乖乖的回去为好!“哥哥,你等着我回来!”
“嗯!”一应声,待看到小笛的小身子走到了外面去去草药了,对着身边的士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先出去守着。
吴凡一看就明白了,带着众兄弟们利索的走了出去,再次的看了连臣隽一眼,“王爷,属下先下去了!”走到了门口顺便的关上了门,一气呵成。
他这才转向了俞先生,“先生是想要和我一道回去吗?”看来这个小笛可能是和他的关系很密切了,要不然他不会这般的纵容小笛的亲近的。
果然不愧是少年王爷,他的话点到即止,也不问他什么关于小笛的身世的问题,想来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俞先生一微笑,缓缓地走进了连臣隽,“王爷果然是聪慧过人!不知道王爷是不是还猜到了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他倒是要去好好的查查,不过这也无妨了,含糊的问道:“马车?”那一些事情要是他说出来了他反倒会不信了,这样的话也算是一个极为隐秘的事情了,想来当今的那个人要是知道了、不对,应该是有些知晓了吧?
一个细微的眼神,要不是他俞先生抓到了那一抹的诧异,恐怕也是不会想到哪一步的!“王爷果然是料事如神!现在老夫回去也是为了这一事情,小笛这孩子还是得靠着王爷帮衬着!”生死就在这一招了,不要让他失望了啊!
他护着?要是他的身份不被揭穿的话他护着倒也是无妨的,不过最近临安城里面的大事一件接一件的,暂时倒是发现不了,可要是等到了..岂不是一个大祸?“是不是‘她’的意思?”要是她想要小笛成为那样子的人的话倒也算不上是她了,要是不是她的话就是这个俞先生在搞怪!
看来他还是知道了,俞先生叹了一口气,“王爷,这不是她的意思,是老夫的意思,你放眼望去,这朝中上下已经是乌烟瘴气了,你觉得这是我大楚国之福音吗?”走向了一个药盒子里面逃出了一封小小的信物,“王爷,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
他一眼的从头看到了尾,这不是太残忍了吗?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这个何来福音之说?“别说了,本王是不会同意的!”这上面简直就是荒唐之言,他岂可信口雌黄呢?这分明不是什么福音而是灾祸!
“老夫就是知道王爷不会相信的!”俞先生又再次的拿出了另一份的书信,“你看到这上面的字迹了吗?这是‘玄真’大师遗留下来的!这事当今圣上也是知晓的!若不然、”期期艾艾的说不上话来了,别说别人不信了,就算是他俞先生自己也是不信的,只不过小笛脚底的痣却是错不了的!
不想再提到这一个话题了,连臣隽想到了如故的身子,“她的身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管她这辈子是什么样子他都不离不弃的!
“昏迷不醒,那个姑娘是福大命大啊,看来是摔得不轻,只要是可以好好地保养的话,身子也是也不会愈合的那般快的,少则一年半载的多则五年六年也是应该的!那身上的伤疤恐怕是极难除去的,还有那脸上的一个明显的伤痕是修复不了的!”那个姑娘对连臣隽来说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不愧是她的儿子啊,这痴情方面倒是像足了她啊!
伤痕?为何伤得那么重?该死的常景云,他是不会放过他的,如故的这笔账他时一定要讨回来的!阴郁的脸沉的可怕,就连身侧的俞先生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哥哥,师父,我可以进来吗?”
一声清脆的小童的声音传来了,连臣隽收起了自己面上的阴暗,面色如常了;俞先生也是轻叹了一声就走向了门口,开门放了小笛走进来了。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了,她困难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她是谁?她这是怎么了?眼睛打量着周围的房间,发现这应该就是一件很普通的客栈,床帏是素白的颜色的,口很是干涸,“有人吗?”
“你醒了?”一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响,暮诩有些兴奋的冲了进来了,“您终于是醒了!大夫还说你到等到明天中午才醒的!”对了,大夫好像是说要喂点水的,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过来,扶起了她的身子,“你喝点水吧?”
就着暮诩的手喝着水,喝完水了才意识到尴尬,“你是?”为什么她没有什么印象呢?好像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和..怎么那一个人都想不起来了?是谁呢?“啊~”
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叫一个丫头来吧?“我去外面叫一个丫鬟进来?!”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好熟悉的感觉,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什么..如故?对了,她就是如故!
不会是失忆了吧?大夫不是说脑子不会出什么问题吗?这是什么大楚国啊?大夫都流行骗人了?还不如他们南国呢!“我叫暮诩!我在山下脚救了你!”
“我们以前认识吗?”疑惑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了,一定是认识他的,要不然的话怎么会一直觉得他的背影很是熟悉呢!“我们相识?!”
“就是这里,官爷,其余别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嘭”的一声,一个白衣的男子带着一帮的士兵破门而入了,看到了床上面的如故就开心的唤道:“如故姑娘,终于是找到你了!”仟润带着兄弟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如故很是懵懂的看着他们,很是迷惑,这是怎么了?
很不喜欢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的目光,如故很是不安的躲在了暮诩的身后,“暮诩,我怕!”紧紧地扯着暮诩的衣料。
“不怕,我在!”暮诩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虽然是知道了这些人是来寻找如故的,却还是不想让开,这个如故是吧?是他暮诩救来的,凭什么现在就要来抢人!
不管是什么变故,现在终于是找到如故了,这下子爷也可以打道回府了,军营中的那些事情还希望爷不要太过情绪化了,“如故,我是仟润啊,我是爷的手下,你还记得我吗?”
仟润试着向如故走进,不料惹得如故的一声尖叫:“不要过来啊!”抓着第一眼看到的暮诩,“不要啊,我不认识他,不要走!”
既然是不认识的,他暮诩就不会任这些人带走的,一定不会的!“她不认识你们!”很简洁的话语却明确的表明了他的立场了,要是她不想要走就一定不会让他们带她走的!一手拍着如故的肩膀,“别怕!”
仟润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最后只能是对着手下的人喊道:“来人啊,抓起来!”
抱着如故的身子,拿上了一件披肩披在了如故的身上,轻声的说道:“抱紧我!”就打算飞身离开这里。
“公子!”难得是看到了暮诩,栎树倒是很是开心呢,就向着自家的公子走来,不料一个士兵一手就架着大刀在他的脖子上面。
仟润正愁找不到什么可以让这个男子不带走如故的方法呢,现在这个栎树来的正是时候,对着那个抓住栎树的士兵夸耀,“好样的!”冲着暮诩要挟道:“你是乖乖地跟着我们走呢?还是这个奴才?”说着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果然是一个碍事的栎树,怎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我跟你们走!”抱着如故跳下来了,悄悄地对着如故说道:“没事,我和你在一起!”
仟润趁着这个时机一把锁住了暮诩,拉开了如故和暮诩,和气的对着如故说道:“如故姑娘,爷找你找的紧,你还是跟着我们去看看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