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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洛阳城外,休养了几日得雪泪与拂晓慢悠悠得走着,忘却一切后得雪泪所展现出来得,是以前的她所没有的。
“雪泪,注意点,你还没完全痊愈。”拂晓走在后头直摇头,一路上,这丫头尽给自己惹麻烦。
“哎呀!我知道了,真是的,明明以前没这么唠叨,怎么现在比老婆子还要啰嗦。对了,我们要去哪里?”雪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拂晓,一双无辜的大眼骨溜溜的转动着。
“伏罗国,爹说有位故人需要帮忙,让你和我走一趟,还有,你怎么把银面摘了。”拂晓头疼的揉揉额角。
“没事,反正现在人不多,等人多了,我在戴上也不迟嘛!”雪泪嘟嘟小嘴,一脸的无辜,可怜巴巴的看着拂晓。
“不行。”拂晓斩钉截铁的道,我可不想在去收拾烂摊子。
“拂晓,好不好嘛!拂晓,你就答应我,我保证不会惹麻烦的。”雪泪见拂晓不答应,走上前拉起拂晓的手直摇晃,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哎!好好好,我答应还不行么,快放手,我胳膊都快被你甩断了。”拂晓受不了雪泪的软硬兼施,有些有气无力的道。呼,又要收拾烂摊子了。
“我就知道拂晓最好了,我们走。”雪泪顿时笑了开来,拉着拂晓往前跑。
“你慢点。”拂晓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醒来后怎么就成了疯子。虽然自己不知道父亲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守护她。
两人走在小道上,看着四处,天气的炙热让雪泪有些受不了,抬头望望天,伸出手擦擦汗水,深呼吸。
如果现在来一阵风该多好,就能舒服点,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才不会这么的热。
雪泪甩甩袖子,用手当作扇子扇着风,一边用袖子擦着汗水,两人就这样慢慢地走到了洛阳城外。
看着恢弘大气的洛阳城,再看看城墙上飘扬着的秦字旗帜,再看看城墙上站着的士兵,莫名的觉得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终于到了,拂晓,一会我们去休息休息。”雪泪将面纱整理好,看向一旁打量着的拂晓,他又在想些什么,这里又不是君岐山,怕什么。
“嗯,赶了一天的路,是时候好好休息了,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拂晓点点头,和雪泪一同走了进去。
洛阳城内
来往的人群,商贩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儿童嬉戏的声音,酒楼上的旗帜被风卷起,在一家风月场所,垂钓在屋角的风铃此刻正碰撞着,发出脆耳的声音。
“拂晓,你说为什么人都会活得那么的累?”雪泪四处瞧瞧,有些感叹得道,为什么我能够看到他们心底最深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安宁吧!长久的战争在百姓的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拂晓看着雪泪的侧颜,心底在叹气。
世间万物都能得到你的垂爱,只是,你却不懂得如何去爱自己,小雪,我希望你能懂得怎么去爱自己。
“大概,糖葫芦,拂晓,我要吃糖葫芦。”雪泪撇着嘴点点头,四处瞧,瞧到了一个买糖葫芦的人,拉过拂晓道。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买来。”拂晓点点头,往卖糖葫芦的地方走去。
雪泪扬起笑,即使是蒙着面纱,却依旧能够看到她那张倾国的脸,雪泪站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摊子上那一张图,那张图立即吸引了她的眼球,让她忍不住去拿起,仔细的看着。
“好美,只是莫名给自己一股熟悉的感觉。”雪泪低喃道,这幅图为何会让自己心生不安,就好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姑娘,这幅图不适合你,你还是离这幅图远一点比较好。”卖这张画的老者从雪泪手上拿过那幅画淡淡的道。
“老人家,为何这么说?”雪泪听到老人这么说,突然好奇了起来,这不就是一幅画么,会有什么事。
“这幅画姑娘以后见着了记得不要去触碰,这是对你好。”老者将画收好,意味深长得看了雪泪一眼,果然,你出现在这里了。
雪泪点点头,正巧听到拂晓在找自己,转过身离去,可是心里却将那幅画记得清清楚楚。
老者看着雪泪离去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即使你已经褪去了,可是你的心却被尘封着,当那到枷锁被打开,你又会怎么样去对待。
雪泪,有血而无泪,即使你恢复了记忆,你也将再次将自己作为交换的筹码,让自己成为真正的雪泪,故名:祸沽。
祸沽,相传是神界最美的女子,在死去后所留下来的东西,故因至爱之人要寻求一个答案从而变成了一张取舍的面具,戴上它的人,可以得到倾国倾城的面容,而代价却是无泪。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戴上它的人,当流下眼泪的那刻起,迎接她的便是死亡,而这张面具从此以后也只有女子能够戴上它。
曾经有人试过,有些人能够流泪后不死,但是,当那个女子再次绝望了的时候,再次戴上它,却没有了下文。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戴上它第二次,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张画就让它消失好了。”老者摊开画,看着画中带着仙气,却又冰冷的女子,在这幅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字和一个提名。
我愿用三生七世换取一世,只为得到一个答案,到底是你负了我,还是我负了你!
落款提名 :澈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这张画就这样好了,能够得到它,是不是也意味着你也已经出现了。”老者将画遗留,转过身消失在人海之中,可是他的话语却应验了这一切。
酒楼之上
在雅间里面,一身墨衣的男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地下刚才的一切。
“爷,那幅画我已经命人收好带回王府。”就在男子沉寂的时候,他的侍从推开门走了进来,冷冷的道。
“有趣,君罗最近可有什么动作?”