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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小种经略开口就给了鲁成一个校尉之职奉。
可鲁成却在心中疑惑,校尉?到底是校还是尉?自己以前可是中校来的,不过那个有点虚,是为了方便做教官才给的,若是实进部队却真是不太适宜。不过自己好像也只能做教官,带兵的事我可不干。
想到这,鲁成就又说道,“报告首长,我在前只做过一任教官,其它的东西并不太懂,所以我希望继续做教官。”
经略一愣,“你从过军,做过教头?”
鲁成也愣,“首长您不知道?”不过他马上明白了似的的说“噢,可能是我那教官是属于外聘、客座xing质,不在军队正式的系统中。”
经略如同鲁达碰到的问题一样,只能明白鲁成的一半意思。不过大意还能知道点,就是鲁成曾被军队请去做过一回教头,但没正式从军。不过武艺高强、规矩不太分明,这样一个人去做个军中武艺教头却也合适。
经略倒也爽快,也不再想等察看后再给职差,当下直接就把鲁成定为渭州平凉军教头,想是先让鲁成在教头位置上熬点资历,以后再进府近身合用。经略吩咐下去做牌印,鲁达也欢喜的带着鲁成向经略告退出来。
鲁达为何高兴,却是鲁成去做个教头就也不用再和经略朝夕相处,不管是鲁成的言行举止还是那个公主之事,和经略朝夕相处只有坏处没好处。而渭州平凉军是经略直属军队,经略还兼着这都指挥使,那个陇干城德顺军都指挥使也不能来随便抓人。
哥俩出来,鲁达却带着鲁成往一处走去。
“成弟,俺带你到徐老头那儿去,他的绣刺最为jing美还少痛。”鲁达边走边说道。
鲁成不解,“哥,什么绣刺?”
“噢,从军需要身上刺字,以前是要在脸上,现在只有犯事刺配的才在脸上刺金印,像你我却可以在背上或其它地方刺,还不限于是字,俺背上的花绣就是了,所以我要带你到徐老头那儿去,别处就没徐老头好。”鲁达解释道。
鲁成又搞不清了,鲁达背上的花绣他知道,也明白现在鲁达的意思,是要带他去刺青,可是好象军队是禁止刺青的呀?怎么现在好像倒了过来,没刺青就不是军人。如果他清醒就不会不明白了,岳飞不也要刺上个jing忠报国才从军吗?这是时代特se。
不过有些混乱的东西鲁成想想就要头疼的,也就不多想,但刺青他身上不是没有,“哥,我身上有刺青。”
“你有?那俺怎么从没看到,你在俺面前冲过好几会凉,俺怎么从没发现有?”鲁达奇怪的说道。
“嘿嘿,我的刺青比较隐蔽,我是刺在屁股上的,左青龙、右白虎,我穿着裤头冲凉你自然不会发现。”鲁成笑着说道。
“屁股上!”鲁达差点摔了个跟斗,这个奇怪的弟弟没有什么是不奇怪的。
“你有啊,不过这,这在屁股上也不好查验呀。”鲁达皱眉说道。
“也对啊,要不我再去刺一个?”鲁成想想也是,以前要藏,那屁股上正好,现在要验,那还是别露屁股的好。不过说是要去,但他自己心中另有主意。
他们来到徐老头工作的地方,徐老头正好不在,于是鲁达就去找。可等他把徐老头找来,却发现鲁成已自己在刺了,他在自己左臂内侧刺上了一个美女图像。
“哥,这是安安。”鲁成抬头对鲁达说了一声,就又专心的去刺他的安安。
鲁达倒不去想鲁成怎会刺绣,只是在心说完了,这弟弟是情根深种,现在把那个公主刺在身上以后就更忘不了了。这可咋办?公主有那么好娶的吗?何况那个皇帝老头子还不肯。
他又把徐老头打发走,就在一旁坐下边等边思考这事。自己是肯定、绝对不想要个哭哭啼啼、婆婆妈妈的女人,否则那还不把自己烦死。可天开眼、父母有灵丢了个兄弟过来,本想是捡了个便宜,也重起了为鲁家传宗接代的心思,不想他却有这么一档子事。咋办啊?
这弟弟对公主情深,那自己去帮帮兄弟却也应该,可就是加上自己也不够看啊,和皇帝去抢女儿,这希望也太缥缈了。自己本想是等时间一长,他就忘了这事,现在看来也很难忘啊。而且这弟弟还死心眼,连先要个小妾也不肯。
“唉!俺不要,他不肯,这老鲁家传人之事不就要黄了?不行,俺是见不得女人,可他不是,在前俺要先帮他找个女人,就是他不娶也要给俺弄个侄儿出来。对,等他忘了公主是不可能了,俺要先找几个女人放他身边。”鲁达最后想道。
就在鲁达思考停当,鲁成也完成了自己的杰作,“哥,怎么样,好看吗?”
鲁达一看,还正是个标致的女人,点点头,“好看。”不过他在内心嘀咕,再好看也生不了侄儿。
一个女人刺青却使鲁达另起了一个心思,这是后话。现在么鲁达继续去做他的本职工作去了,而鲁成则先回去等待牌印,等有了牌子才好去正式就任教头。
先说鲁成,鲁成在当晚就拿到了新做的牌子和相应服饰,鲁成对那个铁牌子也不疑,就当是新的证件了,收好。
第二ri,鲁达说要陪去军营,鲁成却说不必,他自个去就行,鲁达拗不过就随他,先去经略府了。
而后鲁成也刚要出门,一干公差却上了门。
他们却是单等鲁达走了后才上门,进院门后就嚷嚷道,“谁是鲁成?”
鲁成已穿好新发的校尉服饰,闻声就转出房门,“我就是。”
公差们看到鲁成愣了一下,昨ri还是个白丁,今ri怎成军官了?军官就这么好当?就算你哥是鲁达,可鲁达只是粗卤、能打闻名,官可不大,还没这能耐。公差们有点想不通,不过鲁达是军官,这校尉服却也能弄来,怕是吓唬人的吧?再说,自己却是州衙公差和军队不一个系统,倒也吓不到自己。
因此他们就又说道,“你是鲁成正好,有人把你告了,告你当街滋事,打伤多人,府尹大人有令要拿你去发问。”
其实鲁成对现在人的话大多也是半解不解,不过他还是明白了应该是舒福德告了他,这是要打官司了,不过他并不怕打官司,是舒福德纠集了人来打他,又不是他去上门打舒福德。公对公,他还不怕。其实他不知,这公差的话很有问题,已带偏向xing。
“好,那就先去你们那。”鲁成随意的说道。
一干公差可也听过鲁成的故事的,知道鲁成是个人物,也知道现在舒福德是在诬告,不过他们是看府尹脸se吃饭的,如今府尹接了舒福德的状子那就是在偏向舒福德,而他们自然也要跟上头走。现在看到鲁成如此好说话,这小人行径却也上来了,开始登鼻子上脸。就在鲁成上前来时,他们却掏出了锁链枷板,想要枷人。果真是个拿人。
不是手拷,但鲁成记得这也是对付犯人的手段,顿时大怒,“小子,想想清楚,你们难道还想来个未审先定罪?我是罪犯吗?”
公人们大惊,要枷人不就是想防范这个凶人吗?再说只要枷上,那任你是万人敌却也只能任由府尹论断定罪,不怕你当堂反抗。其实鲁成这种情况可算是凶犯,但也可算是双方打官司。是他们想把鲁成往凶犯上靠,当然此中却还有舒福德的打点和吩咐。不想现在却被鲁成一语道破,鲁成要闹将起来,这个枷就不好上。
公差只得放下锁链枷板,围着鲁成去州府衙门。院中李老头则赶紧出门往经略府跑,是要去找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